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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榷用力挥出一掌,正拍中报信士兵的脸颊,士兵身子一斜,脸上的五指印立马红肿了起来,士兵捧着布满红血丝的脸站在边上,不再敢言语一句。
“混蛋,你最好别落到我的手里。”
李榷将腰间剑一挥。“给我仔细搜!”
郭流韵、伍文玉、吕布逃到一个隐蔽的山洞里,洞中黑黢黢一片,只有岩石上有几个小孔,将光线折射进来。岩壁上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吕布将受伤的伍文玉扶到一块石头上,郭流韵从外面的芭蕉折下一片叶子,在滴水的岩石上接了一些干净的水,从伍文玉干涸的嘴唇灌到嗓子里去。
“二哥,你还好吗?”
“没事,这一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二哥,你忍着点,我帮你清洗伤口。”
伍文玉点头作为允许的示意。郭流韵从自己的破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用清水仔细清洗一道,再用布沾一些水认真地清洗伍文玉的伤口。伍文玉因为外力触碰的疼痛,使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二哥,对不起,我轻点。”
吕布从洞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摘下的植物。
“你这是?”
吕布脸上堆上一个甜甜的笑容。
“这是我找的一些草药,止血的,给公台敷上。”
郭流韵嘴角勾起笑意,向吕布手中去接草药,无意碰到吕布的手,郭流韵像触电一样,将手缩回去,白皙精致的脸染上微微的红晕,吕布的眼睛完全在郭流韵的脸上。伍文玉没看到洞外的场景,因为背被硬石头咯得有些疼痛,他用手撑着身子换了一个姿势,不小心碰到一块石头,石头掉在地上,发出了声响。郭流韵趁此机会逃脱吕布的目光,听到声音的吕布也从痴迷中回过神来。
“二哥,你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换一下姿势。”
郭流韵将吕布摘来的草药用手给揉成一团,绿色的汁液浸出,她轻轻地敷在伍文玉的伤口上,再用破布将伤口给包扎好。
吕布走进洞中,做了一个别说话的动作,顿时洞中静的像是停止了时间。三人躲在石头后面,不让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身体。洞外走过了一个樵夫,穿着草鞋和一身破麻布的短衫,脚步轻盈,口中哼着山歌。三人见不是敌人,顿时放下提起的心。
“这里不能久留,我们快走。”
郭流韵扶着伍文玉,吕布在前面探路,三个人就这样躲躲藏藏地走在山路上,看到不远处有炊烟升下,意识到腹中早已空空,三人朝着炊烟的方向行去。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小村庄里,村中尸横遍野,鲜血将村中的的色彩更换为以红色为主旋律。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子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从一间茅草屋里走出来,吕布上前一把擒拿住男人。郭流韵趁机扶着伍文玉进入屋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死在炕上,厨房里煮着的水还冒着热气。
被吕布擒在手下的男人趁吕布不注意,抓起一把黄土朝吕布的眼睛撒去,吕布将手收回挡住黄土攻入眼睛,男人趁机逃跑,吕布飞过一脚将男子踢到,顺势踩在脚下。
“好汉饶命!”
“快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只是附近的强盗,过来打野的。”
“胡说”
“小人没有胡说,这都是实话。”
男人的同伴从别处回来,手中提满战利品,看着男人被一个不知名的黑衣大汉踩在脚底下,一齐拿着刀向吕布看来,吕布一个飞踢将几人踢到在地,被踩得男子获得自由,捡起一块石头向吕布的头上劈去,吕布一拳将石头档开,再一拳将男人的脑袋砸破,鲜血从头上涌出来,滴在土地上。其他人见同伴被吕布一拳砸死,萌生退意,纷纷从后面逃跑,吕布一跃,跳到几人的前面,几人纷纷跪倒在地。
“好汉饶命!”
“你们是什么人?”
“回好汉的话,我们本是张角的手下,黄巾军起义失败之后,我们四处流窜,见这儿有几户人家,就来抢些粮食。好汉饶命,抢的粮食都在这儿。”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将粮食递给吕布,吕布将递过来的粮食放在一边。
“你们杀了这么多人,即便我饶了你们,这些死去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
几人正在惊讶中,身子和脑袋就隔离开来,鲜血喷射而出。吕布提着粮食走进屋子,看到那个躺在炕上赤裸的女子。
“公台”
“奉先,那些是什么人?”
“张角的手下。”
吕布将粮食交给郭流韵,示意郭流韵做些食物,郭流韵会意,将粮食接了过去,径自走到冒着水蒸气的厨房。吕布拾起破布将女人的尸体包好,准备去挖一个坑把她埋了。当他去拖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女人忽然转醒。吕布英俊的面容映在了她的眼睛里。
“你是谁?”
吕布慌忙将女人放回炕上。
“公台,这……”
伍文玉闻声过来,看到转醒的女子。
“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想借你这儿休息一下。”
“我的父母呢,他们还活着没有?”
“姑娘,对不起,我们来得太晚了,村子里的人全被杀了。”
女子伤心地哭了起来,这两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姑娘,你别难过,我们已经杀了那些强盗。”
做好饭的郭流韵正端着饭菜走来,看到那个赤裸的活过来,并伤心地哭着,她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抱着女子。对着两个手足无措的大男人说。
“二哥,吕大哥,你们先吃饭吧!这儿有我。”
“那好吧!”
两人坐在桌子旁,看着热乎乎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女子躺在郭流韵的怀里,痛哭起来,眼泪像是能穿透肉体的光线,将炙热的温度穿进郭流韵伤痕累累的心里,痛指引眼泪突破防线,向世人展示脆弱。
“姑娘,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我们永远都是被人宰割的鱼肉,想要摆脱被宰的命运,唯有当那个宰鱼的人。”
“我好恨啊!好恨”
“我也好恨,恨那些坏事做尽的人能大鱼大肉,恨那些一步步妥协的人最后都是被宰割的命运。”
眼泪从郭流韵的眼睛里滑落,滴在女子白皙的脸蛋上。
“公台,沫儿可以吗?”
“你别看沫儿平时沉默不语,安慰人这活,还非她莫属。”
“哎!你别光顾着吃啊,留一点给沫儿。”
伍文玉放下筷子打了一个隔,看到郭流韵将穿好衣服的女子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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