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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羹中有毒,保护首长!”说完拔腿就往外跑去,众人听到瞬间就炸了,只有老首长仍保持镇定。风风雨雨这多年,与死亡擦肩的时刻太多。
王团长冷静了一下,起身护着首长,心中暗怕,这老首长要是在他旁边出了什么事情,上面怪罪下来,自己这保护不当的罪名难逃其责。
解放军医院院长也上前,一面联系医院,准备为老首长做全面的检查。
荆玖摔了汤碗,吩咐守卫的军官,将后厨和服务人员全部扣押,谁也不能放过,随后焦灼的看着爷爷。一阵慌乱,老首长被送往解放军医院,荆玖和部分守卫留在酒店开始盘查人员和调取监控。酒店经理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不敢怠慢都予以配合。
王仲景边追边问,但是仍然失去了工装靴的踪迹,无奈回到酒店。
荆玖气愤不已,正逐个盘查今天上菜的服务员。王仲景心中了然,此人作案后定是已经逃走,但为了反侦察,还是逐个观察了一圈待查人员,没有工装靴。转而走向监控室。
负责查看监控的同志也无从下手,体貌特征全都没有。
王仲景站在监控室,忽然指着其中一个画面“是他。”
监控倒退暂停,此人身高一米七几,穿着酒店统一服装,带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鼻梁很高,眼窝很深。面部只有这两点清晰特征。脚下的工装靴也不是特殊的样子,只是这工装靴又重又硬,出现在服务生中有些不寻常。这也是王仲景觉得不妥的原因。继续播放,此人从包房出来趁人不备拐进了消防通道,消失在监控中。
工作人员忙打印出此人的照片,送到荆玖手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盘问,一无所获。
不多时警察局的人也到了,军方的人把部分线索交代好就撤了。警察局的同志开始封存资料,现场勘查。警方办案,荆玖和王仲景被作为协助侦查对象一同回到警局。
夜已深,王仲景从警局出来,荆玖倚在车前,刚挂断电话。
“爷爷那边没事,已经联系专机回京休养了。”荆玖迟疑了一下“这次,谢谢你了。”
王仲景面容严肃,没有理会荆玖来之不易的道谢:“这事情不简单。”
荆玖拉开车门,“走吧,送你回去。剩下的事我来跟进。”
王仲景上了车,午夜的街道十分通畅。燕医大门,车停住,沿街商贩已经都关了店门,排气管的突突声显得由为清楚。
荆玖伸长胳膊,从后座拿过来一个袋子,递给王仲景。
“你的衣服。”王仲景接过。正准备下车,荆玖硬硬的又说了一句:“那天,谢谢!”说着揉了下肩膀。
王仲景轻笑:“那你还得多谢个地方。”
荆玖细长的眼睛又充满不解,怎么这人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还带着顺坡就爬的意思?
“嗯,这样啊。”王仲景摸了摸鼻子,一副思考着什么的样子,“你回去跳个远,再来谢我。”
“莫名其妙!”
显然已经下了逐客令,王仲景也无意多留,拉开车门,一条腿已经跨下车,又回头深深的看了荆玖一眼,收起了玩笑心思,只剩下认真:“你自己一个人,当心。对方的目标或许不只是老先生一人。”
荆玖嗯了一声。金林的地盘上,想动她,别说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得有那么大的能耐才行。
车门刚关,引擎加速的声音骤起,王仲景摇了摇头,暗叹,这火爆的脾气。
教师公寓里,姜临照例抱着电脑忙碌,连王仲景进门也没搭理。姜临已经这个状态持续有一周的时间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王仲景踢了踢姜临吃完的零食袋子,背靠沙发和姜临一起坐在地毯上,长舒一口气。搜索着脑海中的线索总觉得哪里遗漏了些什么。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姜临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许久……
王仲景起身准备回房。姜临忽然兴奋的大叫:“成了!”随后伸了伸懒腰,又蹦起来一连串做了十几个俯卧撑。然后跳到王仲景面前握紧拳头,显摆他这些天健身的成果。
聒噪的姜临又回来了!
王仲景显然对男人的肌肉不感兴趣,推开来。指着电脑说道,“什么成了。”
“嘿嘿!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姜临一拍胸脯,走到电脑前,敲了几下。电脑上显示出医馆大门的影像,看角度不是自己家按照的摄像头。
“咦?这是……”
“哈哈!看着啊”姜临随手敲了几个按键,摄像头里居然出现了医馆旁边的咖啡馆。
“你……”
“还能这样,还能这样,还能这样呢”姜临上下左右的蹂lin着摄像头,画面有些失真。
“我黑了交警的网,这样就能随时看到医馆的情况啦。你不是说门口的铃铛有什么说法吗?哈哈哈怎么样!”姜临一连串不停的说道。
王仲景心想,就只是因为这样吗?这个姜临也有够无聊啊。
“人才啊。”王仲景说道。
“你以为呢!小爷可是剑桥的。这点,爱好而已。”姜临双手交叉抱在头后,仰着说。
“那所有的监控探头都能看吗?”王仲景若有所思。
“当然,这个是最难攻破的,我用了四天时间。不过也被我搞定啦。”
两人谈得正欢,突然王仲景的手机响了起来,王仲景一阵纳闷,这么晚的时间能给他打电话的人能是谁呢?
拿过来看了一眼,荆玖。按通电话,刚放到耳边,就听到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又见面了,荆家小九。”
王仲景眉头一皱,觉出有异。荆玖刚与他道别半个小时,以这个时间的路况,早该到军区了,荆玖电话里传出男人的声音,难道是荆玖半路又去了哪?
“你还没死?”荆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打穿了肺而已,早说过你的枪法需要练。”男人笑道激动处,肺里涌入大量空气,明显不适。
这两人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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