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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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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天空慢慢地开始明亮起来,东方的鱼肚白正在渐渐地消散。

    清晨的秋风吹起街道上的落叶,虽然不是冬天,但是深秋的早晨还是格外的清冷。

    街道上的商贩都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炊烟渐渐地从大街小巷的个处缓缓升起。

    离歌用嘴在手上呵了呵气,一边搓着手,一边走进一条有些陈旧荒杂地巷子,直到走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时,这才停了下来。时不时的看向那户人家禁闭的大门。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咯吱”地一声,那户人家的门慢慢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少女,

    只见那名少女生的及其秀美。如水一般纯洁的眼睛看向门口的离歌,脸上随即浮现出浓浓的笑意。虽然此时年纪尚小,但是身上流露出来得气质,和那与生俱来的柔美之态。仿佛更应该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千金,而不是出现在这寻常百姓之家。

    她慢慢关上了院门。向着离歌走了过来。

    “离歌弟弟,你真的给王掌柜说好了吗?我们去他的店里干一天活,便给我们50文铜板?”

    离歌看着眼前说完后。神色有些雀跃的少女,随即也露出了微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说道“我离歌什么时候骗过月儿姐姐啊?你放心吧。我都向王掌柜问好了,正好他的伙计这几日家中有事,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了。所以茶楼里就没人干活了,可把他给忙坏了!听到我们要来,又把他给高兴坏了。我们去就是给听书得人倒个茶水,完了打扫一下地,擦个桌子什么的。没事干得时候我们还可以听萧逸先生说书。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吗?”

    说完他还朝着自己的胸脯拍了拍,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样。只是这动作配上那单薄的身板,实在是显得有点滑稽。

    那个叫梁月儿的少女听完后,眼神之中明显又多了几分憧憬之色。

    “那我在茶楼里干上十天就有五两银子了?那时候就可以给父亲请个大夫了?是不是离歌弟弟?”梁月儿说完后。激动地拉起了离歌的手摇了揺。

    “嗯。是啊!到时候请个大夫,让他给看看梁大叔的病,梁大叔肯定就好了。所以月儿姐姐你就不要再担心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快点走吧!”

    离歌说完便拉着梁月儿的手,朝着街道外面走去。

    只是他拉着梁月儿的手慢慢的紧了几分,不知是早晨的天气有点寒冷,还是他感觉梁月儿的手有点冰凉。只是在他的脸上突然变的有些红润,在这深秋清冷的早晨,显得格外的突兀。

    离歌再也不看旁边的梁月儿,直直的朝着前面的街道走去。

    梁月儿看着眼前,此时正拉着她的手向着前行走的离歌,感觉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此刻落在了她的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渐渐的升腾了起来。

    天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昏暗了,远处偶尔有几处店铺的灯火还是亮着的。

    只见在离歌听过书的那座茶楼里,光线还是略微地有些昏暗。离歌和梁月儿此刻正在收拾着桌椅板凳。

    离歌刚刚放下桌子上的长凳,就看见梁月吃力地从桌子上慢慢往下拉着凳子,赶忙跑过去对着梁月儿说:“我来,我来。”说完便一把就把长凳从桌子上放了下来。

    又说道:“月儿姐姐你去擦桌子吧,这些凳子都让我来放吧!”说完朝这梁月儿一笑就又跑到其他的桌子旁忙碌了起来。

    梁月儿看着离歌来回忙碌的身影,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便向院内的水井走去。

    茶楼的东边是一张香木柜台,柜台后面站着一位三四十岁的大胖子,长着一张大胖圆脸,脸上有着一双小眼睛,但是那双眼睛看起来特别有光,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人。他看着此时忙碌的两个身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摸了摸下巴的胡须,便又低下头敲起了算盘。

    此人就是这家茶楼的老板王掌柜。

    因为早上茶楼一般也都没有什么客人,眼看要到年末了,所以这会儿他也算一算一年的总账,前两天他茶楼的厨子刚问他要了三十两银子他得记下来,不然到时候忘记了,那可就亏本了。

    午后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之中,大街上过往的人群慢慢地密集了起来。叫卖声、吵闹声、隐约还能听见远处有人喊:“卖糖葫芦了,又酸又甜的糖葫芦了!”

    离歌和梁月儿此时坐在门口的桌子上吃着午饭。梁月儿把自己碗中比较大的肉夹给了离歌。

    离歌抬起头,咽下口中的饭菜问道:“月儿姐姐你怎么不吃肉啊?”

    梁月儿听完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离歌说道:“你看我这不是还有吗!”说完便用筷子从自己夹起一小块肉放入嘴里。

    离歌和梁月儿相视一笑。

    离歌又低头猛拔碗里的饭菜,如同饕餮进食一般,狼吞虎咽着。而梁月犹如端庄典雅得大家闺秀一样小口慢用着,时不时的还看向旁边的离歌。

    夜很深了。

    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最后一两个也走过了柜台向着门外走去。

    王掌柜笑着对客人的背影说道:“您慢走,常来啊!”说完又开始鼓捣起算盘。

    街上的路人也三三两两地路过着,此刻显得十分的清静。

    说书先生萧逸也收拾好了行囊,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对着王掌柜拱了拱手说道:“掌柜的那我就走了。”

    王掌柜抬起了头,露出笑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这一笑显得越小了,眯成了一条缝。

    对着萧逸说道:“萧先生先别忙着走,你以前让我帮你问得花火果有消息了!”

    “哦!是吗?说来听听!”只见那个胡子花白,眼神混沌的萧逸。此时突然从眼中散发出一道精光。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淡然的神色。

    王掌柜接着又说道:“就是东边的那座刘家山,山脚下不是有个叫刘家堡的村子吗?村子里有个猎户无意中在山上发现的。我也不不知道那是不是萧先生您所说的无花果,只是听内人说那个果子在夜晚会发出红色的光芒,这和萧先生之前说的无花果好像差不多!刚好内人就是那刘家堡的人,前几天回了一次娘家。听娘家人说到过,此事被周围村子里的人吵得沸沸扬扬的,估计过不了几天便就要传到这里了。还有这是内人从家里带来的吃食,太多了我们两个人又吃不完,所以这一份是我特意留给萧先生的您,您带回家去慢慢吃。”

    萧逸听完后对着王掌柜笑了笑说道:“此事有劳掌柜的了!那我过几天就去看看。您也替我谢过尊夫人!”

    说完便拿起柜台上的一个布袋,对着王掌柜说道:“那我就走了,您也早点歇息吧。”

    “好嘞!等我算完这笔账,我就去歇息。”王掌柜说道。

    萧逸走到门口看着正往桌子上放凳子的离歌和梁月儿。

    离歌抬起头看着萧逸说道;“萧先生您这是要回家了啊?夜路黑您慢点走啊!”

    萧逸微微一笑道:“走了几十年的路了,闭着眼睛都能回去。到是你这个小滑头,回去晚了只怕你奶奶又要担心了!你还是干完活快点回家吃饭吧!”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王掌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离歌你过来一下!”

    离歌看着萧逸摸了摸头。笑着说:“我这不是想分担一些奶奶的负担吗!她一个人把我养大也不容易!您不是说过古今成大事者,介是孝义之人吗!所以我也想做个孝义之人!”

    萧逸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说道:“我看你是想做个成大事之人吧!快去吧!掌柜的叫你呢!“

    “那您慢走!”离歌说着便朝萧逸拱手行礼。说完就跑向柜台处。

    萧逸又看了一眼旁边扫地的梁月儿。梁月儿好像也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她一样,抬起头来看向萧逸。梁月儿微微恭了一下身子对着萧逸说道:“萧先生您慢走。”

    萧逸看着眼前的梁月儿也是不由得吃惊。心想“这等小茶馆之内尽然有这么一个天姿绝色的少女,纵然是久入世间的他!不由得也微微侧目!”

    “恩!你叫梁月儿是吧?”

    “小女子是叫梁月儿。”梁月儿略微惊讶的说到。

    “嗯,那你打扫吧!我走了。”萧逸说完又看了看梁月儿,摸了摸自己地花地白胡子,便朝门外走去。

    “掌柜的您叫我有什么事吗”离歌趴在柜台边上问着王掌柜。

    王掌柜说道:“这是你们老板娘从家里带来的吃食,你和那个叫什么月的女娃?”

    “梁月儿”离歌提醒道。

    “对,梁月儿!你们带回家去吃吧!”王掌柜说完。又拿出两个和之前给萧逸一模一样的布袋递给了离歌。

    “那谢谢掌柜的了!”离歌说道。

    “嗯!以后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王掌柜说完便又低头算起账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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