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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失败也是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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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而在这一月之中,卯启对闪影步也是越来越熟悉,步伐身形的不配也越来越默契,但却始终没有达到隐匿身形的境界。

    鳄奕静静的站在屋内的窗户旁,看着远处时隐时现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一副痴迷的表情。这一个月以来,她就几乎没有去学习过武技,只是花了少许时间把每月的基本任务完成之后,就一直陪着了卯启身边。她很震惊卯启的进步,也很欣赏他的勤奋。

    闪影步伐虽然有很强的辅助作用,对体能和精神的消耗却也相当庞大,就算卯启有着练气的基础,并且凝聚了百会穴丹田,最长的连续使用时间也只有十五分钟。始终无法做到隐匿身形,卯启也从刚开始着急心态中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卯启找了块干净的草皮,盘膝坐了下来,可刚刚闭上眼睛,就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曾经也出现过,只因为过于专注于练习闪影步,而没太在意。

    “不管对方处于什么目的,老是被盯着,总归不太舒服。看来我得看看是谁?”卯启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强忍着疲惫之感,卯启将灵识扩展开来,四周的一切快速的在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来。寻了半天却毫无结果,正当卯启准备收回灵识的时候,一双充满智慧灵光从屋子中传来。刚才卯启特意让灵识跳过他们居住的屋子,就是怕自己养成偷窥的坏习惯,却没想到盯着自己的目光是从屋子中传来的。

    “难道是她?”卯启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到。“鳄奕她老是盯着我干什么?”卯启知道,鳄奕是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但一股恶搞的念头在卯启心中悄然升起。

    卯启收回灵识,稍微调节了片刻,然后站了气来,伸了一个懒腰,向着远处林中深处走去。心中却暗想到:“不知道,以闪影步速度能否躲过她的视线。”

    “这个臭家伙,天都快要黑了,还到林中去干什么。”鳄奕见消失在林中的卯启,心中也是忍不住胡乱猜想起来。

    卯启往林中走了一段,估计鳄奕已经看不见自己了。脸上露出了奸笑表情,内劲悄然运行,灵识跟着散开,同时心中爆喝道:“天地凝灵启!”脚步一错,身形竟然诡异的消失。

    “嘿嘿,鳄奕小乖乖,我到要看看,当我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时,你会是什么表情。”卯启在心里有些得意的笑道,快速的向着房屋掠去。而卯启没注意到的是,在落日的余晖得照射下竟然没有出现影子。

    踏着熟悉的步伐,心里不断的浮现着鳄奕可能出现的表情,卯启几乎沉浸在了自己打造的想象空间之中。

    轻声的叹了一口气,鳄奕有些失望的喃喃自语道:“卯启大哥,真希望你是我所期望的那个人!”

    “你期望我什么。”卯启本想吓唬鳄奕一下,忽然听到鳄奕的自言自语声,心中也是一愣,调侃的心情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好有些尴尬的问道。

    “谁!谁在哪里!”鳄奕能够清楚的听见有人在说话,却没有看到任何影子,当下有些吃惊的喊道。

    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鳄奕,再加上刚才偷听到她的话,卯启的玩心也是全无,挠了挠后脑道:“是我呀!”说完散去内劲和天地凝灵。

    “怎么会是你!你是何时到这里的。”突然出现的卯启让鳄奕吃惊的后退了一步,跟着又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顿时俏脸红了一大片。

    “刚刚到的!”卯启反而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话刚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一阵惊喜连声问道:“你刚才真的没看见我吗?”

    卯启急切的语气,鳄奕有些不解的点了点头。

    见鳄奕点头确认,卯启顿时有些把持不住内心的兴奋,身形微动,嗖的一身跳到了窗台之上,还未得到允许,便紧跟着又窜进了屋内。

    “真没礼貌!”鳄奕轻声的嗔叱道,脸颊之上却是一团绯红。

    “你可是我老婆呢,何来的不礼貌。”卯启心中高兴,而鳄奕也不是真的喝叱,便有些耍无赖的说道。

    “真是得意忘形!”鳄奕被卯启噎了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清楚一句话。

    看着鳄奕羞涩的样子,绯红的脸蛋上还残留了一丝怒气,一阵莫名的冲动只冒心头。略微停了片刻,忽然一把将鳄奕揽入了怀中。

    卯启突然的举动让鳄奕微微一愣,身体陡然僵硬起来,浑身感到有些酥麻无力,当下竟然忘记了反抗。

    卯启轻轻的搂着怀中的柔软,一阵阵清香沁入心扉,小腹处陡然升起一股燥热之火,双手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了一些,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大哥,大哥,我回来啦!”卯四高声的叫着,开门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

    卯启腹中的燥火被卯四的声音瞬间就压了下去;十分不愿的放开了怀中的柔软,心里恶狠狠的把卯四诅咒了一通,有些尴尬的对着鳄奕说道:“刚才,没控制住。”

    鳄奕满脸通红,满眼羞涩的泪珠,微怒的目光有些闪烁的扫过卯启,并没有说话。

    卯四每次回来之时,都会大叫着,至于什么原因,其实卯启心里也是相当清楚的。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也回的这么早。

    “嫂子!大哥还在练习么?明天就要进行最后的考验了,也不知道放松一下。”卯四在屋外高声的叫道。

    “没!好像还没回来。”鳄奕有些慌乱的答道,却一个劲儿的给卯启使着眼色。

    卯启心中也是一阵紧张,一阵慌乱的,生怕卯四突然闯了进来。双眼呆呆地看着鳄奕,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鳄奕指了指卯启,又指了指窗台。小声的说道。

    “哦!”卯启终于明白了鳄奕的用意,当下也是轻声的应道。

    殊不知,卯四耳朵太过好使。在屋外大厅中又高声叫道:“嫂子,你在跟谁说话呢?不是大哥吧!”说完竟然有些怪怪的笑出了声。

    羞的鳄奕满脸通红,却不敢应答。

    “你叫什么,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从屋外一边开门,一边对着屋内吼道。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卯四故作惊讶的说道。

    “我不在这里,那你说我在哪里?”卯启大声的叫道。

    “在嫂子房里!”卯四弱弱的说道。

    “乱说!”卯启做贼心虚,气势一降,却依旧嘴硬的说道。

    “哈哈哈!”卯四突然一阵大笑,笑的卯启手心出汗,满脸竟然变得微红起来。

    “你们这是……”鳄奕缓和了一下心情,本想开门也是说上两句,不料一开门便看见卯四正在哪里笑的欢,话到一半也只好停了下来。

    一番嬉闹之后,卯四也是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哥,明天就要进行最终考核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还行吧!”话题一变,卯启心中也是少了一份尴尬,被卯四调侃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这一个月我的收获可大了,速度、力量都有着不小的进步。大哥,你的闪影步练得怎么样了。”对于卯启的天赋卯四虽然惊叹,但时间太仓促,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落后于你的。”一提到闪影步,卯启心中又有些不自然起来,草草了答上一句。心里嘀咕起来:“自己费心费力专研,没有结果;不料却在无心中给练成了。难道这创造闪影步的那家伙就是为了偷窥别人?”想到这里,卯启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总算将其练成了,以后对敌又多了一种手段。

    “大哥,能否讲讲心得。”卯四对于卯启含糊的回答并不满意,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有些心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是早点休息,养足精神,争取出线。”对于自己偷窥的心得,卯启可不想外传,又怕卯四不甘心,只好早早的结束了闲聊。

    翌日清晨,分练了一月的对手又再次聚拢在了一起。与一月前不同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满的自信,看来这一月的集训,收获都不小。

    “看来在这一个月中,大家收获都不小。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表现表现,至于谁能笑道最后,我将拭目以待。”孙隼看着精神振奋的五人,心中也是颇为的满意,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比试规则很简单,一个人做擂主,其余人必须全部出赛,胜三场,出线;以此类推,直到选出三人。”

    “孙隼导师,如果在比赛中受伤了怎么办?这种比赛对擂主可不公平。”听到比试规则,众人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许多。沉思了半响,一位参赛者才担忧的问道。

    “失去资格!还有其他疑问吗?”孙隼毫不犹豫的说道。

    “如果没人能够达到要求呢?”再次寂静了片刻,一个选手带着郁闷的说道。

    能够走到这里的,都是疾风门的佼佼者,差距都不会很大,想要五局三胜难度不小。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疾风门只有考虑放弃这次门派比试资格了。”孙隼摊了摊手,显得有些无奈。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比试可以开始了。谁愿意来当擂主?”

    卯启有些犹豫到底当不当擂主,心中思绪也翻腾起来:只有当擂主,才有可能出线,也就是说机会需要争取。可如果第一个当上擂主,定会有些吃亏,这规则并不公平。可转念一想,自己身边的五人那个不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想要找出真正的强者,有时候太过公平是不行的。

    “我来!”犹豫了片刻,卯四率先走上了擂台。

    “上擂台吧?作为第一个上台之人,给你个特权,你可以选择谁先上台。”孙隼带着赞赏的目光说道。

    “大哥。”卯四十分镇静,轻轻的笑了笑,将目光移向卯启道。

    “好!我来!”卯启心中虽然有些惊讶,但依旧爽快的跳上了擂台。

    “大哥,你说我们谁会赢下这第一场?”卯四满脸认真的说道,但其中的意味却让人不得其解。

    “比试之后就知道了,不过我认为我的机会要大些。”卯启没有谦虚,依旧充满自信的说道。

    “呵呵,我也认为你的胜算要大的多,所以我认输。”卯四话锋一转,却语出惊人。

    卯四的突然转变让卯启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惊讶,可转念一想,倒也觉得这也算是个好方法,与其浪费体力的输掉,还不如节省体力的输掉。

    “这小子疯了么?竟然认输。”

    “认输,那机会接下来可就没有太多机会了。”

    “哼!太狂妄了吧,如此轻视我们。”

    卯四的认输让台下掀起了一阵议论。不过,如此一来,顿时树敌不少。

    卯四却不以为然,本来就是敌人,何来树敌只说。

    卯启惊讶了片刻,便回复了平静,向卯四拱了拱手,然后退到了台下。

    “下一位,你吧!”卯四用手随意的指了指台下的另一名选手。

    “你不会又要认输吧?”被选中的选手刚一上台,便有些取笑的说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卯四淡淡的道。

    行了一礼。

    卯四凝重的道:“请!”

    “请!”那人也是淡淡的回道。

    看着场上两人精湛的武技交锋,一位导师叹息着,低声的对着身边的孙隼说道:“不知道门派长老会是怎么做的决定,这届弟子的底子和实力是最好的一届,说不一定有人真能在门派比试中取得好成绩,可这种自损八百的选拔,确实太过残酷。”

    “也许长老会太过想在门派比试中取得好成绩,所以才会做出如此无奈决定。毕竟我们疾风门还从未在门派比试中进入过前十,说出去也是有些丢人。不过,我们还是应该对他们有信心不是?”孙隼带着自我安慰的语气说道。

    场上的比试很快便结束了,结果倒是有些出人意料,平局。接下来的比赛,卯四两胜一败,遗憾的走下了场地。虽然有些遗憾,到卯四心中却是感慨万千,想当年在桃山村,自己何时敢跟师兄弟比试,每次都是夹着尾巴认输,而这次却能在门派比试中取得两胜一平两负的成绩,这也证实了自己并不是笨,而是懒。

    “大哥,我的表现还可以吧!”心中的遗憾转瞬即逝,刚才的所想也让他恍如做梦,当下也是笑了笑道。

    “如果在第二次场时,你能够咬牙坚持几分钟,说不定那一平就变成胜利了。”卯启有些惋惜的说道。

    “这个成绩我已经相当满意了。哦,大哥,你还不去试试。”卯四淡淡一笑,重新把希望寄托在了卯启身上。

    “在等等吧!”卯启觉得这样的比试多了解一下对手是最明智的选择,反正名额还有,也不着急着上。

    “我来试试!”与卯四打成平手的师兄高喝了一声,跳上了擂台。

    “在下易武,不知这位师弟可否赏脸一战。”刚刚上台,易武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对着卯启客气的说道。心中却是把卯四认输看得有些不齿,虽然对卯四的实力也是有些认同,但却无法阻止其打败卯启的**。

    “在下卯启,师兄赐教了!”卯启轻轻一笑,礼貌的说道。

    刚一交手,易武才知道卯四认输是明智的。眼前的卯启,速度快如闪电,动作迅猛有力,而身法更是有些飘忽不定,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才过数招,易武便已落败认输。

    卯启干净利落的胜利,让导师和选手都震惊不已,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却让他们明白了自己和卯启的差距。

    卯四吃惊的看着卯启,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他知道卯启一直走在了他的前面,却没有想到差距是如此之大。双手向卯启竖起了大拇指,心中却暗暗道:“真是个变态!”

    易武有些失神的看着离开的卯启,心中的那份自信却是荡然无存。接下来的比试,竟然一场未胜。

    见前面两人都以失败告终,剩下的三人顿时沉默了下来,谁也不愿轻易的再上擂台。

    而旁边的导师也没有催促,再次沉默了片刻,卯启走到了台上,向着导师和师兄弟们行了一礼道:“请大家多多指教!”

    对于卯启的上台,众人都有些期待。

    “大哥,我还是认输!”卯四一副无所为的说道。不知不觉间,卯启在卯四的心中多了一份敬畏之情,一种提不起反抗的敬畏。这种敬畏,没有权利和金钱的约束,完全发自内心深处。

    卯启向着卯四拱了拱手,没有答话,目光轻轻的扫过台下的选手。

    每当卯启目光扫向子自己时,被注视的选手心中略微感到有些不自然,待看到易武时,易武竟然不自禁的低下了头。

    刚刚低下头的易武,又顿然的抬起头来,双眼之中充满挣扎,片刻之后,竟然径直的走向了擂台。

    看着忽然变得郑重和坚毅脸庞,卯启感到了敬意,这是一种不畏强敌、迎难而上的精神。如果不能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想要成为强者只是天方夜谭而已。

    “卯启师弟,恳请赐教!”易武一改傲慢,真诚的说道。

    “易武师兄,请吧!”卯启还了一礼,认真的说道。

    再次交手,易武依旧没有坚持太久,便败下台来。唯一的区别就是此时的易武,输的心服口服。

    “接下来只要在胜一场,对于没有动用底牌的卯启来说,应该不算太困难吧。”孙隼有些紧张的说道,显然此时的心情并不像他的话那样轻松。

    剩下的三场比试,卯启依旧摧枯拉朽般便战胜了对手。

    孙隼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卯启的表现远远的超过了他的期望。

    “看着这届的门派比试,我疾风门终于不用狼狈而回了,说不一定在拳门和械门的比试中也让人期待。”孙隼有些激动的想到。

    最后的两人,虽然勉强打起精神,结果依旧是没有能够取得太好的成绩,甚至有一人一场未胜。

    “一个月的特训,让我能够看到你们的成长,你们的付出和勤奋,我们作为导师都看在眼中。而今天各位的表现更是超出了我们的预料,鉴于此,我将会向长老会申请保留你们的农级身份。同时我要宣布这次代表疾风门出赛的是卯启,而卯四则以候补身份出席比赛。”孙隼简单的做了一个总结,便宣布了集训队的解散。对于今天的选拔,孙隼还要赶去向长老会报告。

    师兄们走了,导师也走了,整个训练场只剩下了卯启等二人,他们将留在此处,直到三天后的门派比赛开始。

    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了一下,同时也撤销了鳄奕不能随意走动的禁令。

    “大哥,我想去武技阁去看一下,你先回去吧!”卯四看着空荡了许多的场地,眼睛一转,对卯启说道。

    “明天再去吧!比试都结束了,还这么刻苦!”卯启本想三人好好放松一下,不料卯四竟然变得如此勤奋。当下也是一愣道。

    “不努力不行啊,都已经看不到大哥你的背影了!”卯四无奈的摊了摊手道。

    “那你早点回来,我们晚上我们一起去大吃一顿。”被卯四如此一说,卯启顿时也没了语言,只好嘱咐道。

    “今天可能没时间回来了!”卯四转身走了一段路,忽然冒了一句。

    听着这有弦外之音的话,卯启也是一阵脸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便向着屋子走去。

    一想到又要和鳄奕独处一室,卯启心中也是有些期待,同时也有些紧张,不过家总归是要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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