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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举看到了马幺姑出面找个中医还真不简单,他想起了小李子,这家伙在孔广清手下学医也有年头了,不如找到他暂在董家药店坐堂。于是跟马幺姑道:“听懂老板道,小李子是孔广清的徒弟,他能来那更好啊!”
马幺姑其实有自己的打算,她一定要把孔广清冤死的事情搞清楚。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是那种爱吸毒的人,何况在自己老家时他是一心一意做事,从没有做点越轨的事情,按说他那时候想吸大麻那真是举手可拿,谁不知那时山里凡吸旱烟的人都好那么一口,可他从不沾边;他对金钱从不爱好,更不会捞东家的钱去吸毒。她还考虑到,至于他发妻董妍莉在自己之前;别人已死,自己不会与死人去怄气。再说那时是自己强烈地爱上了孔广清,开始他是不肯,是自己用了手段后才让他就范的;万一孔广清在老家又有了前妻也是自己自找的,怪不了别人,只怪自己太痴爱他了。于是道:“恩人对我寡儿孤母太好了,我只好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了。”
柳荷道:“看来马幺姑是同意了,裘举你快点去找他啊。”原来小李子已被颜幺妹开回家了。
裘举道:“他先在延济堂,自孔广清走后他虽在延济堂做了些时间,后来就辞工了,一时还不知找不找得到!”
柳荷花道:“他不是你的师弟吗,你肯定知道他家在哪里,不如到他家去问问。”
马幺姑道:“柳荷花说的也是,常言道和尚走四方,修行在庙堂,他一定会回他家的。凭裘举师傅与他的师兄弟关系他来了我也放心!”
裘举道:“他家就在江边一个墩子上,我马上去找找,只要知道了他的去处,我一定把他找来。”
裘举马上到了河边,凭着往日的记忆在临水小村里找到了小李子的家,正好小李子在家。自孔广清走后,接替游春的颜幺妹嫌他碍眼就把他造走了。此时,林汉已在林科帮助下在镇警务所做事情了,他还在勾引颜幺妹。原来小李子他不喜欢林汉油头滑脑,更重要的是他心细爱观察,以前他不仅知道了游春与林汉两人背着颜大春还在来往,而且知道了她与林汉都在暗地吸鸦片。这鸦片就是游春用颜大春买药的钱暗中进货的。他还知道颜大春打着为孤儿谋福为幌子挤身镇上的医药行业成立延济堂实现了他多年的愿望,自他妹子掌管延济堂后他暗地走私鸦片更加猖狂。如今他伸手鲜鱼、医与药两业以及其他生意是如火如荼,他有心早日成为镇上一霸。
他感叹那时候游春与林汉何许人也,他们只会花天酒地,那知道颜大春是利用延济堂买药的名义私下进了鸦片,这延济堂是他一个销鸦片的窝点与藏点。后来镇上鸦片猖獗,政府追查,颜大春在林汉嘴里知道了镇公所怀疑颜家暗地在经营鸦片,那茶馆的货源就来自颜家。为了自保,颜大春把林汉与游春做了替死鬼,镇上鸦片一度消失。后来颜幺妹掌权延济堂,镇上鸦片又死灰复燃,这些事情小李子都一清二楚,他觉得此药店迟早要出事情,居不知颜幺妹挑拨颜大春辞去小李子,这正好合了小李子的心意,同时也正合颜大春的意思,原来一次在延济堂出货时,鸦片被小李子发现了。这也正合小李子要走的心意,他早就想滚蛋了,只是碍着颜大春的面子与势力才没有走,他知道像颜大春这样的江湖人就是过去的绿林好汉,不能得罪,自己主动辞去那是明摆着看不起别人,激怒了这帮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样死的。
小李子见裘举上门讥笑道:“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啊,你不跟颜大春去发财去了,找我干什么呀!”他从心眼里看不起裘举,好好的管账不学,在外面鬼闯荡,搞得快要到手的养生技艺给荒废了。
为此,裘举在沙同镇虽与小李子有接触总不是那么热情,这源于小李子在师傅那里告了他的状,使得他在没有学满日期,被提前打发出门,害得裘举至今当不了一个管账师。
裘举知道,没学完的徒弟被赶出师门,外界一般别的店子是不会请这样的人的,他自己一个人感觉更是不允许,管账是关心人家经营的行当,各级行政是不会让没出师的人从事此行业的。不过这样的人可以当个管账师的帮手,不过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后才能成气候,这对裘举来说发家太遥远了,所以才选择了跟颜大春学做生意。他知道只有做生意发财才快,他不想在管账行业慢慢爬行。现在他后悔了没好好学习管账,看到颜加那些管账先生们那样吃香喝辣的,看到颜大春对那些管账的客客气气就失悔。他也敬佩小李子诚信地跟孔广清学艺术,成了医药都能来的医药全才;很是羡慕小李子不管是学管账还是学医药都认认真真,他知道他们迟早比自己发家要快,而且来钱正大光明,不担心受吓。
悔之晚矣,现在是为了马幺姑来的,就笑道:“看来你真他妈的小气,你告了我的状我都不记你的仇,还今天来看你就对师哥这样热情啊!”
小李子道:“是你在记我的仇,我在镇上时你几时对我热情过,在延济堂天天见面你像遇到生人一样!”
裘举理屈,笑道:“那不是太忙了啊,要知道那大一个摊子要我一个人管我实在力不从心,其实我是十分羡慕你与孔广清的,搞自己的事业与世无争多好!”
小李子道:“这是你自找的,我多次提醒你不要跟颜大春来往你不听,这大的事情我不能瞒着师傅呀,谁知老人家把你提前结业了,这也怪我多嘴,害你丢了这一桩好职业!”
裘举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跟颜大春那时来往也不过是受了江湖义气,我可没有像你说的嫖赌逍遥,难道现在在镇上你没看到!”
小李子道:“可颜大春一伙人就是那样,更可恨的是他应用药店私藏鸦片,这点你知道吗你呀,人直心粗迟早会吃弹子的!”
裘举一惊,颜大春还自己私下买进卖出毒品,这点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提此事,对小李子道:“我今天来是请你出山的!”
小李子道:“哪家请我,不会还是颜家吧!”
裘举道:“是你师娘请你出山!”
小李子大惊道:“我师娘,她怎么才来?”
裘举把马幺姑从四川来堤镇找夫的事情一一告诉小李子,小李子感叹道不是自己搞错了接师娘的地点,也不会是师娘吃那多的苦,当即表态一定帮师娘一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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