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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对象？”张天虎再次坐下来，看我吃鸡腿：“你指谁？”
“两个人。手机看小说M。bgq8。cc 才是最佳选择！”我伸出两个手指：“一个是紫蛇，一个是张九龄。”
当我提到张九龄这个名字的时候，张天虎还冷漠了一下：“你居然怀疑自己的师傅，你知道这种话说出来是什么后果么？你胆子倒是不小。”
“别急啊。”我笑道：“先和你说说灭门的案情，你想想，七蛇一派被灭门，却只有紫蛇一个人逃走了。你觉得紫蛇的功夫是他们中最强的吗？一定不是。又有谁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干掉那么多人，多半是熟人，而且是他们毫无防备的人。”
“可你怎么就认为是紫蛇呢？”
“我之前就听他们说过，七蛇一派要推举新的人来做下一代掌门，之前的廖莫风已经打算退休了。如果师兄弟都挂了，那掌门不就是他了吗？而且，虽然这次七蛇一派的主要人物都死干净了，可没有伤到元气啊，他们在老家据点还有很多门人。”
张天虎嗯嗯地点着头：“照你这么说来，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接着，他又摇头了：“不对，那些人是死在无影针之下，这个紫蛇不是天师教的人，怎么会无影针。”
“我说，你活了那么大年纪，怎么还这么蠢啊，难怪到现在还一事无成。”我回答：“你别那么看着我，我说话就这么实在。难道天师教除了你和张九龄，就没有别的师叔师伯了吗？就不能随便出来个人教紫蛇一招半式的？当然，这还只是猜测。”
张天虎喝了口酒，走到窗边。将窗户关好，在我身边来回走动：“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怀疑到你师傅头上的。”
“因为你。”我说：“从今天的事件来看，死者唯一的疑点指向偷学禁忌之术的你。天师教你偷学是出了名的无耻。对不住啊，我这人说话就这么直。是个人都会怀疑到你，可是，如果张九龄本身也会这种道术呢？”
“他？”
“对啊。”我笑道：“他也是有几十年道行的人，凭什么你会的东西他会不懂，他如果是自己偷学，别人又不知道的情况下呢。我想过了，现在的张九龄脾气温和，他如果晚上进入那些死者的房间，他们应该不会产生太大的反感。而且白蛇是死在门口的位置。”
“这又能说明什么？”
“不说明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你虽然很让我厌恶，但你的这些说法，还算是合情合理。”张天虎表示：“我觉得第二种比较可能，你师傅也许正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嫁祸给我，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君子。”
“别说的那么夸张，你和他都不是什么好人。”
张天虎没有生气，他反倒问了我之前说张莉魂魄的事情，这事让他更加猜疑起张九龄来了。
“依我看，真的就是他做的。这杂毛老道心机太重，不然也当不了这个掌门。可是，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他现在的功力，已经在我之上了。这家伙居然能把自己隐藏的那么深……”
“你知道白向生么？”我将之前遇到夜间行刺的事件告诉他。
“这个……”张天虎眯起眼睛：“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师傅以前年轻的时候，天师教的一门道术被他玩的很是神奇。”
“易容？”
“不是。”他摇头：“是控偶术。”
“控偶术？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赶尸的一种？听名字就很像。”
控偶术其实是赶尸的一个变种，利用死人进行针线操控，但需要对死人进行易容。控偶术并不难学，可要将尸偶控制的像活人一样逼真，几乎是无法做到的。这在天师教历史上，几乎就是历代掌门人也达不到。按照张天虎的话来说，张九龄算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了。
“他是当时三十多个师兄弟中，唯一一个将控偶术发挥的淋漓尽致的人。”张天虎还沉浸在回忆中：“我对这种东西是没什么研究，因为太乏味了，也没什么实际作用。还是禁忌道术合我的口味。”
“这样说来，那白向生很可能就是个尸偶了。”
“这事情还有待求证，不过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张天虎表示：“我现在要告诉你，别以为现在我和你说这些话，就放弃了我的初衷。”
“哎呀，行了，别激动，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魂魄了嘛。”我无奈地回答：“至于我身体的咒印，根本解除不了。你就算要杀了我，也得先让我多活个几年吧，反正我的魂魄又跑不掉。”
“你真的不怕死？”
“怕有个屁用。”我回答：“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想担上这些倒霉事，如果一切还能回去，我可不愿意和你们这些怪胎有什么瓜葛，我宁愿去我的夜场里天天看美女。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打打杀杀就是满脑子都是屎。”
“我本来就是个恶人，我从来不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这一点，我比你师傅强很多。”他说：“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学习道术，不是为了有多强。就算是再强也没用，总有人会超过我，我要的是我应得的东西，天师教的掌门之位。”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想法很好，现实真残酷啊。”我拍拍他肩膀：“你看，先不说道术高低，你看看你，长那么丑，不是个做掌门的材料啊，我建议你先去做个整容。”
“等一下。”我继续说：“你是说，你贪恋的只是掌门位置？那好办啊，如果这次杀人事件真的和张九龄有关，那他就做不成掌门了，你就OK了。”
“哼，你以为事情很简单，我刚才就说过，我们师兄弟三十多个人，目前在国内的就有二十五人左右。就算他退位了，还是有很多人出来争夺掌门。我们天师教一向是比试道术高低来决定掌门人选。”
“额……难怪你一天到晚要偷学什么禁忌道术，看来学正经道术的智商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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