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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上掉下的少女)
人在路过掉在地上的a书时,会有何反应呢?
多半会瞄个一眼吧。
就高中生而言,通常会顾及颜面而不敢露骨地立刻捡回家享用,但眼睛还是全速瞥过去。倘若翻开的页面稍微重咸一点,更是令人脸红心跳。
但如此小小的幸福,很快就被破坏殆尽了。
现在,我脑中浮现了这样的选项。
而且我非得在这些选项中作抉择不可。事情就是这么规定的。
看到a书会兴奋是很普通,但是兴奋到去闻或吃下肚,脑袋一定有问题。不过我……还是闻了。
感觉一点也不兴奋。都贴到只看得见皮虏色了,这也是当然的。
“哇,那个人是怎样?”
“他在闻a书耶,变态!”
路过的小学生指着我嚷嚷起来。
“糟糕,那个色狼看过来了。”
“哈哈,他绝对还是处男!处——男——!”
然后嘻嘻哈哈地跑开。
“……我一大早就在干什么啊。”
郁闷的我将a书放回路边。
绝对选项
这个由我命名的现象正如其名,拥有绝对得选其中之一的强制性。
这东西会在我脑中随机出现,没有文字也没有声音。
可以想成,它是某种不知发自何处,能直接打进我的脑并使我瞬时理解的电波吧。
换言之,它完全无视我的感官,无论我闭眼还是捣耳都绝不消失,直到我选择为止。
“哎呀,这不是小奏吗?”
前方突然传来粗哑的声音。
“呃……”
一抬头,就看到权藤大子像堵墙似的站在我面前。她是我家附近的主妇,拥有三位数重量的震撼体型。
“小奏,要去上学啦?”
“是、是啊。”
刚出便利商店的她向我投来湿黏的视线。
“呜呵呵,你长得还是一样可爱呢。”
“——!”
一阵恶寒窜上脊梁。
每次碰面,她都会向我这么诡异地示好。
她说那是因为我和她过世丈夫年轻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可以不要把奇迹浪费在这种地方吗?
因此,我平常就活在贞操危机的威胁之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看姑且先用上学为由早点闪人吧。
“谢、谢谢。快迟到了,我先——”
……真的假的?
选项不限于行动,有时还会逼我乱说话。然而无论内容有多乱来,只要选项出现,我只有服从一途可走。
可是1跟2到底是哪里有差?
“……可以抱我一下吗?”
我一用蚊子飞的音量说出这些话,脑里的选项立刻消失不见,同时大子婶眼里冒出野兽盯上猎物般的光芒。
“小奏,你终于……!”
惨了,这下真的惨了!
“等、等一下,刚才的不算——”
“我开动了!”
你想吃什么啊!
猛冲而来的肉块顿时抱紧了我。
“呀啊啊!”
她的力气会不会太大啊!我的骨头都要散了啊!
“投降……我投降!”
但她完全忽视我的求饶。
“呀啊啊啊啊啊!”
“呼,感谢招待。”
十几秒后,大子婶解放了我,满足地「呜呵呵」笑着离去。
“唔……”
我用力抓住发抖的膝盖,总算是没让自己一屁股跌下去。
绝对选项的发生间隔完全随机,连发也不稀奇,但一大早就遭到a书贴脸和大子婶熊抱连击,实在是太超过了。
大受创伤的我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到路口,准备过马路——
……有没有搞错?
大子婶不是才刚回家去吗……怎么还来啊?话说绝对选项无视物理法则的一面,我已经体验到烦了。
选项一旦出现,无论内容有多不科学,选择后必定成真。
也就是选了2,大子婶百分之百会从我头上掉下来。被那种东西压到……必死无疑。**跟精神都是。
所以我只好用消去法选择1。
“问题是,像这种选项也会成真吗?”
该不会真的会有人凭空出现然后掉下来吧?我战战兢兢地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
但就在我疑惑地将视线转回正面时——
磅!
“哇啊啊啊!”
某个东西冷不防在我面前飞快坠地。
我跌坐在地,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嘛,虽已有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可是那竟然成真了!真的有东西掉下来了!
不过,我的脑袋在下个瞬间对眼前事物产生了强烈疑问。
“这……是怎样?”
因为掉下来的那个人,正保持后腰桥状态。
先别急,我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莫名其妙,总之照眼前事实来描述的话……掉下来的那个人(?正保持后腰桥状态……嗯,等于没说。
她不是趴也不是躺,根本没倒地,还弯出了漂亮的后腰桥。
……为什么会这样?
过于无厘头的画面让我冻结了一段时间。
大概是过了十多秒吧,那个后腰桥生物突然整个垮下。
我也在这时回了魂。后腰桥太具冲击性,竟让我一时忘了——那个人是从天上摔下来的啊!
“没、没事吧!”
我连忙靠过去摇了几下。
“嗯……呼咪?”
结果那个人刚睡醒似的发出怪声。
“还、还好……”
确定还有呼吸,让我放心地拍拍胸口时,眼下那个人抬起了头。
“奇怪?我……在哪里呀?”
并左右张望,和我对上了眼。
“唔……”
我不禁倒抽一口气。那个人有着白得不正常的皮肤、轻柔的金发和圆润的蓝眼睛,身穿巧克力色调的童话风服饰。
最不自然的,是她端正到夸张的美貌。太过超现实的景象,使我一时无法反应。
而这名少女却是以灿烂笑容面对说不出话的我。
“你是甘草奏先生吧?”
“咦?”
我被她突如其来连名带姓地称呼吓了一跳。
“啊……是啊,是我没错。”
我困惑地在记忆中翻箱倒柜,但怎么也想不起她。
“那……你是?”
“我吗!我的名字是……咦?我的名字是……那个……是什么啊?”
“呃……问我咧。”
少女想了想,然后双手一拍。
“我知道了,这应该是轻微的丧失记忆!”
喂,这种事不该说得这么开朗吧。
“大概是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撞得太厉害了吧。”
你刚才的后腰桥明明很完美,根本没撞到头好吗?
“无所谓,反正迟早会想起来的,我可是遇到任何事都平心静气的平左卫门呢。”
平左卫门咧……这个年头没人会说这种话吧,而且从长相这么西洋的人嘴里说出来,更是怪到不行。
“啊,想暂时叫我『平左卫门』也可以哟。”
恕难从命。
“那好吧,就先不管名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重要的事……嗯?”
少女毫无戒心,笑盈盈地靠到我身边,怪不可思议地。奇怪,怎么会这么似曾相识?
“奏先生,你怎么啦?”
我知道了,是狗。
这位少女主动拉近距离,又无条件地示好,和狗的印象非常类似。这使得我下意识摸了她的头。
虽然后悔,但她不仅没生气,还笑得更开心了。
“嘿嘿嘿。”
“嗯?”
一撮毛忽然从她浏海中高高翘起,我一缩手就塌了回去。
“啊,刚刚那个啊,会在我开心的时候自己翘起来喔。”
简直是尾巴嘛……她真的跟狗一样。
某种**在这时猛然涌上,使我自然而然——真的自然而然地伸出了手。
“握手。”
“是!”
……竟然照办了。
“坐下。”
“是!”
又来了……这家伙完全是狗嘛。
咕啾~~~~
突然一阵惊人声响传来。起初还以为是哪位声优的叫声,结果是来自这个女生的肚子。
“好、好饿喔,肚子跟背都要反转了。”
少让人想像那种恶心画面。
“你这么饿啊……啊,对了,我应该还剩一点。”
我在书包里掏了掏,很快就找到了。
一看见我手上抓着一口大小的巧克力,她的脸就迸出光芒。
“啊,是巧克力耶!”
“你喜欢巧克力吗?”
“超喜欢的!”
她整张脸都堆满了笑容。虽然真正的狗不能吃巧克力,不过她只是像狗,到底还是个人……是人吧?
“给你。”
我拆开包装,往空中轻轻抛起,她立刻跳向巧克力的落点张嘴接住。
“好好吃喔!”
她又幸福地笑开,那撮毛也和之前一样翘了起来……这家伙真有趣。
“啊,就用这个吧。”
她将巧克力吞下肚后轻拍手说。
“用什么?”
“巧克力呀。”
“啊?什么意思?”
“就是我的名字嘛!”
“呃……我实在听不太懂耶。”
“奏先生,你喜欢巧克力吗?”
“这个嘛,既然都放在书包里了,当然是喜欢。甜食我都满爱的。”
“那就用巧克力当我的名字吧。”
这想法也太直接了吧。
“等等,巧克力不太好吧,巧克力耶?”
“会~吗~?那……就用法语发音,改叫『裘可拉』怎么样!”
我是不知道这样感觉会不会比较博学,至少“裘可拉”比巧克力更像个名字……应该说狗的名字。
“好!就这么决定罗!”
(第二章
有‘问题’的选项)
那就这样吧,她本人喜欢就好。
她好像只丧失了少部分记忆,或许再多聊个几句就能帮她想起本名了吧。为了了解裘可拉究竟记得多久的事,我从她的目的开始问起。
“奏先生,我是来照顾你的!”
她想都没想,说得非常肯定。
“啊?照顾……我?”
“对。虽然有些事还记不太清楚,但这一点我很确定。”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这样啊。那你家——你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那里!”
她的手飞快地指向头上。
“嗯?你是说北方吗?”
她的外貌明显不是东亚人种,大概是来自俄国或北欧吧。
“不是,是天上。”
“天上……?”
“就~是那样!”
呃,她的确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啦……
“也就是说,你是为了照顾我,从天上的世界特地来到这里?”
“一~点也没错!”
裘可拉笑容满面地摆出胜利姿势,我心中的某种温度却直线狂降。
“再见。”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等一下!”
我也不想这么无情……可是你实在太可疑了。
“我一定能帮上你的忙,就试着让我多陪你一下嘛!”
裘可拉不知为何搓起双手,追了上来。
“不用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现在有送洗碗精喔?”
“你在卖报纸啊?”
“还送你西瓜跟天妇罗喔?”
“会吃坏肚子吧!”
“还送苹果和果酱喔?”
“送我喇叭跟芭乐也不要!”
“还送结婚证书跟离婚协议书喔?”
“那种东西不能一起送吧!”
“还送土地跟地契喔?”
“好想要啊!”
“抱歉,开玩笑的。”
“我想也是!”
“还送《古利和古拉》喔?”(注:此为日本著名的绘本)
“有了啦!那种名著我当然有!”
“还送笨蛋和测验喔?”
“好像还少了什么耶!这样只会不及格吧!”
“那么,你就在这里盖章,买下这口壶吧。”
“不要趁乱推销!”
……唔,这个人到底想怎样?
决定还是别和她纠缠的好,于是我自顾自地离去。
“啊啊啊!”
我无所谓背后那非常故意的叫声,继续走我的路。
“啊啊啊啊!”
……但又怕她见我不理人就这么鬼叫下去一只好回头看看;只见她故作媚态横卧下来,抬眼望着我。
嘴里还衔着不知打哪儿来的手帕……让人有点火大。
“掰啦。”
“喂,拜托你等一下啦!看见一个弱女子倒在路边,是男人就该耍个帅说声‘你没事吧,宝贝~?’才对吧!”
在我心目中能说那种话的,只有花轮一个。
“我跟你说,我现在赶着去学校,没时间陪你耍笨。”
我的语气自然地不客气起来。多半是因为大脑判定我不需对这种生物抱持敬意吧。
“别这么冷淡嘛,你说什么我都听,尽管差遣我嘛!”
“那就请你离我远一点。”
“啊,真可惜,我的力量不足以实现这个愿望。”
你是哪里的神龙吗?
真糟糕……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个怪异生物的纠缠?
想着想着,有个物体进入我的视线,逐渐逼近……有了。
“裘可拉、裘可拉。”
“我在,有什么事?”
我从书包里掏出剩下的‘那个’。
“啊,是巧克力耶!”
“想要吗?”
“想!请给我!”
我手抓着巧克力在她头上晃了晃,矮小的裘可拉怎么跳都构不到。接着,我耐心地计算时机。
好,差不多了。尽管浪费食物不太好——
“喝啊!”
我还是将巧克力扔进了与我错身而过的小货车后斗。
“啊!巧克力等等我啊——!”
裘可拉随即以轻快脚步追车而去。
即使距离越拉越远她也不死心,拐个弯就不见了。
“真的假的……”
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回来。还以为这主意有点蠢,想不到她会这么捧场。
黄金周过后的初夏之时,暖心的阳光中春色犹浓。
“但所谓春天怪人多……还是小心点好。”
自呓的我,就这么继续往学校前进。
我就读的高中名叫《私立晴光学园》,一个年级有十五班之多。为因应如此庞大的人数,校地自然比一般学校广上许多。
换言之,校门离校舍有段不短的距离。遭遇a书贴脸、大子婶熊抱、神秘类犬生物,使得**及精神都大受创伤的我,臭着一张脸从操场中央横切而过。
我走了几分钟才终于抵达校舍,幸好二年一班就在二楼楼梯口边,只要再爬一层楼就能休息了。
“早安。”
拉开教室门后,我自然地向同学们问早。
走向座位时,我的视线停在一名站在窗边的女孩身上。
雪平富良野。
即使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哪里,就散发出奇妙的存在感,仿佛连身边的气温都不一样。她人如其名,发色略白,在透过窗格的阳光下闪耀得有如新雪。
“嗨,早安呀,雪平。”
转过头来的她五官十分端整,却有种莫名的无机感。
雪平她眉也不挑一下地应道:
“早安呀,下贱的蛆虫。”
“……啊?”
竟然一见面就口出恶言。
一般而言,这时多半会以为自己听错,但她可是雪平富良野。这点程度就退缩,没资格和她聊天。
“嗯,今天天气不错耶。”
“就是呀,下贱的蛆虫。”
“像这种日子就好想翘课出去玩喔。”
“哎呀,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叛逆的一面呢,下贱的蛆虫。”
“对了,今天是礼拜几?”
“礼拜一。怎么了吗,下贱的蛆虫。”
“你不知道什么叫改变话题吗!”
雪平淡淡地对吼出声的我说:
“啊,对不起,你生气了吗?我只是想来点虫笑话而已。”
“虫……笑话?那是什么东西?”
从没听过这玩意儿。
“其实今天早上,电视上的本日运势提到可能会遇上和虫有关的灾难。虽然不至于会迷信那种东西,不过还是会有点在意吧?”
“嗯,然后咧?”
“所以我就想把它当成笑话,一笑置之。”
“好厉害的逆向思考……”
“你懂的,我是个不向命运低头的反骨女,对于无法接受的事就会抗拒到死。”
“这个……事情应该没那么夸张吧。”
“对了,要是甘草同学想听,我也可以说说其他的虫笑话喔?”
“哎哟,不用了啦。”
“对了,要是甘草同学想听,我也可以说说其他的虫笑话喔?”
看来她很想说。要是不顺她的意,恐怕会没完没了。
“那么,你就说一个来听听吧。”
“…………”
“雪平?”
“…………”
“雪平,你在家吗?”
“hey,告诉你喔mushu!今天我无视了一个蠢同学耶!(注:虫和无视的日文同为mushi)”
无聊到爆。
“对了,刚才的不只是虫和无视的双关,还有加上‘mushu’这么一个小小变化,还喜欢吗?”
“……不怎么喜欢。”
竟然还解释自己说的冷笑话,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
“那你要我怎么向被我夺去出场机会的乔治交代啊!”
“谁是乔治啦!”
这位雪平富良野平时还算是木讷寡言,但偶有耍耍蠢、突然激动起来的一面,让人摸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哎呀,你在想什么呀,甘草同学?怎么一副想立刻冲出学校攻击女童的脸呢?”
“……那到底是什么脸啊。”
“那么,你怎么一副在村子口不断说‘咱这儿就是你第一个村子’的村民的脸呢?”
“呃,这两种脸应该没有任何共通点吧?”
“那么,你怎么一副在村子口不断说‘哈……哈……你有没有看到小女生经过啊?’的村民的脸呢?”
“这根本是在硬掰嘛!”
……我不行了,和这种人抬杠只会累死自己。就在我放弃对话,离开雪平时——
……嗯,这很有问题吧?应该很有问题吧?
正常情况下,人要是被迫做这么变态的选择,无论如何都会有所抵抗,而我起初也不例外……对,只有起初而已。
绝对选项一旦出现,若是不作选择置之不理……我的头就会很痛很痛。就这样。
我不是在开玩笑。起先会有点涨痛,随着时间的经过,这种痛就越发剧烈,仿佛有人将我的脑袋越掐越紧,最后演变成超乎想像的痛苦。
那种感觉,大概能用颅骨还保持原状,只有脑浆被挖出来来形容。就算是那个脸上有条一字症的女生也办不到这种事吧。
说穿了就是,我根本抵抗不了。没用的,别想。
对我而言,当绝对选项出现就去选,和人要呼吸、狗不会说话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
“喂,你摸一下我的胸部好不好,一下就好。”
一这么说,雪平的眉梢就颜了一下。
“……甘草同学,你在说什么?”
也难怪她会这么问。任谁听了,都会怀疑自己的耳朵吧。
“没有啦,这是因为——”
“你该不会,是要我摸你的咪咪?”
“……啊?你在说什么?”
结果我也问了一样的问题。这家伙……刚才说了‘咪咪’?
“我问你,你刚刚是不是要我摸你的咪咪?”
“呃……我是说了类似的话,可是咪咪嘛——”
“难道你说的不是咪咪?奇怪了,我听到的的确是咪咪啊,咪咪这种词我是不会听错的……我懂了,你该不会是因为怕羞,才想掩饰自己说过咪咪吧?可是我想,咪咪这种词没什么好丢人的。说到这个咪咪啊——”
“明明是你自己想说吧!”
“我不否认。可是,每个人都会有想咪咪咪咪地说个不停的时候吧?”
“才不会咧!”
“为什么不会!”
“你在生什么气啊!”
……幸好雪平也是个怪人,这次才没出事。要是这种选项出现在其他女生身上,恐怕会醸成大祸。
其实,去年我就有过一次惨痛经验,被迫在班上女生面前做出各式各样见不得人的事……糟糕,眼泪快流出来了,还是别回想的好。
总之呢,除了陷害我寻开心,我想不到这个绝对选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若用恋爱游戏来打比方,它给的全是会直接送我进bad end的选项,害我在这一年内完全没尝过恋爱的滋味。
我也不是想变成校园偶像,只是希望女生能跟我正常(不害怕或鄙视)地说话啊……
话说回来,今天的选项出现次数比平常多了不少,内容又很吐血,还是赶快到座位上乖乖坐着好了。
但就在我快步走过雪平身边时——
……够了喔。像这种顺着话题变动的选项算什么啊。
然而无论心里如何埋怨,我还是没有拒绝的权力。
“喂,你摸一下我的咪咪好不好,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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