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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射在死者的胸口,出现了一行英文字母,不是贴在身体上的,而是有些飘忽不定,像是一阵烟雾中灯光里射出来。
“看看……”桑说:“这上面写的是:灯塔。”
“灯塔是什么意思?”
桑鄙视了我一眼:“今天晚上,我去问问上帝,明天答复你。”
“……”好吧,当我没说:“你认为这是死者的身份还是凶手的名字。别对我说什么上帝了,你可是个福尔摩斯级别的神探,至少应该有推理的想法。”
“死者的身份。”他说:“任何人都难以在临死之前,短时间在自己的胸口刻上这种标记。如果他有那个闲情雅致,完全有时间逃跑。”
“也许凶手的速度是他无法逃脱的呢?”
“别打断我,你这个兔子。”他说:“按照心理学来分析,死者就算有这个充足的时间,他会将胸口的名字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那也难以被发觉。别觉得好笑,我这是标准的推理。应该是死者的身份,或者是和身份有关的东西。
凶手杀死死者,手法残忍,不留痕迹,是个高手所为,这种杀人手法,全恩格组织也没几个人能做到。而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想弄点儿钱自然是不在话下,没必要杀人,就是去抢银行都不会留下把柄。死者和凶手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起码是合作关系。”
我也这样感觉:“那要查看一个这个灯塔的含义了。”
桑继续在死者身上找线索:“这只是死者的身份,还不清楚死者留下了什么,你在书柜那边也帮着看下,我相信这哥们一定留下了什么线索。他想写东西……只是格迷魂阵,而凶手也能看到纸上没有念力存在,一定不是在普通的地方……”
我查找外围,桑细细查看了死者的身体,然后打开桌子抽屉翻阅了一些资料。
半个小时,我的工作就结束了,可惜很失败。桑也很失望:“他妈的,为什么找不到,死者一定留下了什么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呢?那东西到底在哪儿?老子要抓狂了!”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桑太在乎这个案子了,我只是个助手。我指着死者的眼睛说:“如果凶手是个可以看到念力墨水的人,那凶手一定比我们的视力更好,也比这仪器更好,你觉得……死者是不是把念力刻在自己的眼睛里了……所以才……”
桑一拍大腿:“你说的没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凶手挖掉死者的眼珠,一定有目的,多余的作案手法只会让自己尽早暴露。肯定是他的眼睛!”
可眼睛已经不再了,凶手取走了,那么,证据也就落空了。
“我认为,调查死者的身份是个重点。”我说:“这死者是格普通的集团董事长,恩格组织一定没有他的相关资料,我觉得可以让我的汽车来查找他的相关资料。有死者的身份大致情况么?”
桑在抽屉里找到了死者的一些过期的东西,都是这家伙平时参加的社会活动,还有一些他熟悉的人。我们来到外面的汽车上,将资料塞进了汽车扫描器。
“先生。”汽车回答:“死者叫伦,是法国人,二十年前来到俄罗斯,在这里经商。但是,我无法搜索他在1989年到1991年这段时间的情况,这是空白区域,我找了几百次都没有结果。”
“他和什么能力者有往来吗?”我问。
“查找不到。”汽车表示:“资料没有这方面的显示。”
“1989年到1991年……”桑思索起来:“那段时间,班德撒科出现了越狱犯,两个,名字我不记得了。”他很快和别的事情联系起来。
“这和班德撒科监狱有关系么?”
“我没说有关系,只是怀疑。”他表示:“作为一个侦探,任何可能性的东西都不能放过。我也是听到这个年份才想到的,那两个犯人,至今还有一个没有落网,另一个在越狱后的第三年被抓住了。我认为有必要去班德撒科监狱问问。”
“那也要等罗兰回到这里。”我说:“至少需要一个人看管现场。我甚至怀疑这个女人已经去班德撒科监狱了,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想在我们前面。”
“绝对不可能。”桑表示:“除非这个女人能穿透男人的内衣,还有超级透视眼,可以看到死者胸口的念力墨水,别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全世界也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你是怀疑这个死者就是越狱的犯人?”我说:“那这家伙隐姓埋名了?还清除了自己的念力?”
“很有可能性。”桑回答:“这就好比国际上的一些重要罪犯,会用整容的手法,以及改变指纹的手法来脱胎换骨,谁也发现不了他们。你别忘了,我们是TC,是恩格组织的人,我们接触到了也都是些能力者,还是高手。
一个人想要逃避追捕,为了活下去,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清除念力没什么,我觉得这死掉的家伙是把自己的念力全都保存起来了,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想到用念力墨水这个方法。这八成是他自己的念力。”
我去买了两块面包,还有两倍热巧克力。
“看来兽影教会了你不少。”我好奇的打量他:“你还有多少推理知识是我不知道的。我还以为老猫才是我们这批人里知识最丰富的人,他是个铁杆书迷。”
“我对看书没兴趣。”桑说:“我喜欢看杂志,任何稀奇古怪的事情,只要有意思,我都不放过。”
“你来TC真是来对了,兽影当过TC的成员么?”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这是绝密。”他回答:“但我想他是加入过的,我这些推理能力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有机会,你也应该向他学习学习。”
“没兴趣,我有老婆就够了。”我说:“给美女打个电话吧,不然我们无法脱身。”
桑在金卡背面找到一组号码,是独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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