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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透了。”男人说:“我向他们申请了度假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真是一群抠门的混蛋。但我不打算放弃,这笔钱我会讨要回来,那是我应得的。”
“看你的样子,好像都快宣布退休了。”
“我是有想过。”男人回答,接过酒杯:“可某人总是让我去做些我不想做的事情,该死的,我两年一次的度假就这么结束了。”
有人小声嘀咕:“这个人是谁?”
但没人知道,麦迪人微笑着向我们介绍:“这位先生就是闻名世界的铁足。”
“别扯那些没用的。”铁足朝我们看了一眼,又回头去付给麦迪人几枚硬币:“这些是接受训练的小鬼么?真是娇生惯养的家伙们。”
“铁足……”老猫低语着:“我知道他是谁,他是独眼的表兄弟,组织十大杀手之一。”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麦迪人微笑着:“你这家伙还是很出名的,退休?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是你的想法。”铁足拿起酒杯,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开始玩一副有些旧的扑克牌。他还用余光打量着我们。
有人小声问铁足是什么能力时,还是老猫知道:“他的能力是体术,原本是学习幻术的,可在年轻的时候受了伤,腿摔断了,后来接了一个假腿,是机械腿。铁足的称号也是多年后才有的,要轮格斗技巧,世界上没几个人比的过他,这家伙比较性情,不像他表兄独眼那么孤傲。”
“小鬼。”铁足没有抬头:“下次在议论别人的时候,先问问别人的情绪。”
大家默不作声了。铁足点起一根雪茄,咬在嘴角,开始迅速洗牌,来回翻转,那手速,简直可以和赌神媲美。这家伙看上去应该有不少故事,就像电影里的金刚狼一般。
“不是说,外人不能轻易进来么?”有人问。
“他可不是外人。”麦迪人表示:“铁足是这次考试的三个监考官之一。”
“别说那个名称,我想吐。”铁足回答:“你的酒都没了酒味,老伙计。你还不如直接弄点酒精给我喝。”
“那是你太辛苦了。”麦迪人说:“你以前不是也来过么?从没质疑过我的酒,我猜,你一定是有什么心事。我听说,你的女儿上高中了。”
“私立中学。”铁足喝下一口酒:“光学费就够我受的了,我替她申请了保障金,但衣食住行也要开销。天杀的,我一定要弄到那些钱。”
“难道你老婆不管么?”
“少和我提那个贱人。”铁足不爽的很:“不老人是要在下个月中期举行头目选举么?”
“十九号。”麦迪人说:“你怎么也关心这些事情了。”
“贝姆欠我六千美金,按照利息,他应该还我七千六百五十三美金,我计算过。”
“那么……”我推推老猫:“什么是不老人?”
这名字听上去有点像吸血鬼的另一种解释,但其实不是。老猫告诉我,不老人只是一群和我们一样的人,他们为了成立一个扶持老年组织成员的保障组织,而成立的一个小型社团,成员大约在两百人左右。
“你——”铁足指着我:“你是马迪的继承人?”
“你认识我?”
“不认识。”铁足回答:“但我见过你的通缉令,前段时间。恩格教会的人,尤其是情报部门和杀手部门,都有你的资料,你在备案里还是半个问号。”
“也许你不知道。”麦迪人插嘴进来:“铁足也是马迪的学生。”
“只能算半个。”铁足接过话来:“我在那里只呆了一个多月,东西没怎么学,只是学到一些人生哲理,呵呵,对的。”他自嘲式的傻笑起来。
“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一个男生小声说:“他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在墨西哥。”
“你是说那场谋杀案?”女生问:“我也听说过,当时还召开了法庭会议,不过好像是宣判他无罪。你看,他不是好好的么?要我说,有个参议员表兄就是好,什么事也不范畴。”说这话时,她盯着我看了一眼,这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
铁足站起来,拿起酒杯,走到女生面前:“丫头,我从来不靠什么裙带关系。我如果想动用关系,至少可以做到情报局办公室的位置,还不是像傻子一样到处砍人。还有你,小屁孩。”他指着男生:“如果你真的在场,你就会明白,有一个混蛋兄弟是多么的可悲。”
铁足走出了酒吧。
“切。”女生不屑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各位,我认为,你们还是不要得罪自己的监考官。”麦迪人表示:“不管是在这个世界,还是你们外面的世界里,考试方面得罪考官是比猪还愚蠢的行为。”
“你刚才不是说有三个监考官么?”食人魔说:“还有两个是谁?”
“一个是情报调查科的铁面探长,另一个是我们的首领,白卡伊先生。”对方回答:“难道这些没人对你们说起过么?拜托,这可是麦迪人的大本营,我们的首领自然要担当主角。别傻乎乎的。”
“哼哼。”我自嘲的笑笑。
桑问:“你在笑什么?”
“还能有什么。”我说:“我只是替这个铁足感到可惜,也是替人生感到可悲,人活着,总要为了钱四处奔波,就算我们现在学习了宝贝技能,到了外面的世界,一样要按照正常的方式来,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是怪胎。”
“所以你才要抓紧这个机会。”科学系的人凑过来:“万一你胜出了,当然,我说的是万一,那你可以直接在组织谋得一个好职位。到时候,金钱,美人,万事俱备。”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腿被人动了一下,是那个对我抛媚眼的女生。她用腿在我的双腿之间摩擦,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时,我觉得浑身酥软,好像有种禽兽的冲动。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桑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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