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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摆摆的红色臀部，给了公牛很好的指引，公牛要保护爱人了！
“哞！！！”
“嗷呕！！！！”
两声惨叫，公牛和房东都获得了成功。
彻底给了房东个大难堪，劳尔也不打算继续经营事务所了，准备专职做高斯的法律顾问。最初到没想到这个结果。考虑了一阵之后，决定把劳尔的新办公室安置在大宅里。
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无论做什么，智囊都是很有必要的。
那天，劳尔见到曾经的委托人丽缇女士以鬼魂形态出现。
虽然没像另外两人那样晕过去，但也像中了雷劈愣了很久，赖尔递给维特一枚银币，这次之后，大宅里面多了一个奇怪的传统。第二天出门前，他还没缓过来神。高斯没有在意，正很有兴致的看着管家赖尔指挥着几个工人装饰自己的马车。
赖尔做管家比做骗子有前途，大宅经过他的打理已经不像原来那么破旧了。原来那个座钟被换掉了，外形不再像棺材。丽缇那一番表演给他造成了的心理阴影。
今天拜访一下福特这位转型的马行老板。想把金钱变成力量，需要和更多人联系在一张坚实的网上。眼前是个好机会，福特的计划虽然不是一本万利，但前景非常看好。
依靠马来出行、运输已经有千年历史，和优点一样，劣势也同样明显。马有疲劳的时候，长途的跋涉受到马力的制约。而且战争来临时，马草草是决定胜败的一环。
即便是百战百胜的名将，没有草料的供应，也无法指挥骑兵攻城破地。不眠不休的机械，根本无需担心给养的问题。朝廷交给民间经营，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虽然有很长的过程。
高斯现在有合作的想法，昨天福特的表现，后期经营的资金似乎还有缺口，培波也许会插一手，不过现在自己的实力更加雄厚，福特结交自己恐怕也有合作的意思。
高斯胡乱搭配的一声行头，还真唬住了福特，不过高斯确实有这个实力，他背后，是一座金库。
昨天的表演很成功，本来购买良种马的客商都观望起来，样车的动力、速度震撼了他们。马匹生意很快会受到影响了。
这个势头连高斯很满意，如果能敲定与福特合作，前景光明。
但是真正的主力军现在却显得忧心忡忡。看到高斯上门，福特挤出了一丝笑容。说：“看来我过于乐观了，不应该如此张扬。”
难道看了样车表现之后，已经有订单上门，已经超出预期的生产量了？
“昨天的表演真是多此一举，现在拿到这门生意的困难有些大了。”
“怎么回事？”，高斯问道。
“表演很成功，但是也吸引到一些没有眼光却实力不凡的人，法政署的约瑟伯爵，那位国库总管约瑟侯爵的宝贝儿子，看上了样车。”
“他也参加竞价？”
“是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位公子虽然很受宠爱，毕竟他不是他父亲，他父亲也不可能动用国库。”
“这不是很好么，他不可能出3500个金币来竞价。”
福特摸出烟斗，点着沉吟了片刻。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一个亲戚为法政署运输东西，据他说，这次起获的一箱金币，是由一支五人小队护送回国库，中途因为其他原因，五个人在一家旅馆附近的山上起了争执，全部死在那里。”
难道就是自己干掉的五个猎杀者？仔细想来，每个人的死因都像是内讧。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这笔黄金呢？当时在旅馆里仔细的搜索过。
“接下来的消息让我心惊，通过另外一些渠道，我得知小约瑟在报告中对这笔钱毫无提及。”
“这么说，他准备贪下这笔钱？”
福特没有回答，结果不言自明。这位公子真的有卓识远见也就罢了，但他关注的并非改变历史的新技术，而是想用它在千金小姐们面前炫耀。
以他的性格，为了能够占尽风头，蒸汽机车的制造与经营，恐怕会束之高阁。这是福特最不愿看到的。
培波先生，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情况比预料的还糟，那箱子里有整整5000个金币。我们的钱加起来都不够！”
培波为了打探消息一口水都没喝，正大口的灌饮料，福特脸上的忧虑更浓，不得不另做打算了，但是在这个事情上已经砸进了大量真金白银。
“我想，如果能跟这位公子达成协议，让他把经营权出让，或许还有的谈。”，福特没有彻底放弃。
高斯思考片刻，说：“我觉不用过于担忧，他会蠢到把所有金币都砸到竞价上？我本人也有些积蓄，倒不如这样…”
高斯的想法，是在场三人一同出席竞价，如果小约瑟不全力出价，经营权会稳稳妥妥的到手，如果他真的出价5000甚至更高，完全可以将三人的资金放在一起由福特单人出价力压。
第二个办法更简单，背后与这位少爷接触，福特竞价获得样车和经营权。然后样车低价出售给小约瑟，经营权还是在自己手上。
福特对第一个方案比较满意，第二个方案他有些为难。
能做到今天，并不完全依靠头脑。整个英格帝国，有头脑懂算计的人并不少，但是真正能做大的，必须依靠贵族作为后盾。
自己背后的势力，近些年形势渐渐衰落。如果跟小约瑟交易，会被原来的靠山认为有改旗易帜的想法。他不想是这个结果，老靠山可是很够意思的。
最后商讨的结果就是赌一把，赌小约瑟还有理智，不敢出价。如果他真的把所有金币都压上去，三人就集中起来跟他较量。
培波继续去打探消息，高斯也需要回去看看到底能拿出多少金币。
他从来没有试过直接从钱袋里往外倒，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拿水桶倒水，只不过眼前金光闪耀，这桶水太贵重。
抖了抖钱袋，再也没有金币出来，钱袋空空的没有一丝重量。也许是神奇的铜板掉出来了。高斯趴在一地的金币上，寻找那枚铜板，刺眼的金光让寻找变得困难无比。
“别找了，我在这里！”，逃婚者的声音从钱袋里传出。
高斯伸手进去只摸到一张薄片，淡淡的能认出逃婚者的头像。
“还真是疯狂，前天不还拒绝使用偷来的金币么？”
“有件事很重要，需要很多的钱。”
“这么说吧，你以为从别处把钱弄来不需要消耗体力？我需要寻找一个满是金币的空间，然后转移到你的钱袋里，这些都要消耗铜板。而且每次只能选择一个地方，如果这个地方的金币被你拿空了，铜板就完全消失，现在那里只有一枚金币了！”
逃婚者像一个教训晚辈的老者。
“就是说铜板已经没用了？我愿意拿你换最后一枚金币。”，高斯不喜欢逃婚者，每次他从钱袋里掏金币时，总觉得它在嘲笑自己。
“还真是无情！谁说我没用了，当然可以拿我去换一枚金币。但是就像人干活累了要吃饭，难道你就没想到给我补充一下？”
“还可以补充？然后使用第二次？”，高斯惊喜到。
“对，而且很简单，只需要你再拿出一枚铜板，我就能附在上面，这样我就可以为你打开下一个金库。”
“这很容易，我没有铜板了，身上都是金币和银币。”
“不行，因为我逃婚时身上只有一个铜板，所以只能用另一枚铜板，注意一定要是’你’的铜板。”
“没关系，我的管家身上肯定有。”
“不行！必须是’你’的铜板，完全属于你的铜板！你要来的，借来的都不行！”
属于自己的铜板，那就是挣来的，或者卖出属于自己的东西赚来的。
这不难，随便挑几样东西去旧货市场卖掉，何止一个铜板。
高斯仔细的数了一下，刚才一共倒出了四千多枚硬币，加上福特和培波的钱，足以压制那位公子哥了。
拿出四千个金币，找了一口箱子，竞价的时候要直接带上，维特和赖尔要累死了，这么重的搬来搬去不怎么方便。
第二天，高斯对的管家的命令是上街卖家当。
而且无论什么，售价都是一个铜板。
赖尔出门的时候一直在想，败家子这个词口气太客气了，少爷这完全是败家败出新的里程碑。
高斯不在意，只有卖自己的东西，才算是自己的铜板。
“少爷，不好了。赖尔被巡警抓起来了。”，维特着急忙慌的冲进门汇报紧急情况。
“什么情况？”
“我也不太清楚，您只让我盯着他，我也就没有离得太近。”
为了避免赖尔打歪主意，高斯特别安排维特去盯梢，抓赖尔的巡警，按照分管的范围，主管是博萨警长，博萨这个时候还不叫猎人。
“我来保释我的管家，他犯了什么罪？”，巡警的班房和办公室连在一起，高斯已经看到了鼻青脸肿的管家，显然他已经被招待过了。
“我们怀疑他兜售赃物，这个价钱，如果不是偷的，只能说他是个白痴。”，博萨现在的修养，只能算是一个没什么前途的小人物。
但凡有些教养的人，都不会在接见来客的时候擦皮鞋。
“他在白痴中算是比较出色的，我早想让他聪明一点，但是如果你所说的赃物，指的是我派他拿到旧货市场周济那些摆摊老年人的家当，那么你也不比他聪明多少。”
“你说什么？周济？你的家当。”，博萨愣了一下。
“没错，我曾经到过那里，也知道那些老人生活惨淡，所以派我的管家以一个铜板的价格卖给他们，这是一种有尊严的施舍，而却让你们当成了销赃的小贼。”
“那么你是？”
“高斯，马文街32号大宅的主人，一个上岸的船民。”
马文街32号是著名的凶宅，也是著名的豪宅。它的主人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看来是场误会，如此，也不必保释，无罪释放！请替我转达歉意，手下有些鲁莽，下手有些重。”，博萨给牢头使了个眼色，让刚才打人的警员换上便装赶紧离开，不要被认出来追究责任。
肿成猪头的赖尔一脸委屈的看着少爷，今天他并没有犯傻。但是刚报出价格，就被买主怀疑成骗子，巡警来了之后，罪名就变成了销赃的贼。这顿毒打实在挨得委屈。
高斯没有说什么，带着自己的手下走出了班房。
博萨继续擦着自己那双皮鞋，过了一会，高斯的听差走了进来。
“警长先生，我来替少爷转达歉意，他有些鲁莽，下手有些重。以及这些，是为他缴纳的保释金。”
博萨第二次愣住，直到维特走了出去，他才喊了一声“不好！”，冲了出去。
果然，在一个街区里，高斯正踩着博萨手下的脸，给自己的手下出气。
“博萨警长，我已经交过保释金了。既然是按次收费，我还是多踩一会儿比较划算。”
博萨很恼怒，但是对待这些有钱人跟那些平民不一样，贸然出手的话自己这个小警长并捞不到好处。但是也不能眼看着手下被这么踩在地上。
“我说赖尔，你要记住，如果你任由人欺负，我就得惹麻烦帮你把面子找回来，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惩罚你给我找麻烦。”
赖尔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因为肿的无法辨认。紫青的淤痕掩饰了他泛红的眼圈。
被锁进班房的时候，他以为是少爷给自己下的套，多半要在牢房里吃吃苦头了，敲诈少爷的仇，哪是这么容易被原谅的。
但是现在，少爷找到那个殴打的巡警，实实在在的出了口气，显然并不是要设计陷害。
他从没想过少爷会在乎自己。即使那些有钱有势的豪门中，一个下人进了班房，也少有人去保释，更不要说出气。
但是现在少爷的靴子在这个不讲理的巡警脸上，留下了不少印子。
“你要知道你殴打的可是法政署的士兵！”，博萨不好直接对一个富家子弟出手，只好搬出法政署来解围。
“你也要知道我已经交了保释金。而且这个家伙没有穿巡警的衣服。我可不知道他是谁！”
博萨一点办法都没有，是他让手下换了便装溜出来的，高斯死不认账也没办法。
“至少，我现在在场，你应该停手。”
“警长先生，我的手一直规规矩矩。”，高斯脸上写满无辜，他的手确实一直在背后。
强压心中的憋闷，博萨说：
“我是说，停脚。”
“好吧，就给你个面子。赖尔，一点点酒精能让脸上快速消肿，现在去喝一杯把。”
管家的嘴含混不清，但是很明确的表示着同意。
“如果您的凶宅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请来我这里报案，那里也是我的管区。”
博萨这句话像是提醒，更像是威胁。高斯并不在意威胁，博萨提醒了他。在卫城的传闻中，还有一所凶宅，那里可以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铜板。
让两个手下去喝酒，高斯则独自去了尖顶楼。
刚到卫城那天，他善意的递给老人两个铜板，但是老人并没有用掉，而是说如果需要，可以去尖顶楼找他。
现在正需要这个自己的铜板。
不过这里并没有老人和聚居的流浪汉，而是好几队法政署士兵。
“这里已经被私人购买，所有人禁止进入。”，一个士官拦住了高斯，看来在这里找不到那位老人了。
“高斯先生，我们见面的还真快啊。”，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今天不高兴，g加油，哭。走a不要拘束啊，g需要疯狗一样的ad！！！疯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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