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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有些疑惑地偏头看着叶子，百年大计？什么百年大计？这个小女孩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陈舒言眼角注意到秦观的疑惑之色，也是一副疑惑的神色看向叶子。
陈舒言与秦观对视一眼，让陈舒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反应快，不然少不了要被秦观怀疑上。
半晌之后，苏家小院再次传来一阵骚动。最开始发话的那名弟子在听到一无所获之后勃然大怒，狠狠训斥了宗人一番之后，不甘心地带着众人离开了。
陈舒言相信，百花圣宗的人一定留有后手，比如留下了人监视苏家小院。
在秦观确定了已经没有人在隔壁的苏家小院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你知道这个小姑娘有什么秘密吗？”
“什么小姑娘，要说多少次，这是我妹妹，我妹妹。”陈舒言故作生气道，“不知道，叶子一向很正常，没有什么秘密。”
“是吗？”秦观沉吟一声，低头思考起来。
陈舒言也不说话，示意叶子安静等待。半晌之后，秦观终于放弃了思索，信息量太少，光凭一句话得不出太多有效信息，只是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转而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陈舒言微笑道：“不知你有什么建议。”
“出城吧，现在观月城对你来说太危险了。”秦观缓缓开口道，毕竟陈舒言要是走了，秦观对于血色长剑的把握就低了很多，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是在他心里陈舒言是救过他的命的，让陈舒言留在观月城会平添危险，他于心有愧。
叶子脸色微动，陈舒言压了压她的手臂，断然开口道：“不可能！你知道叶子的身份，我可以一声不吭地离开，但是叶子不可以。”
“也是。”秦观面色纠结，苏叶是现在观月城统领的妹妹，是断然舍不得就这样走的。
“我还有一个办法，只是要让你受一些委屈。”秦观思索一番后道。
陈舒言微笑着看着秦观，示意秦观继续说。
“做我的一名随从。”秦观缓缓道，“当然并不是一名真正的随从，只是一个伪装身份，你可以放心，保证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不平。只是这个身份你看你能不能接受。”
陈舒言猛然一提腰，看得秦观内心微微一叹道：“你假扮我的一名随从，你就相当于在我们观月阁有了一个身份，叶子妹妹我也好给你安排。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可以在观月城内给你们再找一处宅子，只是，安全性要低一些。”
陈舒言抬抬手示意秦观不用说了，开口道：“我就做你的一名随从，只要你保证叶子不受伤害就够了。”
其实，陈舒言主要是考虑到秦观在观天阁不低的身份，有他的帮忙，叶子的安全自然不是问题。而且，随从嘛，就是跟在秦观背后行动的人，以秦观的身份，，免不得与各大势力交涉，自己也可以近水楼台最先得到关于各大势力的第一手消息，特别是百花圣宗的。
至于随从的身份，这并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自然，叶子姑娘的安全我一定会保证的。”秦观一口答应下来。
“言哥哥会有危险吗？”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叶子终于开口道。
陈舒言揉了揉叶子的小脑袋，微笑道：“你看你言哥哥什么时候有过危险？”
“当然不会，你言哥哥只是假扮我的随从，我哪会让他陷入险境。”秦观也是开口道。
叶子听完，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那言哥哥你一定要小心。”
陈舒言笑着点点头：“言哥哥保证。”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把这个贴上。”秦观从怀里掏出两把东西丢在桌子上。
陈舒言拿起来，放在手心摸了摸，巴掌大小，薄如纸张，有一种肉的质感，很光滑，很像……陈舒言面露震惊：“人皮面具？！”这不大不小的一声人皮面具吓得叶子面色发白啊的一声一把丢掉了拿在手中把玩的另一件面具。
秦观撇撇嘴：“放心吧，不是人皮面具，兽皮的。再说了，人皮面具太难做了，保存也不好保存，我也一下子拿不出两张来。”
意思是你也有咯？陈舒言暗自撇嘴，大势力的大人物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心下却是安定下来，再次拿起来仔细摸了摸，别说，这个东西的做工还是真的不错。
陈舒言与叶子各自贴上秦观给的面具，叶子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昏黄，看起来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少女，看起来倒还是剩下几分少女的羞怯。而陈舒言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副普通的青年模样，有些黝黑的脸庞再加上腰间的长剑，看起来像是一位江湖游侠，倒也是和秦观的随从的身份有些般配。
“言哥哥看起来像一个亡命之徒。”叶子笑嘻嘻道。
陈舒言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了摸脸颊上一道细长的白色伤疤，平添了几分狠辣之色，满意地点点头，心道这个面具很是精巧，和自己的脸颊和脖子完美贴合，几乎看不出面具的痕迹。
陈舒言回望叶子一眼，微笑道：“叶子看起来还是很可爱。”
“好了，走吧。”秦观打断了两人的互相吹捧，起身向外面走去。
陈舒言也带着叶子跟在秦观背后，缓缓向外面走去。三人刚刚踏出大门，陈舒言就感到两束目光朝这边射来，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一个素衣妇人在街角坐着晒太阳，目光不时地往这边扫视，而另一个人陈舒言没有看见，不知在什么地方隐藏着。
陈舒言收回目光，手握长剑继续跟在秦观背后，俨然一副保护主人的随从模样。心里暗道，果然百花圣宗的人在这里留下了眼线，除了自己注意到的恐怕暗中会有更多。
半晌之后，陈舒言跟随秦观来到一个红转绿瓦的宅子。秦观亲自把两人安排下来之后把一众下人召集起来，指着陈舒言宣布道：“这位是前来跟随我的陈严大人，以后你们都给我长点眼。”
转而又牵过叶子的小手，道：“这位是我一个故人之后，是我的亲妹妹，以后要是我听见任何一点不该听到的，哼！别怪我不留情面！”
一种下人连连称诺，底下几个心思活络的下人不断地交流着眼神，流露出狐疑之色。
“散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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