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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祥和与平静中度过了九天,这九天的时间内,陆续发生了一些事情。大多都很平常,我始终没能相通什么召唤魔鬼的事情,更没能把关于克里的案子抓在手里。对于克里,我丝毫没有用心,我不想看见独眼那张恶心的官僚面孔。
然而,这一天的下午,天气很好。我在学院的院子外享受阳光和美食的时候,桑火急火燎的朝我跑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书。
“你要干什么?”我有些不爽:“把书还给我。”
“那案子有情况了。”桑凑到我耳边,小声对我说:“白狐已经放弃那案子了,现在由我们来接受。”
他的表情非常兴奋,我可高兴不起来:“你之前不是看人家独眼不爽么?现在怎么那么激动?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少废话,马上和我去情报局报道。”桑说:“我们直接走就可以了,池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见我不荒不忙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兄弟,为什么你还不走?”
“今天晚上我有约会。”我说:“你没见我穿着幸运衬衫么?我要和查理他们开派对,这案子你去就行了,反正我不是破案的聊。”
“不,兄弟,没得商量。”
三分钟后,我被桑抓上了一辆汽车,这不是我的胶囊汽车,而是停在后门的。
“你什么时候弄来一辆汽车?”我问:“不是你偷的吧?”
“我是那种人么?”他微微一笑:“是池野教授的车,我借来的。这辆车我很喜欢,有点像劳斯莱斯,绝对的帅气。”
“我现在只愿意享受生活,你他妈的非要让我来破案。”
桑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前:“别傻了,破案就是享受生活。哥们,想想这一行的工资,一个月那么多的钱,你还在等什么?”
这辆车速度可以,各方面性能也不错,就是噪音有些大,吵的人头疼。独眼在情报局里面等我们,他盯着手里的一份报告看了老半天。
“独眼?”我叫出他的名字。
他将报告签字结束,交到一个人的手上,吩咐对方去干些什么。然后才顾得上我们两个:“二位,你们总算来了。”
他带着我们走到办公室,一路上,嘴巴没有停止:“瞧我怎么说来着,你们两个人的能力就是让我惊奇,最后,美味的甜点还是落在你们头上了。”他抽出抽屉下的文件,递给我们。
“你还真是阳奉阴违。”桑接过文件:“我从一开始就很不爽你,白狐那婊子歇菜了吗?我以为她能把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
“事实上……”独眼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勉强笑着:“白狐得了很严重的感冒,发了炎,所以她无法再继续这样一件案子了,我才交给你们的。希望我的坦白不会让你们感到难受。”
“我真他吗的难受。”桑说:“还是老规矩,这案子都按照我们的方法来。我要一个期限,就是没有期限。”
“没有期限?这怎么可能?”独眼问。
桑冷笑起来,一拍独眼的胸口:“帅吊,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白狐接手这个案子,你都不会让她限制时间。你就是为难我们,而且,我他妈的已经受够了。”
独眼耸耸肩膀:“那么好吧,但我们有自己的潜规则,最迟不要超过两个月,不然你们的TC身份都保不住。”
“你屁话太多。”桑写好一张字条,在本子上撕下来,交给独眼:“我们要畅行无阻,我们要顶级美食,我们要一切,不然你就等着背黑锅。”
从情报局出来,我说桑的要求有些过分了。
“过分?你这样认为吗。”他摇头:“这已经是底线了,白狐不会因为什么感冒放弃这个案子,而是她根本就不愿意继续下去了。这案子一定非常难查,或者是直接接触到一些上层人士的核心机密。”
“你的幻想有些不错,但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去找白狐。”桑说:“这女人在情报局的身份我刚才打听到了,伪装身份是外勤人员,就像一个整天跑出去忙的要死的水管修理工。我们需要找到她的住处。”
“你知道她住在哪里?”
“我他妈的什么不知道?”桑抓住方向盘,拐了个弯:“没有事情能瞒过我的眼睛,哥是无敌的存在。这辆车上有资料数据。”
“我靠,你为什么不用我的汽车?我们是兄弟。”
“我为什么要用你的汽车?”桑很幽默的挑逗我:“我是个很独立的男人,好吗?不要质疑我的绅士风度。你的汽车上有股酸味,还有恶臭。”
数据分析后,结果出来了。白狐地址在德国一个很不出名的地方,像是一个海边城市。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这汽车的速度太慢。我们找了一间餐馆,吃着海鲜大虾。
“我早晚要把那肥屁股给找出来。”桑喝了一口酒:“这里有好几百户人家,看来我们要一家家的找了。”
我觉得太麻烦:“为什么不提前准备?我认为,直接找独眼,或者给白狐去个电话就行。要不就是等她感冒好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桑开始鄙视我:“什么要侦探?就是要出其不意,猛然出现,这样才能观察她的直接反应。等她有了防备心理,你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她不是凶手,我们有些本末倒置了好像。”我吃了一口鱿鱼。
“如果我什么时候说话,你能完全同意,那么上帝就能复活了。”他吹了一声口哨,多要了杯啤酒:“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明天一早我们分开行动,打听她的住处。”
“那你知道白狐的真实姓名吗?”我觉得桑过于自信了:“她不可能用真名,我们连真名都不知道,怎么找到人家,你昏头了。”
“有个最简单的办法。”
“那是什么?”
桑猥琐的把头放低到桌面上:“随便找几个人,询问他们认为这里唯一的处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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