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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级的课程并没有像教授们宣称的那样轻松多少,课程的减少相对而来的是每一门课程难度的加深和作业的增多。我们新的魔药学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虽然授课方式要比斯内普教授亲切易懂的多,但是也非常严格。
对于我这样选修了魔药学和黑魔法防御课的学生来说,忍受斯内普教授上课的痛苦,不过是从一堂课转移到了另一堂课,并不值得高兴多少。
两节课过后,我们就发现了斯拉克霍恩教授的小爱好——讲故事,他的故事大多关于自己和那些高官名流的交情往来,他对自己社交圈洋洋自得而且总在各种时候不经意的提起他们。大概也因此,斯拉格霍恩教授对待课堂上的学生不太能一视同仁的亲切,他偏爱高门子弟,也欣赏在某个方面才华横溢的学生,从这点看来,他倒有些不像一位斯莱特林。他仿佛对食死徒敬而远之,在偏爱学生上也不太在乎血统。
托艾米丽的福,我也能在魔药课上偶得他的青眼,在打听到我父亲的名字和听说我在魔法史上还算有些特长后,斯拉格霍恩教授在看到我不太完美的魔药后鼓励的笑容真切了许多。
在这节高级魔药学下课后,斯拉格霍恩教授喊住了我和艾米丽:“布雷恩小姐,麻烦你和莫森小姐去斯内普教授的药材库里帮我拿些跳跳豆可以吗?下节六年级生的课需要。”
艾米丽问道:“是需要制作生死水对吗?教授?”
斯拉格霍恩教授欣赏地点点头:“是的,可是我没有来得及拿来,哦,要求一间新办公室的代价就是有些不太方便。”
我和艾米丽只好用短短的课间时间跑到位于地下的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在教授不善的脸色下匆匆取了跳跳豆又奔向高楼的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教室。尽管我俩已经跑得气喘吁吁,额前的碎发都紧紧黏在脸上了,打开教室门时,六年级的学生们已经围在实验桌前开始上课了。
我惊讶地发现这节课是六年级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德拉科和克拉布、高尔他们站在一起,看到我进来,都有些诧异。
我和艾米丽一人抱着一盒跳跳豆放到实验桌上,忽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到我俩奇怪的表情,笑呵呵的问道:“你们两个闻出来这是什么了吗?”
艾米丽立刻回答道:“是迷情剂,可以让人陷入虚假的爱情里。教授。”
斯拉格霍恩教授摸着他的大肚子,又问道:“来,布雷恩小姐,告诉我们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艾米丽轻轻嗅了一下,神色不变地说:“坩埚的铁锈味,还有药剂的味道。”
斯拉格霍恩教授又问我道:“那你呢?莫森小姐?”
我尴尬地看着这一群人,埋着头低声回答道:“书页的墨香味、夜晚风送来的花香.....还有醇香的红酒味。”
斯拉格霍恩教授这才心满意足的放我们走,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德拉科的表情,低着头跟在艾米丽身后跑出了魔药学教室。
在火车上哈利的质问也一直困扰着我,可是实际上我根本没有再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注意德拉科的行踪。两个年级的课程彻底让我们毫无交集,我不仅要对付n.e.w.ts的课程,还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去研究“魂器”。在黄昏书屋购买的书籍的确让我对这个危险品的认识更进一步,可是仍然没有找到魂器的具体制作方法和销毁方法。
更糟糕的是,我对如何找到另外的魂器毫无头绪,霍格沃茨不可能还有一个密室里藏着一个魂器?
我将目光投向霍格沃茨的禁。书。区,我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神秘人曾经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既然他研究过魂器,就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资源在眼前不去查阅。
我必须要搞到一位教授的批准进入到禁.书.区。然而早在我三年级的密室遭遇之后,宾斯教授就对给我开了借条,从而导致我在禁.书.区里查阅了关于密室的资料让我遇险这件事一直心怀歉疚,多少次他只是帮我找来书籍,却对再帮我行方便闭口不言。
爸爸从小都教育过我,要珍惜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信用度,我没听,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我在老师那里一点信用度都没有了,可是有一个人在老师那里可是信用满格的。
“艾米丽!我保证!我这次绝对不会再作死了!我真的只是研究用!”我就差跪在艾米丽.布雷恩女士的面前指天对梅林发誓了,可是艾米丽仍然不松口。
布兰琪窝在沙发里,翻过一页手上的书,嗤笑道:“克莱尔,我们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是你自己心虚的话,你肯定自己就敢去找教授了,怎么会过来找艾米丽?”
我控诉道:“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我就是好奇嘛,你们不能坐看我被好奇心折磨死呀!”
艾米丽叹口气说道:“我可以帮你搞到一张批条,但是你必须带着我俩一起去,我们要知道你到底要干些什么。”
我欢呼一声,“没问题!我保证只看书,只研究,绝对不作死!”
艾米丽两天后就拿来了一张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批条,“他比我想象中还好说话,只是要求我必须加入他的俱乐部——克莱尔,我可是为你付出了大代价。”
我的两位挚友带着十分的警惕跟着我一起来到了禁.书.区,顺着索引,我很快就找到了我要书籍,布兰琪抽出其中一本翻了翻,低呼一声:“分裂灵魂?克莱尔!你找这个干嘛!你疯了?”
我连忙将她手里的书抢过来抱在怀里,又抽出其他的几本,说:“我有用的!你放心,分裂灵魂这事我绝对做不出来,你放心吧!”
艾米丽深深地看我一眼:“克莱尔,你要知道我是信任你才帮你的。”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嘟囔道:“我知道的。”
“等等,你们看那边是谁?”布兰琪忽然说。
我偏头看去,竟然是我好久没有见到的德拉科,他左顾右盼的似乎在害怕有人看见他,想要溜进禁.书.区里。
我急忙对艾米丽和布兰琪说:“对不起,要不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
布兰琪拉住我,“克莱尔,别再和他们家纠缠不清了,现在不是时候。”
我拽出胳膊,说:“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相信我。”
我快步走到德拉科身后,轻声问道:“你在找什么书吗?德拉科?”
德拉科被吓了一跳,看清是我后才舒了口气,但是他仍然保持着警戒的状态,说:“没找什么书。”他目光垂向我怀里,“你呢,克莱尔,你又在研究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一堆禁.书呢,正想反驳,就听见平斯夫人质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那个男孩!你有禁.书.区的批条吗?”
德拉科立马从我手里接过那一摞书,一只手环住我肩膀:“我来帮我女朋友搬书的,我不愿意让她搬重东西。”
平斯夫人打量了我一眼,我连忙环住德拉科的腰,忙不迭的点头。她这才说:“快点出去,别在这里长待。图书馆不是让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
待平斯夫人走开,我才冷笑道:“哦?我现在又是你女朋友了?我在火车上可看着你和潘西坐在一个包厢里。马尔福先生,别以为我没看到多,您身后每次可跟着不同的小姑娘呢,有些才三年级吧?”
德拉科似乎觉得话题有些拐得莫名其妙,面色复杂,欲言又止。但是他仍然坚持说:“那是我斯莱特林的同学!那些女孩不是我女朋友!”
从暑假到现在快一个月压抑着的烦躁、焦虑的心情几乎立刻被点燃了,我讥笑道:“那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去找一个斯莱特林?去和一个斯莱特林分享你那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而不是把我像个傻瓜一样的晾在一旁!”
德拉科拿起一本书,挥舞着:“我没有告诉潘西我要做什么!我不能告诉任何人!那你呢?克莱尔?《灵魂分裂的痛苦》?你要做什么?研究黑魔法?”
我剧烈的喘着气,那个不可能的计划此时突然冲出胸口:“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德拉科呆愣在了那里,他不可置信的说:“你说你要杀了谁?”
我咬牙切齿的说:“神秘人,黑魔王,我不相信他是无坚不摧,不可战胜的。十六年前他能被打败一次,十六年后同样可以!”
德拉科往后退了两步,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瞠目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抱起书:“你不愿意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没关系,我要做的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来看看是你先为神秘人做出一番大事业,还是我先弄死他。”
我气冲冲的抱着书离开图书馆,却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并非冲动。记得我一年级时,有一次弗立维教授来到休息室和我们闲聊,不知道闲聊到什么,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拉文克劳不想做的事情,没有拉文克劳做不到的事情。我们的大脑,就是我们最强大的武器。”
别把人当书呆子!我恶狠狠地想着,决斗俱乐部的部长可是拉文克劳的院长,别小瞧我们!
我在大礼堂堵住了哈利,开门见山的说道:“哈利,请帮我打开密室的门。”
哈利懵了一下,问道:“你要去密室干嘛”
我搬出早想好的理由:“我的朋友需要两颗毒蛇的牙齿做魔药实验,她希望找你帮忙。”
哈利这才想起来好像密室里还有一只风干的蛇怪,他显然有些抵触重返密室,但是仍然答应了,并和我约好晚上六点吃过晚饭就去。
站在三楼女生盥洗室的水池边,我俩都百感交集,我问道:“重返故地的滋味如何?”
他扯着嘴笑道:“我到现在都绕着这里走。”
这一次我俩来到这里光鲜多了,用漂浮咒落入地下,大摇大摆的走进密室。即使过去了近四年时间,我看到躺在密室中央几乎只剩下骨骼的蛇怪还是有些反胃。
“好久不见,老朋友。”我抽出一把匕首,小心的敲掉两颗牙齿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哈利好奇地问道:“这么久了,这牙齿还能用吗?”
我糊弄道:“不知道啊,我朋友想要的,大概她觉得能用吧,她自己对这种爬行动物有点抵触不敢来。”
我现在能知道的,只有哈利曾经用过蛇怪的毒牙消灭过一个疑似“魂器”的日记本,只能猜测蛇怪的毒牙可以破坏掉这种极其强大又黑暗的黑魔法制品。
至于神秘人还有几个魂器,他把魂器藏在哪里,以怎样一种形态保存着,我却一无所知。
但是有一点我非常清楚,那个隐藏在人们的畏惧和强大的力量背后的人,曾经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霍格沃茨学生,有着一个非常普通的名字——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我不可能走到神秘人面前问他:嘿,兄弟,你做的魂器在哪呢?
但是我可以去认识一下汤姆.里德尔。
而现在的问题是,在一所开立了一千多年的学校里,如何在浩瀚的学生档案里找到一个入学时间未知的学生档案。
我有种直觉,神秘人极有可能将他的秘密藏在霍格沃茨里,如果离开霍格沃茨,反而有可能会永远找不到他的秘密。这座城堡肯定在每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心里都有不可磨灭的地位,甚至它的创始人之一斯莱特林,也在离开后将一座密室封存于此。
那么他会将自己的秘密藏在这座城堡的哪里呢?我没有想到,我临近毕业了,才开始认真观察这座城堡,将探索的兴趣投注在这个我生活成长了七年的地方。
霍格莫德的大门并没有因为形势不好而关上,所有人都坚定的相信着只要有邓布利多校长坐镇霍格沃茨,神秘人和食死徒就绝不敢靠近这里半步。
我的课业和研究已经让我忙碌的每天只在睡觉前和布兰琪艾米丽碰个面,霍格莫德的假期是我唯一可以慢下来逛逛霍格沃茨的时间。
此时的霍格沃茨安静的有些奇怪,我一间间逛过那些没有被启用过的教室,翻着里面长满蜘蛛网的储物柜,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照我这种方法找下去,我大概是再读个七年也找不完。
“克莱尔,你的雄心壮志就是在这里给霍格沃茨做大扫除?”我正关上一件废弃柜子的门,背后突然传来德拉科的嘲笑。
我“砰”地一声摔上柜门,转过身,双手环臂歪着头看着他:“马尔福先生原来已经闲到跟踪我了吗?”
德拉科立马摊手,“别误会,我只是路过走廊,就看到你一身灰扑扑的从一间废教室里出来,还以为你也被留校罚大扫除了。”
我打量他,“你被留校了?”
德拉科有点尴尬地别过头,“我有两篇变形课的论文没来得及交而已。”
我紧紧蹙眉,“你不该耽误你的学业,德拉科!”
他嗤笑道:“学业?难道你觉得我今年读完还会在魔咒课上傻兮兮的挥舞着魔杖吗?那样你就等着我从天文台上跳下去给我收尸吧。”
我大吃一惊:“你要做什么!德拉科?别告诉我你准备肄业去追随神秘人!梅林啊,你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还是那个疯子根本不看自己追随者的学历?”
德拉科整个人呈现一种松弛的状态,似乎像是他知道事情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反而没有了之前那种焦虑踌躇的状态,他甚至说:“克莱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旦我成功,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会好起来,包括我们在内......”
忽然他哽住,垂眼看向抵在他喉咙处的魔杖,“你这是在做什么?克莱尔?又来乌姆里奇办公室的那一套?”
我怒从心中来,喝到:“更重要的事?神秘人已经把更重要的事交付给你了?把你左臂袖子掀起来,德拉科!现在!别在逼我,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送去校医院让你想不起来你更重要的事。”
德拉科没有反抗,惊讶只从他的眼睛里滑过片刻,他平静的问道:“你真的要看吗?”
我按捺住心里愤怒的吼叫,说:“给我掀开!”
德拉科轻笑地看了我一眼,解开袖口,一点一点地挽起来,那个丑陋、扭曲又邪恶的标志一点点露出来,德拉科就那样将胳膊伸在我面前,没有说一句话,仿佛他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抑或者他早就渴望袒露它,才好能松一口气。
他说:“这下满意了?现在你是要把我押去校长办公室还是先一个恶咒解决了我?”
我紧紧地掐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恨不得将这个标志给从他的胳膊上一点点抠掉!
我恨恨地看着德拉科:“你别在这里自鸣得意了!你敢给我看,还不是算准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难道不是巴不得我早点认清现实离你远远地?”
我忽然觉得前路迷茫,好像结局就在此刻写定了,这个标记就像一个残忍的句号一样把一切可能性都给烙上了封泥,不管你再有多大的决心,多么不屈的意志。此刻,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再怎么挣扎,那一点点光一点点安慰都守不住的。
我一把扯过德拉科的右臂,用尽全身力气,狠命地咬下去,咬到舌尖都沾上了血意。
“疼!疼疼疼!克莱尔!你松嘴啊!克莱尔!”德拉科近乎哀嚎着,又不敢使劲抽动胳膊,只好揪着我的衣领。
直到嘴边的肌肉麻木,我才缓缓松开嘴,德拉科叫唤道:“克莱尔,你这个小疯子!你是要准备给我咬......”
他话音止住,捂着渗血的牙印走过来,有些委屈的说:“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你被咬了一排血印子。”
我这时才好像听到自己的哭声,绝望又无助,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着:“德拉科!你这个蠢货!傻子!脑袋被毒角兽给踹了吗!你怎么敢就这样跑去帮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做事呢!你要是搞砸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你啊!呜呜呜呜....嗝....你这个自大又没脑子的混蛋!”
德拉科晕头转向的摁住我,费解地问:“不是,等一下!克莱尔!我不是很明白你们拉文克劳的想法了,你到底是在骂我追随黑魔王,还是在觉得我蠢办不好事?”
朦胧泪眼中,德拉科的表情像是在上宾斯教授的魔法史一样迷糊,仿佛我才是追随黑魔王的人,此刻在指责他办事不力。
我气得一踢他小腿:“我怕你死啊,你懂不懂!神秘人可以给你什么任务?n.e.w.ts拿到全o?当上学生会主席?你当我傻吗?”
德拉科又变成一开始的闷口葫芦的样子,“这个你不可能知道,你也别问了。”
我拽住他,苦求道:“告诉我,德拉科,求你了,让我帮你!”
德拉科摸摸我的头,“别傻了,克莱尔,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我会没事的,现在一切都很顺利。”
他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在我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就迅速的放下衬衫袖子,系好扣子,扭头走出了教室。
我一个人颓丧地靠在满是灰尘的柜子上,感觉自己是在参加一场赛跑,刚刚下定决定参加比赛,却发现对手早都已经跑在了几百米外,胜利遥遥无望。
第二天,学校里就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格兰芬多的凯蒂.贝尔在霍格莫德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受到了诅咒,已经被送往了圣芒戈医院。
我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德拉科所谓的“任务”,可是不管是德拉科还是神秘人,都没必要去针对一个格兰芬多的女孩啊?
艾米丽说:“现在外面本来就很乱,学生会办公室里收到了一堆危险品,猫头鹰怎么检查都拦不住。我每次要写记录写处罚报告都要写一大堆,我对韦斯莱兄弟真是又爱又恨。”
这也是几乎所有学生的想法,所以学校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护身符卖的更加火爆了。
艾米丽灌下一口南瓜汁,对我和布兰琪说:“你们俩今晚可要陪我去学生会办公室里呆一会,我有一大堆资料要整理,还有六年级学生幻影移形的报名表需要核对登记。我都快忘了,刚开始收到任命书时候开心的心情了。”
艾米丽有难,我和布兰琪当然是义不容辞。学生会办公室并不大,就是一间普通的老师办公室大小,却摆了两张课桌,一张长的会议桌,满墙的架子上堆满了各种大小的奖杯奖牌,还有积压成山的羊皮纸。
艾米丽给了我和布兰琪一人一大沓表格,“这些是学校里杂七杂八的学生组织活动申请表,经费申请在5个金加隆以下的可以直接盖章,以上的择出来要我来仔细审阅。你们帮我择出来就行了。”
布兰琪感叹道:“哎,艾米丽,如果你早点当了学生会主席该多好,你帮忙,我们拉文克劳魁地奇队的扫帚全可以换成火.弩.箭。”
我一边埋头快速的翻表格,一边笑道:“那你恐怕会花掉邓布利多校长那件亮紫色长袍上的所有小金片。”
在分类好所有的表格又检查了一遍后,我揉揉鼻梁,“我这里做好了,艾米丽,还有什么吗?”
艾米丽还扎头在一堆密密麻麻的羊皮纸后面,说:“没有了,谢谢!你们可以随便看看,别乱动就行,上次有个赫奇帕奇的级长碰掉了一整个架子的奖杯,梅林啊。”
我伸了个懒腰,无聊地看着墙上挂的照片和勋章,很多勋章上甚至可以找出不少熟悉的名人。转来转去,我忽然发现那张长桌上竟然刻着密密麻麻的人名,惊奇道:“这上面不会刻着所有学生会主席的名单吧?”
艾米丽扬声说:“应该是的,可是从没有哪个学生会主席有时间看完过,我想。”
我趴在桌子上,撑着脸挑着看起来,说:“艾米丽,光我现在看到,霍格沃茨历史上就有三个叫艾米丽的女学生会主席!”
艾米丽抬起头,回忆着:“我记得上一任主席开玩笑说过,好像名字最多的男孩名字排名第一是詹姆,第二是汤姆,女孩第一是罗琳,第二是什么来着?”
“等等?你说名字最多的就是汤姆?”我立马用手指着在桌面上米粒大小的名字里找了起来。
果然,叫汤姆或者托马斯的几乎数不胜数,但是假如他在密室第一次打开的时候在霍格沃茨,那就是近五六十年前。
我憋着一口气,怀着一个微小的不知名的希望从后快速的向前看过去。
忽然,就像是一眨眼就会溜过去一样,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我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名字:谁能想到日后的神秘人、黑魔王竟然曾经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会主席!
我颤抖着喊着艾米丽:“艾米丽,你知道怎么查到霍格沃茨学生的在校档案吗?”
艾米丽和布兰琪听到我奇怪的声音,走过来,看着我指尖指着的名字:“怎么了?你要查这个人干什么?”
我不知道查到这个名字有什么用,但是我就像是在一片雾茫茫的平野上找到了一个字迹斑驳的指路牌,就像是在那个无望的赛跑里找回了奔跑的力量。
我坐在椅子上,激动地双手交握,从四年前的密室开始仔细说起,说到我对那个日记本的猜疑,说到我的决心,说到这个普通常见的人名背后隐藏的人物,好几次布兰琪的低呼打断了我的话,艾米丽紧紧握着我的手鼓励我说下去,告诉她们。
我看着我的朋友们:“非常抱歉把你们扯进来,但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一个人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消息,我要找到他!”
布兰琪忧虑的问道:“可是,克莱尔,你找到这个汤姆.里德尔,我是说,神秘人在霍格沃茨的消息,就能知道关于他的....呃...“魂器”的信息吗?”
我坚定地说道:“布兰琪,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历史吗?因为那都是发生过的事情,明明白白摆在那里不会变改的事情,是历史的发生决定了未来的走向,未来的答案往往可以从历史里参透。人也一样,没有人可以摆脱他存在过的痕迹,而他的历史里,就写着关于他的一切秘密。我不管这最后有没有用,我必须先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就可以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艾米丽看着那个名字,突然问道:“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后来变成了黑魔王,杀死了那么多人,杀死了哈利的父母?”
我点点头,艾米丽一下子憎恶地看着这张桌子,说:“我们会帮你的,对不对,布兰琪?”
布兰琪笑了,“当然了,没想到临了毕业,还能在学校里做件这么刺激的事情。”
艾米丽走到那些架子前,说:“克莱尔,你从小生活在斯莱特林的家族里,你有没有听说过里德尔这个姓氏?假设是神秘人打开了密室,他应该有斯莱特林的血统才对。斯莱特林的传人应该不大可能把自己搞成混血吧?那他应该至少还有一个很显赫的姓氏才对。”
我有些傻了,摇摇头:“我对这个不是很了解,我又不感兴趣这个。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听过里德尔这个家族,按道理来说,不管多么落魄的家族,只要是有纯血的招牌在,我应该都有听说过。这个具体的话,我可以圣诞节回家查查。”
“克莱尔,我又找到了一个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艾米丽爬上梯子,打开最上面的柜子,用漂浮咒取下二十多个布满灰尘的奖杯,“这是上次那个级长撞掉的几个奖杯,后来被我们给收起来了,当时我们就说都是几十年前的收起来算了。瞧,汤姆.马沃罗.里德尔,1938年入学,授予杰出学生代表。”
布兰琪拽起袖子将艾米丽递过的奖杯擦干净,震惊道:“等等!你们的意思是说,那个外面搞着血统歧视的神秘人,学生时代不仅是个学生会主席,还是个杰出优异,老师眼里的好学生?霍格沃茨所有老师眼睛都瞎了吗?谁是他老师啊?知不知道自己教出了一个这样的神经病啊?”
我和艾米丽咳嗽两声,看着布兰琪,我抓抓头:“按照这个年纪来说,最起码邓布利多校长当时是在学校里任职的,哦,对,还有宾斯教授。”
艾米丽抿抿嘴,说:“其实还有一个人在,而且这个人还极其有可能是汤姆.里德尔的院长。”
“谁?”我和布兰琪一齐望向艾米丽。
艾米丽攀在梯子上,看着我们,说:“斯拉格霍恩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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