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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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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嗯,不好意思那个,你是教皇?”

    “不像吗?”

    “不,我还没适应。”

    “没什么的,这很正常。你刚才似乎在想什么,有些投入,我叫了你几声。”

    “我丧失了记忆。”

    “那是召唤魔法的影响,抱歉我无能为力,它过于古老了。”

    “为什么我只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呢,而关于其他的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真的如此?”

    “应该吧还是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事。”

    “我想神能够解答你的问题。”

    “神?我本来是不信的,现在不得不信了。”

    “神活在每个人的心中。”

    “我只知道活在人心中的有恶魔和天使。”

    “也许你说得才对。”

    “我怎样见到神?”

    “神无处不在,不用刻意寻找,在需要的时候便会出现。”

    “这样的回答我会接受?”

    “打败魔王是你的使命。”

    “你们强加的。”

    “那个时候神会出现。”

    “好老的套路,不会适当调整?”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会打败魔王的。”

    “看来你已经有所准备。”

    “然后并没有,我认命了,就这么简单。”

    “勇者不简单啊。”

    “你对于我这样的勇者,不,应该是女勇者,不吃惊?”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我负责遵从。”

    “古板,甚至腐朽。”

    “信仰是我的生存之道。”

    “没有对错?”

    “是的。”

    “我赞同。”

    “勇者一路上势必会遇到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险阻,而现在的你还过于弱小,所以”

    “伙伴吗?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爱丽莎?”

    “你好,很荣幸见到你。”

    “太客气了,谈不上荣幸,你是天才魔法师?”

    “我是魔法师不错,至于天才,不知从何说起?”

    “我猜的大概吧。”

    “直觉?”

    “我想我们一定能愉快的相处。”

    “为什么?”

    “你很像我我们很像,除了你比我漂亮。”

    “勇者应该对女的没兴趣。”

    “那个,我们不谈这些。”

    “好的,我也不喜欢。”

    “公主这位是爱丽莎,我新交的伙伴。”

    “公主,好久不见了。”

    “爱丽莎?真的是你?”

    “如果没记错我是叫爱丽莎。”

    “我真是太高兴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我以为公主早把我忘了。”

    “怎么会,我一直都记得。”

    “原来你们认识,我倒是有点多此一举。”

    “我和爱丽莎是青梅竹马,不过长大后就走远了,因为我的身份太敏感。”

    “确实,我只是普通人,高攀不起公主。”

    “爱丽莎你还在生我的气?”

    “不敢。”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有好几次我偷偷跑出来找你,可你总是不在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真的对不起。”

    “没有人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公主有自己的苦衷,爱丽莎你就原谅她吧。”

    “我从没有生过公主的气。”

    “那你?”

    “太久没见,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我习惯了官方语言。”

    “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不能。”

    “啊!这是为什么?”

    “以前你是公主,我是平民,现在你还是公主,而我成了魔法师。”

    “那个,我不是很懂。”

    “公主你让我说啥好,怎么就犯傻了。”

    “连勇者你都欺负我。”

    “谁让你是公主呢,有机会当然要利用了。”

    “这又不是我的错,我能做什么。”

    “我的傻公主,爱丽莎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现在她能光明正大的当你的朋友,魔法师的身份可不一般。”

    “爱丽莎,这是真的吗?”

    “嗯。”

    “原来你一直都在努力成为魔法师,谢谢你爱丽莎!”

    “我们是好朋友。”

    “嗯,永远都是。”

    “你们真肉麻。”

    “要你管。”

    “默契不错。”

    “谢谢!”

    “不用了,应该的。”

    “勇者,我也想向你推荐一个人?”

    “公主是不放心我们。”

    “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但还是需要一个苦力。”

    “男的?”

    “他叫格兰特,冒险公会里数一数二的佣兵。”

    “不止这个原因吧。”

    “他比较傻。”

    “2b?”

    “勇者怎么知道?”

    “直觉。”

    “勇者可以去当占卜师了。”

    “可以考虑一下。”

    “听说他很会做菜。”

    “佣兵加厨子,这人还是个奇葩,有些意思。”

    “那你同意他加入了?”

    “看过之后再决定现在我就想知道公主为什么会和冒险公会有交集。”

    “我不适合?”

    “记忆中是如此。”

    “曾经也有人这样说过。”

    “那个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是谁。”

    “太可惜了,有机会还想认识一下。”

    “他大概死了吧。”

    “是吗。”

    “想不到勇者是女的,长见识了。”

    “你有意见?”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听说你很会做菜?”

    “呵呵,其他的我不敢说,做菜嘛我可是非常有信心的,特别是我的招牌菜‘仰望星空’,所见之人无不惊叹,那简直震撼灵魂。”

    “‘仰望星空’,难道还有‘脚踏实地’?”

    “你怎么知道,真乃知音啊!”

    “真的有?”

    “那倒不是,毕竟这不适合当菜名,我可不想影响我的名号。只不过当我想到‘仰望星空’时,马上就又想到了‘脚踏实地’,你说邪不邪门我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看来我真是个天才,哈哈!”

    “你为什么会和公主认识?”

    “这是秘密。”

    “秘密?我才不信你和公主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公主可不傻。”

    “勇者这话多难听,知道鹤立鸡群不?我便是如此,一个天才的光芒永远不会被世俗所掩盖。”

    “我想退货,公主明显在坑我。”

    “退货?对了,我怎么没看见公主,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吗?”

    “哼,她跟我说有事便先走了。”

    “公主也不容易啊,日理万机。”

    “不用这样夸奖她,反正她听不见,再说没准是她心虚了。”

    “勇者和公主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想一定有什么误会。”

    “公主?我倒是觉得她是一个无良奸商。”

    “勇者?”

    “嗯,是爱丽莎啊,你不是说工会的酒味有点大,不想进来吗?”

    “我看勇者进来有一段时间了,有些担心。”

    “一群醉汉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这货有些麻烦。”

    “他就是公主说的那个人?”

    “你好,我叫格兰特,久闻大名。”

    “你认识我?”

    “呵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倒不这么觉得。”

    “你太谦虚了,反而不好。”

    “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不喜欢。”

    “额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喜欢。”

    “看见了吗,伪劣产品。”

    “可能我们还是走吧。”

    “那个我呢?”

    “你哪里来回哪里去我不是勇者,所以不用跟着我了。”

    “可是勇者,我怎么向公主交代而且我是真的想跟着你,即使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我都说了我不是勇者,爱丽莎快走,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你可真不会说谎,我的勇者大人。唉,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谁让我有一个损友。”

    “爱丽莎,你?世界上有一条最远的路,开始我不信,现在信了,套路何其多。”

    “勇者你别抱怨了,一切都会好的。”

    “乐观是好,可惜我的直觉不怎么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

    “爱丽莎,你懂得真多。”

    “我喜欢读书。”

    “亲爱的勇者:

    你好!首先,我向你致以诚切的歉意,未能知晓你的名字,当然也许你也不知道,不过这有什么的呢,反正你不会在意。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这是你犯的第一个错误。名字还是记得的好,不然你会忘记自己是谁。其他人说你是勇者你就是吗,别天真了,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吧,否则这将是你犯的第二个错误。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提醒:这个世界充斥着谎言!

    无名之辈”

    “是这个世界的文字?为什么我看得懂好像我从来没有发觉我能和其他人正常交流,是神给予的某种天赋?我会相信吗?我的名字?”

    “勇者昨晚没睡好?”

    “睡得稍微晚了点,没事的,谢谢关心!”

    “真的吗?”

    “我做了个噩梦。”

    “虽说梦可能预示着未来,但总是往相反的方向发展,所以勇者也不必太担心了,再说神会保佑你的。”

    “爱丽莎你说的对,还没开始打啦,怎么能掉了军心。勇者嘛,当然得无所畏惧。”

    “勇者能这样想太好不过了,只是做勇者没这么简单。”

    “哦,那什么才算是勇者,不是神选择的吗?”

    “我只知道你是勇者。”

    “你把我搞糊涂了。”

    “怎样做勇者,做什么样的勇者,是由你决定的。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即使神选择了你,也不意味着你一定是勇者。”

    “这么说我还不是勇者?”

    “不,你是勇者。”

    “为什么?”

    “你没有接受事实。”

    “勇者?没那么简单。”

    “是的。”

    “我呢,才不会帮着你们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勇者!!!”

    “呵呵,生气了?好啦,其实昨晚我就想明白了,名字这种东西还是要找回来的。”

    “哼,想不到勇者这么可恶。”

    “可不要误会,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真小气。”

    “还不是你们害得。”

    “对了,你究竟梦见了什么?”

    “有些模糊了,好像有一个全身盔甲的人在追另一个人,看不清样子那个人一直跑一直跑,可永远甩不掉后面的人他很绝望。”

    “然后呢?”

    “我听见一声吼叫,便醒了我觉得那个人就是我,如此的真实。”

    “有时人们分不清梦与现实,认为梦中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其实活在梦里。”

    “‘庄生晓梦迷蝴蝶’?”

    “嗯?”

    “也许是我想多了。”

    “勇者何必纠结于一个梦呢,路应该往前看,不是吗?”

    “有道理,我是勇者嘛,有什么好害怕的什么时候到妖精森林?”

    “快了,前面就是。”

    “行,我们准备准备,免得失了礼仪。”

    “勇者别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呼~呼~”

    “你把那货叫醒吧,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不笑死。”

    “好的,勇者。”

    “”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妖精森林?!”

    “啊,终于到了。”

    “睡得可好?”

    “谈不上,马车嘛,难免有些颠簸。”

    “我看你睡得挺舒服的,雷打不动。”

    “那只是表象,我时刻警惕着呢。”

    “这么说还真是幸苦了。”

    “呵呵,我会不好意思的,作为一个优秀的人,我时常将它当成一种习惯。”

    “你的脸皮真够厚的。”

    “从小就这样,没办法。”

    “”

    “勇者?”

    “”

    “咋不说话?”

    “”

    “爱丽莎,勇者出毛病了,看来打败魔王的光荣使命只有扛在我的肩上。”

    “勇者你怎么了?”

    “被你和公主坑惨了。”

    “节哀。”

    “勇者原来你没事,害得我白高兴,不,瞎操心。”

    “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诶,别呀,勇者咋们有话好好说,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勇者你先冷静一下,当务之急是取得圣剑,格兰特的事等下再处理。”

    “就是就是,勇者你听我一言”

    “闭嘴!”

    “我?不说了。”

    “‘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听见了没?”

    “是,是,从此以后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勇者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什么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小菜一碟”

    “嗯!”

    “啊!呜~呜~”

    “总算清静了。”

    “”

    “爱丽莎为什么我们不进去?”

    “这是妖精森林的规矩。”

    “禁止入内?”

    “差不多,但不至于,想进森林需要女王的允许。”

    “勇者没特权?”

    “如果是普通人那得等上几个周甚至几个月,连国王最少也得等上几天,而现在应该有人来接我们了。”

    “好吧,反正也不着急格兰特,饭煮好没有?”

    “马上就好,你再歇歇。”

    “这才像话嘛。”

    “”

    “想不到勇者这么软弱,竟然被一个女的欺负,真是太好笑了,人类果然还是傻瓜居多。”

    “你是谁,骂谁傻瓜呢?”

    “谁傻谁知道。”

    “你!!!”

    “呦,有本事来打一架啊。”

    “慢着!你还没说你是什么人呢。”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有些眼熟,我想想爱丽莎?!天才魔法师,我倒是小看你们了。”

    “打断一下,其实我才是勇者。”

    “开玩笑的?”

    “应该不是。”

    “无药可救了祝你们好运,后会无期。”

    “什么人啊,说走就走,难道是被我吓到了?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别丑美了,人家才不屑和你交手。”

    “爱丽莎,你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不要将我和你混为一谈。”

    “你?!我我继续做饭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勇者你怎么了?”

    “奇怪的家伙。”

    “确实,不过实力强。”

    “你刚才发现他了?”

    “算是吧,他没敌意,所以没管他。”

    “轻敌可是大忌。”

    “他故意释放了一丝气息。”

    “自大狂!最好不见。”

    “传说中的圣剑?有股被欺骗的感觉啊,好强大的力量自我安慰下当我是白痴吗?”

    “女王,这真的是圣剑?”

    “圣剑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激发。”

    “我还以为我天下无敌了。”

    “勇者说笑了。”

    “我是认真的。”

    “”

    “女王你要向我推荐一个人?”

    “是的,让他作为精灵族的代表,效力于勇者。”

    “女王的心意领了,人嘛,我看不用了。”

    “为什么?”

    “正所谓‘前车之鉴’。”

    “嗯?”

    “我心意已绝。”

    “勇者还是和他见上一面吧,没准会改变主意。”

    “可能吗?”

    “哈喽!又见面了。”

    “原来是你啊你真是勇者?”

    “我不是说过了,而且现在有女王证明,信不信由不得你。”

    “神选人的时候都不看性别的吗?”

    “喂,你这可是非常严重的性别歧视,小心我告你去。”

    “你说什么我不懂,但对于你当勇者我可不认同。”

    “是吗?你不服气。”

    “哼,是又怎么样。”

    “很简单,你,跟着我。”

    “什么?!”

    “看我是如何打败魔王的。”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

    “不然怎么当勇者。”

    “好,就冲你这话,我跟你了。”

    “欢迎加入!你?”

    “我叫希德尔。”

    “欢迎加入,希德尔!”

    “很高兴见到你,未来的勇者大人!”

    “冒昧问一句,你是做什么的?”

    “按你们的说法,应该是盗贼。”

    “哦,不错嘛等等,让我缓一会。”

    “其实”

    “爱丽莎,我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有些虚幻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似乎就规划好了一切,我只是沿着一条路,走到尽头。”

    “勇者不想早日回家?”

    “真有这么容易?”

    “魔王很强大,但我们占了先机。”

    “你说过了,可是”

    “勇者要相信自己,我们也会支持你的。”

    “有你我就放心了,至于其他人,好自为之。”

    “勇者好好休息。”

    “你也是。”

    “晚安。”

    “晚安。”

    “魔王就在这扇门后?”

    “是的,快要结束了。”

    ““””

    “勇者,为什么不开门?”

    “有些地方我没想明白曾经有人告诉我,这个世界充斥着谎言。我不相信,也不愿相信。可是呢,现在我不得不信了。一路上我们从未真正意义上遇见魔族,爱丽莎你解释过原因,运气嘛,可惜我没有。那么只剩下一个解释,魔王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做,或者他已经这样做了,我身边一直存在着魔王的眼线。”

    “勇者怀疑我们中有间谍?”

    “你们太心急了,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事情发展的很顺利,难以置信,我看似在其中起主导作用,但换了任何人都不会有所改变。唯一有变数的圣剑,你们找了一个简单的理由,却让人无话可说,毕竟在最后关头才知道有没有用。”

    “这全是你的猜想。”

    “足够了。”

    “然后呢?”

    “所以我想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答案在门后。”

    “魔王?”

    “轰隆隆~”

    “”

    “噔~噔~”

    “原来那个梦是真的可那个人不是我。”

    “你是谁?”

    “我不知道。”

    “你是谁?”

    “这重要吗?”

    “你是谁?”

    “为什么还问,这个问题你应该知道。”

    “你是谁?”

    “我是勇者,如果”

    “唰~”

    “绝望你不是魔王?!”

    “”

    至始至终爱丽莎,格兰特,希德尔,三人默默地站在一旁,双眼无神,犹如被使用完的傀儡,随意丢弃。

    “这个世界并非充斥着谎言,因为它一开始就是虚假的。——无言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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