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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萌问。
“不能立案是什么意思？”
李彦手搭在了她的肩头，“证据有偏差，局里不会派发搜查令。”
江萌再问。
“意思是我们不能去抓焦杰了？”
李彦摇头。
“不是，我们可以抓，但是上头不会派人协助我们。我们只能自己在网上查资料，利用队里限有的人力去全国各地查嫌疑人。其他的，我们无能为力。”原来如此，江萌很能理解秦俞的想法，凶手在大厦天台上写的那些名字，现在前三个已经遇害
“那我们抓到了，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嫌疑人杀了三人，那岂不是白抓？”
胖子道。
“可不是嘛！这些个规矩全都是上头的局长定的！真讨人厌不是！”
听到胖子说这句时，江萌的面上表情有些尴尬。
“那啥，局长真的有这么讨人厌吗？我听说他为人挺好的啊”
“我说萌子你是哪儿头的啊，不要因为你们都姓江你就帮亲不帮理啊！”
一道严厉的声音打破了几人的玩笑话。
“好了，你们有闲心在这聊天，还不如快点回去查东西！”
“江萌，你跟我走。”
“是。”
*
也不知道秦俞是太过生气还是什么，他招呼也不打，直接就上了车。
“秦队，咱们这是去哪儿。”
“你还记得第一任死者在哪儿吗。”
江萌想了想。
“恩，第一任死者不是被家人带回去了吗？”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大了嘴巴！“不是吧，秦队你觉得那个带走死者尸体的所谓家人，就是焦杰！”
“是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黄双双，也就是第一任死者，常年来单独居住在海城，因为开了个小卖部，在她铺子的那条街道，流氓痞子又多，赊账都是常事，所以黄双双的日子并不好过。只能独自居住在一座废旧的老式居民楼里。
这居民楼是海城郊区最老的一栋，楼层不高，只有四层。住在里面的人几乎都是合租客和老年人。因为是郊区，上头并没有派清洁工来这打扫，所以等江萌和秦俞站在这时。
江萌只想走。
“这楼也太旧了吧！”
裂开的墙壁，掉漆眼中的楼梯扶手，以及到处都是垃圾的楼梯与过道。从沿路的垃圾堆看，这里的人，似乎都不想打扫卫生。
“秦队，你确定这里会有人住？”
“这里的楼对着死角，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这里有四周茂密的大树，有半米高的杂草。阴暗，潮湿，这是变态最喜欢的地方。”
变态最喜欢的地方…
江萌听着，浑身直冒汗。
碰巧，有一老大爷正从楼上下来。
江萌立即上前，礼貌问道。
“大爷，请问……”
大爷直接挥手。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找别人问吧。”
江萌赶紧拦住他！
“大爷你别走啊，我们来这是想问问黄双双的事喂！”
一听黄双双三个字，大爷的眼中立即露出了惶恐之色！他连忙说！
“别说别说！小心鬼魂上门！”
“这楼里晚上闹鬼闹的厉害，都说是黄双双的鬼魂上门，你们还是快走吧！我可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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