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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相互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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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良阳只好让倒上了,那刘老板回到座位,端起酒杯说:“感谢各位领导和老总的厚爱,虚话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我先进行第一个项目,从齐书记开始,我依次敬各位领导,敬一圈陪一圈,先端后陪。齐书记,我先喝为敬了。”

    刘老板先从齐良阳开始敬酒了,齐良阳不想喝,正要那话来压他,刘老板冲自己带来的一个女人挤挤眼,这女人就站了起来,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不很漂亮,但是很性感,衣服的搭配的很好。

    她过来一把夺过酒壶,先把齐良阳的杯子斟满,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两杯,一手一杯端着,看着齐良阳点点头,说:“四季春为首,天河水常流。闲言碎语不多讲,一切都在酒里头。书记,领导面前咱们两个同辈献献丑,共同来个二郎担山。”

    说着碰杯,这齐良阳喝第二个时手有些抖,说:“我酒上真不行,第二个免了吧。”

    这女人就不愿意了,站在齐良阳的身边,老是用身体靠,刘老板又冲这女人挤个眼,女人接着回了一个眉眼,自己满满斟了一杯,举着溜出说词,说:“捧起酒杯手发抖,我给领导敬个酒。领导在上我在下,愿干几下干几下。”

    齐良阳没有办法,只得喝了。

    气氛再掀高潮,每个人脸上都挂了亮色,这女人还要和一个县委的科长喝了个交杯酒,科长也是经见过场面的人,哈哈地笑着,说:“交杯酒我喝了,你得讲个故事。”

    几个人就立刻跟着起哄,说:“既然是干上的诗,那就得讲个带干的!”女人又弄出扭捏相,说:“你们喝着,我讲个听来的……”

    大家都鼓掌了。

    女人说:“有这样两口子,丈夫规矩老实,媳妇风流喜欢吃个零嘴。丈夫想方设法要管住媳妇,可是媳妇吃零嘴吃出了甜头,怎么管也管不住。丈夫实在没招了,干脆就来了个苯法,什么工作也不干了,天天在家守着盯着媳妇,意思是:我给你来个寸步不离,看你还能偷吃嘴不?

    媳妇呱呱地笑,说:你看也看不住的,还是乖乖地上班去吧。这一天,媳妇在家里修补床上的凉席子,凉席折坏了角,媳妇就把席子卷成个筒状,自己躬着腰在里边拿线连,说:你看准,我要干活喽。相好的男人是在门外等着的,听到里边发出暗号,悄悄地拨开门进去,也躬着腰钻到席子筒里。丈夫还在卧室床上坐着吸烟哩。

    媳妇说:我说管不住我吧,你偏管,你看,撤了席子让丈夫看,丈夫看见媳妇的裤子果然是退下的,气的又是拍腚又是跺脚,说:什么活也不让你干了,你就在床上给我呆着。

    到了晚上,又有一个相好的男人来找,媳妇就把那人藏到床底下,又偷偷地放了一把水壶,然后上床睡了。过了一会,媳妇要下床撒尿,丈夫想,她要撒尿我总不能让她尿床上吧,说:你下床尿吧,我等着你。

    几个人笑着说好啊好啊,这科长忽然咂摸着不对头,说:“好你个娘们,你把我们的嘴比成啥了!”

    抓起酒杯要往这女人的裙子上泼,女人怪叫着转到齐良阳身后,酒场里就乱了。在这女人讲笑话的时候,齐良阳也给棉纺厂的金老板介绍了一下这个刘海,说他过去也是作这一行的,希望两人以后相互的帮衬一下。

    金老板也不能不给齐良阳的面子,就说开春上班了,让刘海去找他,详细的谈谈。

    这就也就不断的喝着,齐良阳见事情也收好了,心里舒服了些,酒劲却跟着涌上来,肠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手也有些不好使唤,摸筷子的时候竟然忘了放在哪里。他知道自己过了量,想到卫生间里吐酒,又找不到离场的机会,难受的直想躺下。

    一会看着刘老板的手伸到那女人的背心里,到底还是撑不住了,想说:“我去方便一下,”站起来腿却是软的。

    刘老板说:“书记你别急呀,下边还有节目哩。开始吧。”

    他的手在女人的软肋上挠一把,又说:“各位领导是先看上集还是先看下集?连续剧怎么样?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是登险峰还是进仙人洞各位请便。”

    这女人作起羞花闭月女儿状,又被刘老板挠得上窜下跳咯咯笑,笑的肚皮白白闪闪的,肚脐上还挂着响铃。说:“不要嘛不要嘛,你们都是饿虎,俺可对付不了嘛……”

    齐良阳真的不想喝了,就出去直接回到了家里。

    老婆也正在家里生气,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齐良阳都没听到,她就老是怀疑齐良阳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女人,所以在家里使不上劲了。

    齐良阳昏昏沉沉地到卫生间洗脸,老婆就跟过去,抢过香皂扔到地上拿脚踩,踩的香皂四分五裂。

    齐良阳说:“你不吵嚷行不行,我头疼。”

    老婆说:“你的蛋丸子疼不?说吧,和谁鬼混去了?”他老婆本来打算吃过晚饭和齐良阳一块去看望父亲的,父亲很疼爱女儿,希望女儿幸福。老婆在事业上有一份清闲牢靠的工作,财政工资稳稳地拿着,丈夫听说听道使不起性子,一个女儿由父母养着,她应该算是满城里最幸福的女人了。

    然而,这都是表面上的,最近她的幸福就缺少性的满足,这就是天下第一缺憾,可是这种话又不好与父亲直说,即便直说也说不明白。

    她还在父亲跟前发狠发邪地打孩子,父亲搂着亲着哄外甥女,她又跟父亲撂脸使性子,差一点儿说出最近齐良阳夜晚勃起困难的话。

    她跟齐良阳属于火线结婚,她除了说过一句感觉还行,其它的都是父亲一手操办的,当时父亲认可齐良阳的学历,也认可齐良阳的人品,其实齐良阳他们也火辣过一段时间,是她们刚结婚的那些年,差不多每个晚上都是他先点她的火,她刚从姑娘进入女人阶段,床上的房事生疏也羞涩,想想也就跟一只羊似的,让趴窝就趴窝,让吃草就吃草,结果她就鼓了肚子成了孕妇。

    女儿断奶送给父母,她从羊变成了马,要叱咤风云了,要撒欢要尥蹶子了,这齐良阳那时候也工作上开始进步了,工作压力也大了,对那事情的要求也不高了,开始要躲她了,齐良阳变了,变得不像个男人了,一个看见老婆上火不红眼不起性的男人,你怎么对他亲热?你怎么燃烧激情?

    今天,齐良阳又一次伤害了她,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啊,还在外面喝酒。

    她今天是精力过剩,花样也太多,她经常甚至会睡着睡着突然地发出嗤嗤地冷笑,脱了睡衣,光身子坐到床上,她看着齐良阳上了床,就说:“你没瞌睡吧,我说几个谜语你猜猜,猜对了我在上边,猜错了你在上边。”

    于是她说:“一头软,一头硬。软的夹硬的,硬的往里弄。”

    齐良阳看她一眼,笑笑没说什么。

    老婆说:“怎么样,你猜不出吧?我敢打赌,你刚才听了一定往那事上想了。实话实说,你心里是不是那样想了?你不吭气就证明你把谜语想到那事上去了。你想着我说的不就是干那事吗?干那事谁不会呀。但是,你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吧,是刷牙”

    她说着又笑起来,她笑着拍打自己的双腿,她无法遏止自己的兴奋,巧妙的谜语使她陶醉,她伸出脚尖捅到齐良阳的男根处,用脚趾夹着蛋丸子猛地一拽,又说:“齐良阳,你不是会那样想吗,我就再给你说个那样的,保准让它硬起来。你听这个,我是从网上看来的”

    齐良阳说:”“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在说。”

    她说:“那不行,你听好了,一个村妇报案说:丢人那!俺昨晚被强奸了,警察问他那人长啥样?

    这女说:人那俺可没看清楚,不过肯定是个新手,因为他半天找不着地方,最后还是俺给他扶进去的。”

    齐良阳都不得不笑了,她老婆见他笑了,就把手往他裆里摸,摸着说:“起来了吗?是比刚才大了一点!你得想啊,你一想那个滋润那个美,下边就起来了。”

    最后这一夜,他们到底还是没有弄成,齐良阳不管说什么,他就是很坚决的不勃起。

    生活还是照旧,县委和政府机关里早就学了八荣八耻,干部作风有了转变,但实质性上不明显,只是上班能照点,一个个昂昂扬扬地走进大院,相互打着招呼,手机响了却不接。

    赶在上班时间打手机的都是些半生不熟的关系,不是探听信息,就是托付办事,这样的电话可接可不接。

    如果真是铁磁的关系,大多会在晚上或直接到家里到饭店到美容院到洗浴中心,人人心知肚明,即便对方的手机响成炸弹,也不会有人提醒。

    进了办公室又都成了百般模样,屋里人多的,接听电话会说一些暗语,挂着长或者主任科长头衔的一人一个独立的办公室,手机贴在腮上,说着的是“怎么了小花猫,又谗了?”这是冷了老情人或新情人如胶似漆的口气。

    机关今年也实行信息化,办公室里都装了电脑,许多人都有了号,网名起得新奇刺激,个人密码却记在心尖肺叶上,这是防备黄脸老婆的,过嘴瘾眼瘾的勾当也要弄得如地下工作者。

    齐良阳的老婆认定齐良阳是患了阳萎,脸一直阴沉着,到单位上跟谁也不说话,一个人瞪着办公桌上的台历出神,要么就忽拉忽拉地翻杂志,翻的刮风一样响。对面的女主任知道她一个字也没看清,就说:“乔主任,咱们妇联开春下月要举办和谐家庭培训班,你是主讲之一,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齐良阳的老婆乔小娟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讲什么?”

    女主任说:“家庭暴力由贾主任讲,她是学法律的。我讲尊老爱幼传统美德,这一块我有体会。乔主任,你与齐书记互敬互爱和谐幸福,大家都是知道的,夫妻关系这一块你讲最合适。”

    乔小娟就把杂志扔了,说:“我们不和谐!”说着又把地上的杂志捡起来,抓住一页撕了,握成团在桌子上摔打,仇仇恨恨的样子。

    女主任嘴里说着你这是跟谁治气呀,拿起纸团展开,见上面是一幅画,画面上是一对四目传情的夫妻,中间一棵昂首怒起的仙人鞭,绒刺儿稀稀疏疏,鲜活活的倒有了肉感。拦腰一条大红的标题,写的是“挺起来的感觉真好”。

    主任噗哧笑掩了嘴,说:“你恨干那事?乔主任,你给我说说,齐书记是不是下边特别厉害?缠绕了一阵,你还没歇过来呢,他下边又起来了,你困了累了,想着第二天是要上班的,他还是不依不饶,不让他足了兴,他就呕气,是不是这样呀?”

    乔小聚说:“他没个火爆的时候,你还让我讲夫妻关系!”

    主任还是笑,笑得闪腰岔气,乔小娟也跟着笑了,拉过杂志放到抽屉里。乔小娟没有准备材料,也没作讲课提纲,她的注意力老是转移,明明是想着工作的,眨眼的会儿又跑到齐良阳的男根上去了,想定到工作上专心地想很难。后来她下了决心,要拉齐良阳去查体。

    她就对主任说自己到图书馆查资料呀,主任也不大管她,乔小娟就到了齐良阳的办公室,叫上他,要到市里医院检查。

    齐良阳当然是不去,两人扯了半天,齐良阳也怕别人听到有损自己面子,只好跟上一块去了。

    值班医生看见了门口的齐良阳,说:“明白了,进来呀。说吧,你哪里不好?”脸上是笑眯眯的,随手摸起处方签,又望着乔小娟,说:“男人碍口,还是你说吧。你男人怎么了?是阳萎早泄还是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乔小娟又用挎包敲桌子,说:“请你使用职业用语,什么叫男人碍口我先说?男人碍口我在嘴上挂着呀!他不能行那事。”

    齐良阳被老婆按到凳子上,他的气都在肚子里憋着,摸出烟来狠狠地抽,怔怔地看着值班医生瞅他。

    值班医生偏转了目光,说:“孔子说,食色,性也。孔子是圣人,圣人都这样说,咱们凡夫俗子还有什么碍口的?我问,你自己对号入座,然后我下诊断。”

    齐良阳依旧赌着气,听见值班医生自说自语,像背诵一篇课文:你今年多大年龄了?挂号单上只写个成,应该显示具体年龄。男人十七八岁是性成熟高峰阶段,到二十五岁就由高走低了,这是自然规律。但是,现代医学可以改变自然,到八十岁也能够暴发二度青春。你是从什么时候不能行房事的?以前行房事厉害吗?刚结婚时一夜几次?现在几天一次?害过什么病吗?你手淫吗?你看黄色电影看黄色录像看黄色书刊看女子健美操看泳装选美大赛看比尼基三点式看丰乳磁疗胸罩等等是否勃起?你在梦中xìng交过吗?遗精吗?小便频吗?尿黄吗?尿白吗?有异味吗?腰痠吗?腿乏吗?睾丸凉吗?阴囊湿吗?

    齐良阳吐了烟头又摸出一支,乔小娟把挎包扔到桌子上,说:“行了行了,别念书歌子了,你说他是什么病吧。”

    值班医生说:“先说他符合哪一条。”

    齐良阳忽地站起来,可着嗓子叫了一声:“我什么病也没有!”

    值班医生就笑了,说:“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你随我来。”

    值班医生在前边拉,老婆在后边推,两个人把齐良阳摁到一张很窄的皮面床上,扒下裤子面朝上仰着,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公鸡尾上的羽翎,沾了热水在齐良阳的男根上轻轻地扫轻轻地刷。羽翎轻轻滑过,像春日里的浅流舔沙滩,就那样伸伸缩缩舒舒缓缓,齐良阳感到自己是浸润到那样的河水里了,下边的活物暴发出呐喊的冲动,他就使劲用指甲掐住了自已的大腿,突然的疼痛迅速流遍全身,男根又软下来,如此几遍。

    “穿上吧,”值班医生说。“你的病例很典型也很特殊,属于抑郁性暂歇性精神性恐惧性自发性失调性综合性阳萎。”

    乔小娟说:“你能不能具体一点,好治不好治?”

    值班医生说:“咱们这里有美国的伟哥,有法国的雄风001,有香港合资的速挺坚,想要效果一句话的事!”

    齐良阳穿上裤子,愤愤地走到门口,跳下台阶,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市里的私立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在家里耐着性子等齐良阳回来,还做了几个好菜,又透透地泡了个热水澡,穿上睡衣等齐良阳回来吃药。药是粉红色的胶囊,看不出里边装的什么,她记起医生说的话,最好房事前半小时服用,如果空腹吃效果更显著,可以立竿见影的,便又把桌子上的饭菜撤了,只留下自己吃的。

    吃过饭接着等齐良阳,灯光里望那粒胶囊,艳艳的有了动感,自己身上竟生出些反应,浮浮躁躁的热,好像还有一股热流,小虫似地从骨头缝里朝外爬,抓挠着全身痒痒的酥酥的。

    结果齐良阳是喝了酒回来的,跌跌撞撞,还在脸上弄出神神秘秘的样子。要在以往,乔小聚是要大恼的,大恼着她会吼会嚎,还会扔东西摔东西,在楼上弄出炸雷般的响声,这一次她偏偏没恼,说:“你一定是喝醉了,快把醒酒的醋浆子喝了。”

    手中的胶囊磕着挤着拔去一节,扳过齐良阳的头,药面面顺着醋浆灌进肚里。

    乔小娟热出汗来,骨头缝里的小虫一下子跑到脚趾上,又沿着脚趾爬啊爬,爬过小腿,爬过膝盖,越爬越快了,渐渐汇聚到小腹处。二十九分钟了,乔小娟就把睡衣脱了,脱了睡衣扔了鞋,钟摆正好跑了半个小时。

    齐良阳还在沙发上做着怪模样,忽然地把手伸进裆里又抓又挠,人是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中呜哇直叫,叫得像踩了尾巴的狗,酒也完全的醒了。齐良阳挠着下裆的男根处,从客厅跑到卧室,又从卧室窜到卫生间,退下裤子再看,那根活物竟如烧红了的钢钎,直挺挺的怒目而视,任他再抓再挠,仍是奇痒不止,痒的钻心入骨,恨不得拿刀子一片片地削了刮了。

    乔小娟看得真切,一时还有了些羞涩,禁不住上去握了一把,又刷地松了手,口中叫着我的妈呀,感觉那根活宝竟热的像刚烤熟的地瓜,站在卫生间里笑得前仰后合,说:“你今天可是跑不掉了。”嘴角的口水流出来,双手按住浴缸,立个马架让齐良阳隔山掏火,自己摇摆着硕大的屁股以盾找矛。

    齐良阳一声怪叫,见那根儿竟暴出一串串葡萄似的紫红水泡,挠破这个那个冒出,仍是奇痒钻骨。

    齐良阳嗷嗷地跺脚,说:“乔小娟,你在醋浆里给我下了毒,我死了也要告你个谋杀罪!我是不是喝了你的毒药,就是刚才我进屋以后,你说是不是?”

    乔小娟一屁股蹲到地上,拿牙刷沾了凉水在男根上刷洗,说:“谁会想到药劲这么大?你说会不会拱烂了?”

    齐良阳说:“拱烂了更好,眼不见心不烦。”乔小娟知道齐良阳故意说气话给她听,这一会里也顾不上跟他使性子了,毕竟不是手上脚上,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辈子只长了二两重的无骨货,能是当儿戏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泡弄消了,真要烂掉,离起婚来也要费些口舌,多少中点用也比没有强,留着吧。

    慌慌张张地又把衣服穿了,扯着齐良阳要上医院,急诊室的女医生还是个未婚的姑娘,学校里解剖课是上过的,实习的却是臭肉干尸,这么鲜活昂扬的男根还是第一次见到。脸上就有了红晕,躲闪着让男医生查看,自己拿了棉球找酒精,又瞅一眼却是借了腋下的空隙。

    看见男医生伸了头检查水泡,那东西就贴着男医生的脸跳跃击打,好像男医生的脖子上悬挂了一个玩物,忍不住又吃吃地笑出声来。男医生开始摇头,说:“小谢小谢,你网上的见闻多,你看这是什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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