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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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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提夫男爵随着瓦西里的话之后看了看在场的人,他认为这里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便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了大家。当听过实绩情况之后,每个人的表情却是不一样。

    杜门,奥德曼和冷龙吟表现得无所谓,其实冷龙吟多少有点漠不关心,因为大概也能推测到实绩状况。而老骑士奥德曼则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心思不知在想着些什么事情。至于瓦西里则是表现得更加忧心忡忡,对战事的前后状况抱有担忧。最夸张的就只能说是角落里的老兵瘩,他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惊讶的他已经快要下巴着地,把他为数不多的牙齿都掉光似的。

    “没错,我们现在根本支付不起任何费用。最后一笔的交易已经在前天的商人里耗尽,所以我们除了必要的武器和护甲以外,剩下的就只有通过由野蛮人身上去抓取。”

    冷龙吟可以肯定,如果这个消息被外面那些夜夜笙歌的佣兵知道,哗变肯定避免不了,最糟糕的是便宜了城外那些虎视眈眈的奥匈汗克人。

    (自新发行的版本越来越真实化,每个驻地的食物开销都有一定的消耗量,尤其像这以驻防为主的木堡,出产极少,消耗的却巨大,即便只有平时的一半,对于收支的平衡而言,当前的阿提夫男爵压根难以维持。除非一场巨大的胜利。)

    阿提夫男爵再三缄口要求到“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渡过这个难熬的时刻,所以请不要让在场以外的人知道。”

    看得出来阿提夫男爵的这个决定已经压抑着他很久,他似乎需要有人为他分担些忧虑。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好事情,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应验。

    冷龙吟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要求出席这样的一个可能造成全面翻盘的会议,不过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过于担心,比起狩猎一样的赏金,搜掠更让自己能够沉醉在一种淘宝的状态上。看就知道榨不出油水的地方,难道他下面还会有金矿不成。

    会议最终走向了佣兵与木堡老兵的混合搭配去,而骑士及扈从则是城堡里的游击队,哪里需要跑哪里。

    “科尔阁下,在我们和野蛮人决战的时刻,我恳请你能够帮助我们。”

    “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对于卖人情冷龙吟不觉得有什么错。可惜就错在卖得太快。

    “那实在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决绝。”阿提夫男爵拉着杜门爵士到了冷龙吟的面前时,冷龙吟就已经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傻事“杜门·华莱士爵士是位出色的骑士,他的扈从可怜地死在了与野蛮人交锋的冲击中,所以我恳请你暂时的帮助杜门爵士。我不希望我们的骑士后背让给了些可狠的野蛮人,让他们有机可乘。”

    “……”冷龙吟只能点头答应,因为现在已经容不得的自己反口,因为杜门爵士已经憋气了一脸怪异的嘴脸,是尴尬的无地自容还是什么,冷龙吟不懂得去描述。只不过自己知道一个结果,这个选择题只能选择是,而绝不能选择否,不然后果很严重。

    “是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古板的杜门爵士却似乎不太满意,原因是冷龙吟那沉默的态度“我需要你的承诺,请向主神起誓吧!不然我也不会守护你的后背。”

    “确实,科尔阁下,作为骑士应该遵从誓言,所以……”阿提夫男爵也变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但毕竟关乎到自己亲密伙伴的生死,对于那些不荣誉的野蛮人而言,他们绝不会跟你公平战争。

    “好吧!在接下来的战斗,我会守护好杜门·华莱士爵士的后背,所有妄想偷袭的敌人,他都必将要踏过我的尸体。愿主神的见证。”

    冷龙吟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承诺,谁能保证兵荒马乱的时候还跟你亲密的背贴背,然后相互调侃一下,再是不要命的冲入敌人的人堆里。

    那问题就来了,你是倒退着冲呢?还是让对方跟着你冲呢?这显然不现实。想太多的冷龙吟轻叹了一口,其实无非也就是一个形式上的安慰和信念上的借口,何必跟他们较真。

    不过冷龙吟的起誓得到了骑士们的异常尊重,他们就像是沐浴在圣光之下的光辉骑士一样,激动地看着冷龙吟,直看得冷龙吟不禁啰嗦。

    但是第二天,昨夜里的话题不翼而飞,传入到了佣兵的耳里。而其中这,就只能看着跪在地上不停用自罚梭子打自己的老兵瘩,一边在承认自己的罪一边啪嗒啪嗒地狠抽自己。赤露的上身很快就是道道血红的鞭子痕和鲜红。

    “阿提夫大人,我对不起你,我被恶魔所迷惑,都是我酒醉错口把钱库的事情给说了出去……”老兵瘩一边诉说着自己的错误,充满诚意的承认错误,再是不停地抽打着自己那丑陋的嘴脸。

    眉头紧皱的阿提夫男爵甚至像是头崩欲裂,他没想到这个自己认为信任的老兵瘩会酒后误事,把根本没有足够的赏赐作为战后奖赏的事情给捅了出去。

    如今已经有好几个佣兵团要求获得自己应由的酬金,公然开始了他们‘罢工’直接开始增加消耗基本给养,更有一些还未上战场的佣兵和士兵偷偷地逃离。并且那些守卫竟然还视而不见,直接让那些逃兵走出木堡的大门。而这一切直到杜门带着一队士兵出现在往内陆的城门之后,木堡内的不稳才稍稍平静下来。

    但如今的木堡防备力量大幅下滑,兵力更是缩小了一半,这样根本防守不了奥匈汗克人的进攻。如果收拢进城堡的话,那就是意味着阿提夫男爵的失败。联盟也会因此有另一些举动,这让刚‘创业’的阿提夫沦为流浪骑士,只能变回‘工薪阶层’。

    对于这样的事情冷龙吟并没有考虑在内,也不曾想到这个老兵瘩这么能捅娄子,一捅便是个马蜂窝。但整天没见到老骑士的冷龙吟还是有必要去找找这个臭老头,看看是不是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开溜。

    最后冷龙吟在柏莎的房间前听到了奥德曼的声音,他为一个家族奉献着一生,并且忠诚地守护着他的荣誉,这所有都无可口非。不过今天冷龙吟听到了最不符老骑士的说辞。

    “小姐,只要一天你们还没有在修士或神父的面前接受主神的承认之前,法兰克林家族和亚历山大家族都不过是形式上的盟友。我是忠诚于法兰克林家族的溪地骑士,奥德曼·福克斯,绝不会让任何一位法兰克林家族成员受到不符合身份的待遇。”

    透过敞开的房门看去,泪花满脸的少女只是坐在椅子上抽泣着。

    她就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少妇,接受那些无可避免的封建思想,或者他真的很喜欢阿提夫·亚历山大这位大帅哥。这是冷龙吟最直观的想法。

    “噢!该死的,科尔!你竟然来了也不敲门,你还有没有些贵族该有的礼貌。”

    奥德曼今天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切的话都带着刺,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客气或没声好气地对待柏莎以外的人。但看门外那两个仆人就知道他们之前被刷得如何闪亮。

    冷龙吟也不跟他闹,但还是以较为尊重的形式去说“你的声音都要比天上的雷要响,我敬重的老骑士大人今天是怎么了?”

    “哼!如果三天前到这里时,我相信哪位大人有能力守住这里,但今天,不!是昨晚,我才知道相官的想法究竟是多么的愚蠢,竟然被传言给蒙骗,把法兰克林家族的魁宝带到这个危险可怕的地方。”奥德曼咆哮着,就像是要让阿提夫知道一样。

    但既然篓子都已经被桶了,那他也不怕自己的话引来一场决斗。

    老骑士转过头,好声安慰着柏莎“看在主神的命运安排和预示,事实证明法兰克林大人不过是作了个小小的错误决定,误听谗言。现在主神已经启示我们,柏莎小姐你不应该和他结合,这一切都是主神给你安排的命运啊!”

    冷龙吟就像是看着一个老神棍在骗小女孩,这样的话要是摆在冷龙吟的面前肯定会往地上吐沫,然后就像是把什么给踩个稀巴烂的跺脚。

    然而少女依旧抽泣着,却蚊声地说不。无奈的老骑士懊恨着些什么,但又不能说什么。他的忠诚建立于对法兰克林家族所有人的绝对尊重。

    “小姐,给你选择的时间不会很多。你还年轻,伯爵大人会给你挑选更优秀的丈夫,没必要就这样成为一场可能失败战争中的牺牲品……”奥德曼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摇摇头“我先去准备好东西,小姐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着毕竟关乎着家族的未来。”

    在奥德曼走出房间前他也没有冷龙吟说什么,彼此之间也只是通过眼神去传达着。拜托你,帮忙劝下柏莎小姐的意思。

    “你不是说要逃离这场政治婚姻的吗?”冷龙吟询问得同时给对方一面桌附近的手绢。

    柏莎只是继续抽泣着,一时三刻还未能缓过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慢慢啦!慢慢来!先平伏心情……”

    后面冷龙吟才知道原来柏莎已经真的对阿提夫着迷了,不单他俊朗的外貌和诗人传诵的事迹,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这几天晚上都在楼下对着柏莎的房间唱情歌。虽然冷龙吟觉得这些老掉牙的桥段很土,但这并不代表不能接受,至少柏莎她被深深给迷上了。加之房间里看到各种有趣的饰物和物品,阿提夫哄女孩子的手段还真是又俗又土。但这都十分奏效。

    万千宠爱在一身,那个女孩能不被迷上呢?

    (好吧!如果有,那也是少数,别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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