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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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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刀枪不入,全凭着陶家门儿的一门绝艺,我今天打算把它传给你!”
吴三元儿越听越糊涂,“师父!到底是啥功夫?”
“这手儿功夫叫铁背混元金功,练成这种功夫,刀砍上一个白印儿,枪扎上一个白点儿,浑身不怕刀砍斧剁!”
“太好了!师父!你快教我吧!”
老陶谦面露悲伤之色,“儿啊!这手儿功夫可难练啊!受的罪太大!”
“我不怕!您就快教我吧!”
“元儿啊!我再放你三天假,你考虑考虑,到底学不学,三天以后给我答复!”
吴三元儿心说话:“尼玛!还要想三天!”
第一天傍晚,陶谦来了,“学吗?”
“学!”
第二天傍晚又来了,“学吗?”
“学!”
三天一过,到第四天早上,陶谦来了。
“儿啊!想好了吗?学不学?”
“学!”吴三元儿心说话:“还能多受罪?一百零八个木头人儿我都练成了,还有什么罪我受不了的!”
老陶谦一咬牙,“随我来!”
陶谦在前边儿走,吴三元儿再后边儿跟着,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儿,来到陶家寨最后面的一座荒山上,又穿过一片密松林,来到一间低矮破旧的平房儿面前。
吴三元儿拿眼一扫,四周围荒草遍地,房门上锁着大锁。
陶谦从腰间把钥匙掏出来,把屋门打开,一进屋,一股霉味儿,四周墙皮都脱落了,一看就好多年没人来了,在靠墙的地上,埋着三口大缸,露出一扎长的缸沿儿,缸上盖着盖子,一个缸盖一吨半重,缸要不是埋在地下,早压塌了!
正中央有一个木头架子,旁边儿的墙上挂着一捆绳子、有一个墙洞用布帘子盖着,不知道里边儿有什么。
“儿啊!到了!”
“师父!这是要干啥?”吴三元儿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屋儿是干什么的。
“孩子啊!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要学吗?”
“学!”
“我再给你一刻钟,你再想想!”
一刻钟以后,“还学吗?”
“学!”
老陶谦面带悲伤之色,一咬牙:“三元儿!脱衣服!”
吴三元儿一听,心说话:“怎么还得脱衣服?”伸手把外衣解开,脱下来,里边儿衣服也脱了,赤露这上身。
“不行!再脱!”
吴三元儿把中衣也解开了,脱下来,就剩一件衬裤了。
“不行!还得脱!”
吴三元儿吓一跳:“师父!你要干啥?!”
“少废话!让你脱你就脱!一件儿不能留!”
吴三元儿硬着头皮,脱了个一丝不挂。
诸位放心,咱这书里没有少儿不宜的东西。
吴三元儿把衣服脱了,老陶谦一伸手,从墙上把绳子摘下来,一掐吴三元儿的胳膊,单三扣,双三扣,把吴三元儿绑了个结结实实!
“儿啊!你还学吗?”
吴三元儿心说话:“怎么又问我一遍?你问我一百遍也是一样!”
“学!”
“孩子啊!这功夫一开始练,你要再想不学可就来不及了!到时候你要是反悔,我就把你弄死!”
“师父!您就教吧!”
老陶谦一咬牙,一扬手,绳子搭在木架子上,双手一抓绳子头儿,一使劲,把吴三元儿吊起来了!把墙洞儿的帘子一挑,在墙洞儿里放着三根带倒刺儿的鞭子,粗细各有不同。
老英雄一伸手,把最细的那根鞭子拿起来了。
“儿啊!还学吗?”
吴三元儿心说话:“二大爷这肯定是吓唬吓唬我,看看我有没有决心!”
“学!”
吴三元儿话音刚落,老陶谦把鞭子甩开了,啪!一鞭子,正打在吴三元儿的后背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简短截说,老陶谦一鞭快似一鞭,一鞭紧似一鞭,先打十字披红,再打鱼鳞鞭,什么叫鱼鳞鞭?就是一鞭压一鞭,一鞭挨一鞭,鞭子抡起来带着风声,吴三元儿浑身上下被打的皮开肉绽,疼的昏过去好几回,浑身上下,每个部位都抽到了,到最后,啪啦~一鞭,气锁咽喉!
一顿鞭子打完,陶谦把绳子解开,把吴三元儿放下来,把旁边儿第一口缸的缸盖推开了,里面都是药水儿,药水儿里含有人体所需的各种微量元素。
陶谦把吴三元儿放水里,在他鼻子上插两根芦苇,从缸上的两个窟窿通出来,保证正常呼吸,药水儿慢慢往嘴里灌,提供生命所需的各种养分。
四个月后,吴三元儿苏醒过来,“啊?我这是在哪儿呢?”他一举手,把缸盖推开了,一吨半重,没觉得费劲。
“哎呀!我怎么在缸里坐着?”用手一摸身上,疼痛难忍!“师父啊!你这缺德功夫实在太受罪了!”又一想,“干脆我跑吧!我回扬州打败小弥勒广真,我再回来给师父赔罪!”想到这儿,吴三元儿站起身形,迈步来到屋门前,一推,门锁着呢。吴三元儿心中暗笑:“师父!就凭我现在的能耐,一个门锁能难得住我吗?”说着话一举手,就打算把门拍碎,还没等动手呢,听见外面有动静儿,赶紧又退回来,坐缸里,把缸盖推上,芦苇插好。
不一会儿,陶谦开门进来了,手里提溜着一个食盒,把缸盖一推,“混蛋,王八羔子!想跑是吗?”
“师父!我没想跑!”
“没想跑?地上有两行脚印儿,左边儿这串儿,是你走到门前,打算逃跑,右边儿这串儿,是你听见我来了,你又跑回去了!”
吴三元儿心说话:“哎呀!这老家伙挺贼啊!”
“吃饭!”陶谦把食盒打开,都是吴三元儿爱吃的东西。
吃完了饭,陶谦又把吴三元儿吊起来,把第二根鞭子拿过来了,比第一根鞭子粗一点儿。
浑身上下打完一遍,气锁咽喉,陶谦又把吴三元儿解下来,放在第二口缸里了,把第一口缸的缸盖和第二口缸的缸盖摞一块儿,插好芦苇,盖好了缸盖,陶谦走了。
又四个月过去了,吴三元儿醒了,自己劝自己:“算了!还是别跑了!”
陶谦又提着食盒来了,“呀嗬!这回学聪明了!没跑!”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没跑?”
“地上没脚印儿!”
“吃饭吧!”
书不重叙,吃完饭又吊起来,把最粗的那根鞭子拿过来,浑身上下打一遍,这次吴三元儿感觉不怎么疼了,到最后气锁咽喉,陶谦把他解下来,放在第三口缸里,把三口缸的缸盖摞一起,差好芦苇,盖好缸盖,走了。
三个多月过去了,吴三元儿苏醒过来,一伸手,把缸盖推开,四吨半,一点儿没费劲,拿手一摸自己的身上,好像结了一层硬壳儿一样,对着缸里的水一照,一看自己,全身暗红色的结痂,用手一抓硬邦邦的,还刺挠。
陶谦拿来饭菜,吃喝已毕,又把吴三元儿吊起来,把三根鞭子拧到一块儿,三根拧成一根,照着吴三元儿就打,吴三元儿一点儿没感觉疼,“师父!抽左边儿,左边儿刺挠,抽后背!后背痒痒!”
简短截说,一顿鞭子抽完,吴三元儿身上的硬壳儿结痂退去,恢复本来的面貌!
吴三元儿练成铁背混元功,才引出来后文书,师徒反目,锤打老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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