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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真是一个刚出道的青苹果！”小翠嗔怪的瞪了一眼涂荣生，翘起一根兰花指，又痛又爱的戳着他的额头。
“呵呵！如果是老练的客人，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涂荣生讪讪一笑，天真地问道。
咯咯咯！
小翠大声的浪笑起来：“他们啦，一进来就会把我肚皮上的这件肚兜掀开，然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付了钱的。一定要玩够本。来这里的人没人肯吃亏而让我们站便宜。”
涂荣生听到这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小翠斜睨着涂荣生问道。
“不是的。”涂荣生抬起头来望着小翠，“我想起我叔叔曾给我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小翠好奇的问道。
“他对我说，到这种地方来找女人鬼混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傻子，一种是疯子，我大概就算傻子那种人吧？”说着涂荣生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如果像你这说，其他人都算疯子喽？”小翠不服气的反击道。
“我不知道，小翠，你遇没遇见过脑子真有问题的疯子？”涂荣生突然兴致盎然，对疯子的话题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我们这种职业，什么样的人都遇见过。”小翠有点黯然神伤起来。
“真的，遇见过疯子。”涂荣生语气中表现出深深的关切。
涂荣生关心的眼神，温柔动听的声音使小翠一下感动起来，不由自主的向涂荣生吐露起苦衷：“别说疯子，就是一些性变态，疯狗、疯狼我们都遇见过，有什么法呢，还不是只能把泪水偷偷的吞进肚里，强壮欢颜去承受。”
“哦！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勾起你的伤心事。”涂荣生揽着小翠腰肢的双手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她那**的后背，像是在道歉，在抚慰。
“没有什么，这些我们早已习惯，谁叫我们干的是这个工作呢。”小翠重新打起精神，望着涂荣生道。
“这些疯子是得了一种病，叫精神类疾病，很让人恐怖，亲爱的，你能不能给我谈一下你遇见的精神病患者。”涂荣生很诚恳的问道。
“你为什么突然对这种人感兴趣了？”小翠睁大着双眼，大惑不解的望着涂荣生。
“其实我到这里来玩耍，是有目的的。”涂荣生认真的望着小翠。
“有什么目的？”小翠一脸懵逼。
涂荣生拿出记忆水晶，翻出木讷中年人的画像，递到小翠面前问道：“这个人你认识吗？他是我一位师叔，有轻微的精神类疾病，最近走失了，我们家族都在找他。”
小翠拿过记忆水晶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抬头道：“这人我认识，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人。”她有点郁闷了，产生出一种自己的价值受到贬值的委屈，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正常的人，还是帅哥，却不是受自己的魅力吸引而来。
“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涂荣生笑道。
“怎么说？”小翠端起酒杯，斜睨着涂荣生问道。
“他是我师叔，失踪了，家里人都很着急，我到没处地方都会问一下。”涂荣生一脸真诚，“你这么漂亮，名声远播，我一来就专门找得你。”
“我提供消息可是要另外收费的。”小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我不会让你无偿提供消息的。”涂荣生一副不差钱的样子，马上摸出一枚金币放在桌上。
看见金灿灿的金币，小翠眼前一亮，别看她也算一个高收入人士，但要想赚到一枚金币也要一两个月。
小翠双手抱住涂荣生的脑袋，在他脸上吧的一声亲你一口，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拿起金币放在了鞋里。涂荣生笑了，特么的，她身上还真的没有地方放金币，只能放在鞋里。
小翠收好金币，仰起头，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大约一年前，你师叔第一次来白天鹅，就是我接待的他，开始我并不知道他是疯子，只觉得他行为举止有些古怪。”
“请等一等，亲爱的，我师叔为了不让家里人找到他，在外面都是用的别人的名字，他在你这里又是用的什么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涂荣生很客气的打断了小翠的话。
“他是你师叔吗？”小翠略显不安的盯着涂荣生，自己师叔的名字不知道，相片也没有，还是一张画像，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家人，“你不会给我惹什么麻烦吧？”
“不会的，这点你放心，你提供的消息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只要你不自己向外说，没有人知道你给我说了什么。”涂荣生连忙声明。
“你姐也不说吗？”小翠戏谑的望着涂荣生。
“她啊……”涂荣生一脸尴尬。
“好啦，我相信你。”小翠眼含笑意的望着涂荣生，“他说他叫许可。”
小翠告诉涂荣生，许可第一次出现在白天鹅的时候情绪十分低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恰好那天小翠没有生意，看到这种情况便主动的过去了。
“老板，你这样喝酒会很快喝酒的。”小翠抢过了许可手里的酒杯。
“你是什么人？你，为、为什么抢我的酒……”许可抬起朦胧的醉眼，一脸敌意的瞪着小翠。
“我是这里的歌舞女，老板你这样喝下去会醉的。”小翠望着已经醉了的许可，无奈的摇摇头。
“歌舞女？”许可一听小翠说自己是歌舞女，勃然大怒，“女人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统统都是骗子！都是毒蛇！把酒杯还给我！块还给我！你这条该死的毒蛇……”
在白天鹅，小翠经常遇到这种感情遭受挫折的人喝酒骂娘，因此根本没有在意，“老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不过，举杯浇愁愁更愁。特别是一个人喝闷酒。这样吧，我陪你喝几杯好吗？”说罢。不等许可答应，便咕咕咕一口气喝干了手里的酒杯。
“好！歌舞女郎！”许可的态度突然转变，“你陪我把这瓶酒喝完。”他抓起酒瓶，重重的搁在小翠面前。
小翠一看，瓶里的酒已经去了大半，一冲动，便抓起酒瓶塞在口中，把半瓶酒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
看见小翠豪爽的样子，许可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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