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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什么意思？”
陆屹笑的柔和而又锐利，他弯下身，轻柔地抚摸着舒灵那张瘦的吓人的小脸，冰冷的温度通过他的指尖，渗透到她的皮肤里。
“怎么？聪明的舒大小姐这点小事儿都听不明白？当年摧毁云雅公司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蠢笨了？”
他讥嚣的轻喝，让舒灵忍不住想起当年的自己。
她都快忘了那个曾经的自己，舒家的大小姐舒灵，云市万众瞩目的商业奇才，手里操纵着国内一只赫赫有名的操盘团队，是顶级的操盘手，被誉为股市的king！
但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
那些名号，传奇，早在一年前，就不复存在了！
一切，都只是因为她害死了陆屹最爱的女人而已。
“装傻？逼我亲自动手吗？”陆屹脚上突然用力，舒灵“嘭”地跌坐在地，碎片刺入手心，但扎痛的却是她的心。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神色异常倔强地说道：“陆先生，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死也不会承认，不管你怎么认为，但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她真的从来都没有伤害过苏云雅！
陆屹轻“呵”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倏地被冷戾替代，猛地用力将舒灵的头按在了地上。
温热的咖啡触到嘴唇，血腥气也毫不留情的钻到了鼻腔，舒灵难受的咳嗽起来。
头依旧被他狠狠按着，她所有的尊严一瞬间被碾碎在地，再也捡不起来。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骄傲的舒大小姐吗？聪明的人，要学会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的身份，就是奴隶。
卖给他的奴隶。
“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要让我看见残留的一丝痕迹，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转身走了。
舒灵跪坐在地上一点点清理那些咖啡渍，还有地毯的血迹。
只要做完这些，就有两百万，她会坚持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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