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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当成牲畜。”数道电击从他身上发出，击飞了围在他周围的喰种。
“没死吗？”
那些喰种只是受了些轻伤，很快就恢复好了。
现在，就算不使用罪孽，他也可以很好的使用电击的能力，不过威力达不到在上一个世界的巅峰。
“毕竟现在的电击，是我操控身体里的生物电释放出来的，身体的运转，本来就需要生物电来维持。”汉墨没有放过那些喰种，把他们都杀了。
在之前，他观察过自己的细胞，发现细胞中多出来特殊的细胞器，拥有生成电流的能力。
这些是在他伤势好了之后才出现的，而且他释放电流的能力每一天都在增强。
按照这样的情况，用不了多久他的电击就会再次达到lv5的威力。
而在这时，越来越多的喰种被这里的动静吸引，数不清的喰种赤红着眼朝这边靠近。
一般来说，能在这种地方生存下来的喰种，绝不会有善类，至少不会有对人类友善的存在。
“这种情况，用铁砂之鞭挺合适的。”汉墨单手按在地面，电弧在他右手上闪过，紧接着，潜藏在地表沙土中的铁砂被他吸引出来，形成一条细长的黑色铁鞭。
他将铁砂之鞭甩向周围的喰种，长达数十米的铁砂之鞭从大部分喰种的腰间横切过去，轻易地将他们腰斩。
细小的铁砂在铁砂之鞭的边缘高速运动，形成恐怖的切割效果，即使是喰种的韧性皮肤也无法阻挡这样的切割。
不过这里的喰种，生命力远超一般的喰种。即使被切成两半，他们还没有立刻死去，有些凶悍地甚至抓过别人的另一半躯体吃下去，再生出自己的躯体。
见到这一幕，汉墨更加坚定了消灭这里喰种的念头，他将铁砂之鞭扩散开，形成巨大的铁砂之网。
这一次，被铁砂扫到的喰种都被切割成大量碎块，彻底死去。
吸引铁砂的战斗方式，对电力的要求不算高，只是对使用者的操控要求很高。
对汉墨来说，算是省力，也不怎么耗费脑力的攻击手段。
同伴的死亡并没有让他们逃跑，相反他们被浓郁的血腥味激发出了凶性，更加狂暴地对汉墨发起进攻，就像发疯的野兽一样。
汉墨收回铁砂之网，控制它形成风暴，将自己围在中间。
在铁砂风暴的防护下，他们连接近汉墨都做不到，就被绞杀成碎肉。
“没有多少理智，恐惧之类的情绪很少，几乎丧失了人性。长期使用外貌与自己相同的人类，又生活在这样一个将人类当成牲畜，光明正大售卖的地方，他们，都已经疯了。”心灵脆弱的人容易崩溃发疯，变成更加残暴的人。
这些喰种大多都是这样疯掉的，他们彻底变成了食人的野兽。
杀戮持续了一个小时，除了朝他发动自杀式进攻的，那些躲藏起来的喰种也都被他找出来杀死。
他走到农场中，看到了那些被饲养的人类。
面容呆滞，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
汉墨靠近其中一人，将手放在他的头上，“脑部遭受过电击，前额叶好像也被切除了一部分。除此之外，还有药物的痕迹。消除了他们的思考能力，把他们变成只有本能的‘肉人’。这样的人生，活着也没有意义。”
想到这里，汉墨准备释放电击，结束他们的生命，在要下手的时候，他停住动作，陷入思考，“我有什么权利去杀死这些无辜的人？这样做，我又和他们有多大区别？”
他收回手，离开农场，“我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说一套，实际做的却是另一套，这样的虚伪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我不会去做一个伪君子，也不会去做一个所谓的真小人。无论哪种，本质都是低劣的。”
通过对生物电的感应，他发现还有另一个喰种躲在地下更深处的地方。
“是我感觉错了吗？”
他凝重地注视周围，那些赫子墙壁上，似乎也有微弱的生物电反应，而且和下方的那个喰种散发出的波动一模一样。
汉墨将铁砂聚合在一起，形成一条粗壮的长鞭，向下方挥去。
高速旋转的铁砂风暴直接翻开地面，一路向下冲去。
“刚刚如果用这招的话，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吧……”见到这一幕，汉墨不由得想到这点。
轰！
大地塌陷，形成了巨大的裂缝。
汉墨双手撑在裂缝的两边，猛地用力，将裂缝再度扩大。他定睛看去，有些惊愕，“这是什么东西？赫子墙壁的本体？”
一眼望去，入目所见全是暗红色的组织，在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眼睛，当汉墨撕开大地后，碎石砸落在上面，把它惊醒了。
轰隆隆！
地面忽然震动，整个地底空间开始坍塌。原本有赫子墙体支撑的顶部，整块整块地砸了下来。
“昂！”恐怖的吼声从下方传来。
汉墨眉头紧缩得看着那边，随手打碎了砸向他的石块，全力向上打出，打穿了地面，然后纵身跳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地震毁掉了地面的小部分建筑，很多人连忙跑到外面的空地上。
“地震？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研究所内的几人也跑到了天台，接着他们看到远处有大量的石头被抛向天空。
在那堆石头中，他们看到了汉墨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惊讶为什么汉墨会飞到几百米的高空上，他们就看到另一个地方也爆发出了轰隆声。
一头难以想象的怪物从地下冲了出来。
“喂喂……开玩笑的吧，为什么会有这种怪物？那是在拍电影吗？”西尾锦有语无伦次得说道，也不怪他，所有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从这里都能看到的庞大体形，像是巨大的蚯蚓一样。光是身宽就有近百米，还有那无法看出来的长度。
“还有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他是要和那个怪物战斗吗？”
这边的情况，汉墨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那个庞大的怪物之上，“就算是黄道十二宫合在一起，也没有这么大的体型吧？”
这么大的怪物，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连进食都会成问题吧？还是说，它的消化器官已经进化出了反应炉？能通过少量的食物进行核反应，产生大量的能量来供给那种庞大的身躯？
“他们说的龙，应该就是这个东西。这种丑陋的形象怎么样也不能叫龙，只是恶心的百足虫。”
它的腹部全是刀刃般的虫足，但它并不依靠那些虫足移动，而是像蚯蚓一样扭动身体。
在看到它张开那圆形的，满是利齿的巨口朝地面的人吞去。汉墨冰冷得看着它。
他屈膝前冲，瞬间爆发出恐怖的速度，在地上的人眼睁睁得看着那深渊巨口吞下来的时候，冲到它头颅前，一拳重重地打在食人蠕虫的头颅，把它的头打偏。
“好强的防御力。”
刚刚被汉墨击中的地方，几乎完好无损。那一层一层叠加在一起的韧性皮肤，将它受到的冲击卸去大半。
接着汉墨伸手将地表的铁砂吸出，形成巨大的铁砂之鞭甩向食人蠕虫，数十米长的铁砂之鞭抽在它的身上，造成了一道不起眼的伤口。
看到这样的情况，汉墨散去了铁砂之鞭，握紧拳头继续冲了上去。
在其他人看来，他就像英勇赴死的人一样，朝那恐怖的巨兽发起了死亡冲锋。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大跌双眼，汉墨化作残影冲到食人蠕虫的前方，一拳就将它打退，和刚刚那突然的状况不同，这一次他们清晰地看到了汉墨击退食人蠕虫的场面。
“普通的攻击杀不死这个怪物。”注意到周围还有大量的建筑，里面还有很多人在，汉墨不敢使用太强的力量。
在一年前，他使用‘破灭’就能够打出蔓延几千米的毁灭性冲击波。以破灭的破坏力，加上他现在更加强大的力量，冲击波的破坏范围只会更大，这样打下去，这座城市也会没了。
就算不用技能，全力一拳产生的破坏力也是难以想象的，在地底的时候，他都能打穿几百米厚的土层，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发挥出的破坏只会更强。
想到这点，汉墨后退了一段距离，大声喊道：“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避开怪物，全部往东边跑！”
重复喊了三次后，那些人依旧是胡乱得逃跑，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听他的话往东边跑去。
“这群白痴！”汉墨恶狠狠地骂了一声，然后看到食人蠕虫朝他咬来，快速向后跳开，“我给你们二十分钟，如果二十分钟还不能逃离这里，就去死吧！”
说完他就冲向食人蠕虫，去阻止它的破坏。
三架战斗机从远处飞来，等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那怪物以及与怪物战斗的人，战机上看到这一幕的人都非常吃惊。
“猎鹰小队，请发动攻击！”
“长官，目标是哪个？”
“那两个怪物。”
“命令确认。”
六枚导弹从战机上发射出来，轰在食人蠕虫和汉墨身上，发生巨大的爆炸。
其中一枚没有命中目标，打在了不远处的建筑上，将楼给炸塌，数百人丧生在那火焰与废墟之中。
“命中目标，目标……两个目标任然存活！”
几块巨大的石头被投掷出来，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击碎了飞机。
汉墨从火焰中冲出，眼神隐隐透露着愤怒，“既然你们都不在意自己的人民的性命，那我也不用管了啊！”
在他那常人大小的身躯里，蕴含着极其恐怖的力量，在这一刻，他毫无顾忌地将那股力量爆发出来。全力一击的拳头落在它的头颅上，将它从半空打落到地面，大地被这股力量崩坏，处于中心的建筑全部被冲击摧毁。
他已经避开了东方，虽然时间还没有过去二十分钟，不过也差不多了。听从他的话的人都已经到了不会被波及的地方，剩余的人，他也不想再去管他们的生死。
如果不是他在这里阻止，这恐怖的怪物早就将这座城市摧毁大半。
汉墨那恐怖的一拳直接打爆了它的头颅和一截身体，它剩余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地上，震起大量尘土。
“受了这样的攻击，也没有办法一次性摧毁全部的肢体。这种怪物到底是怎么诞生的？”
在他靠近食人蠕虫，准备摧毁它剩下的躯体时，它忽然动了起来。潜藏在地面下的部分向上冲出，将一整块大地连同汉墨一起掀上了天空。
“这样才对，以喰种的生命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去呢！”看到食人蠕虫还活着，澎湃的战意涌上汉墨心头，他双脚用力向下蹬去，将这块十几万平方米的大地崩开，“这样我才有战斗的兴趣啊！”
流星坠落般，汉墨整个人从天而降，一脚踢在食人蠕虫暴露出来的躯体上，将其踢得粉碎。天灾般的冲击以极快的速度波及四周，将房屋掀飞。
“难道世界末日到了吗？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恐怖的人？”在极远处看到这场战斗的众人忍不住喃喃道。
这样的战斗，就和神话传说中，神灵讨伐灭世的怪物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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