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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没，浮渊一门已经开始行动了。这事你怎么看？”
此时的罗刹府歌舞升平，舞女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薄纱翩翩起舞。领舞的紫纱舞女将手臂轻轻抬起，表现出一副较弱无力的样子，纤细的皓腕从飘摇的衣袖中滑出。
听到了寅卯的话，鸠鸩噗嗤一笑，用袖子豪气地抹净了喷在嘴角的酒水，说：“这种场合怎么会少的了风雅颂那老匹夫？即便你不说，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舞女的手腕落下，身体向着鸠鸩的席子这边靠拢，棉酥酥的双峰虽被那层薄纱遮盖着，但仍若隐若现，好似一颗刚从树上摘下的新鲜荔枝，咬下一口，是甘甜可口的滋味。
只不过要把“果汁”二字换成“**”罢了。
“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鸠鸩色眯眯地盯着眼前的紫纱舞女，一边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和舞女的手搭在一起，一边问道。
“灵蝶传来的消息。”
只见寅卯指尖的红黑双色相间的蝴蝶忽然“扑拉”地飞起，绕着舞女们飞舞起来。折腾了一圈，大概是飞得倦了，便落了下来。落下的位置，恰好是紫衣舞女的胸口处。
“来，让我为你将那灵蝶取下”。
鸠鸩的咸猪手就这样放在了她其中一只饱满的圆胸上，宛若一只行了很远的鹿，终于来到了一处拥有溪水的地方。久旱逢甘露，它低头伸出灵活的舌头，去舔舐这篇清冽的溪水。
她没有表露出任何难为情的样子，双颊泛着绯红，似乎略有些陶醉其中。
寅卯对这种酒池肉林的画面早已见怪不怪了。待灵蝶从紫衣舞女的胸口飞回他的手中之时，他怜惜地轻轻抚摸着灵蝶的翅膀，默念了“通灵幻境”的法术。
“啊……嗯……”
随着鸠鸩的手在舞女胸上反复揉捏，娇喘声越发的清晰。
然而声音霎时间被灵蝶制造出的幻境打断，整个罗刹府的正殿就只有鸠鸩和寅卯二人。
其余的，不论是刚刚在鸠鸩怀中的紫衣舞女还是其他舞女，亦或是酒桌与杯盏，都统统不见，四周徒留灵蝶所制造出的一片空白的空间。
“扫兴。”鸠鸩皱着眉头说。
寅卯撇嘴一笑，默不作声。
红色与黑色的光晕在白色的空间里交织和飘散，前几天夜里在太虚之谷中发生的事情尽显眼前。
只见风雅颂将他那两位弟子唤到了自己的房中，交待了他们去往灵池的任务之后，把三徒弟般若单独留在房中。
“为什么只留下他一个？”鸠鸩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幻境，问道。
“你接着看。”寅卯答道。
风雅颂背对着般若，许久没有说话，片刻后，问道：川穹已经离开了？
般若到门外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保自己的师弟没有在偷听，这便轻轻关上门回到屋子中，继续着和大术士的对话。
“大术士”是浮渊弟子们对他的称呼，但宇宙六道更喜欢直呼他的本名。
般若走到了大术士的身边，思忖着说：“大术士，这次的任务只让我和师弟二人前去，而且又对师弟有所顾忌，想必是有不想让他所知的内情吧。”
大术士依然背对着他，回答道：“我们浮渊一门，向来不愿插手与封印煞星有关的事，只因我们的师祖曾再三嘱咐，万物各有所道，六道如此，吉星如此，煞星也是如此。”
“你的意思我明白”，般若说，“宇宙万物都需要平衡，即便是煞星被封印了，仍然会有新的煞星出现来维持原本的平衡，所以就算将它们封印住，也只是徒劳。”
“不错……”
大术士欲言又止，转过身来，向屋顶瞧了瞧，然后说：
“吉与凶，虚与实，阴与阳。否极泰来，比乐师忧。万物变通之法，皆是如此。”
细微的“簌簌”声，好似从屋子外面传来的，如凉风扫过树叶一般的声响，但是听得却很真切。
“虚与实……”大术士意味深长地重复了这三个字。
“看不见的，并不代表不存在，就像我们浮渊的遁形之法一样。”般若紧接着大术士的话说。
“青蛙可以伸出细长的舌头去捕获一寸之外的蝇虫，却看不见趴在自己身上的蝼蚁。”
大术士的目光聚焦在了屋内的桌子上。
般若也随之向那里望去，除了燃着蜡烛的烛台，只有两卷棉帛制成的法术卷集。
烛光摇摇晃晃，好似有轻风吹过，可门是关着的，窗子虽是推开的，却离蜡烛很远。
般若恍然若悟，向大术士说：有些困倦了，徒儿这要回房休息了。
去吧。大术士说。
眼前的环境如溶解般地逐渐消失，形成了红色与黑色的光晕，好似机杼上的纺纱，纵横交织，最后幻化成了一只蝴蝶，飞回寅卯的手中。
紫纱美人再次回到了鸠鸩的怀中。
“看了和没看一样”，鸠鸩在舞女的服侍下吞了一口酒说，“这老匹夫居然和他的弟子卖起了关子。”
寅卯不以为然。
“你错了。他不是在向他的弟子卖关子，而是在和我们卖关子。”
“怎么讲？”
“灵蝶虽无固形，但总会发出声音。相比风雅颂是从桌子上扑朔的烛光里发现了蹊跷，所以话只说了一半。”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然浮渊弟子去了灵池，我们色界天当然也要派人一探究竟，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商讨之中，鸠鸩也不忘缠绵在自己身上的舞女，用脸不停地与她的身体相蹭，手将美人身上的紫纱温柔褪去，令其袒胸露乳。两处粉嫩的凸起宛若雏鸟之绒羽，细腻却又不失纹理感，又如珍奇的浆果，让初识之人好奇、胆怯却又难免想要跃跃欲试。
不知不觉间，另一只手已经摸索到了柔滑的双腿之间。晶莹的液体好似琼浆玉液，流淌在鸠鸩的指尖之上，伸出手时，拉出了细长的丝，最后猝不及防地断裂，只留下浅尝辄止的一滴。
美人的双手搭在鸠鸩的脖子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当然不会就此作罢，便猛然将其抱了起来，意欲带回自己的房内。
眼瞅着就要走出了正殿，鸠鸩忽然转过头。
“那行，就照你说的来。不过你打算派谁去？”鸠鸩如是问。
“你的坐骑，毕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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