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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医馆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不过自从上次的乌龙事件之后木老对李念就开始了异常苛刻的教导,本来医馆一天就没几个客人光顾,有时甚至半个月都没个人影,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念的医术有了突飞猛进的成长。
“今天医馆不开门了,把药箱收拾收拾一会跟我出去。”木老对着正在吃饭的李念和阿狸说道:“阿狸你留下来看家。”
“爷爷你们要去哪?带上阿狸一起去。”阿狸嘴里的食物还没有咽下不清不楚的叫嚷着。
木老关爱的摸了摸阿狸的小脑袋说道:“阿狸听话,我带着你哥哥去出诊,要不光靠他的那两下用不了几天我们都得喝西北风了。”
阿狸摇晃着脑袋说着:“不要,阿狸不要喝西北风,阿狸要吃肉包子!”
“嗯,只要阿狸听话好好看家,等这次出诊结束阿狸就又能每天都吃肉包子了。”木老面对阿狸完全像一个慈爱的普通爷爷疼爱自己孙女一样。
可是一转头面对李念时就没了那份慈爱,更多的是一种长者的严厉:“还没吃完吗?慢吞吞的要不是你赚不下钱用得着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亲自出手嘛!”
李念心中肺腑道:“医馆没生意好像不是我得问题吧!还不是你定得价钱,再说了你年纪大我认了,可你老的身体比我都好还说的那么可怜。”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怎么不满意啊。”木老好像能看出李念心中的想法一样。
“没有,怎么会,对了师父你突然出诊,不知是去哪家?”李念当然不能承认了,瞬间转移了话题。
“是端亲王府贴出了告示,王妃最近得了怪病,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李念担忧的问道:“师父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您出手会不会暴露你的身份,这恐怕……”
“年纪轻轻畏首畏尾的,民间医术高超的能人义士多了,况且谁会没事想到医圣啊!”
“也对,现在长生药典都烂大街了,冒充医圣的便宜更多,就算师父你承认了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木老瞪了李念一眼说道:“咳咳,好好准备,这次的悬赏一千金,有了这笔……呵呵呵呵。”说道一千金时木老的眼神都变了。
李念有时真的很纳闷,这猥琐贪财的老头怎么会是医圣,这副样子和传说中的高人形象也差的太远了,只要师父保持本色仍谁都不会觉得这老头是医圣的。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李念背着药箱跟着木老出发了。
端亲王府内,李念跟随木老站在庭院内等候着,只见前面还排着不少应悬赏而来的医师。
没一会的功夫只见前面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医师模样的老者连同药箱被两个侍卫扔了出来摔了个鼻青脸肿。
只见一个管家站在门口对着还在排队的众医师说道:“没有真本事的,我劝你们现在就走还来的及,如果再有才疏学浅之人想要浑水摸鱼,耽误了我家王妃的病情可就不像他这么简单了。”一指地上狼狈起身的医师接着道:“好了下一位。”
“那不是百草堂的葛医师嘛!”
“是啊!是啊!”
“据说葛医师八岁开始与其父亲学医至今已有五十年了。”
“连葛医师都不行,看来我还是走吧。”
真在排队的医师们有人认出了被扔出来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不少医师已经打起了退堂鼓转身离开了。
看着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离去,李念和木老瞬间变成了最前面的人。
木老大大方方迈步进去房间,只见屋内门窗紧闭还用厚厚的布将整个房间的四壁都围了起来,屋里点着一堆蜡烛已供采光。
最为古怪的是屋内竟然没有一个侍女,全都是一些面无表情的壮汉,生病的王妃就躺在床上,不过床与外界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帘,从李念他们的位置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管家在一旁说道:“我家王妃生了一种怪病就是不能见阳光。”
李念突然想到了上一世的一种病症,吸血鬼病,患者不能见阳光否则皮肤会溃烂疼痛难忍,且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输血来减轻痛苦,这位王妃不会得了这么罕见的病吧,这病好像没办法根治,起码上一世是这样的。
木老看了一眼管家:“可还有其他症状?”
“没有了。”管家显然不愿意多说什么。
“那可否让老夫上前仔细看看王妃的情况?”木老问到。
管家一伸手拦在了木老和李念身前:“我家王妃不能接近生人。”
李念在一旁说道:“医者望闻问切,不让接近怎么诊脉?”
管家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一脸讥讽之色:“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敢来给王妃看病,来人扔出去。”
木老一伸手说道:“慢!谁说我没有办法的!徒儿把药箱打开把里面的丝线拿出来。”
李念打开药箱在第二层找出了一团丝线递到木老手中。
木老接过丝线拿住一头,将另一头递给了管家:“管家可听过悬丝诊脉!麻烦将这头系在王妃的手腕上。”
管家拿着丝线低声细语:“想不到老头还有点本事。”说着走到纱帘外恭敬的说道:“王爷。”
纱帘中穿出一个低沉而厚重的男声:“知道了。”随即纱帘内伸出一只男人的手接过丝线。
这手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位端亲王了,不一会纱帘内又传出了端亲王的声音:“好了,麻烦医师诊脉吧。”
木老轻轻绷直丝线,右手食指搭在丝线之上眼睛微眯,几个呼吸的功夫之后食指在丝线上微微来回划动了一下轻轻一弹丝线,只见丝线成回转形颤动着,左手一抖丝线从王妃的手腕上脱落,像会自己伸缩一般穿过纱帘蜷缩回了木老手中。
这老头又在炫技了,李念心中想着。
果然管家见了这一手眼睛一亮说话也比之前客气了许多:“不知这位医师可看出了什么?”
木老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说道:“王妃的病症确实世间罕有,估计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木老停顿了好久看到管家有些站不住了深吸一口气接着悠悠说道:“不过,老夫云游四方行医数十载恰巧接触过类似的病症脉象也一致,只不过和管家口中所说王妃的病症略有不同,除了和王妃一样惧怕阳光外还有很多其他症状……”
说到这木老又一次不在言语,反而大有深意的看向纱帘内,好像可以透过纱帘和里面人交流一般。
纱帘内端亲王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里面说道:“王管事让外面的医师都散了吧,还有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个屋子。”
“是,王爷。”
带王管事关上门出去之后,端亲王从纱帘内走了出来,看着木老和李念说道:“不知二位医师怎么称呼?”
“老夫姓木,这是我唯一的徒弟李念。”
“原来是木医师和高徒。”
“王爷客气了。”说罢木老看了看屋内的守卫。
端亲王看出了木老的顾虑说道:“木医师不必在意,现在屋里的都是我府内从小培养的死士,有什么话木医师但说无妨。”
正在这时王管事再一次走了进来递了张纸条给了王爷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木老脸色微变对李念说道:“你先回去吧,这里有为师一人就足够了。”
端亲王打开纸条说道:“不必了,让高徒也留下吧。我知道木医师在担心什么,本王在这里可以向木医师保证只要能医治好王妃的怪病,本王决不会伤害二位以及二位的家人,不过二位以后就在本王府中当个府医如何?”
木老叹了口气说道:“那老朽就多谢王爷美意了。”
李念惊奇的看向木老,这是什么情况不像是这老头的风格啊。
“既然如此木医师就说一下王妃的情况吧。”端亲王得到木老的答复后将手中的纸条放在蜡烛上烧了个干净。
“王妃的病症应该每日都需饮食新鲜的人血才能减轻痛苦吧!”
“正是,不知可否医治。”
“可以,不过老朽需要准备一番今日恐怕……”
“木医师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交给王管事即可,来人带两位医师去偏院准备好的房间休息。”
王管事走了进来说道:“二位请跟我走,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告诉我便可。”
木老跟着王管事走出了房间,李念见木老什么都没说,虽然心中有许多疑惑但也只能默默的跟着离去。
王管事带着二人来到准备好的房间外说道:“木医师要求的东西明日一早便能准备好,两位请早些休息吧,如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即可。”说罢转身离开了。
李念一推开房门只见阿狸正坐在房间内吃着各式各样李念没有见过的佳肴点心:“阿狸你怎么在这……”
庆祝元宵节快乐发两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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