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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句话什么意思?”王月九问到。陈昊座问到:“知道为什么那些逃逸的嫌疑犯都要躲在那些荒芜的地方吗?”王月九说:“当然是不希望警方找到自己了。”陈昊座又问:“在荒芜的地方用计算机是不是也能追踪出来?”蒋毅毫不犹豫地说:“当然!”陈昊座解释到:“同样都能追踪出来,那在荒芜的地方有什么意义吗?他们只能给过去查案的警方带来一些紧张感。那么如果嫌疑犯在黄鹤楼游玩;在菜市场买菜;在繁荣地区吃烧烤。你觉得我们查出来他的位置能抓住他吗?”蒋毅和王月九异口同声的说到:“我懂啦!”
傍晚的气息慢慢笼罩着城十,在车里,一股紧张感油然而生,蒋毅指着gps导航说:“月九,他就住在案发的小区,六栋一单元1702。可我们能进去吗?他应该知道我们要抓他,况且我们又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王月九呼了一口气说:“他现在绝对不在家,在繁荣地区的人群里待着呢!估计到深夜才会回来,想办法进他家搜搜东西。”蒋毅义正言辞地说:“我们可是警察,哪能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陈昊座在后面说到:“这不叫偷偷摸摸,这叫明察暗访。”蒋毅接着说了一句:“可以!”王月九往后面扭了一下头说:“那我们怎么进去啊?”陈昊座从兜里拿出一支钢笔笑着说:“我还有个技能哦!”
“卧的天!你这支钢笔太厉害了吧!”王月九进屋惊讶地说到。蒋毅也惊讶地说:“钢笔尖是根针啊,捅进去几秒钟就开锁啦!”陈昊座收起钢笔骄傲地说:“低调低调。钢笔尖可以调的,还有尖刀和螺丝刀还有扳手,针可以发射出来,我私人定制的呢!”王月九听完后说:“你这只笔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啊!”蒋毅笑了出来,陈昊座说:“办正事,分散开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嗯!”
一切显得那么正常,找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出什么。蒋毅突然想到什么喊到:“哎!停一下!”此时,蒋毅在卫生间,陈昊座在厨房,王月九在客厅,都停了下来。蒋毅又喊到:“我们,找什么啊!”陈昊座尴尬的笑了笑喊:“对哦!我们连目标都没有,能找出什么?”王月九想了想喊到:“现在,找出他的日记啊,合同啊,单子什么比较**的东西。”蒋毅小声嘟囔了一句:“变态哦!”然后,卧室,阳台,客厅,卫生间,厨房都翻遍了,就像被贼走了一圈似的。
“哎呦,不找了不找了。就这些了。”王月九坐到客厅沙发上说。蒋毅和陈昊座也坐了下去,陈昊座说:“5万块的汇款单,店面转卖的合同,情侣派对的邀请函,其他手机电脑的都没有。这三样放在一起,应该是有些价值的。附近还有这些,貌似棉花垫但缝了很多口袋,这垫子蛮多的啊!”蒋毅打开冰箱说:“那垫子应该没用吧!怎么没有雪糕?全是冰块啊!”王月九瞥了一眼冰箱从桌子上拿起合同和邀请函,看了一会。合同是罗亦脉转给一个叫柳树的人,邀请函是一对情侣邀请他们到楼上3102参加派对。王月九正在思考,他闭着眼说:“感觉少了点什么,如果不在房间,那么……”蒋毅打断了王月九说:“哎!已经晚上了,我们该撤了。这么乱,他今晚回来看到……”陈昊座“嘘——”示意不要打扰王月九推理。王月九没有动静,他突然睁开眼睛说:“晚上……不好!快下去!要出事了!”刚刚从单元口跑出来,王月九就被一个人当头一棒打晕在地,陈昊座和蒋毅看到一个穿着夜行服的人用轻功跑走了。他们追不上扶起王月九就要打车送进医院,陈昊座一边扶起他一边说:“看来罗亦脉是不打算躲了。”蒋毅点了点头说:“估计最近要犯案了。”刚扶起王月九走了两步,王月九就一下子站直了挣开他们的胳膊说:“我,还用不到你们那一丝丝的帮助。”陈昊座疑惑地指着王月九问蒋毅:“蒋毅,王月九怎么了?脑子瓦特啦?”蒋毅解释到:“这就是那个赵古笙,跟你介绍过的,王月九有病嘛!”陈昊座仍旧指着赵古笙疑惑地问:“这就……变了?”蒋毅点了点头,赵古笙看着陈昊座的手指说:“这小子,到底让多少人发现了他的秘密。还有——你,确定,你的那根手指在指我?”陈昊座尴尬的笑了笑收起了手指。陈昊座想了想之前王月九告诉他的事,然后和赵古笙说:“我知道你非常不听话,你能配合我们一下吗?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后立刻就能‘飞’走,去自由去。爱咋咋地,只要不杀人放火都可以!王月九绝对不会影响你!”赵古笙听完后挑起眉毛,嘴角微微扬了几度。
“你为什么教给孟千武功?”陈昊座问旁边驾驶座上的赵古笙。赵古笙笑了一声说:“他,给了我钱啊!他赌博赌的,虽然见了很多次也真教了他武功,不过你俩都没发现!哈哈哈哈……俩虎b!”后面的蒋毅正想骂回去,陈昊座立马问到:“孟千赌博?哪个赌场?”赵古笙的笑脸收起了一些说:“荔枝网咖地下赌博场。他很早就赌了,之后赌输了还问我借钱。”蒋毅往前探着脑袋问:“你给他没?”赵古笙腾出右手张开手掌说:“我一脚把他踹飞,五米远。”陈昊座听完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心想:王月九身体里这个,蛮害怕的!蒋毅也是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单手开车,危……危险。那个,我们答应过你的,你去干你自己的事吧。”“你,怎么没动静啊!”陈昊座见赵古笙没反应便问到。赵古笙瞥了他一眼,吼道:“下车!记住,提柳树名字!”“好嘞……”
陈昊座和蒋毅站在路边,蒋毅说:“先去一趟赌场,端了他!”陈昊座打开手机说:“你让一部分警员现在行动去网咖,我们现在就出发!”“嗯!”
“两位大哥,开两台机子吗?普通的还是vip的,vip有空调……”网管小哥看到他俩后耐心的解说。陈昊座故作神秘小声地说:“你知道有个叫‘柳树’的人吗?”网管赶紧献笑脸说:“哎呀两位大哥,跟我来!”
到了赌场里,人乱哄哄的,蒋毅问陈昊座:“等警员来了直接动手吗?”陈昊座说:“办案要紧,来人了直接动手!”“好!”
一切都那么顺利……
“双手抱头!蹲下!”
“谁招来的警察?完蛋了!”
“快跑快跑……”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第二天早上,蒋毅和陈昊座在审讯室审讯柳树,蒋毅问:“你认识孟千和罗亦脉吗?”柳树倒是爽快,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柳树不认识罗亦脉但听过他的名字,但和孟千是老熟人了。孟千初中毕业就和柳树一起赌钱,一开始只是输赢几十块几百块,最多一两千的。孟千跟赵古笙学了武功之后,就开始偷钱抢钱,一年前孟千半个小时输了八万,所有值钱东西和积蓄只有三万。最后无奈在微信上借钱,没有人理他。柳树看着他在借钱,如果一个小时借不到废一只手。最后几分钟,罗亦脉往他卡上打了五万。六个月前孟千一夜之间又赌输十七万,用一个罗亦脉名下的烤串小店抵了,柳树看到孟千向罗亦脉打电话时哭了。两个多月前,孟千又来了赌场,这次输了不多不少,十万。如果孟千一小时找不到钱,直接要了他的命!孟千又是在最后几分钟拿了一样东西抵债。这次,是一个女人,他给柳树看了照片,给了地址,告诉柳树骗她的方法,柳树就放过了他。孟千告诉她的方法是以一对情侣的名义邀请她到一个地方派对,这样好脱身。那个女人会带一个男的来,孟千说把那个男的打晕就行,不要伤害他性命。柳树按照他的方法去做了,强行侮辱了那个女的后杀了她就匆匆离开了……
柳树一周后交由上级处理,下午蒋毅和陈昊座在家将案件的来龙去脉联系起来。一整天的气氛保持着平稳,一直到晚上——
“喂,蒋毅啊!赵古笙这小子居然飞泰国了!”王月九给蒋毅打来电话。“啊?”蒋毅陈昊座在电话一头喊到。陈昊座开玩笑说:“泰国妹子,你认得出来吗?”“哈哈哈哈……”两个人没心没肺地笑着。王月九喊到:“别笑了!我已经订了票了,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蒋毅骄傲地说:“我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还端了一个地下赌场!”王月九电话在那边大笑着说:“是吗是吗?你把整件事情和发现的线索给我发过来。我现在打印,到飞机上看,你快点啊!”“知道!”
“现在还剩下两件事需要处理!”王月九回国当天下午在办公室和蒋毅陈昊座谈论案件。陈昊座问哪两个,王月九说:“第一个,我们虽然能推理出案件的来龙去脉但没有证据证明罗亦脉杀人了。第二个,我还没想出来罗亦脉是怎么伪装成和孟千一样的体型。孟千又高又壮,就是有些微胖。孟千比我们还有罗亦脉都高,比我们又胖,罗亦脉不可能伪装成孟千的。但是这样的话之前孟千和黑衣人的武功强度天壤之别,黑衣人被飞镖打中孟千却毫发无损的事情就无法解释了。”蒋毅和陈昊座听完他的话后也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蒋毅提成问题:“那为什么罗亦脉现在不动手了呢?”王月九解释说:“那天我们傍晚出发,到罗亦脉家天色已经显黑了,我们下意识地开了灯。在杀人案件里如此谨慎的罗亦脉一定发现自家灯亮就知道有问题。我在他家一直觉得少了什么,知道蒋毅说晚上,我才想起来他的夜行服不在家。以为他要作案便追下去,结果当头一棒,赵古笙出来了,现在他应该是不敢作案了,从长计议。”他们听完后,陈昊座说:“推理的没错,但是最后一句不对。罗亦脉发现自家有人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为何要穿着夜行服打你一棒再跑呢!是想杀了你保障自己吗?他会武功啊,明明可以穿便装用飞镖杀了你的,为什么还做这些?以心理学看来,他要特地暴露自己,他不想再做下去了。如果我们最近不采取行动,我想他会自首的。”蒋毅听完他俩的话消化透以后笑着说:“我这两员大将,一个战术分析,一个心理攻击,我上辈子拯救银河了吧我!”王月九看向陈昊座说:“我相信你的话,现在不需要证据等他自首。但是我还是不明白罗亦脉到底怎么在监控下‘变成’孟千的?”蒋毅站起来说:“如果罗亦脉真会自己送上门来,到时候问他不完了?”说完蒋毅脱了褂子又说:“马上秋天了,怎么还这么热!”王月九看着蒋毅的影子脱了褂子看得出神……
“我懂啦!这么简单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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