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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意识还是模糊的,看着白白的天花板有些迷茫。我在哪里?我是不是死了?我木然地扭过头看去,却看到一个很肥的女人坐在床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我没有死?我居然没有死,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是哪里?”我迷茫地喃喃说道。
“这是医疗室……”肥胖女人扫了我一眼继续看着电视,不耐烦地说道,“没事撞什么墙?死又死不去,真麻烦。”
“我想死,没死到罢了。”我收回目光,看着天花板喃喃说道。
“确实,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真不如死了算,。你今天好运撞墙逃了一次丧波的魔爪,下次就没好么好运了。这里有刀,你真要死的了就拿去,不过不要在这里死,别连累我。”肥胖女人冷漠地说道,人命在他的嘴里仿佛就是最低贱的东西。
也对,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正常人?
“为什么这里会有医疗室?”我问道。
“死蠢,没看到有擂台吗?人伤了不用治吗?不过你也是奇葩,别人都是被打伤送进来的,你倒好,自己撞墙。”胖女人讽刺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不耐烦。
“我真的想死,只是没死去。”我自嘲地说道。
医疗室静了下来,肥女人扫了我一眼突然问道:“昨天打拳赛那个是你的男人?”
“是,我们一起被抓进来。”我痛苦地说道,直到此时,我都不知道我和程熙该怎么办。
“他也是剩下半条人命,昨天他被丧波一顿打后,估计在囚房里面等死了,你们应该很快就可以死了。”肥女人淡淡说道,只是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些不自然。
“他昨晚被丧波毒打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握紧拳头说道。
“昨晚你们两个都躺在这里,他一晚没睡就一直看着你,刚才被押回了囚室。”肥女人答道。
听完肥胖女人的话,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哗啦啦留下来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我们,我和程熙在这里,我深切地感受到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突然,门外响起了吵杂的声音,医护室的门被打开,两个男人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丢了进来,我被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地上还在抽动着的女人,这场面太血腥了,我差点吐了出来。
“肥姨,看看能不能救。”这两个男人把女人放在了另外一张床上,丢下这一句就冷漠地走了出去。
“她……她怎么会伤成这样?”我惊愕地看着这个浑身在淌血的女人。
“一看就知道刚从黑市拳擂台下来,半条命都没有了。”肥姨摇了摇头,也许是见惯不怪了,她的样子好像很冷漠,但是我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丝丝的难过。
我没看错,这里的人会有难过这种情绪?
“什么?女人也打黑市拳?”我惊讶地看着肥姨。
“现在女人的黑市拳才最受欢迎,无论是下注额还是下注人数现在都比男人黑市拳多。”肥姨讽刺地看了我一眼,“怎么,你想去打?看你的样子,这些女人一巴掌就可以把你拍死,不过这也是自杀的好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地上了女人突然大声惨叫起来,满是鲜血的样子和恐怖的叫声让我不寒而栗,她是在擂台上经受了怎么样的折磨,才会发出这么凄厉的叫声?
肥姨子摇了摇头,拿起医疗工具开始帮这个女人包扎,只是这么简略的设备,能把救活这个女人?
下一刻,我的目光移到了肥衣的医疗箱上,上面有好几把刀子!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床走到肥姨的身旁:“要我帮忙吗?”
肥姨扫了我一眼,淡淡说道:“愿意的话就帮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开始帮肥姨治疗床上的女人,时不时地递她一下工具。肥姨不知道的是,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把两把刀子藏在了身上!
我看着飞姨问道:“肥姨,你也是被抓进来的吗?”
“你看我像被抓进来的?你真的好白痴!”肥姨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丧波是你们老大吗?”肥姨还在处理床上女人的伤口,我试探性小心翼翼地问道。
肥姨扫了我一眼:“他只是这里头目,真正的老大我也见不到。你问这么多干嘛?你听我的,顺从他就是了,不然你或者会比死更惨,而且他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舒服。”
“他们做这样的事,难道没有警察管吗?”我继续问道。
“这里是地下室,外面有人放风,警察还没来就散了,等警察走了又会来,怎么管?”肥姨不屑地说道。
“他们关了多少人?”我见肥姨没有怀疑我的目的,继续问她。
“不多,现在十几个吧,每天有人死,每天新人进来。”肥姨突然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女人,你不会想逃跑吧?你想都别想。”
我还来得及接话,肥姨已经继续说道,“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个弱女子就认命吧,在这里只有顺从才会活长久一点,我让丧波带你回去。”说完她站了起来拿起电话。
我赶紧抱着自己的脑袋:“我觉得头还很痛。”
“死不死得了?死不了就滚出回去了。”肥姨皱眉: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死,等下我叫让丧波送你回去。同是女人,别说我不提醒你,你最好顺从丧波,不然只会吃更多的苦,他是这里出了名的变态。”
肥姨说着拿起电话就要打出去。
我看了看窗口,现在已经是旁晚时分。咬咬牙,我突然捂着脑袋痛呼起来:“我的头好痛,肥姨,救我,我的头好痛……”
肥姨皱着眉头走了过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迟早要回去,你少给我装!”
“我……我这的好痛,好痛……”我在床上不断翻转不断大喊。
肥姨摇摇头:“别喊了,给你打止痛针!”
肥姨帮我打了一支止痛针,我还在继续喊:“肥姨,为什么还是痛,好痛……”
肥姨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这是止痛药,你以为是仙水吗?等一下就不痛了,别再喊了,吵死了!”
我没有再喊,而是一副忍着疼痛的样子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肥姨扫了我一眼继续磕着瓜子看电视。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伸手悄悄地握住了被我压在身下的剪刀。天色越来越黑了,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差不多八点。
就在这个时候,肥姨站起来拿起电话:“丧波……”
我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一手握住电话的话筒,用剪刀指着肥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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