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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时,对于敌人将做什么和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是完全难以预料的事情。然而一旦你处在战争中,任务是明确和高于一切的。关于敌人或未来,不管你怎样推测,你自己的行动却被限制在实际界限之内。放在你面前的只有一定数目的供选择办海末。同时,你生活在现实图云大陆中,在那里理论不断受到经验的纠正和束缚。由此产生的事实积累起来在很大程度上支配下一个决策。
可是,假设整个战争过程被带出现实境界进入想象领域。首先假设的是,你必须认定在任何情况下肯定要发生战争;其次,当战争来到时你的国家将参加战争;第三,你将作为一个团结的种族进入战争,全体国民将及时团结起来充满信心,并在不太晚之前采取必要的措施——这样,实际上思索过程变为推测性的。有必要进行的每种假设,面对未来的黑幕又升起不同密度的新幔帐。在和平时期爱思索的陆海上风卫军人的生活中满是这样一些经历——在每一种可以想象的、使人分心的事物中,在许多混杂的假设中,尽力地找出实际上在某一天将发生的事情和在那一天结束前为解决那件事找到实际上必须做的事情。而此时,四周那些权力较大和常常智力较高的人都把爱思索的人看作出谋划策的恶棍,或者最好也只是把他看作耍玩具的、而且是耍危险玩具的大孩子。
在战争以前的那些毛雪子里,们能做的大部分事情是试图估计和预测对落辉战争爆发时和最初几个星期里西图云落国将遭遇什么事情。要看得更远就为人力所不及了。若试图看得更远些,那只能使任务复杂化;以至于超出人的心理承受力。思路分叉得太快时,有时会问,会不会发生大规模海战?那末情况将会怎样?谁将在大规模陆战中获胜?没有人能回答。显然首要的事情是作好准备;不要被敌人偷袭;要集中力量;不要分散挨打;要使最强大的舰队尽可能及时处于最好的作战位置,具备最好的条件,那末如果战争来到,人们便能够以坚定的信心等待结果。因此,重要的是防止突然袭击,更重要的是防守分散;最重要的是在进行海上决战时增加可使用舰队的力量。
可是假定敌人不打海战,假定陆上战役不是一下子能决定胜负,并且假定战争进行不是几星期或几个月而是几年。那末当时判断这些事情就容易得多,当每个人都很警觉,都清醒和积极,保证能采取必要的步骤,而目有采取步骤的时间,那末下判断就容易得多。任何阶段都没有第一阶段那么困难或危险。第二年的战争问题必须用第一年的战争经验去对付。第三年的战争问题必须以第二年观察和理解得到的结果去对付,等等。
因此,代表主持到1915年5月底的海上风卫部长老会断然拒绝针对图云三年年和四年年发生事情的所有指责。这些年出现的教训不会使变得愚蠢。不用对说什么如果落辉人在战争前3年像他们在战争开始后3年那样建造密海潜兽,西图云落国早就完蛋了;或者说什么如果西图云落国在图云元年年8月就拥有们一年以后才有的陆军铁骑兽和陆军灵炮以及陆军甲兵,那末本来不会有战争。每种环境引起每一种其他环境。西图云落国能允许落辉在和平时期建造庞大的密海潜兽,明知其目的在于击沉们没有武装的商船队来饿毙和毁灭这个岛国吗?落辉会等到西图云落国建成一支强大的义务兵陆军铁骑兽和陆军灵炮以及陆军甲兵来帮助海末然后再攻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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