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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皇城,皇宫
年近半百的刘松刘公公正坐在一座偏殿内悠闲地品茶,一个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年轻内侍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另有几名宫廷内侍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那个年轻内侍,都显得幸灾乐祸。
刘松抿了一口茶,突然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阴阳怪气地说道:“小海子,你前日私自出宫,到底是去见谁了?如实招来!”
那个叫小海子的内侍哭着说道:“奴才一时贪嘴,出宫买了些零食回来,并没有见过谁!”
刘松哼了一声,说道:“可是我听说,你出宫偷偷地会见了一位皇子,有没有这事?”
小海子赶紧说道:“绝没有的事,奴才身份卑微,怎么高攀的上皇子?”
刘松两眼死死盯着小海子,叹了一声,说道:“小海子,你如果不承认,就会遭受更多的刑罚。与其被打得半死再招供,不如现在就说出来吧!”
小海子哭丧着脸说道:“刘公公,奴才真的没有会见过皇子,请公公明察!”
刘松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事到如今还想抵赖?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公公的厉害!来人!把他拖出去,打断他的两条狗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私自出宫!”
两名内侍不顾小海子的哭喊,把他架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小海子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刘松大声说道:“把他带进来!”
小海子又被拖了进来,只见他双脚向后扭曲,两条小腿的腿骨分明已经被打断。小海子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又被人用水泼醒。
刘松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海子,你还是招了吧,何必再受苦呢?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你出宫见的是四皇子,是不是?”
小海子面无血色,颤声说道:“是……”
刘松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四皇子都跟你说了什么?”
小海子嘴唇抖个不停,轻声说道:“四皇子向奴才打听后宫的事情……”
刘松问道:“什么事情?”
小海子说道:“上次因为宁妃作乱,后宫嫔妃死伤大半,特别是平日得宠的那几个年轻貌美的妃子,都被毒死了。因此四皇子想知道,陛下这些日子是否寂寞!”
刘松眯起了眼睛,问道:“竟有此事?你是怎么回答的?”
小海子说道:“奴才说,陛下最近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有‘兴致’,就连天华池也去得少了。”
刘松问道:“四皇子怎么说?”
小海子说道:“四皇子没说什么,就把奴才打发走了。”
刘松问道:“你说的可是事实?”
小海子说道:“千真万确!奴才绝不敢说谎!”
刘松“嗯”了一声,又问道:“按理说,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肯招供?”
小海子哭着说道:“四皇子以前给过奴才一些恩惠,他不让我说出去,奴才就没敢说。”
刘松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海子,你不要以为攀附上了四皇子日后就能显贵。结交皇子这种事情,如果走错一步,救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在这宫中,你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本公公。只要本公公这颗大树屹立不倒,你才能有好日子过。你明白了吗?”
小海子痛哭流涕地说道:“奴才明白了!以后奴才只听刘公公的的话!刘公公让奴才往西,奴才绝不敢往东!”
刘松点点头,又对手下说道:“你们带小海子下去养伤,再给他五两银子。”
小海子忍着断腿之痛,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千恩万谢地被人架走了。
刘松身旁的一个内侍低声说道:“刘公公,四皇子已经等您等了快半个时辰,您看是不是抽空去见见他?”
刘松咧嘴笑了一下,说道:“嗯,既然事情都问清楚了,本公公这就去会会四皇子!”
四皇子在皇宫的另一处偏殿内来回踱步,显得十分焦急,看见刘松走进来,赶紧迎了上去。
四皇子埋怨地说道:“刘公公,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刘松不紧不慢地说道:“宫中诸事缠身,老奴一时走不开,让四皇子久等,还望恕罪!不知四皇子殿下找老奴有什么要紧事?”
四皇子说道:“我听说近日父皇生活单调苦闷,特意从各地选出几位美女,打算进献给父皇。却不知父皇喜好如何,因此打算先让刘公公把把关。”
刘松笑着说道:“四皇子殿下前日刚刚打听完后宫的消息,今天就准备进献美女入宫,办事如此神速实在令人钦佩!”
四皇子吃了一惊,又马上恢复了神色,说道:“原来宫里的事情都逃不开刘公公的慧眼!其实这些美女一直养在我的府上,只是没有机会献给父皇罢了。”他摘下手上的翡翠扳指,亲自塞到刘松手里,笑着说道:“进献美女之事,是我作为皇子的一片孝心,还望刘公公成全。”
刘松用手使劲搓了搓那翡翠扳指,笑着把它收在怀里,说道:“四皇子殿下的意思老奴明白,只不过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四皇子赶紧问道:“为何?还请刘公公指教!”
刘松说道:“因为前几日八皇子殿下已经进献过几名美女。”
四皇子又吃了一惊,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没想到被老八抢了先!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
刘松说道:“殿下勿急,请让老奴把话说完。”
四皇子竟然不自觉地躬了躬身子,说道:“请刘公公继续说吧!”
刘松面带微笑,说道:“八皇子进献的几名美女,陛下并不喜欢,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
四皇子眼睛一亮,问道:“是不是老八找来的人不讨父皇的欢喜?不如让父皇见见我带来的那几个美女……”
刘松摇了摇头,说道:“四皇子就算找来绝色天下的美人,恐怕都得不到陛下的垂爱。”
四皇子赶紧问道:“这又是为何?”
刘松说道:“不瞒四皇子殿下,自从上次大皇子和宁妃作乱以来,陛下的身体日益消瘦,精神大不如前。现在陛下想要的不再是国色天香美女了……”
四皇子明知对方在吊自己的胃口,却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问道:“父皇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刘松神秘地笑了一下,说道:“陛下最想要的乃是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仙丹!”
四皇子愣了一下,赶紧问道:“世上哪有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仙丹?”
刘松想了一下,试探着说道:“老奴有些个人的愚见,不知该不该讲。”
四皇子赶紧说道:“请刘公公明言!”
刘松故意显得犹豫不决,说道:“可是……”
四皇子心领神会,又说道:“刘公公今日点化之恩,本皇子日后必将报答!”
刘松点了点头,说道:“老奴偶然间得知,中原光复盟手里有种丹药,虽不能让人长生不老,却能令人精神焕发,活力无穷。四皇子殿下如果能将这种丹药进献给陛下,一定会讨陛下的欢心。”
四皇子又问道:“不知这种丹药叫什么名字?”
刘松一字一顿地说道:“神力丸!”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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