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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然冷冷的在车里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
“苏瑾……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他喃喃道，又冷笑一声。
苏瑾明明已经做好的准备，看着他说的话，又愣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下。
“我……吗？”苏瑾轻声说。
顾以然愣了一下。除了那句引他发怒的‘顾先生’之外，这是苏瑾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还不清楚吗？”苏瑾抬头看着他，轻声说。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顾以然的眉皱起，突然将苏瑾的衣服撕碎。
苏瑾明明有了准备，但是还是感觉有些莫名的悲哀。
为她自己，也为顾以然。
顾以然明明……不喜欢她的。
顾以然刹那间的愣住了。苏瑾的身上，全都是血痕。被抓出来的。
顾以然的心蓦然间的揪成了一团。
他深呼一口气，伸出手又缩回去，几乎是不敢触摸那惊心动魄的伤口，声音中有着他自己也无法察觉的颤抖：“苏瑾……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瑾睁开眼睛，抿了抿唇，只是偏过头去。
“怎么回事……还有用吗？”苏瑾轻声说，猛然转过头，刹那间的，顾以然似乎看到了她的眼中有泪光闪烁。
那种感觉转瞬即逝。
顾以然垂眸，低声说：“苏瑾，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瑾愣了一下。她并不想要回答。如果告诉顾以然，自己险些被……她宁愿不让顾以然知道。
“是，”苏瑾低声说，“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也看见了吗？你觉得还能是什么？并且……”
当断则断。
刹那间的，顾以然整个人僵住了。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不相信的模样。
听到苏瑾亲口说，顾以然还是……没有办法承受。
“并且……”顿了顿，苏瑾轻声说。
“够了。”顾以然张了张口，低声说，眼神与其说是木然，不如说是真的如同夜空，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
“并且我……”苏瑾并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
“别说了……”顾以然低声说，突然嘶吼了一声：“别说了……”
苏瑾颤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要说完：“并且我……喜欢他。”
顾以然沉默了，没有动作。
苏瑾抬头看向他，见他也盯着自己，目光带着沉淀的寒光。
苏瑾咬了咬唇，别过头去。
然而她刚刚转过头，就被顾以然猛然扳正了回来。
苏瑾深呼一口气，心里苦笑，低声说：“顾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顾以然的动作顿了一下，抿唇，抬眸看向她：“没有关系？”他一字一顿的说，冷笑，“苏瑾，你对我干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苏瑾突然想起，那一天，她喝醉了，似乎主动勾引的顾以然。
她的脸色隐隐发白：“我……”
“呵。”顾以然冷笑一声，低声说：“苏瑾，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放开你。
绝对不会。
顾以然已经不欲理她。
苏瑾咬了咬唇，忍住不让生理性的眼泪留下。
上一次几乎没什么记忆，但是这一次，顾以然毫不留情，疼到了极致。
两人完事之后，顾以然在车里穿好了衣服，看着苏瑾的一丝不挂的模样，皱了皱眉。他伸手从前面拿了一套衣服：“穿上。”
苏瑾看着这套衣服，愣了一下。
这是一套女装，应该是给……某个女孩准备的吧。
“顾……先生，想必你有女朋友了吧？”苏瑾喃喃道。
顾以然听到她说的那声‘顾先生’眉头紧皱，听到她后面那句话皱的更厉害，张了张口：“我没有女朋友。”
除了苏瑾，他一个女孩也没有亲近过。
这套衣服，本来就是他给苏瑾准备的。
苏瑾听到他这话，抿了抿唇。罢了，谁叫自己喜欢他。
“顾以然。”
听到她连名带姓的直呼自己的名字，顾以然抿了抿唇。谢什么？
苏瑾说完了这句话，竟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顾以然深呼一口气，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又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苏瑾知道他是有意避开自己，深呼一口气，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顾以然听着后面衣服划过肌肤的声音，抿了抿唇。
“顾先生……我先走了，再见。”苏瑾轻声说，就想要打开车门走下去。
然而她刚摸到车门的把手，身子就猛然向后倾斜。车子开动了起来。
顾以然理她不理，直接开车。
苏瑾抿了抿唇：“我自己走回去吧……”
顾以然沉默着并不理她，只是开车。
苏瑾见他不理自己，也只好作罢。
苏瑾在心底里叹了口气，突然想起方熙的褂子或许需要还给他，在车内打算找找，就看到了被撕碎的浅蓝色大褂。
苏瑾：“……”
……哦，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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