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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桑是被吓到了,同时举起了双手,成了两个被警察逮到的罪犯。
“哼哼。”女孩过来掏走我们的求救棒:“很遗憾,你们出局了,我的奥巴们。”
嗖——一根木棒,笔直穿透了女孩的心脏,露出尖尖的一头。女孩看看自己的胸口,献血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她死了,我和桑都惊呆了,傻站着。
我第一次见到别人在我面前这样痛苦的死去,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我感到自己好像也被钻透了心脏一般。迟疑了半分钟,我们才走过去。
“她死了。”桑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慌:“这地方不安全,有人杀人了,还是在考场。”
我四下里张望了一番,没有见到人影。或许,这是七K党所为。桑拉响了女孩的求救棒,告诉我,我们两个的运气坏到了极点。杀手只杀掉女孩,而不对我们下手,也不露面,一定是要嫁祸给我们。
“直接杀掉我们不是更干脆么?”我抚摸着女孩的身躯,一丝内心的苦涩感。
桑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他用眼神告诉我,不止是这个死去的女孩,我们两个也谈不上继续考试了:“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们不再说话,半个小时候后,来了一个监考官,正是白虎。
“你们——”当她看见女孩尸体的时候,也明白了事情的情况:“你们杀了她?”
“不,没有。”我说:“她当时拿着枪对着我们,我们看见她的胸前被人从背后插进一根木刺,我们没有杀人。”
白虎看看躺在另一边的那个养蛇的男孩:“他没死吧?”
“没有。”我回答:“请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没有杀人,我们也没看见杀手的踪影。”
“这话对我说没用。”白虎说:“这孩子的确死了,而且,她身上,以及她胸口的木刺上,只有你的指纹,这点,不是我随便说说就能管用的,难道你的透视眼看不到么?”
桑和我对视了一眼,他的猜测很准确。
“跟我回去吧。”白虎站起来:“在事情清楚之前,你们不能再参加考试了,如果调查的结果和你们没关系,我想,还会让你们继续考试的。”
考试?呵呵,我对这事情不抱什么希望,也不抱有任何想法。我们抱着女孩的尸体,跟随白虎离开考场,在河流的另一边上了汽车。
我有想过糟糕的情况和结果,却没有想过这么悲剧的。在车上的时候,桑一言不发,倒是白虎,她总是反复问我们事情的经过。而且,说来说去都是同一个话题。
“真的不是你们干的?”
“白虎老师,你之前见过我,也了解我一些。”我说:“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插女人的胸口,那是女人最美的地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白虎回想一下,我说的话也很符合我的性格。“准备好吧,你们八成要上法庭了。如果事情没有结果,你们会被抓进班德撒科监狱的。”
来到考场外围,我再次看见了无影。白虎向他说明了情况,然后开车带我们回去。
“好像做梦一样。”桑终于开口了:“我居然会牵扯进杀人案中。”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我说。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拦。”桑表示:“我们大概只是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上了不该看到的事情。”
一切解释都是徒劳的,我们两个被遣送回情报调查科,在法国巴黎。负责审问我们的,是探长铁面,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之一。白虎和他办好了交接事宜就离开了,临走时,无奈的朝我看了一眼。
我们被带到一个地下室内,里面的灯光还算敞亮。铁面坐在我们正对面,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
“杀人的感觉如何?”他问。
“喂。”我不爽了:“我们没有杀人,你要是一开始就用这种口气和我们说话,那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你这是诱供。”
“不用你教我怎么办案。”他说:“我听白虎说了,现场只有你的指纹,凶器上也是。”
桑微笑:“你为什么不亲自去调查一下现场呢?在这里说有什么用?作为探长,难道就这样办案么?”
“我想听一听你们的叙述。”铁面点起烟斗:“历年的考试中,至少九年以来,没有出现过考场杀人事件。我是探长,我相信的是证据。刚才白虎将凶器给我看过了,我核对了一下,正是你,王辉的指纹,我想,这一点你自己也很清楚。”
“我是很清楚,但人不是我杀的。”
“胡扯!”他发怒了,开始敲击桌面:“这么简单的案子,难道我还要当成国际大案来处理么?你们就在杀人现场,现场只有你们的指纹,从时间上也非常吻合。而且你们自己也有数,除了你们之外,根本没有别人在场,不是么?”
我有些百口莫辩的感觉。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吐了出来:“我们可以叫律师么?”
“当然可以。”铁面回答:“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就是无辜的,王辉杀人,而你就是帮凶。”
“草!”我猛然站起来:“铁面!你这个混蛋!亏你还是个探长,你枉为探长!就冲你的智商,我都提组织的前途担忧,如果真是我们杀人,我们会留在那里等着你们来人抓走?”
“这恐怕要请一个心理分析师了。”他淡定的回答着:“也许你们是心智扭曲,也许你们为了考试胜利,失手杀人,也可能,是你们你们发生了不可解开的矛盾争执。可能性太多了。不要装作那么无辜的样子,我见的人太多了,见的罪犯也不少,你们不可能从我手上跑掉。”
初次审问就这样结束了,我和桑被关进了一个房间里。我猜,他们一定在这里安装了窃听器和探头之类的玩意儿,不然,怎么放心我们在一起,不怕串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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