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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托马斯眼睛一动,被闹铃声吵醒,窗外的阳光已经照射在他的脸上,因闹铃和阳光让托马斯感到懊恼,他眯着眼伸手在桌子上乱摸,抓起闹钟看了看,显示着7点03分,又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反正对他来说无事可做,有时他都想反正我也闲着,干嘛还调上闹铃,最终他归咎与是多年的养成的习惯而已。
又在床上眯了一会,此时的他已没有困意,他想在躺下去也无济于事,还是懒散地起了床,坐在床边,手掌揉搓着双眼,又伸了伸懒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还是传来一鼓一鼓的疼痛,回想了一下昨天那“好像”是不算太平的一晚吧,他又有点拿不准。
摸了摸自己身上痛点,疼痛感消失了,叹了口气起身拿起椅子上的浴巾走进浴室,冲了热水澡,他彻底清醒过来,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随意生长的胡子,胡子像是在随心所欲地从下巴上冒了出来,邋遢,这是他给自己定了唯一准确的定义。
看样是最近活的是挺糟糕的,是吗?伙计。
今天下午还得和尼尔斯见个面好好聊聊昨晚的怪事,想着他能给点建议,如果没有建议聊聊也是好的,想完后,拿起刮胡刀调好肥皂沫,得给自己来个改头换面,毕竟是去见好友,总得让他改观一下才对,他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跟那帮酒吧里行尸走肉可不一样。
一边刮一边想着如何跟尼尔斯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突然一阵疼痛,刀片刮出了血,血很快将周围肥皂沫染红,赶紧拿毛巾止了止血,冲干净了脸上的肥皂,用手摸着光滑的下巴,心想确实比刚才精神了许多,当然不算嘴角旁边的那道血杠。
从浴室出来,走到厨房,冲了杯咖啡,看看这空空的冰箱后马上就放弃了要给自己做个三明治的想法,就连鸡蛋、麦片、面包、牛奶什么也没有,好吧,好吧,还是溜达着出去吃吧,反正时间还早。
懒散着穿戴整齐,走到街口的小店,从门口拿了份报纸,刚一坐下,女服务员就走过来,拿着小本递过菜单,托马斯看着女服务员幽怨的眼神。
“咖啡,鸡蛋薄饼,再来两块培根,”托马斯递过菜单,又补充道:“咖啡不加糖,谢谢。”然后送给了服务员一个假意的微笑。
女服务连看也不看,拿着转身就走了,隐隐地他还看到她冲他翻了个白眼,托马斯摇了摇头,拿起报纸,看看最近的新奇事,希望能从报纸上找到昨天晚上怪事的蛛丝马迹,但是他更不希望自己出现在报纸上。
很快自己的早餐就来了,托马斯手拿刀叉,看着餐盘中黄灿灿冒着热气的鸡蛋薄饼,咖啡散发出的腾腾香气,让他没有多少胃口,自己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份工作啥的,成天这样晃来晃去也不是个办法,回头又想,自己又能干点什么?自己心里都没有底。
想到父亲曾经常说的一句话,“迈出艰难的第一步后,剩下的即便是泥路也会变成跑道。”不知道是不是他原创的,反正这是他经常唠叨的一句话,。有时想想还是挺有道理的。
托马斯深深吸了口气,大口的呼出自言自语:“来吧,看看我的第一步在哪里?”他打开了报纸招聘版面,又要来了一支笔,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慢慢的看着,在上面圈圈点点,偶尔也吃两口。
展开看着自己在招聘版面画的圈圈,心想还是不错的开端,起码还有六个适合的,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自言自语说:“让我们看看下一步要干点什么。”折起报纸,将自己杯中最后一点咖啡喝点,放下钱,拿起报纸起身离去。
出门后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深秋的冰冷清新的空气,冷气随着呼气刺激着全身,冲击着自己的大脑,展开报纸向第一个要应聘的目标进发,也是离他最近的。
※
在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后,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你好,莫林议员,门外有一位小姐找你,她强烈要求要见你,……”莫妮卡把门推开,一手扶着门把手站进房间内。
“没有预约的话,请让她去登记处登记,我会安排时间的见面的。”
在办公桌前的莫林趴在桌子上,在纸上飞快的写着什么,头也没抬的跟自己的秘书说道,莫林议员一头灰白色的头发,鼻头上挂着一副金丝边的小眼镜,身体有点胖,就连灰色的西服都被他的躯体撑的很紧。
“我跟她说过,可是,她说,你见到她就明白了。”秘书紧接着刚才被打断的汇报。
“莫妮卡,我现在很忙,你也看到了,跟那位女士解释一下我现在的处境,好吗?”还是没有抬头,话语虽然很有礼貌,但从语言中还是充斥着不耐烦。
“你好,小姐,这样……”莫林听到了莫妮卡在门外与那位‘未预约’的女士解释着。
莫林听到莫妮卡的声音越来越急躁,隔着大门也能听到,他抬起头扶了扶鼻头上是眼镜,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在未经他允许情况下就擅自闯入他的地盘,这个做法是他非常不喜欢的,莫妮卡的声音刚想遏止这位不礼貌的女士,结果,大门咔嚓一声又一次打开,在眼前这位女士还是让他还是大惊失色。
“您好,莫林议员,最近好吗?这样对待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真出乎我的意料啊。”女士非常有礼貌但是也显得啧啧逼人。
闯入的女士,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红色的波浪长发,美丽的脸庞,迷人的眼睛,红色的嘴唇,特别在微笑着说话时更显得性感,高挑的身材,黑色的职业套装,穿着时尚,打扮得体很潮流,简直就是完美结合,在完美的表面下还透着冷峻的气质。
“莫妮卡,请关上门,我要跟议员有重要的事情商谈,在我没出来之前,我们不想被任何人的打扰,好吗?我的小美人。”这位女士微笑着盯着莫林,一边从莫妮卡身边走过,一边打了一个响指,与其说礼貌,不如说是命令,好像这个房间的主人原本就是这位高贵的女士一样。
“好的,小姐,不被任何人打扰。”说完莫妮卡很有礼貌的退出房门,随手将门关闭。
“你,你…………”莫林惊呆了,不仅是眼前这位女士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魅力,而对于莫林来说她还有不可匹敌的权利。
“好了,莫林,别紧张。”冷峻的女士翻了翻眼睛晃了一下头,表达了不至于的肢体语言。
“对不起,我没想到您会来,对于刚才的态度……我替莫妮卡表示歉意。”莫林战战兢兢的起身说道。
“好了,议员大人,每个人都会犯错的,就连万能的上帝还不是一样。”冷峻的女士摆摆手说道。
坐到了莫林办公桌前的真皮转椅上,翘起二郎腿,从包里拿出一个烟嘴插上一支香烟,说道:“议员大人,看来你最近做的风生水起啊,我现在来的真是恰到好处,不是吗?对了,我们认识几年了?”
“呃,6年了。”莫林的口气非常的卑微。
“哦!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不是吗?莫林,我还记得你当时第一次见你,你还是个小职员,卑微、懦弱、缺少主见、不起眼,还有点害羞,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也每人注意你的存在,真是……。”斐琳娜沉浸在回忆当中,还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是的,没有您的帮助,我……还记得,那请问有何贵干。”拿着打火机连忙起身隔着桌子给这位不请自来的女士把烟点上,现在每人敢在他面前接他的伤疤,他现在是受人尊敬和追捧的议员,而在这个女士面前则显得尽可能的下贱。
她很优雅的吸了一口,烟头上的红色火光随着吸入慢慢增亮,“呼”将烟从她那性感红唇中吐出。
“我们这是对老朋友的回访,也想听听老朋友给我们的反馈,毕竟这是我们企业生存的优势之一嘛。”女士打着官腔说道。
“是,是的,非常的好,非常的满意,我还要介绍更多的客户给您认识。”一边说莫林一边摸出手巾擦拭头上的汗,一边拍马屁的说道。
“请别紧张,这次来,我是有其他的事,请你帮忙,你一定不会拒绝我的,是吧。”说着看着他并用手抚着莫林那毛茸茸肥大的手上,希望这样能给他减轻来自负担上的压力。
“当然,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莫林稍微稳定了一些。
“我就说嘛,莫林议员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女士眼神轻佻并微笑着说。
※
出了玻璃幕墙的大楼,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托马斯将手中的报纸折起来塞到了垃圾箱,从口袋里掏出了烟,从揉搓着皱皱巴巴的烟盒中抽出最后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顺势也将烟盒揉搓了揉搓,扔进垃圾桶,他在发泄自己的不满,又回头望了望那高耸的玻璃大厦叹了口气,向大楼伸出自己的中指。
回想刚才那个胖女士,金色头发,带着眼镜,一脸严肃从进门开始一直到结束都保持着一样的面孔,好像我是来催债的。看着托马斯的简历,偶尔抬眼看一下托马斯,每次托马斯都给予你一个真诚的微笑,直到最后,她放下简历,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看着他冷冷的说:“托马斯先生,很高兴也很荣幸收到你的简历,我们还需要跟我的上司进行汇报你的情况,如果需要再次面试,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请务必保持手机畅通,非常的感谢。”
他一直在告诉那个hr自己的处境和经历希望能博得对方的同情,而且他甚至用低于现在工资和随时上班来表达自己对这个公司的诚意和意愿,可是根本不奏效,那个胖女士很机械的说完后,“很好的,我会的,非常的感谢。”托马斯也起身并与胖女士握手告别,对于本身没有任何特长的他来说,这样结果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有了五次的经验了,看样自己的父亲说的也不总是对,迈出的这一步正好是个泥坑,而且现在还是一趟平坦的泥坑里。
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先回家,然后去见见老朋友尼尔斯,希望他能给我点好消息。
一位黄色短发下面有警惕的双眼,这两个眼睛随时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事情,一点响声都会让他警觉,虽然随眼一撇,他也都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强壮的身躯,穿着灰色的夹克,脚上蹬着一双软底的登山鞋,走在斯特林大街没人注意到这个普通人,这个也是尼尔斯所要达到的效果。转了弯到了船上时光酒吧,推开酒吧的门,来客铃铛,就发出叮啷当啷的响声,酒保是一个光头留着胡子的胖子,一边用净布擦着杯子,看着尼尔斯进来,打招呼道:“老兄,有段时间没见了,最近忙什么呢?”
“哈,最近确实够我受的,你知道我一直都是闲不住的人,我要养家养孩子。”尼尔斯走到吧台跟酒保说话,一边扫视着桌子上的人。
托马斯在一个小角落里,站起来挥手,尼尔斯抬了抬手,回头说:“给我来两大杯啤酒,算我的。”说完就向托马斯走过去。
两人来个简单的握手便落座了,托马斯说道:“嗨,哥们,感谢你能抽时间过来,希望昨天晚上没吓到你。”
“不,托马斯,的确吓到我了,来吧,伙计,好好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经历了什么?”
托马斯镇静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说道:“昨天,我……晚上……我又喝了点酒,可是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托马斯放低声音,他好像是在强调着什么,尼尔斯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则耐心地听着,“我说过,我有证据。”这时托马斯抬头看着酒杯端着两杯酒走过来,不在说话,等着酒吧把就放下,托马斯向左右警惕的观察了一下,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纸袋,将昨天中弹的衣服推到尼尔斯面前。
“这是我昨天里面穿的衣服,上面的弹孔能说明一切。”
尼尔斯接过t恤,仔细地观察着衣服的弹孔,在洞口边缘有纤维烧黑的痕迹,纤维燃烧后产生的纤维聚合后的弧度都是向衣服内部弯曲,衣服上暗色血渍已经结痂,衣服血渍都来自那两个洞口,尼尔斯看了看托马斯,将衣服放到纸袋内,从桌子下面递给他。
“你确定这是你的?而不是受害人的?”
“你得相信我,伙计,我虽然有点懒散,但是我的自控力还是有的,再说,如果发生这样事,应该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不是到处去找人诉说。”托马斯听尼尔斯的怀疑,他有点激动,他不想被人冤枉。
尼尔斯摸着自己的嘴和下巴,他在观察的他们的谈话和行为是否引起了其他人关注,还好这个时间点的人很少,没人注意他们。
“我知道,我相信你,伙计,”尼尔斯赶紧安抚托马斯的激动情绪,“就当我开个玩笑好吗?”
“这个玩笑不可笑。”托马斯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桌椅上。
“如果是这样,这事根本不可能发生,除非,是我是疯了。”尼尔斯显然没有做到安抚托马斯的效果。
“嗨,伙计,这件怪事,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是受害者,你我都知道如何控制好自己,这是我们的经历造就的,我们看到的死人够多的了,可是我没有变的那么嗜血,也知道如何低调行事,隐藏自己,我现在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击毙别人,然后,毫无谴责的脱下对方的衣服,跟你聊天。”
尼尔斯听着托马斯的解释非常的合理,他们彼此了解,生死之交,但是,如何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陷入迷茫。
“假设,我说的是假设你中弹了。”
“不,不是假设,我已经中弹了,你看衣服上弹孔的位置,你就知道它是致命的。”
“好,你中弹了,按照这个位置,你必死无疑,你刚才也说了,我们都经历过,没有一个先例说明,在这几个位置中弹,第二天还悠闲自得的喝下午茶,是么?”
“是的,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而且身上没有任何痕迹。”说着,托马斯掀起衣服给尼尔斯观看,身体完好无损,赶紧放下衣服,酒吧里的人已经注意他们的行为。
“那就奇怪了,听这个意思你有了超能力,自动愈合的能力,有点像,像《heroes》里的claire bennet。”
“得了伙计,别开玩笑,这事我也想过,但是说不通啊,你看这,”托马斯指着自己嘴边上的一道血痕,“今早刮胡子刮伤的,如果有这能力为什么这个没有愈合?”
尼尔斯叹了口气双手扶在后脑身体向后靠去,这问题显然让这两人都摸着头脑,问题已经进入了死胡同了,跟没无法解释,难道ufo?
“托马斯,确实像你说的那样,你有没有其他的遗漏的事情,比方说,你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什么?”
“我不懂你的意思,能说的更明白一些吗?”托马斯皱起眉头说着。
“我是说,比方,如果有其他力量帮助了你,你还有印象吗?”尼尔斯也不知道准备如何表达的更准确。
“没有,我最后的记忆,就是疼,看着自己流血了,用手按着出血点,最后就倒下了,然后,我就起来了,周围没人,什么也没有。”
“你不是说,因为看见抢劫,被打伤的,那打伤你的人呢?或者那个被抢劫的人呢?你是否找过他们?”尼尔斯问道。
“没有,我都不知道是谁,也是晚上有点黑,我有喝了点酒,晕晕沉沉的,没看清,而且他们还传着兜帽装,我只知道是两个黑人小子。”
“你没有想过报警,让警察查查这一切。”
“没有,我根本,根本没法向警察解释这一切,他们只会认为我是吸毒过量产生的幻觉,然后他们只会把我的一切翻个底朝天,最终的结论什么也不会有。”
尼尔斯叹了口气,看样这路也不通,托马斯说有道理,这事谁也不想给自己添更多的麻烦。
“行吧,反正事情也这样了,还是别去想了,该发生终究要发生,今后注意点,如果是人搞的鬼,那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尼尔斯最后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托马斯也很无奈。
“别想了,说说你最近怎么样吧,看样你的状态有点糟糕啊。”尼尔斯转移了话题。
“我嘛,还是那样,是挺糟糕的,也没什么进展,今天去应聘了。”撇了撇嘴,说明不尽人意。
“我明白,托马斯,刚开始都有点难,挺过去就好了,我也经历过,生活终归得往前看,不能总是停留在过去。”
“是啊,我以前还真没怎么想过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别只说我了,说说你吧,伙计。”
“我嘛,你知道的还在安保公司,还是那样,反正得都得小心点,现在世道不太平,下个星期可能有点忙,公司承接了个活,给marty dom(马蒂数字光学组件,dom=digital optical module)集团押运一批货物。”
“哦,那可是个有名的大公司,他们有自己的安保系统的,什么东西还得请外围安保?”
“呵呵,估计研发出能改变世界的精密仪器吧,谁知道呢,反正我们也是外围,安全到达,收钱走人,别出麻烦就那么简单。”
“玛丽还有乔亚,怎么样呢?”
“都挺好的,乔亚5岁了,最近迷上了画画,动物写真,你知道的。呵呵”尼尔斯谈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脸上洋溢了幸福。
两人聊着聊已经五点多了,尼尔斯看了看表,起身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玛丽会紧张的。”
“恩,带我向玛丽问好,哦,还有小乔亚。”
“当然,我建议你也该考虑找个女伴,早点成个家什么的,也许对你有好处的,这样比较安定一些。”
“行了,找个女伴什么的,目前还不在我的计划内,我只是想先找个工作。”托马斯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这就对了,我会帮你留意点的,还有,劝你离那些毒品和酒鬼远一点。”尼尔斯站着跟托马斯说道。
托马斯双手做投降状说,“我会的,我已经戒了,再说我也没吸毒。”
“那你的酒也该控制一下了。”尼尔斯临走时说。
“好的,好的,我正在尝试。”托马斯不耐烦的敷衍道。“再见,伙计。”尼尔斯转身离开。
“回见,托马斯,祝你好运。”头也没回边走边挥手说道。
托马斯向尼尔斯身影抬手示意告别,托马斯心里还是舒服了一些,毕竟将憋闷一晚的话找了个知心人说了出来,虽然没有解决问题,起码心情好多了。
※
路西法来到万魔殿的顶层,上面更能感受到地狱的热风,天空中红色的火云,时不时从云层中落下闪电,远处的火龙卷肆虐着地狱的山脉和大地。
在顶层的中间,有个圆形的石头,石头中间中空,在石头上刻着文字,底座是四角都有空空的熔炉。
路西法伸手对着圆形的石头,手掌向上轻轻一抬,底座的四个熔炉,突然冒出黑色的火焰,火焰越来越旺,火苗被中间的石头吸引,四个火苗变成像一道线一样慢慢的触碰到石头,黑色的火苗顺着石头上的纹路慢慢地铺满整个圆石,石头上的字从底部慢慢被点亮,散发着红光一直从下至上,到最顶端的最后一个字被点亮,而石头的内檐开始生产黑色云雾,顺着石头内檐轨迹慢慢向中间旋转且汇聚,最后整个中空的石头被黑雾填充,以中间为中心点开始旋转,里面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路西法放下手,天启大堂被开启了,抬脚向云雾中走去,穿过云雾,来到一座临海的高山,远处的天空呈现着灰色的天空,好像阳光没升起的初晨,一切都呈现着灰色,没有白天和黑夜,没有太阳、月亮和星星,路西法展开翅膀顺着山路向下飞去,转过山的背面看到了天启大堂的入口,在海面上树立着一个石柱,石柱上面是一座高大的类似寺庙的建筑,石柱与山之间是一座平坦的石桥,下面离着海面有几百米。
路西法在桥头落下,踏步走上石桥,走到中间,前面不远的地上出现一个圆形光圈,光圈升腾绿色的光柱,光柱退下里面有个人,是天启大堂的卫兵,头戴头盔,只能看见两个发着绿光的眼睛,上身穿着胸甲,下面则是法袍,一直到底,但是没有腿,是漂浮在地面之上,手持一把黑色的战戟,指着路西法。
“入侵者,停住你的脚步,马上离开这里,不管你来自天堂、人间还是地狱,这里不是你能涉足的地方,否则你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我是地狱主宰,路西法,我要见天启四骑士。”路西法毫无畏惧,指着天启卫兵说道。
天启卫兵并没接话,也未行动,依旧挡在路西法面前,纹丝不动,只有绿色的眼睛忽暗忽明。
“骑士要召见你,跟我来。”卫兵转身向前走去,绿色眼睛在空中划过一道绿色的轨迹。
路西法听他被召见非常的不满,竟然对地狱之王如此无礼。
踏过石桥只能走路,无法展开翅膀,而且这个山涧的重力是地球的几百倍,任何人掉下去都会沉入到黝黑的深渊海域,路西法每踏一步石桥上都会掉落一些石子,这些被震落的石子并不是匀速降落,而是像一颗颗子弹射入到海中,路西法根本不在乎这一切,他跟着卫兵走向天启大堂。
进入这个寺庙,进入房间,这个房间用石头砌成,中间是六个大石柱支撑着房间的三角形顶部,里面有个巨大的生铁铸成的钟表,秒针走动都发出巨大“咔哒,咔哒”的声响。
穿过这个房间,又是一座石桥,连接着另一座从海上石柱,石柱上还有个一模一样的房间。
穿过这个房间,又是一个石桥,连接着海上一个石柱,但是上面并没有房间,而是一个巨大的石门。走到这个石门面前,这个石门则像一个镜像一样扭曲了。穿过这个石门,看到到另一番景象。
石门连接着平坦的石路,这路一直通到不远处的大堂,完全不在海上,而是在天空的中,周围是漂浮的巨大的石块,只有一条道路通往天启大堂,顺着环形的石路行走,让路西法感到非常的厌烦。
路西法来到天启大堂,进入天启大堂,阴森幽暗,空旷寂静,铺面是阴冷的风。骑士们坐在路西法正前方,四把椅子四位骑士。
“路西法,你要知道,这里是中立的地区,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不希望被任何的人打扰。”声音慷锵有力。
“骑士们,今天来到这里,我需要咨询你们一些事情。”
“路西法,你知道你来到见我们意味着什么吗?”低沉沙哑的嗓音问道。
路西法站在阴沉大厅,对面四把椅子上坐着“战争”、“瘟疫”、“饥饿”和“死亡”。
“战争”红色的面孔,头戴冠冕,身披盔甲,腰上绑着兽皮,红色的披风,面前台子上插着一柄血红色的佩剑,“瘟疫”身穿黄色法袍,胸前挂着一个绿莹莹的宝石,散发着蒸腾的绿光,面前的台子上支架上摆着一把弓箭和每一支弓箭都蒸腾出绿色的气,“饥饿”眍的双眼,消瘦的面颊,身披白色法袍,骨瘦如柴的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面前的台子上有个支架,上面摆放着金色的天平,‘死亡’黑色的斗篷比暗夜更加黑暗,面前的台子上插着一把黑色的镰刀。
发问的正是“瘟疫”,路西法很从容地说道:“是我向你们了解一些我让我困惑的事情,希望能从你们这里得到答案。”
“你想知道什么事情?”饥饿颤颤巍巍的说。
“我想知道,‘命运’和‘时间’的事,谁可以篡改命运的决定。”
“我们这里没有你要的答案,你从我们这里什么也得不到,回去吧。”战争的话,让路西法怒气升腾,红色的双眼发出凌厉的光。
“最近我听说了一件事,让你们颜面扫地,如果你们不方便处理,我可以代劳,而且不收佣金。”路西法讽刺四骑士道。
“我们的事情自己会处理,无需你的帮助,我们是中立的,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瘟疫回答道。
“既然你们是公立的,你们也遵循着命运的安排行事,如果有人摆脱了自身的时间,你们将如何处理?”
“哼哼哼”,死亡发出冷笑,“路西法,我知道你的意图,你认为你看到的就是真实的吗?”死亡好像早有准备,而且语气中好像还透着自信。
路西法不明白‘死亡骑士’的回答,可是他隐隐约约感到‘天启四骑士’知道答案,他们只是想规避这个话题。
好像这一切的事情都在它们的掌控中一样,真的是这样还是故弄玄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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