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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照也没觉得意外,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个事。
薛夫人可能是听说薛照在准备婚礼故意来打听他态度的,结果没想到她的示好,薛照也完全不领情,不过她也没说什么,临走的时候,只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这一眼,也让我明白,她所谓的对我和薛照两个的婚事没意见就是嘴上说说。
反正她对我怎样无所谓,我希望嫁给白牧野,她能阻止薛照娶我更好,当初纵容了薛照跟我订婚,这次结婚希望她真正地能起到阻止的作用。
白牧野每天会发微信来问我身体状况,我回答说很好。
“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把自己养得漂漂亮亮的,一个月后做我的新娘!”他发来这条消息,后面还加了一个亲亲的表情。
他说的话让我脸红心跳,羞涩又幸福,做我的新娘——这简直是世上最美的情话和表白,这是真的吗?真的会实现吗?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没想到一个月之后就有可能成为现实了,我看着这五个字,感觉像梦一样不真实,握着手机的手激动得有点颤抖。
“期待吗?”我正在这句情话里回味无穷,他紧接着问。
期待,当然期待,无比期待!
这次我没有口是心非,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期待。”
我回复完了,他半天没动静,过了会给我回复说:“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两个字了,我刚刚看了半天,确认了好几次,嗯,你没发错,我也没看错,唐清,我爱你,这辈子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做我老婆。”
后面又加了一个亲亲的表情。
难怪这么久不回我,原来他跟我一样在激动呢。
爱情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随意撩得人心神荡漾无法自持,好像被勾了魂似的,在遇见白牧野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面对他,他只言片语或者一个温柔的眼神就能轻易让我的心融化成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然的不能自已的状态,似乎意念略略一松整个人就会沦为他的傀儡了,所以每次见到他,我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要忍住想抱他亲他的冲动,要战胜自己对他所有想亲近的欲望,我也第一次知道,爱情原来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像我这种爱在心头口难开的,简直就是一场精神战争,不见销烟,却已自我厮杀过千万次。
现在他对我说的这几句话,看得我的情绪一片激荡,每一个字都像鼓槌一样在敲打我的神经,也越发觉得不真实,我跟自己说,一定要相信他,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二十多天,这一切就会成真,我就会得到他,得到爱情。
“那我等你。”打完了这四个字,我看着屏幕好久没敢发送,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大概隐藏心事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乍然要坦露心声,非常没有安全在感,好像别人会拿这个给伤害我或者笑话我似的,反正怎么都不习惯,最后一狠心还是按了发送,总要迈出这一步的。
发送过之后,我的心就悬了起来,我等你和我爱你一样深情,我已经变相地在表达感情了,只是不知道他会做怎样的回应。
“薛照和我说一个月的时间时,我觉得太短了,可是这一刻,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他发了消息过来,又是一句情话,这一刻,突然很想他,想念那种拥抱在怀中的踏实感。
“你认真处理你的事情,很快的。”我干巴巴地回了一句,面对白牧野,我一直都随意不起来,永远绷着,也许有一天,他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和光明正大的身份认可,或许就不一样了。
“嗯,你要照顾好你自己。”说完这句话后,然后就连着我给我发了好几个大红包,都是很吉利的数字,累积差不多有好几万块。
“想买什么就买,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以后我的都是你的,如果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告诉我。”
我在心里说,我特别想要的,只有你。
可是我现在说不出来,希望有一天我能把这句话光明正大说给他听。
而现在我的回复只能是:“谢谢你,我什么都不缺。”
是的,不缺,薛照在金钱和物质方面从来没有委屈过我。
“怎么不缺?不缺我吗?”似乎是对我这句话的不满意,他发过来的话里带了一个红着脸的表情,表示生气。
哼,又撩我,不接招,给他回了一句:“我缺觉,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薛照就在旁边玩游戏,不能一直和他聊,现在还在薛照身边,我不能过分欺负他。
“晚安,梦见我。”后面加了三个亲亲的表情。
以前听江楚楚吐槽过白牧野,说他是直男,不会送礼,不会哄她开心,现在我只想说,如果连白牧野都是直男,那世上真没有暖心的男人了,他只是不愿意对江楚楚用心而已,反正我是被他哄得特别开心。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直到医生再三确认我没事了,薛照才答应带我回家,回家前他把他妈送的礼盒全扔掉了,只留下别人送的,可能是怕里面又下药了吧,别人送的,他带回去也是收了起来,根本不敢给我吃。
回家后发现我的房门被修好了,跟原来那扇一模一样,只是更新一点,我问薛照,薛照说应该是郑鹏找人修的,算他有眼力劲儿。
薛照因为要守着我,哪也没去,不过我妈那边的审理进展他一直关注着,薛照送了很多证据给白牧野,有我妈送银耳汤去我家的录像视频,银耳汤和银耳汤的检查报告,我的病例,白牧野也准备了一些我妈之前为了钱想要把嫁给高有德的证据,我配合着也提供了一些,比如她送我假的黄金链子,她为了给儿子买房对我的各种算计,毕竟母亲要杀女儿的孩子,这种事本身就有悖人伦和人性,所以得先举证她对我的虐待,反正只要证明她不疼我不爱我只想把我当赚钱的工具,那么后面为了钱去干些丧心病狂的事都可以顺理成章了。
本来还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结果就遇到了麻烦,也不知道谁给她请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律师,很刁钻地提出一个问题,就算我妈给我送了银耳汤,就算银耳汤中有堕胎药,也不能直接证明那个药就是我妈放进去的,因为我妈之前对我的种种算计,而我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现在我终于靠上了薛照这棵大树,所以我有可能是我自己在银耳汤里做了手脚,然后嫁祸给我妈以达到报复她的目的,总之他颠倒黑白的能耐简直令我钦佩。
这件事也再次证明,我妈背后有人,而我妈也比较精明,这段时间各种审讯让她说出害我的原因以及犯罪过程,她各种不配合,不是装疯卖傻,就是装病,反正一口咬定她没干,她是冤枉的,我想这也是她背后的人给她支了招儿,当然如果拿唐金做威胁,也可以让她闭紧嘴的。
司法不是摆设,没有更多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证明她的罪行,这案子我只能输。
“她以及她家人的帐户上最近没有任何大笔的资金往来,所以没办法确定是她收钱办事的。”白牧野为此来找薛照商量对策,他十分恼火,为对方的无赖,也为自己的无能。
从来没想到有一天,白牧野和薛照会坐在一起,为我的事而齐心协力,和平共处。
“杀人害命,一旦调查起来,这笔可疑资金就会列为重要的证据,对方显然也明白这点,也许给了现金,也许是许了别的好处,或者是延迟付款,都有可能。”薛照很理智地分析着。
而我坐在旁边听着,心里也十分郁闷,这起官司是我跟亲情一次彻底的决裂,也是我的孩子与那些恶势力一次较量,可是就这样输了,我不甘心。
“现在找不到更有力的证据,事情很难办,我们有势力,对方也不弱,在承南这巴掌大的地方,其实斗的都是自己人。”白牧野冷笑着,大概想到可疑人选里面有两个是他亲近的人,他觉得很讽刺。
“你和他们是自己人,我不是,他们是我的敌人!”薛照对这话很不认同,一言不和又开启了攻击模式,明确地跟他划清了界限。
白牧野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和他们是自己人啊?我特么出身不由己好嘛?如果真是白震霆干的,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把他送进大牢大义灭亲吗?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你爹你能做到吗?”
“要是江楚楚干的呢?你打算怎么办?”薛照不甘示弱地回。
“要是她反倒好办了,直接扔给江淮南让他自己看着办,我正好借此退婚,他以后还得供着我,该许的好处一分还不能少。”白牧野无所谓地说。
薛照不干了:“你光想着你怎样怎样,那唐清的委屈呢?她受那么大的罪就这么算了?”
“收拾她一个小姑娘还不容易,毁掉也是轻而易举的。”白牧野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扫向他,然后还击他,“别光说我了,你妈也是个嫌疑人,如果是她,你打算怎么办?”
这下轮到薛照哑火了,他想了想黯然地说:“如果是她,可能我跟你一样,会以此为筹码威胁她,让他们向我妥协退让,给我更多的人生自由。”
听完他们俩的对话,说不郁闷是假的,毕竟那些人在伤害着我,可是除了江楚楚可以不用留情面外,另外两个人都很难办,那是他们的生身父母,要他们怎么能做到大义灭亲?
唉,突然发现查与不查似乎没什么区别,最后只能让我妈来当这个炮灰,可怜又可恨的她。
“算了吧,别查了,以后提防着他们点就行了。”我心里带着气,明知道没道理生气,可就是生气。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副都怪你的神情,估计心里都在暗暗祈祷那个坏人别是他们的父母,最好是江楚楚,这样收拾起来就容易多了。
白牧野叮嘱薛照好好照顾我后就走了,薛照见我回了房,就默默地跟进来。
“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我回。
“那你笑一个。”他站在我面前,逗我。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我拿起来一看,白牧野发来一条消息:“宝贝,你要是生气了可以骂我,别一个人憋着,憋坏了我可会心疼的,都怪我太无能了,让你受委屈了还没办法替你出头,那你罚我给你一辈子当牛做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赚钱给你花的那种,好不好?”
本来是挺委屈挺生气的,但并没想发作,可是一听他这一番话,委屈突然就爆发了,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这可吓坏了薛照。
“不笑就不笑,你别哭啊。”他拿了纸巾冲过来给我擦眼泪,手忙脚乱地。
怕他看到微信,把手机翻过来放到一边,接过他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摇头说:“没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结果,我也不喜欢,可是我和白牧野两个人确实势单力薄,玩不过那些老狐狸,毕竟他们才是身在官场手握大权的人,不过这笔帐可以先给他们记下,以后找别的机会讨回来,你看好不好?”薛照语气也非常温柔地哄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太矫情了,那是他们的父母亲人,我有什么理由逼着他们为我去伤害他们的至亲呢,他们只是爱我而已,爱我就要为我抛弃亲情吗?我有点太不讲道理了。
“好。”想通了这个,我心态就平和多了,也不想哭了。
“那你别哭了,医生可是说了,你不能有大喜大悲的,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了,没事了,我想睡一会,你先出去吧。”我很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消化一下这件事,本来还以为至少能查出幕后指使人的,或者可以制裁我妈,结果弄成这样尴尬的结果,我有点无法接受。
“好,那你睡醒了饿了就叫我,我就在客厅。”薛照扶着我躺下,帮我拉好被子后就出去了。
他走后,我才拿起手机一看,白牧野又连发了好几条消息:“怎么不理我?”
“理我啊。”
“再不理我我要哭了。”
然后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
“完了,还不理我,那我回去给你打骂吧,免得你气坏了身子我又要心疼了,顺便买一根小皮鞭给你,如果你也要蜡烛的话给我说一声。”
看到最后一句我噗嗤一声笑了,就说他撒起娇来要人命,还那么会哄人,我满肚子的委屈一瞬间全化了,“刚刚没看手机,没事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真没事了?”
“真的。”
“那你开开心心的,什么事都比不上你的身体重要。”
“我知道了。”
他回了一个亲亲的表情。
我饱饱地睡了一觉,起床后就发现客厅薛照回了卧室,茶几上放了一大束玫瑰花,我抽了系在上面的小卡片一看。
“致我未来的新娘:这次算我欠你的,你受的委屈以后我加倍补偿你,只希望你别生气了,我最爱你的笑脸——愿意给你当牛做马的男人。”
这是白牧野送的,看到他的称呼和落款我又一阵脸红心跳,这束花是薛照签收的,他应该看过了这张卡片,想到这个,我脸面发烫。
我觉得薛照变了很多,现在面对我跟白牧野之间的感情,他好像淡然多了,要是放以前,这束花连门都别想进,他肯定会直接扔掉的,上次他跟白牧野定下一个月了断之约后,他说他看开了,我以为他还是口是心非的,现在看他跟白牧野和平共处,为了我的事两个人还能有商有量的,我才相信他是真的看开了。
把花拿去插在花瓶里,满满的欢喜让暂时忘记了烦恼,我妈的事也被我抛去了脑后。
接下来,我静养身体,等待接下来白牧野给我的婚礼,可是一想到薛照也在准备婚礼,我的心里就隐隐地不踏实,那种感觉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就是一种直觉,觉得幸福不可能来得那么容易。
这一个月,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月,很多人和事都会翻天覆地。
我听到的风声有江楚楚不同意退婚,现在的江楚楚脾气变得非常暴躁,再也没有以前的优雅风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感情,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事。
暴躁的江楚楚发了一条长微博声讨她的未婚夫,说他劈腿,说他玩弄她的感情,说他伙同她的毒闺蜜一起欺骗她背叛她,还艾特我,不过因为涉及人物比较敏感,她的微博不出十分钟就删掉了,表面上来看像是没引起风吹草动,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很快就在上流圈子里传得人尽皆知,只是碍于她和白牧野的身份,不会有人拿到桌面来议论。
她拼命打我电话,我不接,她就发微信骂我,我把她拉进了黑名单,她就改发短信息,什么难听骂什么,简直和市井泼妇没区别,如果不是号码没错,我根本无法将她跟从前那个优雅甜美的江楚楚联系在一起,当然,我也能理解,被未婚夫三番五次退婚,换个泥人也有脾气,可是我不能理解,既然她并不爱白牧野,白牧野也不爱她,为什么偏执地抓着白牧野不放手,难道就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吗?似乎也只有这个能说通了。
我妈被无罪释放,还发消息骂我没人性,活该倒霉,让我出门小心点,最好多拜拜菩萨,保佑自己活得久一点,我回她,让她也小心点,别被人灭了口。
这话可不是吓唬她,太有可能了,她听了这话就熄火了。
还有一个非常让人惊讶的消息,就是唐元的亲生父亲在这个时候突然找上门来了,海归,在国外多年,生意做得很大,贼有钱,但是奇怪的是,找到了沧海遗珠也没激动,甚至连个面都没露,只是派人来接走了唐元,看起来很不够隆重。
也因此,此人的身份成了一个谜,没人知道他是谁。
我听到这个消息暗暗咋舌,这下唐元真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妈一定高兴疯了,我为唐元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有些不忿,我妈那种人品凭什么没遭到报应还捡了这么一个大馅饼啊,老天太不公平了!
忿归忿,我也拦不住人家的泼天富贵。
除了江楚楚之外,我最担心的是白震霆,我以为他会像上次白牧野拉微信群公布我孩子的身世时一样找上我,结果并没有,他似乎默许了白牧野的所作所为,太不正常了。
任凭江楚楚闹了一次微博事件后,江家对于退婚一事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就这样拖着,白牧野的时间紧急,哪有时间耗着,哪想江淮南突然称病不见他,于是白牧野一气之下就公开发文解除了婚约,然而仍是没人搭理他,好像是一出独角戏一样,连围观的群众都没有。
一切都进展得太顺利了,没有人阻止,一句声音都没有,好像所有人都大发慈悲要成全我们一样,一直到结婚的前一天晚上,白震霆突然找上了我。
没有绑架,没有威胁,他突然就找上了门,薛照见到他有些意外,还是请他进了门,听说他要和我聊聊,也没阻拦,薛照只和他说,我怀着身孕呢,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希望他注意表达方式,白震霆说让薛照放心,于是薛照就放心地回了房间,我和白震霆面对面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这段时间我什么都没说,就看着你们闹,我也想看看我儿子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没想到我所有担忧全发生了,唐小姐,你对他的影响力让我惊讶。”白震霆坐在我的对面,一贯的官僚语言风格,目光在我鼓起的肚皮上瞅了几眼,让我的心不由地颤抖起来,他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白牧野并没有搞定他。
“请问您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像言情小说里一样,甩我一张大额支票让我离开他儿子,还是真的大发慈悲来成全我们,或者先打个招呼然后再干掉我?
“唐小姐,你还是太贪心了,阿照多好啊,他也非常爱你,超乎你想像的爱你,绝对不比牧野少,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他?”似是拉家常一样,白震霆很慈和地问。
我有点诧异他的话,这是替薛照来当说客了?怎么听起来那么讽刺呢,他可是白牧野的亲爹,上次白牧野在酒吧把薛照揍了之后,他就把我送给了薛照出气,后来还给薛照和我当订婚的见证人,没想到现在又给薛照说好话,难怪白牧野总跟他不对付了,他总是这样坑自己的儿子,白牧野能买账才怪。
“白先生,您就直接说出您今天来的目的吧。”经过了很多事之后,我似乎胆子也变大了,对着白震霆都敢直抒胸臆了。
“没什么,就是想找你聊聊,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不一般,没料到事隔这么久,我儿子还没是没绕过你这道坎儿。”似是感慨一般,白震霆长长地叹口气。
找我聊聊?聊什么?聊白牧野对我怎样一往情深?还是聊我如何勾搭到他儿子?
我真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身份悬殊太大了,没基础,于是我就默默地听着,不吱声。
“唐小姐,我要怎样才能让牧野放弃你,还不伤害我们父子的感情呢?”他又长长地叹口气,很无奈地问,就像一个寻常的父亲遇到事关儿女教育难题时一样的为难。
终于问到问题的点子上了,让白牧野放弃我好像有点难度,不过让我放弃白牧野,难度系数就小多了,这才是他来的目的吧。
“白先生,如果我非要跟白牧野在一起,你是不是会杀掉我?”这是一度以来十分恐惧的事,上次银耳汤事件也让我心有余悸,现在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用这种粗暴方式解决问题的人吗?”他为我问这个问题而感到意外。
“我只是很害怕。”我如实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时,门铃声响起,我打算起身去开门,这时薛照从卧室里出来了,径直过去打开门。
白牧野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眼就看到白震霆和我坐在客厅里,他脸色大变:“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一定是薛照通知了白牧野,当初约定时,薛照的条件里就有让白牧野说服他父母这一条,现在白震霆找上门来,就说明白牧野并没搞定白震霆,那么……也就是说白牧野输了?所以明天我只能嫁给薛照?
不!
我内心无比抗拒这个结果,我期待已久的婚礼就这样化成泡影了,我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这样飞走了,我不甘心!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有点六神无主,现在只要白震霆点头答应我和白牧野的婚事,我们就可以修成成果了,可是白震霆怎么可能会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