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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的侍卫都看着曹操话,他想了想,还是挥了挥手,八个带刀侍卫没有任何犹豫,行了一礼默然鱼贯而出。
“曹公!忠有一事需明言,虽我家主公于曹公帐下效力,然主公对某有活子之命的大恩,忠立誓报效,不敢忘也。”
“今忠有子,名叙,虽年幼,然他日成就必在忠之上,求曹公录于门下以代某。”
曹操双目微阖,心中快作了一番比较,这虎父无犬子,料想这黄叙也不会太差。
再说这古人誓是轻易不敢违背的。
何况这黄忠虽然只是张锋的家将,但张锋是我的手下,叫他做什么,他不是一样要黄忠去办?
跟效力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想开了心情也好多了,笑着对着黄忠说道:“汉升多心了,曹某也非不明理之人,便如汝之言!实令郎已由知机推荐于某帐下也。”
黄忠再拱手道:“如此最好,谢曹公深明大义。”
曹操这里的心结便彻底的没了。
年关将至,本来史上九月应该死去的张角不知为什么硬是拖到现在才病死,讽刺的是,他一生用“符水”活人无数,自己却因病死去。
而几乎就在张角死时的前后一个月里,长社、宛城、广宗分别有一个大的战役,官军获得全胜。
张角的两个弟弟张梁、张宝,分别死在卢植和皇甫嵩手里。
此后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只剩下一些比如彭脱、波才等渠帅在各自为战,离覆灭已经不远。
天下似乎在外患没有之后又开始进入一种内部斗争的状态,董卓在洛阳立住脚的时间越长,也越厉害的倒行逆施。
而一个令张锋早已想到又不愿面对的噩耗传来……张温在狱中不堪董卓的暴行,又不愿被胁迫做令张锋归降的工具,与夫人王氏双双自尽而死。
这对虽然不是亲生,却对自己百般溺爱的慈爱父母。
终究还是跟史实上的遭遇差不多,只不过被杀变成了自尽。
张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告诉自己,自己的实际年龄已经很大了,做事必须要分清轻重缓急。
遇是强迫,反抗也越大,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更是这样。
张锋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暴躁易怒了,动不动就对做错的事的士兵又打又骂。
连跟自己除黄、文二将外最亲近的曹洪也是离得自己远远的,生怕受了池鱼之殃。
董卓,你想怎么死?
老子跟你的仇结大了!点天灯?灌水银?
全身涂满蜂蜜丢在蚂蚁窝里?好象都不够残忍。
张锋心里想着,又忍不住把气撒到手下这群可怜的义军士兵身上:“动作都跟老子快一点!谁他妈跑不完这五十里路的,老子扒了他的皮卷了大葱蘸酱吃!”
早就被张锋平时严格的训练风格弄得狼狈不堪的义军士兵,听了更是毛骨悚然,这疯子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不过……那什么皮蘸酱,好吃吗?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张锋的训练近乎于拼命,如果是一般的行军,五十里倒不会有这么多人跑不动。
只不过张锋的训练跟其他人不一样,士兵们身上还绑着一卷竹简,腿上也还各绑着半卷竹简。
本来这种方向对提高耐力,对战时军队的机动力是大有好处,只不过张锋现在心情烦燥,哪会跟士兵们解释这个?
服从就是了!
士兵们操着天南地北的方言,多角度多方面深层次的。问候了张锋和他业也不在人世的亲人,哀求上天突然会掉一个石头或是降一道雷霹死这个疯子。
这哪是人啊?简直就是鬼!夜叉,山魃!
骂也骂累了,嘴也说干了,士兵还是得无奈的接受现实,不得不负着身上那两卷沉重的竹简一步一瘸往前跑。
现在不是有纸么?谁他妈这么贱,还留着这么多竹简?
以至于后来张锋训练过的士兵都有一个习惯,遇到竹林就直接放火给烧了,属于一种精神极度压抑的后遗症。
不过曹操这里却是对张锋的疯狂非常赞赏,士兵们明显精气神好了许多。
不象刚募集时那种明显就是农民刚放下锄头的土劲。
眼神里有了刚毅,听命令时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不会再搞不清楚什么号角声是前进的命令,不会分不清楚后退诱敌和撤退的区别。
一队队一列列的士兵就算打散了阵形也能很快形成对列,这种变化连其他将领冒着会被张锋打骂的危险,跟在他屁股后面学经验……
张锋带给他们的震撼太多了,小小年纪懂得的事简直就不是一个人可以知道的。
如果有人说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空手杀去洛阳城,然后把董卓当着他军队的面杀掉……
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把张锋的名字大声的,带着十二分的底气喊出来。
从此开始,狂战将军的名号正式在曹军中传开。
公元一九零年,曹操矫诏讨董,响应的共有十三路人马,其中就数曹军是唯一的一支义军。
曹操自带着陈留的人马去酸枣和其他十二路人马会合,张锋则一人回到濮阳,除必要的人手守城外,其他人马全带去打董卓去。
好几个月没见了两女,不知有没有想着自己?
张锋前脚刚踏进张府,两女早早得知张锋就要回来的消息,如两只翩翩蝴蝶一样投入张锋的怀里。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张锋一手搂着一个,也不顾身后的近卫还好奇的探着脑袋看,把留了几个月的胡子,对着两女娇嫩的粉脸上就是一通乱扎。
“咦,莲儿的臀部好象又圆了些,难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丽儿代我经常捏吗?”
张锋嘿嘿笑着,他每当有自己女人在的时候,才会觉得放松,觉得自在,才会敢无拘无束。
莲儿的脸,红得象绸布一般,甚至好象有一些肉眼可见的蒸气在升腾:“公子……小声些,还有别人在呢?”
张锋脸故作的一板:“有人在?谁敢在?”然后朝后面大声吼一句:“有人在吗?”
那五十骑兵整齐的大声回答:“没人在!”睁着眼说白话的本事已经被张锋训练出来了。
张锋满意的嗯了一声,怀里夹着两只小鸡似的一路把两女挟回内房,左右脚各一踢,啪啪两声把门关了个严实。
“嗯~”,两女被张锋粗暴的往榻上一丢,虽然铺着厚厚的毡子。
但她们知道,如果这个时候配合的哼上一声,张锋会很开心。
果然张锋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俯身,各自香了个嘴,然后坐在两女中间,把她们搂在自己大腿上坐了。
这几月的训练,连张锋自己都受益非浅,自己两条大腿的肌肉已经硬得象铁了,现在又加上一条。
“本公子我马上要去找董卓了,回来就娶你们。不过,只能给你们个妾的名份了。”
张锋知道就算只是妾,这两个小女儿还是一定会很高兴,可是自己心里,却总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把一门心思死死系在他一人身上这份情。
“能成为公子的妾……”温婉的莲儿眼里亮晶晶的,氲氤濛濛,连一向活泼的丽儿眼中也是雾气淡淡的。
“是奴婢最大的福气。本来我也只指望着能一辈子侍候着公子,能不被赶走,就很满足了。”
“自从家父蒙冤而死,奴婢就没指望着还会过上这种神仙一般的生活,有公子宠着,便……便……”
莲儿素手纤纤,掏出一方秀帕将眼泪拭了拭。
“公子待奴婢厚恩,奴婢愿意为公子去死。现在居然还有荣幸成为公子之妾,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又会计较什么名份呢?”
“又说傻话,”张锋爱怜的吻去两女眼角带着淡淡咸味的泪水。
“说过多少次了,叫我‘相公’‘官人’‘良人’‘死鬼’或‘老公’,不准自称‘奴婢’,要说我或者老婆或拙荆或内子或堂客。”
莲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带着泪花的眼角笑起来弯弯的,很好看。
“又说胡话了,哪有这么自己称呼自己的。”
张锋将头伸进莲儿的脖颈间,贪婪着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幽然体香。
莲儿当着丽儿的面,更是不好意思,又不想推开他,拂了他的面子,只好任他放肆的扒在自己胸前。
整个单薄的身子向后仰,悠长白晰的颈部如天鹅一般扬起,双手放在身后,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
“本公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们不知道吗?世人都称我是疯子。疯子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的?我没有正妻,就偏偏要先娶妾!”
“让那些假道学嚼舌根子去,看能不能让我少一根腿毛!你们是我的人,等着我回来哦!”
张锋把两手伸到莲儿身后去,轻轻的抓住那两只细长的胳膊一拉,失去平衡的莲儿惊叫着躺在榻上。
张锋的热吻立即跟上,热的象是要陷进那一点小小的樱桃般的红唇中,只听得室内低不可闻的咻咻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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