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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013.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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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式楼内,一楼大厅,暗黄光线的大吊灯,沙发上一个人在哭,一个人在烦恼。刚想出来了第二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对周雪薇讲,就失去了心情。张俊生被周雪薇的动作,哭声,弄的很无奈“别闹了,我知道你演技好!今天不还演过女一号嘛?”张俊生理解,周雪薇是不希望自己冒险。

    “我回家了,你早点休息。今天就不去梦境找你们了!”张俊生收齐笔记本,转身向门口走去。知道周雪薇想利用演戏的方式,让自己放弃这个念头,假装说爱自己。而现在,没必要让雪薇再配合自己冒险了,更不想连累小樱与肖音。因为有了b计划!

    “滚!我永远都不要再看见你,滚!”周雪薇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去帮助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恨自己这么傻的就爱上了一个大傻子。而被打碎的香水瓶,香味绽放的同时,香水瓶已经无法再破镜重圆了。

    “我不知道怎么滚,我只会走!再见,谢谢你!”张俊生扭头就走,心里也觉得这样做挺好,以后也不会给周雪薇添麻烦了。

    “你给我滚回来,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梦境,我都不允许你离开我!”周雪薇拿着手机,准备摔向张俊生“如果在梦境中都找不到你!你让我如何入睡?让我怎么把梦追寻?”

    “继续演,继续!但是你的大小姐脾气露馅了,委屈你忍了两天,一直没对我发脾气,怎么?要摔手机?摔啊!更逼真点!”张俊生故意气周雪薇,就是希望周雪薇别再与自己冒险,因为梦境中的人,也不是安全的!借机戏中戏吧!走向了周雪薇,激怒她,让她以后再也不理自己!

    “张俊生,我不是舍不得这个手机!”周雪薇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走到了张俊生面前,狠狠的一记耳光‘啪’“而是,我手机里存了两次与你母亲一起吃饭,还有叔叔被阿姨‘欺负’的照片。我舍不得摔!”

    “我不欠你的了!”张俊生转身,心里放下了一颗沉重的石头。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走出了周雪薇家!外面的天,飘着雪,打着寒颤,或许这就是白天时候寒风凛凛的原因吧?看着天空的雪花,自己许下了承诺,一定要把吴珊的记忆找回来!脸上烧热,往家里走去!

    “张俊生!我跟你没完!”周雪薇坐在了地板上流泪,一直到拿起了手机在地板上躺下。激动的给张俊生发了一条很长的微信消息,但又删除了。又重新写,又删了。

    ----之前与周雪薇的交代内容----

    让吴山学会吹竹笛,有一首完整的曲子就可以,只要,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跟我在宾馆一起睡着,我会给你药!然后趁肖音不备的时候,抢夺肖音的竹笛,挟持他,双手做出要杀害肖音的动作,引诱唐小樱用箭矢射伤自己,因为小樱不会击杀自己,她只会射伤我的手臂来制止自己,当箭矢射伤自己的时候。自己立刻脱下隐梦服,利用箭矢卡住衣服的同时,周雪薇需要拖住小樱与肖音的情绪,然后跟他们解释清楚,不想拖累他们。说是为了救人,不要告诉他们自己进入到什么人的梦境位置,即使说了,他们也不认识吴山!根本找不到我!而我携带竹笛与箭矢以及神秘服,离开当前梦境,转移到别的地方或是醒来。如果醒来,就把提前偷取母亲的艾司唑仑片服下(安眠药,是严禁处方药,药店买不到。不要乱吃,刺激大脑皮层的。)。同时利用‘梦境笔记本’的功能,写上。(‘我在梦境受伤后,来到吴山的梦境中,于迪恰巧遇见了自己与肖音。于迪打伤肖音后,发现竟然是其他人,之后于迪离开梦境,但是于迪没有醒来,我同时也追随他进入了他的梦境,趁他伤了梦境主人,能力下降的时候,我打败了他!)在梦境中,我会将竹笛,隐梦服都交给吴山,等待于迪的出现。因为传送阵从锁定目标,到传送最快也需要几分钟!即使于迪没在梦境,就等到他来为止。而一切发生的事,因为吴山的受伤,都不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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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俊生回到了家中,看见了父母还在饭桌上。母亲吃着猕猴桃,父亲扒了一桌皮,还在扒。很明显,爸妈都刚喝完酒。父母看见张俊生突然回来很惊讶。

    “儿子回来了?跟雪薇咋样了?”张母吃着猕猴桃,很欢喜。看着儿子的脸上有一个五指山!“脸咋整的?被打了?”

    “老乔啊!我就说了,儿子前天还打游戏,昨天就有对象了,不可能!就是老同学见老同学的一种怀旧感罢了!昨天还说找兼职,我还特意在单位帮他问了一圈,有没有能给儿子找份临时兼职的工作,说是锻炼,你都不知道,我都怕他给我丢人!”

    “你才老同学见老同学的怀旧感呢!闭嘴!”

    “你俩烦不烦啊?让我安静一会,好不好?好不好啊?”

    “俊生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处对象,我不管,要钱管你妈要去!别伤害人家女孩子感情。你要是找工作,我给你安排,行不?你老大不小了,别让你妈操心了!行吗?还他么的吃海鲜?!我都没吃着!”张父指着儿子,眼睛一瞪。张母快速咽下口中的水果,赶紧抓住了张父的胳膊。

    “靖哥哥,别生气了!蓉儿给你讲故事。走,走!”张母笑嘻嘻的拉着张父,然后看着俊生,示意他先回屋。别惹你爸!

    “行了!老乔,你闭嘴!我当年不是因为看了83版的《射雕英雄传》你总叫我靖哥哥,我也不会娶你这败家娘们!”

    张俊生回到了房间,从衬衫中拿出了‘牛皮笔记本’。这一刻,自己明白,原来自己对吴珊的感情,就是一场梦。也无心思考如何去帮吴珊找回记忆了。自己连赚钱的本事都没有,还谈什么去爱谁呢?一切都是笑话,对不起了吴珊,对不起了吴山,对不起了周雪薇!好吧,计划b也不去做了,让遗憾留在生活中吧!让一切都回到现实中吧!

    ----------计划b---------------

    在梦境笔记本上,写上:梦境中与于迪相见,他带着自己去找张君斗,用笔记本作为交换,帮吴珊找回了记忆。即使是,自己也失去了梦境的记忆!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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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挺好的,更适合自己!放下该放下的,放下不属于自己的吧。痴心妄想的结果会给自己以及别人带来更大的伤害!树立好正确的恋爱观,婚姻观。前提是处理好家庭的感情生活,现在就是读书!不能再辜负了父母了。不能误把友谊,怀旧当做自己的感情全部!或许是自己勾画出一个美好的恋爱观念来摆脱孤独吧。终究,还是会因为经济的原因,彼此伤害的。什么,不在户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都是把爱情当成了游戏,当成了摆脱孤独的荒谬想法!不但伤害了自己,更会伤害了对方!失恋?还没正式恋爱呢,就失恋了嘛?好,失恋。失恋不能失去感情,失恋不能失去家庭,失恋不能失去孝敬!心里乱乱乱。

    张俊生起身,推开门。打算跟爸爸说声对不起!此刻,心中太爱自己的爸爸,妈妈了。即使放不下吴珊,也不能盲目了。脑海中徘徊着吴山对自己的真挚友谊。周雪薇的宽容大度…。

    “爸!您…。”看着母亲正在接电话,张父给妻子揉着脚看着儿子咧着嘴,眼睛轻扫了一眼张母,张俊生欲言又止!

    “那你吃饭了嘛?我跟你叔刚吃完!”

    “阿姨,俊生回家了吧?他还好嘛?!”

    “还行,刚才看他回来就不对劲。被你叔给他一顿臭骂!”

    “我在路口的大树烧烤,吃肉串呢。别说俊生了,是我脾气不好!跟您说下,只是怕他没回家!”

    “嗯,别哭了。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俊生很合适。一会我叫你叔,再削他一顿!”

    “阿姨,俊生还没吃,你叫他吃点东西,你跟我叔叔早点休息。”

    “好!有空来家吃饭!你叔还跟我说,看着你,就想起了年轻时候的我呢!别哭了!”

    “好。阿姨再见。”

    挂了电话!张母看着张俊生!瞪起眼睛,指了指他!张父一副非常服从的样子,给张母揉着脚!

    “儿子,这么晚了,雪薇一个人在咱们附近撸串子呢。我听她说话的节拍,好像是在喝酒!”

    “儿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你是恋爱,还是想搞…。咳,还是想结婚!”张父又仔细的揉着脚。

    “行啊!臭小子,在家跟我俩耍。在外面跟你女朋友耍,人家都打电话告状了。说你欺负她了!”

    “儿子啊。装一下,有点面子就得了。你看,老爸刚才那么牛叉。现在不还得伺候你妈?爸是在给你做教材,学到手的都是本事,知道吗?”

    “啥本事啊?老张?啊?”张母斜视了下张父。

    “我回屋了,晚安!”

    “儿子啊。父母是孩子的最好老师。爸呢,没教会你怎么做人,也没教过你武术。但是,老爸教你怎么做事!”张父的手,被张母一脚踢开“我是说,别像我这样。不是,我是说,别像你妈这样。不是,我是说,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嘿呀,依儿呀……!”又抓起了脚,唱着歌专心的揉着!

    “去吧,陪陪人家!人家都打电话来了,说了自己在附近吃点烧烤!”张母不屑看了一眼张父!

    “好咧。掌柜的!”张父起身拿起手机,微信转账521给俊生!“儿子,这是你爸的爱,你妈的爱,还有你应该去成长的爱!半夜回来别吵吵啊!”

    “什么爱?”张俊生一脸疑惑?!

    “给你转红包了,还不快去??别影响我专心给你妈揉脚!”语毕,瞪着眼珠子,呲着牙,看着儿子!

    “哦。那我去看一眼!”

    “虽然我泡妞厉害,但也不能当着你妈的面教你啊!”一只手,挥了挥!“喝酒,别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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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家,走出了小区,雪花飘舞,心中暖乎乎的,一点也不冷。经过刚才在自己房间的感情自责,又经过父母的关怀,忽然觉得生活这么美好。也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想了想刚才周雪薇用心良苦的帮自己…。眼前看着这个老旧的缺字霓虹灯的饭店牌子,走入了烧烤店!

    “呀!孩子,好久不见你了。在学校还好吧?几位啊?那个美女,是等你们的吧?”老板娘一脸热情,但是老板娘没有客套!是真心的!

    “啊!就我自己!”张俊生面带微笑,看见了老阿姨,认识10多年了,回忆起来高中时候跟同学们来这里撸串子的情景,当然了,周雪薇没少请客!“阿姨,一会让我买单!”

    “放心吧,就你俩人,我还能叫女孩买啊!服务员,给这帅哥加套餐具!”老板娘瞅了瞅二楼!

    半年不来,这里都重新装修了。服务员数量也增加了!无论你在做什么工作,你处于什么行业,只要你坚持努力,就会得到回报!若是你觉得社会对自己不公平,只是你在努力的过程中,没有坚持住。。。

    “吃个夜宵,还化妆?化妆品不花钱啊?”张俊生来到了2楼卡台,看着周雪薇桌子上的竹签子,看着被开启一提的啤酒。一脸歉意!

    “用你管啊?谁叫你来了?你请客啊?”周雪薇眼睛一翻,拿着酒瓶子又喝了一气儿!

    “我请!当做道歉!”张俊生斯文的坐下,接过来了服务员的餐具。撕开餐具包装,掏出了杯子。拿起了一瓶啤酒!

    “谁叫你碰我啤酒的?”周雪薇挡住了啤酒,看了一下刚走出去的服务员“姐啊。给俺们再加一提啤酒,常温的!”

    “好,美女!”

    “什么意思?跟我拼酒嘛?我发誓这是最近,最后一次喝酒了!”张俊生脑海中仿佛出现了,几天前聚会时候的场景,又出现了高中时候周雪薇跟大家偶尔来这撸串子的情景。看了看地面,又看着雪薇“我怕喝多了,半夜你拉我去网吧通宵!”

    “且~不要脸!那个时候,找你玩,是拿你当姐妹。你真当我喜欢你了啊?”周雪薇将餐桌上的肉串全部拿到了自己的餐盘!一脸幸福“怎么啊?还想抢我的肉串啊?”

    “不抢了,每次抢完了还得还给你。转眼都4-5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单臂搭在餐桌上,拄着下巴“要不是今天还来这吃饭,好像都给忘了!”

    “帅哥,啤酒一提,还要什么吗?”

    “按照她点的,再来一份!”

    两个人吃啊,喝啊,聊的都是高中时候那些事,雪薇怎么欺负吴山,怎么帮自己写作业,怎么一起去网吧。没有提及梦境,没有提及吴珊,没有提及之前的发生…。两个人喝的也是差不多了,张俊生酒量啊,确实不行,周雪薇搀扶着他!而张俊生,看着眼前的老同学,这个一直当哥们的好同学,觉得自己太幸福了。看着看着,把周雪薇看成了那个,长发飘飘,一脸冷漠,与自己互相回避眼神的吴珊。

    “阿姨,结账!退4瓶,肉串打包!”张俊生拿出了手机!“微信转账!”

    “这个美女来的时候,压了200。一共170,阿姨收你150。好好学习,好好对你女朋友!”老板娘将200块钱给了俊生,生怕雪薇跟自己撕吧(东北话,解释过,你懂的。之后带你读读川qiang。)。

    “孩子,有空来!”老板娘将两人送出了烧烤店,看着旁边车的解锁声,双闪一亮,立刻阻止将钥匙躲了过来“别开车,明天来我这取。你俩打车走!”老板娘穿的很少,店里的工作服,在路口挥了好几次手,终于拦下了一个出租车,看着两个年轻人上了车,自己往店里走去“老张啊,你儿媳妇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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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哪?”的哥看着两个人上车这么慢,有些不耐烦,毕竟车里的温度好不容易才升高。

    “到我家!”

    “我,我回家。”

    “就去我家!”

    “我回家!”张俊生摸着自己的身上,摸了又摸“钥匙没带,我回家,我睡楼道去!”

    “大哥。我们到xxx花园。”周雪薇在后排,扶着张俊生的脑袋!

    “好!”

    “下车了,下车了。到了。”周雪薇给了的哥20块钱|“哥。谢谢你啊!别找了!”

    “好。再见啊美女!”的哥一脸笑容的调了车头,向小区外驾驶,点了根烟“女的没喝多,你喝多了,真他么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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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式一楼,周雪薇扶着张俊生走向沙发,大吊灯一直没关。可见周雪薇走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之前的一幕:周雪薇在看着手机的时候,觉得自己太傻了,将心向明月,奈何照沟渠!换了套衣服,想去不醉不归,开到城南,又返回了城北,穿过了城东,又返回了城西(小城市)。最后停在了俊生家的主道路口,来到了那个曾经高中记忆中的烧烤店。那个时候,大家无论男女,在一起就是同学!自己到了餐馆,吃,喝。吃,喝,喝,吃!电话按着俊生的号,没播出去。喝,看着俊生的号没播,喝,喝。泪水快为自己填满了一杯啤酒的时候。把电话打给了阿姨!想把一肚子委屈讲给阿姨,当然了,只是用俊生欺负自己,这么一句话描述自己的心情。心里想着,张俊生,如果你今天不来,姑奶奶我以后再也不会联系你了!1分钟,2分钟,5分钟。心情越来越低沉,恨不得暴打张俊生。满心的怀恨,满心的委屈。直到张俊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切都变城了笑谈。。。

    周雪薇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张俊生,轻轻的用手指掐了掐他的脸,又用手指勾了勾他的鼻子,寂静,调皮,幸福,欢喜。

    “吴,吴珊!!吴珊!”张俊生晕乎乎的叨咕着这个名字。周雪薇放下手,双臂一松,孤寂,悲哀,悲痛,悲伤,。一时间的幸福,一时间的欢心,一时间的满足,都变得如此孤独。整个世界,仿佛是在那首小提琴曲的《流浪者之歌》中。眼泪含在眼圈,舍不得留下。好想把握住这一刻的幸福。哭笑的转身…。

    “吴,吴珊。你,真。真不不如雪薇一丝,的好。周雪薇,好。雪。”张俊生大脑中闪烁着吴珊的片段,但回忆着的是周雪薇的完整画面,终究把一切都锁定在了这个最完整的印象里“雪薇,雪薇不要,不,别。别离开我。雪薇。”

    3步,2步,1步,半步…。晶莹中的怀疑,灵魂中的妒忌,悲伤中的欢喜,模糊中的醉意,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转回身,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俊生别悲伤,遗忘是前往。如果真的爱上了一个人,这种包容,这种理解,这种耳旁的呼吸,自己控制不住,即使是假象,也阻挡不住这一刻的拥抱。感情可以装模作样,爱情可以强忍创伤,香烟可以制造幻想,酒精可以扩大释放…。

    周雪薇,就这样趴在了张俊生胸前,抱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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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灵村,唐小樱与肖音,等了1小时,2小时。最后,决定打开传送阵!小樱吹灭了第二盏‘梦尘灯’拿出了4颗梦魂。向传送一扔!

    “去哪啊?小樱?”肖音语毕,咬紧牙关。

    “赚钱干什么!花!”咒语念完,梦境传送阵,一道闪光飘出,随后两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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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时,是人生的主线。疲劳时,是人生的留恋。醉酒时,是男人的真言。香烟时,是一切的终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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