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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浑圆,被他含在口中,而他的舌,则有规律地撩拨着她的粉色蓓蕾,轻轻地吮吸,遍遍的纠缠。那带着微微摩擦的舌,沿着她蓓蕾的形状慢慢划着圈。留下暖热,潮湿的痕迹。一下一下,是蛊惑的姿态。木鱼的身体.开始颤抖,开始发烫,也开始高涨。他的手,不愿厚此薄彼,也抚上她另一边的胸。
金熙带着电流的手指拨动着那抹粉色,直到它们开始娇泣地挺立起来。她的浑圆,掌握在他的手下,掌握在他的唇舌中。变得嚣张,失去了拉制,成为燎原大火。
木鱼白皙的双手,也环上了他优雅光滑的颈脖,开始插入他那墨色的带着淡淡清香的发中。黑黑长长的发,绕在她的指尖,不知是谁缠绕了谁。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移。
想要得更多,更多。
指尖带电流与酥麻,轻轻地在木鱼的腿上滑动着,慢慢地来到大腿根部,在那薄而敏感的肌肤上流连肆虐着。
木鱼浑身一颤,差点笑场:“我怕痒。”
“听说怕痒的女人,很宠自已的男人。”
他拉住她的手,轻亲着。
那双染上的双眼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整个都拆吃入腹。
她家亲戚一走,二人都迫不及待地滚上床去。
她就要去香海山,他哪舍得啊,恨不得要把她离开十多天的份,都讨到手上。
“悠着点来,年轻人啊。”她笑得像狐狸。
他一笑:“跟你废话这么多作什么呢。”
手指又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最终,隔着布料,抚上了她的私密之处,井轻轻地撩拔着。
敏感的下体,忽然传来混合着愉悦与难耐的快感,疯狂地吞噬着木鱼全部的理智。那猛烈的刺激.如蚀骨的毒,撤满了她的全身,让她兴奋,让她颤栗。
她开始躲闪.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却依旧抑制不住那阵阵呻吟。
他却把她压得紧,不许她闪一分。
他的手,继续地抚弄着,那微凉的手指,滋生了晶亮的,浸湿了布料,成为一副靡乱的情景。
被袭击的不止是她一人,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炙热,而他那坚挺的男望,也在开始挺立地顶着她。
他将唇凑在她耳边,用慵懒而性感的声音说道:“那么,前戏就到这里为止吧。”说完,他的手,开始褪下她身上所有的布料。
木鱼下身忽然一阵冰凉,但紧接着,便有一个灼热的巨大轻触着,堆备着进入。
她有些颤抖,可是看着他,又是这样的相信他,他会带给她很多的快乐,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一吻。
他吻她,吻得很用力,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就如他的情,不想藏住半分,要她知道,要她这样的明白着。
他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那种厚重的充实感,让她浑身一颤。
木鱼紧紧地攀附着他,他紧紧地拥抱着她,贯穿着,律动着。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的手,抚摸着她胸前的蓓蕾,他的唇又再滑下垂边舔舐着木鱼敏感的耳廊。
每当这样的时候,她都是情难自禁,都会压仰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多喜欢这个时候的她啊,那么的诱人,那么的美。
肌肤相贴,汗水互融,热度蔓延着。
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的心里,只有他。
这样的爱,才是完美,才是圆满的。
一场欢爱,用尽了她的体力,喉咙有些嘶哑干燥着。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样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差点又想再收拾她了,得让她休息一会,不然明儿个一早,她又会责怪他不知节制的了。
起身倒了杯水抱住她的脖子,让她小口小口地喝着。
木鱼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他。
金熙坐在床上,在淡黄色的火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是不可思议的柔和,温暖,实在。
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是她的。
他放下水,躺在她的身边,木鱼依了过去,轻轻在他脸上亲吻着:“金熙,我挺爱你的。”
他笑,十分的满意,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那这二天,你把朕喂饱点才去香海山。要不然朕会想死你这个磨人精的。”
她轻柔地说:“好啊,我也要把你榨干,让你不能去找别的女人。”
金熙有些不悦了,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你怎么还是不愿意相信朕呢,朕跟你发誓,这十多天里,朕守身如玉。”
“呵呵。”她只是低低地笑着。
“怎么,你不相信朕。”他是一脸的受伤啊:“朕说的话,就是圣旨。”
“我相信。”她下巴在他胸上搁着抬头看他:“金熙,呵呵,我相信你。”
“这才乖嘛。”他笑了,又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朕不是孩子,不要把朕当成孩子,虽然朕年纪比你小,可是朕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她笑着蹭蹭他的怀:“金熙,我想睡了。”
一早上他就把她给亲醒,木鱼迷蒙地睁开眼:“天亮了么?”这么今晚过得这么快啊。
金熙的吻,在脸上如细雨:“没有。”
“那你叫醒我作什么,我还困着。” 她慵懒地朝他一笑:“你自个叫人侍候,别吵我了。”
每次看她露出这样的笑,他想吞掉她的就要加深一些。
握了她的手,放在他的下身:“你摸摸,它又想运动一下了。”
“你这个色胚。”一大早把她忧醒。
“乖,你说的,你去云海山你也得满足朕啊,对不对。”亲吻热情如火,吻着她还软糊糊的脑袋。
等到清醒的时候,早也已经让他得了手。
一早上的剧烈运动,下场就是某人神清气爽地去上朝,她又继续在床上补眠了。
他下朝下得早,一回来看到她还在床上躺着,乐呵呵地说:“木鱼,朕发现了,要是每天早上运动一下,格外的精神啊。”
“我的老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得泡泡澡,你快去换衣服。”
他扶她起来,偷了几个香吻:“去吧,估计你梳洗之后,你的疲劳就会飞走了。”
“为什么?”
他却狡猾地笑:“ 你一会出来,不就知道了。”
木鱼赶紧地就去泡泡身子,再梳洗穿戴好出去,这花园可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啊,几乎所有的妃嫔级别的人都到了。略略地看了看,都是祈福上的妃嫔名单。
向昭仪虽然不是妃,但是在宫里也是处事的,想来想去,木鱼还是加上了她的名单,毕竟训练的时候,这向晚可也不是个软弱的主,安知道她到底人还是鬼呢。
她写的名册,金熙只瞧了一眼就给批了。
不过当时就有点儿幸灾乐祸地:“木鱼,你确定啊,你真的确定啊。”
她当然是确定无比,但是他却含蓄地笑:“到时你可是自个去搞定,别哭着来找朕。”
开玩笑,她哭着找他,他是不是把他自个给看得太高了点。
原来金熙早就料以,这些娇滴滴的妃子是不愿意去的。
倒也是啊,她一去,人家还松了口气,想着有接近皇上呢,可是这倒好,她们也得去。这些人选,只有她和金熙知道,也是今早上他才让人过去传达的。
她觉得太早了不好,就怕别人暗中早先动手,所以这事就保密着。
金熙也随得她去,木鱼做事,有木鱼的原则,也有她的道理,他相当的信任她。
木鱼笑容可掬地下去,她也有心理准备了,不管她们怎么说,都微笑以对,反正盖了金熙的玉玺,是不能改变的事了。
“各位娘娘早安,一早上到乾清里,是来见皇上吗?”
“你不是很清楚,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木才人,本妃问你,为什么让我们都去香海山?”
推出来说话的,是一个她也不太记得名字的妃嫔,木鱼微笑地解释:“这是皇上的意思,如果各位娘娘实在是不想去,那也只能去跟皇上说,我只不过是给皇上办事而已,皇上说了,祈福是一件大事,定是要有身份,有地位,有肆望的娘娘过去。”
找金熙诉苦,不要让金熙骂得狗血淋头才好。
这之中,最不怕死,也最搞不清楚状况的就是乔淑妃了。
木鱼也考虑过她的反对,但是乔玉雪,她想她还是可以应付得了的,乔玉雪这人,最怕就是让皇上责怪,一翻恐吓只怕会哇呜哭二声就跑开了。
众妃嫔的反应,她一一看在眼里,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妃子反对的最厉害,其实吧,也并不是不反对,就不怀疑了,对手可不是能小看的人,潜伏在宫里这么久,有着相当强悍的心理,也有着很多的想法了,更会小心翼翼的。
乔玉雪放下镜子:“哎,怎么办啊?”
“淑妃娘娘,你着实不想去,一个小小的才人,也能耐得你何?”
耸俑着让乔玉雪出头呢,可是乔玉雪却是摇摇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你们还要不要活,我一不小心,今天又漂亮了不少。”
闻之,所有的妃嫔差点站不住。
木鱼忍住了笑:“淑妃娘娘,你有什么意见么?”
“我啊,我没啥意见,不过的说香海山那儿风水好,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我起了个小豆子,怪吓人的啊,去祈个福不让它长出也好。”
好吧,这可以当作是理由。
冷倾城上前二步,一脸都是温和的笑,可是贴近木鱼的跟前,却冷声地说:“你真是恶心,你在做着戏。”
木鱼笑笑:“贵妃娘娘多想了。”
冷倾城对她,真的是挺恨的了呢,姐妹情,这么短啊。
她现在也不是做戏,也不是想出风头包揽宫里的这些事,她不过是想借机避开昊,而且带走妃嫔可以确保宫里的一些安宁。
直到现在,她还是相信云美人的话,和她交过手的黑衣人,就是这妃子间的一人。
她也怀疑冷倾城,在边关莫名而死的将军,还有她在无非城里差点给人杀的种种事,叫她不疑也难啊。
冷倾城对夜非倾的喜欢,岂可轻易说变就变呢,指不定也是潜伏着,就是为夜非倾做事。
但是怀疑,只能是怀疑,想要揪出来还得证据的。
“贵妃娘娘若是有什么意见,可以跟皇上说的,皇上现在就在御书房里。”
冷倾城依然笑着,声音依然冰冷:“如今你是伏着他给你仗腰,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风水会轮流转的,你站得这么高,摔起来可会很痛。”
“不劳贵妃娘娘指教,木鱼明白。”
她坦坦荡荡的,不怕她威胁什么。
几个宫妃没敢去见金熙,还是回去了。
木鱼叫公公去传话给御林军,叫他们小东宫,还有昊王那儿加强守护,过二天才离开,这些防守,万万不可轻视了,不能在这节内眼上出事。
端了茶去御书房给金熙喝,金熙问她:“刚才倾城和你说什么呢,她笑得这么开心,朕看她现在倒是好些了,去年是没点儿精神。”
“没什么事呢。”
跟他说冷倾城是两面派吗?没劲,她不喜欢告小状。
把茶给他:“我跟她们说,有什么意见就找你,结果你的声名真不好,没人敢来找你了。”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就等日子到了就出发,中午我去看看晨晨,要是我去香海山了,你就常去看看他。”
他叹口气,将笔搁下:“还以为日子挺长的,可是看着看着,马上你就要出发,忽然的就不想你离开了。”
木鱼取笑他:“变得多愁善感了啊,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来,不过是十几天的时间而已。”
“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嫩三秋吗?十几天,都快一辈子了。”
好重的怨气,不过她喜欢。
日子,还是到了,她都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了。
幸好要离开了啊,她的腰,快直不起来了。
金熙的腰,也得扶着。
这二天,就总厮混在床上,差点就没死在他身下,纵欲,要不得要不得,瞧着她,水灵灵的一个人,现在像是昨日黄花菜一样。
金熙依依不舍地送别到宫门,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才回头,扶着高公公的手往乾清宫里走。
脚底有些飘浮啊,不是高贵得让公公扶着走路,而是的确是腰酸脚软的,木鱼说得对,以后真得悠着点了。
不过要够了她,总是觉得心里满满的。
香海山名如其实,满山的香花开着,白色的花海,绿色的林海,几一吹就呼呼作响,教人看得心旷神怡。
木鱼在轿子坐着也忍不住掀了帘子来看,一出这里,感觉所有的烦心事儿都没有了。
舒服啊,要是以后老了,在这里住,也塞神仙。没有房价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也挺低的。
“木才人。”李公公在轿子外面请示:“到云海山脚下了,山路难行,轿子不能上去,只能坐滑轿到山顶。”
“嗯。”这个她知道。
她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就把这云海山的各种交通,安全,还有用食等都知道得清楚了。
身子还困倦得紧,却不能和别的妃嫔一样等着被人抬上去就好了,吸口气然后下了轿子。
抬滑竹轿的人早就候着了,此次来的妃嫔,共计十一人,向晚负责细碎之事,她负责安全。
冷倾城下了轿子,依然冷着一张脸,也不说一句话地越过木鱼的面前,向晚礼数周全,行了个礼:“贵妃娘娘,臣妾在前面先行。”
这里毕竟是险峰之处,京城效外最高的山。
白日里山顶居说去雾还萦绕着, 触手可碰那些萦白,木鱼得断后。
几个有身份的公公,也坐竹轿让人抬上去,然后是向晚,再者是冷倾城,乔淑妃一下轿,就乐了:“这个倒是好玩啊。”
“淑妃娘娘,坐的时候可得小心扶好。”
“怕什么呢,多好玩啊。”她几乎可以算是最合作的妃嫔了。
木鱼一笑:“虽然是好玩,可还得小心些,淑妃娘娘美貌天下第一啊。”
这么一说,淑妃就眉开玩笑,快乐得不得了,用镜子照了照:“终于你正常点了,还算是知道本妃美得天怨人怒的。”
这用词,果然是彯悍啊。
木鱼是太久没有被她雷过了,偶尔这么一雷,觉得真是快乐。
“本妃一直这么美下去,唉,让你们怎么想活下去啊,木鱼,你也别伤感了,其你比以前,美了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
木鱼笑笑:“淑妃娘娘,坐竹轿的时候,小心点。”
“本妃自然会小心的。”
她坐了上去,轻松自在:“你们可走好了,不能颠簸了本妃,也不能不平衡了,上了山,本妃会好好给你们打赏的。”
虽然月月很穷啊,可是穷,不能短缺了这些负责安全的人,否则人家一小心眼儿,那可真的就是红颜薄命了。
轿夫一抬上肩,马上就吓得她哇哇叫起来:“啊,好高啊,好可怕啊,你们要轻一点,别这么讨厌人啦,人家可是娇滴滴的美人。”
宫女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次带来的宫女,没有一个是贴身的,而是由内务府里选出来的侍候的,一人分二个侍候着,诸事有人掌管,木鱼觉得这样于安全,大有好处。
虽然宫妃们抱怨声四声,明着也不说什么,暗里哪不是个个恨她入骨的,她是没有什么所谓的了,反正就是没有这样做,她们一样不会喜欢她的。
皇上宠她,宠了她自然她们就会失宠,哪不把她嫉妒着。
如今到云海山来,还恨不得个个能折腾点事儿出来,好让她忙得要死要活的,最好和皇上闹点什么意见什么的,那就是最好了。
不过也只有冷倾城不同意来的,她说在休养着身体,不宜动身。
其实冷倾城,也只不过是嫉恨她,夺走了金熙所有的宠爱而已,金熙说冷倾城是懂事了,木鱼看也是懂事了,越发懂得明一套,暗一套那些招儿。
再这么懂这些,可后宫,她们怎么斗,又焉能争得过皇上的心呢。
木鱼是不喜欢去弄这些权势,也不去勾结什么,她们嫉恨着她,表面里讨好,有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他要的太多,她也想把他弄得精疲力尽,就没有什么心思去想花花肠子。
他说,他会乖乖守贞的,现在想想,就觉得挺愉悦,就是想笑。
十一个妃嫔上了轿子,才到她。
她倒没有这么娇气,还让人抬上去,自个跟在后面走着。
前面乔玉雪尖叫连连的声音,让人听得也心惊胆跳的,脚底也生寒起来,前面的轿子停了下来,几个公公小心翼翼下来:“木才人,几个妃子都不敢走了,都害怕,乔淑妃娘娘叫得让她们心里没底的。”
这乔淑妃也真是的,人家是想整她,现在故意这样为难,就是要她和乔淑妃扛上。
“把乔淑妃叫下来,让她走路上去。”
乔淑妃后面有五个妃嫔,是赖着不走的了,往前面几个,也停了下来。
狭倒也不是很狭,就是险而已,不够宽,四人抬的轿子是无法上去的,挑啊,抬,小心些没问题,太险的地方还筑了安全扶手,免得一不小心就摔下去了。
弯弯曲曲而上,解了些陡峭的问题。
木鱼挤上去的时候,乔淑妃真在叫着:“哇呜,你们都欺负本妃,凭什么你们要叫本妃下来,本妃可是堂堂的淑妃娘娘。”
后面的几个妃嫔,凉凉地说:“淑妃娘娘啊,你的叫声,着实是可怕,你不怕,我们可怕,要不然淑妃娘娘就先行上去,我们在这等着你先走上去好了。”
这事肯定是不成的,如今都是中午了,上去要二个时辰呢,等着乔玉雪上去这些妃嫔才愿意上去,天色一黑要是出什么事,安全可就不好了。明明知道不成,所以就是要这样特意地为难。
她们知道一个人的话,肯定只会让乔淑妃说一顿的,可是这么多人,加起来就是力量啊。
就是前面的冷倾城也说话了:“乔淑妃,你也得顾虑着别的妃嫔,不是光你一个人上山的,你要是怕,你就别上山。”
“我,,,我。”她转头委屈地看着木鱼:“哇呜,木鱼,你看,她们都欺负我,我害怕,我叫一叫我有什么错的哦 ,难道害怕也不给人叫吗?哼,我就知道,你们都嫉妒我长得漂亮,你们就是合起手来欺负本妃。”
倒也没有笨到家嘛,还知道这么多妃嫔合起手来欺负她。
木鱼淡淡地笑:“淑妃娘娘,你先下来,让她们先上去。”
“不要,人家要坐。”她双手抓着滑竿,不肯下来。
木鱼将一方帕子给她:“那麻烦你,淑妃娘娘你蒙着嘴巴,尽量叫得小声一点,只怕你叫大声了,吓得轿夫手一抖,一不小心就把你翻到下面去了。”
不咸不淡的威胁,让乔玉雪十分生气,跳了下来:“本妃就不上去了,你们一个二个,都在欺负着本妃,木才人,我对你,真的好失望好失望,亏我还觉得你刚才漂亮不少,现在一看,又丑了更多。”
木鱼无所谓地一笑,几个妃嫔一听,却是不客气地笑了。
“起轿,小心往前面走。”
乔玉雪很气恨,蹲在地上,谁也不理。
妃嫔过去了,宫女过去了,挑东西的公公们,也过去了,就是粗使也过去了。
木鱼看她没有起来的意思,淡淡地说:“乔淑妃,你再不走,一会就天黑了。”
“本妃就偏不走了,你能怎么办,你敢动本妃吗?你试试看。”她一脸的气恨。
木鱼也不生气,而是微笑:“这天黑得,可是真快,刚才马车,轿子能下山的也就下山回宫了,乔淑妃是个勇敢无比的妃子,那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晚了些,这山上的蛇啊,虫啊,跑出来可不得了,我可是害怕这些,我先上去了。”
故意先行,却在转弯那儿停了下来,没有一点的声响传来,看来乔玉雪,不吃她这一套啊。
真是头痛,乔玉雪这脑瓜子,怎么又变得聪明起来了,居然还就吃准了一条死理,就是她负任安全的,如果一个淑妃出了什么事,她一定担不起这责任。
吸口气,又回去了。
乔玉雪正闲闲地照着镜子呢,看着她回头,十分的骄傲得意:“哎哟,怎么你还不走啊,不是说得多么多么的可怕吗。”
“你也知道她们联手起来欺负你,乔淑妃,那你还不走,要是晚一些指不定有什么坏心眼的人过来,那可是跟我不一样,我只是负责你的安全而已,可人家过来,可是冲着你的脸过来的。”
乔玉雪一听,浑身一个颤抖:“想毁我的容。”
有时候是真的挺聪明的,木鱼一笑:“总之我想吧,不会太如意,毕竟美人,总归是个威胁啊,何况你乔淑妃美得这么天怨人怒的。”
乔玉雪站了起来,哼哼地说:“你不要用这个词啦,怪不好听的,走就走,可是我很累,你得背我上去。”
“你先走着,一会我再背,要不然现在就背的话了,人家叫人下来,我可没有本来给你挡着。我是没有什么花容月貌,也无所谓的啦,可是你乔淑妃不同啊。”
对付乔玉雪,就得用激将法,而且还要和脸有关的事,一刺一个准。
这不,乖乖在她前面走了。
但只走了一会,就开始叫嚷了起来:“累死了,人家再美,这样走小脚怎么受得了啊。”
木鱼低头看她的绣鞋:“乔淑妃,这么热的天,你还穿这么厚的袜子。”
乔玉雪将裙子一放,遮住了。
“人家就喜欢,你嫉妒啊。”
“不,就是觉得奇怪而已。”
乔玉雪娇滴滴地一笑:“不瞒你说,本妃还带来了羊毛的毯子,那可漂亮了,这香海山的晚上冷,我往那一躺,多暖和啊。”
“淑妃娘娘看起来很偏爱羊毛啊,也不嫌腥。”
“哼哼,本妃就喜欢,为什么不能喜欢啊,羊毛多软和啊,多温暖啊。”
这倒也是的,就这么一路说着,乔淑妃就忘了叫苦,上得快到了才发狠,坐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木鱼喘气:“乔淑妃,加把劲啊,就快到了,你看别的妃嫔都是抬着上去的,而你是走着上去的,你是多有诚心啊,指不定一回到宫里,皇上就会封你为贵妃。”
乔玉雪很鄙视地看着她:“木鱼,你把本妃当白痴啊。”
………难道她不想做贵妃了吗?那曾经下放到基层,不是白吃了那些苦,就把那理想给放弃了。
“皇上现在眼里有只有你,他没封你做贵妃本妃都觉得奇怪了,他会封我为贵妃,哼哼,皇上可坏了呢,要是做了贵妃到时他一生病,我就死得冤了。”
木鱼雷得无力,也坐下来休息了一会。
天色慢慢地灰暗了起来,山风吹着是冷人,但是因为走路,又不曾觉得有半分的冷意。
“淑妃娘娘,起来了,走路了,你看,前面人都回头看着你,别人会说你没有礼仪的。”
她赖着就不走了:“不行,早叫你背我的,你不肯,现在说什么我也不往上爬的了,你非得背我不可,我走不动了,我全身都没点儿力气。”“别介样,要不我叫个公公回头来背你。”
乔玉雪尖叫:“男女受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好吧,公公虽然没了是非根,但是人家也是个男人。
乔玉雪看起来是赖定了不走,非要她背不可了,木鱼弯下腰:“来吧。”
乔玉雪得逞地一笑,然后爬上了木鱼的背。
山风,有点阴冷,天色阴沉着。
香气越发的浓郁起来了,山下连看也不敢多看,就怕有引力,会让人跳下去。
乔玉雪抱紧木鱼的脖子:“木鱼,你说要是这里摔下去,会不会粉身碎骨的。”
木鱼笑笑:“肯定会的,乔淑妃你有兴趣么?”
“去,说什么话么,人家怎么会有兴趣,人家只是想好好地活着,美美地一辈子,简直就是太幸福了。”
风,真大,吹得几乎有些站不稳。
她稳稳地走着,淑妃趴在她的身上,香气也是郁人。
“怎么办,人家有点想睡了,木鱼你背得人家好舒服啊。”
她有些无语了,这个乔淑妃真是的。
气喘吁吁地背着她上去,上面依着比较平整的地方筑起的楼阁,要当的别致。
放下乔玉雪,她弯着腰喘气。
乔玉雪伸个懒腰:“哟,木鱼,你的体力,真不如以前了啊。”
“早就不如以前了。”
“呵呵,你老了。”乔淑妃刺起人来,可是一点也不留情的。
可木鱼,也不是容易受伤的人啊。
“是啊,乔淑妃,很快你到了我这年纪,到时候你和我都一样。”
“哇。” 她吓得跳起来:“太可怕了,那我宁愿不活了。”
真是容易受伤的人,木鱼摆摆手:“去找你的房间。”
她不行了,她累得双脚打抖着,她得喘息一会先。
从在上面吹风,很冷啊,可是心情很安静。
灰黑的天风云诡秘着,这一次,她得好好地把金熙身边的毒瘤拔掉。
为他好,也是为自已好。
“木才人。” 李公公过来:“所有的都安排妥当了,细琐之事,也是向昭仪在处置着。”
“好,那安全之事呢,就照着我之前吩咐的去做,叫此次负责安全的副将军来见我。”
“是,才人。”
“对了,李公公,每个妃嫔那儿,是否也发了安全的各种逃生图过去?”这个,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虚则实,实则虚,虚虚实实只有她自已知道。
如果那夜狼的刺客真的这么安份的话,这一次在香海山上她是没有办法拿出。
但是她要放点风声出去,说刺客就在这香海山上,刺客为了证明她是错的,会回到宫里去犯事,只要一下山,那么就好办了。
一会儿将军过来:“木才人,有什么事吩咐?”
“今天晚上,明天晚上 你们都可以轻松一点。”
“是,木将军。”
木鱼一笑,站直了身子走到他耳边,低声地说:“ 但是你记着,第三天晚上,你带着人,得好好的守着,尤其是夜里,不能出一丝丝的错,要是宫妃受伤什么的,那么你的脑袋就保不住。”
那副将军一怔:“ 木才人,没有这么严重吧。”祈福不是很轻松的事么,而且平民百姓哪会上来,山也有人守着呢。
“没那么严重,哼,以前宫里死人,还有已故的姚才人一事,你以为真是云美人做的。”
“是,末将一定会好好的守着的。”
木鱼挥挥手,叫他下去做事。
其实只是借他的口,把这个意思传去,越是不说清楚,越是让人觉得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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