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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绝望?还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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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幕的衬托下,我往图书馆后门跑去。

    我偷偷地从仓库搬了一把椅子,踩着从上次那个窗户爬进去。一下落到地上,刚想往里走,犹豫了一下。“死狐狸!出来,看看周围有没有魇!”我警惕的看着四周。死狐狸两步跳到我头顶,四处望了望。“没有,这什么都没有!”这才放心的往里走。

    很顺利的到了楼顶,看了看手机“凌晨四点。”最少还要一个小时天亮。我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坐下来,把背包靠在后面。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我好想打个盹啊!”

    “我帮你看着,你打盹吧!”我从背包里拿出用毛巾包好的魂舍利,放在了口袋里。又拿出死狐狸画的仙符,也放进口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记得叫我啊!别错过了日出!我还没看过呢!”

    “那一会你醒了,我回去补觉啊!”死狐狸跟我讨价还价。“行!行!行!在墨迹就天亮了。”

    “醒醒!快点醒醒!”我被死狐狸摇醒。

    “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问到。“已经五点多了。”我赶紧起身往东边看去,还是一片漆黑。

    “我回去补觉了!”死狐狸说完就回到了印记里。我把毛巾铺在地上把魂舍利放在上面,坐在旁边。就这样直直的望向东边。

    东边已经有一点微弱的光,我赶紧把仙符贴在身上,摇身一变。用手机照了照,挺像的!就是个子不如他。一到光从一栋栋大楼中间射过来,照到我的身边。“好美的日出,我还是第一次看日出呢!”我坐在那感叹到。

    “我也是!真的很美!”声音从我旁边传来。我惊讶地转过头。魂舍利已经不见了,学姐坐在毛巾上呆呆地看着东边。我是一点心理准备没有!我也为就在这看一遍日出,魂舍利就会消失呢。没想到学姐的魂魄居然出现了!

    学姐转过头看着我呆呆地表情,笑着对我说“怎么了?张沫晨?”

    我缓了缓说到“没事!有点意外诶!不对!我是林君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一脸惊讶的说到。

    同时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仙符时间还没过,我应该还是林君。学姐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回头问我“你说你是林君,那你说我这条裙子你什么时候给我买的?”

    “这”我脑子一下当机了,仔细看了看学姐身上的连衣裙,纯白色的连衣裙,边上还有一圈蕾丝,做工还是很精美的!应该不便宜!

    “你过生日我给你买的啊!”

    学姐听了一步跳到我面前,嘣!弹了我一个脑瓜崩。“骗子,你还说你是林君?林君根本就没给我买过东西!这条裙子是我自己买的。”

    我揉了揉脑门,事情败露了,不必隐藏了。“可学姐怎么知道我是张沫晨的?”

    学姐又坐回我身边,“我在那个小珠子里什么都知道哦!包括你女装哦!”

    “额!别提了!都是泪啊!”“还是要谢谢你为我坐的一切,我最后的心愿也完成了。”

    “哦!对了,学姐!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我掏出手机,上面记录了我这几天想不通的地方。

    “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学姐点了点头。

    “学姐你自杀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你附身的小离吗?”学姐把头低了下去,似乎不愿意回忆起那些可怕的事。

    “学姐如果不愿意回忆,我就不问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学姐看向我笑着说。

    “没事!我把记得都告诉你。”

    “那天晚上,林君并没有去见我,我心灰意冷当时就一个想法!自杀!我走在楼边迟迟犹豫不决,还是没有勇气跳下去。刚想下楼,看见有一个人影站在阴影里,以为是林君一把抱了过去,结果只抱到一团黑气。然后身体就不受控制了。能听到自己说话!但那并不是我的意识。我就一步一步地飘了起来,就好像有空气楼梯一样。一直飘得特别高,一下摔了下去。眼前一黑。在一睁眼我站在一间宿舍门口,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可怕的东西。然后门一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在次醒来已经在那颗玻璃球里,看见你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学姐说到这,停住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一切都缕通了。一切的最魁祸手——就是只那魇。可那只魇也被神秘人消灭了。想到这脸色稍微有点凝重。还不知那神秘人是敌是友啊!

    “怎么了,事情已经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怪林君,真相我也知道。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学姐站起来,往楼顶边缘走去。我抬起头看向学姐,清晨的阳光照在学姐身上,显得那么美丽。

    “是啊!我何必一直抓着过去不放呢?我努力到现在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想到这,站起身来。

    对学姐说“这日出真美啊!”学姐听到这话,开心的笑了。这一刻,我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心愿也完成了,就要走了。谢谢你,张沫晨!”学姐站在楼顶边缘说到。

    我笑了笑,“下辈子!请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吗?”学姐点了点头!身体慢慢飘了起来。

    唰!一道黑影穿过学姐的身体,学姐的魂魄瞬间变得粉碎,飘散在空中。我定睛一看,飞过来的一柄镰刀。墨绿色的刀柄,怎么看都很不舒服。但我更关心的是学姐。往楼顶边缘走去。

    我的手马上就要碰到学姐的魂魄了!一股绿火把学姐的魂魄吞噬的一干二净!

    顺着绿火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墨绿色战甲,头带坚盔的人,一只手正在操控着金铃铛,那绿色的火焰就是金铃铛里的。

    “你在干什么?学姐她是魂!不是魇!”我嘶声力竭的喊到!那神秘人并没有理我,收回金铃铛从新镶回胸口。抬起右手,我身后的那柄镰刀拔地而起,飞回他的手里。

    我站在原地看呆了,死狐狸突然冒出来打了我一下“你就这么看着?学姐被吸收了!再也不能轮回了!”我听间这话,一把拿起墙角的背包,冲着神秘人冲了过去!

    那神秘人不慌不忙的看着我,抬起镰刀随手挥了一下。一股风挂了过来,唰!手中的背包断成两半,而且手上的金光咒被打碎了!这是以前从没发生过的事情。

    我不敢再往前一步。指着他问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是只吸收魇吗?那天晚上问什么不直接吸收掉魂舍利?难道只是看我笑话吗?”

    那人站在楼顶边缘纵身跃下。只留下一句“都只是食物而已!而你?我不杀废物!”消失在楼下。

    我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阳完全升了起来,整个楼顶都被照亮。

    “咕咚”一下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绝望!我使劲用拳头一下!一下!的锤着地面。慢慢地拳头上全是血。我对着天大喊一声!啊!

    “我真是个废物!不仅没有保护好学姐,还亲眼看她被杀。自己却连被杀的资格都没有?”

    那天我在楼顶跪了很久很久

    下午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拿起手机,二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大圣、小离、云飞打的。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倒头睡了过去。

    “晨哥!你这一天去哪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大圣的怀表你也没带。”小离一边摇醒我一边说到。

    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了一下身边。“都齐了!”大圣和鹏云飞给我买了面包,我接过来咬了一口。

    “说说吧!一天没上课,也没吃饭,还有这两半的背包。解释一下吧!”大圣拿着我半个背包说到。

    “咳!咳!咳!”“晨哥,慢点吃,给你水。”我接过水一饮而尽。我用手机照了照自己的样子,“被风吹乱的头发,眼睛里都是血丝,身上和脸上都是灰。干裂的嘴唇,越看越可怜。”我笑了笑。

    “来!你们三过来,我说件事。”我犹豫了一下说到。

    “我要请五天假。”

    “为啥啊?出了什么事吗?”三人问到。

    我苦笑了一下“没事,有点想家啦!有点累了!”

    “那什么时候走?”小离问我。

    “现在!”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随便装了一些换洗衣服。洗了一把脸,穿上外套往门口走去。

    鹏云飞一把拉住我“沫晨!我不劝你,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你自己,有些事情要说出来,一个人抗真的很累!”这话越听越想哭,我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谢谢!兄弟!咱们五天后见!”说着把门关上了。

    坐上了回家的车,心里很是难受。

    “你这是打算逃避吗?”死狐狸突然出来说到。

    “不!我只是累了!累的不想思考!这不是逃避。”我对死狐狸解释到。

    “可我从你眼里看到的只有绝望,还有迷茫。”

    我苦笑了一下,把这几天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我能怎么办?自从当了这个守关人,没睡过一天安稳觉,生怕晚上被什么撕碎了,学校还有别的仙家,上课都不安心!还差点把命丢在楼顶了,好不容易做件好事,被那个拿镰刀的毁掉了,一个活生生的魂魄,就在我眼前消失了,而我!只能站在原地,连被杀的资格都没有!你告诉我!我努力到今天是为了什么?”我对死狐狸喊到。

    车厢里的人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对他们大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精神病啊!”又把目光转向死狐狸。只见死狐狸一言不发的坐在那。

    我的眼泪留了下来“人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死亡!而是不知到自己为什么而活?”

    之后我俩都没说一句话,一直到家。

    我开始怀疑狐家是不是选错人了?让我这么一个废物当守关人,我还曾经幻想过五仙在一张桌子其乐融融的吃饭。现在想想不过是白日做梦了。

    在厨房做了盖浇饭,想了想今天在车上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太重了。死狐狸一直都在帮助我,没有死狐狸我都死了无数次了。想到这我越来越内疚。我偷偷地往卧室看了一眼,这家伙回来就一直在看电视。一句话也没说。

    把盖浇饭盛出来,偷偷地出了门。

    打算去超市给死狐狸买包薯片赔罪。在超市挑了半天,我把每种口味都买了回来。“这样应该够了吧!”

    拎着一大袋子薯片往回走。想想怎么跟死狐狸说呢?

    “今天说话有点太重了,请你见谅。”好像没什么诚意啊!

    “我今天说话有点太重了,都是朋友你应该不会怪我吧?”这个好像太不要脸了。

    到了家门口也没想好怎么说,顺其自然吧。

    “诶?我的盖浇饭呢?这么大一碗!就放这了!咋没了?”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把卧室门推开,只见死狐狸挺着个肚子躺在床上,地上是吃完的空碗。

    “我去!你咋把我的晚饭吃了?”我气得把死狐狸拎起来。

    “别晃了,别晃了!电视上的专家说了,饭后不宜运动。”死狐狸说到。

    “电视里还说狐狸肉大补呢!我给你炖了信不信?”我恶狠狠的说到。

    “咦?你手里拎的什么?”死狐狸挣脱开我,一把抢走了薯片。“你小子还算有良心,知道给我买薯片赔罪。”

    刚想发火,想了想算了。也许就这样最好。转身离开房间又去做了一份盖浇饭。

    吃饱喝足后,死狐狸突然问我“你就打算过这么过这五天?反正我是没意见。”

    我思考了一下。“我给你说一个道理,在我初中打架的时候学到的。如果在打架的时候,对方实力过于强大,认输或者谈判是最好的选择。就像当年中国签约不平等条约一样,弱者就要想办法活下来。而现在的情况是,对方实力过于强大,我指的是那个神秘人和学校里不知道的仙家。没有谈判和妥协,认输就是死亡。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暂时撤退。让自己变得更强!直到把对方踩到脚下!让他永远不敢直视你!”

    死狐狸听完说到“所以,你的意思是想办法变强?”

    我点了点头。“你帮我安排一下吧,我想去见七爷。我想用这五天时间,尽量提高自己的实力,不至于死的太难看。”

    死狐狸想了想“七爷那边训练很苦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再也不想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等我一下吧。”

    等了一会死狐狸从印记出来,“七爷说可以,但是你要连肉身都进去。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可以去跟七爷商量。”

    我想了一下说到“既然已经决定要变强,还管什么肉身?何时前去?”

    死狐狸微微一笑“现在!”一团火焰包围了我。

    等火焰散去,睁开眼睛,茂密的竹林,空空如也的场地。

    忽然竹子中显出一条小路,里面缓缓地走出一只老狐狸。“七爷!您来了。”我鞠躬说到。

    “臭小子,好久不见啊!这么着急找我训练,到底发生了什么?”七爷不慌不满的说到。

    “七爷,不怕您笑话。”我把再次遇到神秘人的事完整的告诉七爷。七爷听后,把烟点上,缓缓地说到“上次你跟我在城隍庙一别,我就去仔细排查这神秘人的资料,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还是早到了这个神秘的族群。”

    “什么族群?”我惊讶的说到。

    “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七爷抽了一口烟,抬手从地上出现石桌石凳,摆手让我坐下。

    “在狐家的记载里,世间有一族奇人,族里的每个人都可以驾驭金铃铛,吸收一切魂魄、魇魔。那族人由于吸收了太多善良的魂魄,天上降下神罚。那族人的后代,只要是有血缘关系的,都只能活到四十岁。多一不可。”说着又抽了口烟。

    我赶紧问到“照您的说法,我觉得他们早就灭族了,谁会娶或者嫁给一个只能活到四十岁的人。”

    七爷放下烟枪,点了点头说到“的确可以这么想,可这世间离奇之事甚多,现在那个族群到底怎么样了,没人能确定。你想想!如果你知道自己只能活到四十岁,你会干什么事情?”

    我想了想说到“自暴自弃,什么快活干什么。”七爷点了点头,“自暴自弃也是一种方式,你见过绝对不咬人的野兽吗?即便它是吃素的。”我摇了摇头。

    七爷看我脸色凝重,连忙说道“你能为了那颗魂舍利做到那种地步,虽然最后结局不是很好,但已经完成了她的心愿。你已经尽力了。”听到这话我心里更难受了。

    “七爷,狐家真的没有看错人吗?我是那么的没用,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七爷走过来拍了拍我“仙家需要的是一个领导者,而不是绝对的压制。你想想,符合吗?”我沉默不语。

    七爷又说道“一次失败说明不了什么,你还是太年轻了,我送给你几句话。”我看着七爷“晚辈受教了!”

    七爷点了点头“失败也好,绝望也罢。这些都可以打垮一个人,因为你们是人,不是神!但是重点是你能不能爬起来?再次面对它,哪怕等待你的还是失败和绝望。你敢吗?”七爷抽了一口烟问道。

    “敢!”我斩钉截铁的说到。

    我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让任何人死在我的面前,哪怕同归于尽!七爷笑了笑说道“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吧!”

    说着一抬手从竹林里飞出一把竹剑,咔!插到我面前。

    “七爷您这是?”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七爷。

    只见七爷把烟灰抖掉,“第一次交手,你手里没家伙,算我欺负你,这竹剑你先用着吧。”

    从地上拔出竹剑,“这竹子本生就硬如钢筋,拿在手里有几分重量!”但是对我来说,单手持剑也无妨。

    “合手吗?臭小子。”七爷问我。

    “七爷赐教了!”我先发制人一步冲了上去。当头一剑!当的一声!竹剑被烟枪挡住了,碰撞声清脆刺耳!

    七爷一只手就把我挡住了,手上的力道又使了三分。“好小子!上来就这么猛!”七爷一下弹开我的竹剑。一下蹦起来踩在剑刃上,握剑的手被震得生疼,一把放开了剑。

    七爷从剑刃上下来,一抬手竹剑又飞回我的面前。“别急小子,拼力量你肯定比不过我。咱们比点别的。”说着七爷的眼睛闪过一道红光,一团火焰把整个烟枪包围起来。

    “我去!您这是要下死手啊!”

    “臭小子,尽全力挡住我这一击吧!”七爷一跃而起!那烟枪直奔我的面门!

    我见状不好,抬手把剑横过来,左手顶住剑身,右手握住剑柄。当!我身体往下一沉,七爷这一下威力过于强大,直接将我脚下的土地震出一个深坑。

    “哈啊!”我使出全身力气,把七爷頂了过去!好家伙!虎口震的生疼!胳膊生疼。若不是用金光咒护住关节,现在应该抬不起手了。

    我半跪着把剑插到地上,抵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看向七爷。七爷那边气定神闲的看着我。我笑了笑,这就是差距吗?

    “还能继续吗?不行今天就到这吧!”七爷问我。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继续!还能在战!”

    七爷把烟点上,抽了一口,“别逞强啊!你现在是肉身,过度的训练,反而会适得其反。”

    我勉强的站起来。对七爷说“从现在开始,我要认真了!”

    先调整了一下呼吸,把金光咒凝聚到右手上,左手掐起“狐炎术。”那把竹剑上瞬间被狐火吞灭。我仙力剩的不多,要速战速决!

    提着剑冲向七爷,“固执的臭小子!”

    我用了三分力道向七爷的面门砍去!当!又被七爷挡住。“这次我可不会硬碰硬了!”我顺势又连砍三剑,七爷似乎没有准备,被我逼的连连后退。我看机会来了!右手使出三分力道,往七爷的下盘砍去,七爷见我想攻他下三路。一跃而起!这一剑轮空了。七爷想在次踩在剑上,无奈剑上有熊熊大火!无处下脚!向我的面门扑了过来。

    我嘴角上扬,计划正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在地面上我抵不过你,在空中我看你如何招架!那一剑扫空的瞬间,右手使劲全身力气往上挑去!剑马上就要碰到七爷了,七爷见状不好!放弃攻击我的面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竹剑,借力飞了起来。我本以为这一剑就能结束战斗!没想到,被七爷化解了。

    这一剑力道太大,惯性的原因,剑收不住了!

    我实在不想错过如此大好的机会!想用左手也握住竹剑,不料仙力不够,已经没有多余的仙力来覆盖左手。

    我狠下心用力一握!呲的一声!感觉左手被烫的生疼。哪里顾得上这些,把剑对准空中的七爷用力刺了过去!

    七爷在空中无处落脚,也没法改变自己的位置。看我一剑刺了过来,抬手用烟枪去挡!

    咔的一声!整柄剑碎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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