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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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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羽衣躬身一礼,说道:“姐姐对羽衣的栽培之恩,羽衣不敢有一时或忘。对于修道之途,羽衣并没有什么更多的野望。至于什么长生更是想都不想的。所谓的进阶快一点慢一点都是自然而然,并无半点强求,这一点请姐姐放心。如果能够有了自保之力,将来和我父一起,找到合生,就已经别无所求了。对了,姐姐,我就是来问您,合生有消息了吗?他也没有给您传过信息?”

    玉凝雨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坏了,原来在这还等着呢。只是眼神一转,一见有了主意。看着羽衣笑道:“哪有什么消息呦?他要去的地方遥远无比,怎么能随便就有消息传来?妹妹如此花容月貌,将来又是修道界的翘楚,还每日惦记着这个干什么?当初的救命之恩,以后找个机会,给一些报答就是了,何必还天天记在心上?”

    廖羽衣却是神情严肃,正容看着玉凝雨说道:“玉姐姐您说笑了。什么修道界天才,什么花容月貌,妹妹是不放在心上的。妹妹只知道他两次救我于水火,如果不是他,我和我父都成了冢中枯骨,还哪有什么修道天才?什么国色天香?不过是幽魂一道罢了。“

    “所以,此生已是别无想法,如果能够寻到他,安安稳稳的待在他身边,就已是满足啦,也可以说老天待我不薄。若是不能寻到他,自是我自己福薄,却是怪不得上苍,寻个安静之地,陪老夫安度晚年,自己了此残生也就不错啦。所以呀,这就是我的全部念想,再无其他。”

    玉凝雨微微一怔,马上就笑着说道:“看妹妹说的。姐姐就是喜欢你的这种执着,是呀,眼看着大千世界,光怪陆离,什么样的人没有呢?能够执着于一心的人都会有所成就,姐姐也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将来,还远着呢是不是?咱有大好的年华,现在说那些干什么?你呀,快去稳固一下修为,不要不小心再回落了境界就不好了。”

    廖羽衣正要说话,就听见有人在堂外喊道:“启禀堂主,属下有要事禀报。”

    玉凝雨说道:“进来吧。”廖羽衣见状,就要离开,玉凝雨挥挥手示意不必,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子,身形挺拔,英姿飒爽。对着玉凝雨一躬身说道:“属下启禀堂主。簪花楼的管事廖金跑了。”

    玉凝雨和廖羽衣同时问道:“什么?你说谁跑了?”玉凝雨接着说道:“羽衣稍安勿躁。清灵你慢慢说,这廖金去做什么了?”

    清灵直起身体说道:“堂主,下面的人来报,说今日盛京有人造反,廖管事一听就放下手中之事跑走了,大家怎么也劝不住。”

    “造反?什么人这么胆大?竟然敢造反?”玉凝雨惊讶不已,问清灵道。

    “据说是西陵王简朔造反,已经集结了数百万大军,将要抵达盛京城,而现在大盛皇宫也已经被围困了。”

    “那廖金跑去做什么?”玉凝雨接着问道。

    “那廖掌柜说他是当今圣君的兄弟,不能见死不救,就是这么说的。”清灵答道。

    玉凝雨转身看着羽衣说道:“妹妹,此事你有何见解?”

    廖羽衣已是惊慌不已,说道:“我父虽是被圣君免了侯爷之爵位,但他心中始终顾念着当年两人的感情。上次回来就想去找圣君请罪,以求化解此中误解,还是我一力劝住。”

    “因为当初合生曾经说过,圣君既为天下之主,所思所想已不能以平常人心揣度之,所以,如此悄无声息的互相再也不见反而是为上策。为君日久,更注重的应该是自己的天下和颜面。至于其他兄弟之情,朋友之义,所思应该已不是重点,又何必去勉强呢?好说歹说方才将我父劝住,谁知今日竟然发生如此之事,他人想来是拦不住的了,可西陵王与我父乃是新仇,一旦落入简朔手中,岂不是立刻就会没命?”

    急切之间,廖羽衣惶然说道:“玉姐姐,我要去寻找我父亲,请您允准。”

    玉凝雨也是神色肃然,轻轻说道:“世俗之事,道门不许轻易干涉。所以,以天香楼的名义去办事却是行不通。只能另想办法才好。”

    “并非是姐姐不让你去,而是你去也解决不了问题。”接着转身问清灵道:“廖管事离开多久了?”

    “大概半个时辰。”

    “哦,既然如此,你安排下去,分成五个小队,每个队伍不需太多,两到三人即可,立刻沿街寻找廖管事,一旦发现马上带回来见我。”清灵立刻领命而去。

    玉凝雨转身对着廖羽衣说道:“羽衣妹妹,廖管事不是鲁莽之人。我想他此刻应该是去搬救兵,第一可能就是南风侯府,我们立刻就去侯府看看。”

    两人换了一身装束,面蒙纱巾。一路向南风侯府行来。只见这一路,行人极为稀少,偶有一个也是神色匆匆,脸上都带着惊慌之色。来到侯府门前,却见大门紧闭,门前也是空无一人。

    玉凝雨一摆手,两人已是轻如鸿雁,跃过院墙,就见这院落之内也是萧条不已,早就没了当初的繁花盛景、仆役成群的情景。廖羽衣心里难受,不由得掉下泪来。

    两人一路向前厅走去,离得远远地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哭诉。听声音是一个女人。玉凝雨在两人身上贴了隐身符,才举步向前厅走去。

    前厅的门都没有关,看来是不惧他人听见。近前一看,羽衣这颗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坐在正位上的那个,不是廖金是谁?

    廖金却是满脸无可奈何,正在听坐在旁边的妾室莲如在哭诉。

    眼见得这莲如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廖金的脸上青筋暴起又颓然消去。这许多事日来的煎熬,谁又不是呢?在如此世道,想要一帆风顺,舒舒服服,哪里有这等情境?眼见廖金已忍无可忍,玉凝雨轻轻挥手,那莲如已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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