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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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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凛和寒夙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精彩。全球的女人都对帝少趋之若笃,也就这位,把他看得比藏獒还可怕。

    “很好。”君倾目光愈发冷冽,看向她的眼中冷得像结了一层冰霜,命令道:“带回去!”

    “不用,我自己走。”艾棠果断地拒绝,自己艰难地站起来,才刚迈动脚,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脚,扭了。

    寒凛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但见君倾盛怒之下,俊脸的线条如刀削般深刻,深邃的眸子比刀刃还危险地刺在他身上,寒凛硬生生顿住动作,把惊慌失措的女佣叫了过来。

    长长的紫藤花廊,串串紫藤垂下来在阳光下泛着梦幻的色彩,触手可及。看着紫藤花,艾棠想到了外公家,这一个月自己还没有去看望外公,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样了。

    在女佣的背上的艾棠打量着潋滟的紫藤花,不经意间,一座城堡闯入了视野。气势恢宏,金光耀耀,白光夺目,尖顶宛若插入苍穹,从容不迫,却又在艳阳之下超然一切,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众所周知,冰山帝少在h市和白市之交有一座私人岛屿,名叫帝临岛,岛上有一座世界瞩目的城堡。

    而城堡的主人,也就是前方那位据说高冷禁欲,不染凡尘,不近女色,实则是个神经病的男人,曾经被誉为“城堡里的王子”。

    现在看来,城堡里没有王子。

    城堡里只有神经病。

    而且病得不轻。

    一言不合就开吻,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一言不合就……

    艾棠心里狠狠地啐了一口。

    帝临岛作为他的私人领地,恐怕不会有渡轮游轮之类,她想离开,真就成了一个问题……

    同一时间,落后他们一步的寒凛正在给君倾汇报。

    “秦小姐只是踝关节脱臼,接好,擦药水轻揉十分钟就好了。”刚刚想去扶住她都被视线射的体无完肤,为了接下来不让君倾盛怒之下砍断他的手,寒凛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少爷,您看?”

    君倾看着前方不时伸出手来抚摸紫藤花的小女人,头也不回,淡淡道:“我来。”

    yes!——赌对了。

    寒凛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刚刚秦竹心那决绝的模样,寒凛冒死给他的进谏:“少爷,请尽量温柔一点儿。秦小姐现在很怕你,她若是想不开跑去跳海,可比跳楼难救多了。”

    君倾这才微微侧头,视线如火一般落在寒凛的身上,好像要在他的胸口上灼出一个洞来,又好像寒霜直下,冰封千里,冻死人不偿命。

    “你很在意她?”语气中隐隐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不,不!”寒凛手忙脚乱地摆手解释,“在提取出有效治疗失眠问题的物质之前,她是您唯一的仙丹,我只想让她活久一点,让您睡得更香一点。”

    君倾性感优美的唇角缓缓勾了勾,与阳光争胜:“是么?”

    少爷竟然笑了!

    有戏!

    “少爷,我先去完成那五百个俯卧撑了,您慢慢享用仙丹!”把话讲完之后,寒凛搭上寒夙的肩膀,果断撤退。

    女佣把艾棠背回客厅,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帮她脱掉鞋子,打来温水帮她洗净双脚,擦干之后麻利地退了下去。

    客厅里一下子只剩下她和君倾。

    艾棠双手紧紧环着自己,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做什么都没用。

    她逃不了。

    能护一点是一点。

    君倾睨着低眉垂目的她,低沉的脸色慢慢回转。

    她安安静静的样子,意外的惊艳。

    清透,纯净,像十五的月光,又像天池的水,粼粼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尤其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分分钟将人夺走了呼吸。

    让他不由得想就这么藏着她一生一世,不被外人窥探。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脚踝上。

    小腿曲线流畅优美,白皙纤细的脚踝下,五个脚趾圆润细腻,就像一朵朵精致的玉莲,唯一突兀的是脚踝上那一抹通红的肿胀。

    见她一副有如受惊的小鹿模样,君倾眼中闪过一丝轻笑,俯身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他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腿。

    艾棠浑身一颤。

    她想把脚缩回来,却动弹不得。

    他的力气她已经见识过不止一次了,跟他的力气作斗争无异于困兽之斗;他的手好大好热,被他握住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得吓人。

    她防备地盯着他,警惕的眼神中闪过慌乱:“你要做什么?”

    君倾深邃如宝石的眸子审视着她,充满了占有欲和霸道。

    他的目光太强烈太灼人,艾棠承受不住,局促地扭了扭身子,却听到他问:“你看,那是谁的墨宝?”

    是外公的?艾棠反射性地抬头去看,脚踝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啪!

    脚踝两个关节之间传出一声轻响。

    艾棠随之惨叫:“痛!”

    君倾声音里平静无情,手上按揉的动作仍未停止:“痛就记住,什么地方能跳什么地方不能跳!”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可知道他刚才心里的惊慌?从他一把跳下到犬吠声的传来,他的心一直都别提着不敢轻易放下。

    艾棠没有理会他,把脸埋在靠枕里,泪水夺眶而出,沾湿了雪白的枕头。

    真的好疼!

    君倾眸中闪过一抹幻彩。

    那一夜,她在他的身下,也是这样一幅疼得难以抑制的表情。

    心里莫名地产生一丝怜惜,他突然有帮她舔干泪水的冲动,但寒凛说过要温柔……鬼知道温柔是什么东西,他这辈子从来都是从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毫无顾忌。他抑制了一下冲动,将准备好的药水倒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揉。

    一股热热的,酥酥的感觉传来。

    艾棠吃惊地坐起来,用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瞪着他手上的动作。

    他居然……堂堂冰山帝少居然给她揉脚。

    她第一反应不是好幸福而是好可怕!

    “君少,我自己来就行……嗯……”

    君倾动作一顿,抬起头来,见她红着脸的样子多了一抹诱人的妩媚,立刻倾身靠近她的小嘴,幽深的眸光里透着火一般的灼热:“露出这么诱人的表情是想勾引我?”

    艾棠抓着靠枕的手一抖,屁股下意识地往后挪,反驳道:“你胡说,我没有!”

    把她脸上的羞耻、窘迫和惊惧尽收眼底,君倾唇角缓缓勾起,朝她的小嘴吻去,艾棠反射性地操起靠枕挡在自己的面前。

    险险吻到靠枕,尊贵得犹如帝王般的男人脸色一冷,握着脚踝的手用力……

    “啊!”

    艾棠惨叫了一声,靠枕也掉在了地上。

    君倾垂眸,视线落在她疼得泪水涟涟的小脸上,低沉性感的嗓音里透着丝丝寒意:“做坏事之前,首先要考虑自己是不是有软肋在别人手里。”

    软肋——她的脚。

    她若是忤逆他,她的脚就保不住了。

    这不是威胁。

    他只是阐述事实。

    神!经!病!

    手臂随意地落在她的腰间,他随意一提,艾棠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袭来,屁股就挪了位置。

    挪到了……神经病的腿上……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

    屁股底下,大腿的结实紧绷。

    她的个子在女生中不算娇小,可坐在他怀里,全身都被他紧密地环住,竟比小鸟依人还小鸟依人。

    灼热的体温隔着衣料透过来,艾棠全身发烫,又急又恼羞,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到哪里去。

    躲闪的眼神,微张的小嘴,白嫩的脸颊绯红……君倾眸中露出危险的锋芒,倾身扣住她的腰,俯身在她的小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甜美丝滑,十分可口,就是帝宴做的美味竟也比不上她半分。

    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她的味道:浅浅的淡雅与温柔,沁人心脾。

    男人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愉悦,强势地攻城略地,食髓知味。

    这个混蛋!

    艾棠为了反抗死命挣扎。

    在他铺天盖地的清冽气息之中,她依稀闻到用来消除红肿的药水味道,下意识探手去抓药瓶。

    被吻得失了方向,大脑更是极度缺氧,小嘴又被动地含着他的唇舌,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有如身至云端。

    唯有左手中冰凉的药瓶让她慢慢恢复了一丝清明。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没有再用这个药瓶对君倾动手。

    她用力抬手,将药瓶重重砸在茶几上。

    啪!

    清脆的玻璃炸裂声在耳畔响起。

    药瓶砸在茶几上,瓶子炸裂,棕色的药水洒了一地。

    保镖闻讯冲进来,以为少爷又发生了什么事故,直接将枪口冷冷地对准艾棠。

    君倾顿住动作,不舍地离开艾棠的红唇,冷冷抬起头冷声命令:“出去!”

    保镖们小心翼翼地退出客厅,但依然远远观望着,枪也没有放下,生怕艾棠用玻璃碎片伤到他。

    艾棠正要从他的腿上下来,男人环在她腰间的长臂倏然收紧,将她压向自己的胸膛。

    她越挣扎,他的手臂就收得越紧。

    艾棠气结:“你……”

    君倾脸色已是一片铁青,深邃如海的双眸里,冷得像结了冰:“你想死?”

    他的亲吻就那么可怕吗?

    抓到墨砚砸墨砚,抓到药瓶砸药瓶,下次抓到枪是不是直接开枪了?

    艾棠砸下去的时候略有一丝迟虑。

    她不至于认不清自己的处境。

    可是,她无法忍受自己莫名地被掳,又莫名其妙被一个神经病侵犯。

    他眸中露出的锋芒是那么危险,幽深得像蛰伏在静夜里的猛兽,让人腿脚发软。

    她惊惧地往后挪,却发现退无可退。

    艾棠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动作,条件反射地把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以防止他继续向前,呐呐道:“你不要逼我。”

    君倾不动声色地将她对自己的抗拒收入眼中,眸底的锋芒愈发冷厉,一字一句道:“我的宠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待在我的身边,要么死!”

    艾棠别过脸,不想再去看他,她怕那种气势,僵着声音道:“我没说过要当你的宠物。”

    君倾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露出一抹邪魅:“你想要什么?钱?房产?珠宝?名气?还是公司、股份?”

    艾棠眼眶微微泛红。

    他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在他一个帝少看来,她廉价得犹如宠物?

    艾棠悲愤交加,狠狠地朝他推去:“你出多少钱,给多少东西我都不会当你的宠物!你既然知道我是秦竹心,你觉得秦家会缺这些?你病得不轻,你该吃药了!”

    但她忘了,她还坐在他的大腿上。

    一推之下,君倾往后倒,她也跟着倒,两人滚在了沙发上。

    好在身下还有君倾做肉垫,但她似乎,触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艾棠脑海里“嗡”的一声,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开,却被强有力的手臂拽了回来,胸前柔软的起伏一下子撞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

    君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同猛兽般的压迫感紧紧压住了她,强势霸道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随时随地她拆吞入腹。

    男人的动作极其粗暴,像是惩罚,又像是愤怒,都是被她气的。

    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脚跟的疼痛一下子席卷全身,艾棠心中哆嗦了一下,惊叫道:“好痛,我的脚!”

    正在掠夺的君倾眸光一凛,视线落在她红肿的脚踝上。

    她速战速决地缩回脚抱在胸前,左手极其有技巧地按住发肿的脚踝以缓解疼痛,她皱起小脸,犹如吃下了酸柠檬:“君倾,我是人不是宠物,我也有尊严!你不能随意侵犯我。”

    艾棠已经做好了承受他雷霆之怒的准备,谁知他缓缓勾起唇角,嘴角荡着一抹令人目眩的别样的笑容,犹如寒冬的俊脸突然冰雪融水春暖花开:“再叫一次。”

    艾棠一脸懵逼。

    再叫一次什么?

    好痛吗?

    君倾的俊脸缓缓靠近,手指更是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圆碌碌的大眼睛转动着,似在计较着什么。

    听她明明害怕得要命却倔强地叫他的名字还蛮有趣的。

    君倾抬了抬下巴,幽深的眸子闪过期待的亮光:“叫。”

    ……不知道为什么,艾棠感觉他的声音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

    艾棠压了压心底的紧张,挑了最后的一句:“你不能随意侵犯我。”

    君倾眸光无情,这个小女人,难道就那么怕他,偏要强调这一句让他黑脸的话:“前一句。”

    不是?艾棠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眼面前俊美的男人,看到他的脸色渐冷,默默地咽了口口水,便迅速转移视线:“我说,我是人,不是宠物。”

    君倾凝视着她,潋滟的眸子隐匿在光影中,幽深不见底:“再前一句。”

    艾棠恍然大悟地抬头看向他,她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

    她直呼他的名字,他要算账了!

    她抬起头,似是挑衅道:“君倾,我叫你君倾,你要打我吗?”

    君倾眸底眸光闪动,抬手,艾棠以为她要打她,双手挡在脸前,却不知,他将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了柔顺的头发,就像是对待一个小孩儿:“我不打女人。”

    what?艾棠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脑门直直奔向脊梁骨,震颤不已,她更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

    好像有人曾经对她做过这种很男人的,又带着一丝丝宠溺的动作。

    印象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呼之欲出,一下子却被艾棠打断了。

    下一秒,她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不管谁会宠溺她,君倾都不可能会宠她!

    这个神经病不欺负她就不错了,宠溺?除非那是他的第二人格!

    在她圆碌碌的眼球转动着,茫然之中带着一点小无辜的眼神之中,男人嘴角扬起绚烂的笑意,修长的手指从额头沿着她的眉眼一点一点地往下抚摸,而后,在她还没回过神之时,温柔湿润的唇印在了她的眉心上。

    男人的唇很柔软。

    也很温暖。

    带着一种独属于他的淡淡清冽。

    艾棠抬眸,正见他精致的喉结细微地动了动,他,刚刚对她温柔了?

    她怔了怔,旋即脸色爆红。

    俊美的男人温柔起来令人难以抗拒……可是,不大现实,她怎么怀疑自己在做梦啊。

    刚才他不是一副要弄死她的表情吗?怎么就“变卦”了?

    真真的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愈发不安,这一秒是天堂,谁知道哪一秒突然又下地狱?

    他太喜怒无常了!

    所幸,君倾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心情愉悦地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艾棠望着他的背影,好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懊恼地捶了捶沙发。

    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被诱惑了,定力呢?定力呢?

    客厅里,依然狼藉,满地的碎片和药水。

    她看着君倾走远,这才敢悄悄地把夹在沙发缝隙里的碎片放在茶几上,之前她还策划着,如果君倾非要侵犯她,那她就假装被玻璃碎片割到。他这个人虽霸道,但总结几次看来,他不会对受伤或昏迷的她动手。

    没想到,她的脚救了她。

    心里到底有几分庆幸。

    女佣走进客厅,把玻璃碎片一片片捡起来,把飞溅得到处都是的药水擦掉,把被玻璃磕花了的茶几搬走,又把沾了污渍的地毯换掉,动作训练有素,有条不紊。

    艾棠看到自己的冲动给她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心里有些愧疚:“对不起。”

    女佣闻言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艾棠摇了摇头,她忘了,女佣听不懂。艾棠转过脸时,眼角余光瞥到对方裤兜里……

    艾棠随意用精巧的纸巾擦了擦手上残余的细碎玻璃,轻轻揉了揉手指,趁着女佣转过身时,她伸出两根手指,轻巧地捏住手机一角,手机就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她的手中。

    艾棠激动地打开手机,却是指纹解锁的。

    她目光微动,敛了情绪,起身走进浴室。

    书房中,两人沉默地看着艾棠消失在监控里。

    浴室里没有装监控,少爷他……寒凛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君倾,君倾之前微带着愉悦的的脸一下子隐藏进阴影之中,微抿着的唇,透出一股格外冷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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