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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暝赞同的点点头，拆开一袋薯片“嗯。撩妹你最好。”
顾以然居高临下的盯着君暝，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撩妹？我恋爱可都没谈过。”
君暝拿起薯片的手顿了顿，然后不动声色道“无师自通。”
顾以然浅笑着摇头“可能是因为这些年，我学会了微笑吧。”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霎然间的失神“应该没有人不会喜欢温柔温和又好脾气软软的好欺负的人吧？我变成这样的人，做事情会方便许多。”
君暝垂眸，道“即使你表现成这样，如今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顾以然抬眸浅笑。
君暝冷冷道“谁会相信你，是一个温柔的白纸？那他才是真的白痴。”
顾以然歪头，轻轻的笑出声“可我的样子，不是足以让很多人疑惑吗？包括——”
顾以然嘴唇一开一合，轻轻道“那个苏瑾。”
君暝顿了顿，冷冷道“苏瑾？不知道。”
他暗自嘀咕道“总之，你的技术比我好就是了。”
“哪方面？”顾以然歪了歪头，嘴角噙笑，“论暗杀和吃这方面，我定是不及的。”、
君暝顿了顿，平静的眨了眨眼睛，冷冷抬眸道“我说的，是你撩妹的技术。”
顾以然眸子弯了弯“没试过。”
君暝垂眸，沉默的吃着薯片。
顾以然知道，他又恢复了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顾以然仔细想了想，这应该算是——君暝搬进来之后，他和君暝有史以来，交流最多的一次？
平常的君暝，只会坐着吃吃吃，除了坐在客厅里吃吃吃和吃早饭午饭晚饭的时候，基本看不到他。
晚上就更不用说了。顾以然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但是这对顾以然来说，没什么所谓的。
只有一次，君暝带着点伤回来，顾以然看见了，愣了愣，旋即笑道“你竟是还能受伤？”
要知道，当初顾以然也只是浅浅的伤到了君暝的一点皮毛。
若非留了后手，顾以然心机胜了一筹，两人也是旗鼓相当。
君暝垂眸“不留神。”
顾以然叹气道“伤在背后？我来帮你上药吧。”
君暝愣了愣，旋即轻轻的点了点头。
君暝缓缓的将上身的衣服褪去。
顾以然盯着君暝背后的伤口，先是愣了愣，而后了然的抿嘴笑了笑，平静的道“你背后的伤口可真多。”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家常话一般，听起来略有些可怕。
君暝轻轻的‘嗯’了一声。
顾以然勾了勾唇，轻声道“无所谓。我也是这样。”
君暝顿了顿，随后垂眸，并不说话。
顾以然给君暝上好了药，然后便离开了。
他二人几乎是半点交集都没有的，除了几句随口说的话除外。
顾以然回过了神，与苏瑾一同回家去了。
“说起来，”顾以然笑了笑，轻轻道“我倒是还真有那种……良家少年的时候。”
“……”苏瑾只是沉默。良久，她道“你真有这种时期？”
“嗯，”顾以然道，“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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