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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 “好的, 公子。”沈川给他端来洗漱用水, 领命而去。
沈休文简单梳洗了下,走到外屋, 脚步又似有下意识地朝院中左厢房而去。他推开门,只见宽敞的练武房地上光影明灭,又倒映出一个浅淡的他的人影。
他的心猛然一跳, 不知自己看到的是他自己,还是原身。
沈休文一咬牙, 抬步进屋, 目光在墙边武器架上掠过, 并不碰那些刀枪剑戟,而是深吸口气,站在窗前,使了一套军体拳。
酣畅淋漓地打完, 他的心豁然开朗。他是名军人。坚韧不拔、勇敢坚强才是他身为部队男儿应有的本色。
他魂是异乡来,身在此为客,把时光浪费在纠结上根本是舍本逐末。这眼下的分分秒秒, 对他来说都是幸存时间,他的人生应该更有意义,而不是在意自己的魂还能“活”多久。就算他最后只记得他来自现代,而毫无具体的记忆支撑,他也还是他!
“公子, 饼拿来了。”沈川过来道。
沈休文随手抹掉一把额汗, 走回乐武堂, 又洗漱了一遍,让沈川帮他弄好头发,咬着豆饼就直接出门了。
沈川跟在他身后,瞧着自家公子落拓不羁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十分潇洒有型。
在大门外,一位十岁左右男孩将他的马牵来给他。沈休文随意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是沈树的儿子?”他瞧着两人模样有七八分像。
男孩闻言脊背更直了两分,朗声应道:“回二公子,是,小的叫阿泉。”
“阿泉,泉水的泉?”沈休文问道。
男孩挠头嘿嘿一笑道:“回二公子,是的,我爹说想让我像山泉一样干净机灵。”
沈休文笑道:“你爹的期翼挺好的。沈泉,你要是想到我身边做事,待会就去和大管家说一声吧。”他若是想做事,总是得多点自己的人手。眼前沈泉眼神清澈,倒是挺顺眼的。
沈泉高兴得想要蹦起来,没想到自己替他爹给二公子送一次马,就得到这么大机缘。他克制地道:“多谢二公子!小的待会就去找大管家!”
沈休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抓住马鞍,一踩马镫,提身跃上马背,又对沈川道:“他就归你管了,你们好好相处。”
沈川忙道:“是,公子。”
沈休文便独自沿着长街往皇宫方向先行策马而去。快到御道之时,他下马牵着绳子,步行到了皇宫侧门口。一番登记后,将马匹交给内侍照看,他被请到倒座间等候。
皇帝才下早朝,听报沈休文大清早地来求见,心里倒有点意外,便召他进来叙话。
沈休文直接被引入皇帝寝殿后,对着正在用早膳的端木镕行礼。
“休文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端木镕舀着碗中的羊肉粥,温和道:“免礼。沈休文,这么早找朕,有什么事?”
沈休文脸上带笑却又很认真地道:“皇上,您让我回去好好想想,我想好了。”
皇帝目光落在他眉眼上,听着他继续说话。
沈休文跪下,朝皇帝诚恳道:“休文请皇上恕罪。若是皇上允许,我想遵从父亲之意,去他那边。”
皇帝轻缓地用了几口粥和菜,过了会,问他道:“怎么不想留在京城了?”
沈休文回道:“回皇上,我昨天跟您说,留在京城也是我的愿望,其实今天我依然也有这个想法。”
他又道:“只是,休文昨夜竟梦到母亲。母亲叫我要孝顺父亲。我清晨醒来,想着梦里话,就决定以父亲的心愿为先。”
沈休文这话自然只是假编的借口,事实是他想明白。对皇帝来说,臣子的忠固然该大于孝,但若是臣子首先就是个不孝之人,其实又何谈忠心耿耿?臣子若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可以抛弃,那岂不意味着也可以随时背叛自己的君主?
所以,要让皇帝相信臣下为人的品格,还是得先在家做好一个孝顺的孩子。他若是不孝,也就不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了。
所谓至孝者才能至善至忠。不管如何,这话是相当有道理的。
原身也算深受沈茂同父恩,他于情于理都应该替他守住孝顺的名声。
端木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将调羹扔在碗中。瓷器相碰,叮地一声轻响,让气氛似乎瞬间有点压抑。
沈休文抬头看了皇帝,又将头低了下去。
端木镕用完膳,起身走到他面前,并没有叫他免礼起身。
“你倒是会说话。”他有些玩味地笑着道。
沈休文紧抿着双唇,没有应答。
直到沈休文救了他的福儿,他才正式把人对上号,然后自然就发现这沈休文和自己印象中的孩子差别甚大。他吃了他许多珍药,如今健健康康的,倒是一点不奇怪。令人惊异的是,沈休文突然文武双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端木镕自然能轻易知道,沈休文原先是有多愚钝傻愣,完全不负他那沈二傻子的名号。他一落水能变成这样,教他心里十分忌讳白云湖。想起自己女儿也是鬼迷心窍地去跳湖见她母后,端木镕更是心生警惕。
只是,他多次派人查看那湖水,手下都找不到任何奇异之处。但端木镕还是保留着对那里的高度关注。对于两个从湖中出来就性情大改的孩子,他也是保持观察。
他亲自看过他们俩多次,知道他俩并不是妖异,反而很有福相。不提他女儿,只说沈休文,像是入了仙池脱胎换骨了,以他当皇帝的眼光来看,将来绝对是人中之杰,大有作为。尤为难得的是,他的品性好,是个正人君子的胚子。
他的福儿如今眼光也好了起来,一下就看中沈休文,想招他为驸马。端木镕想着他俩都有奇遇,凑在一起倒是也好。他相信沈茂同知道此事,也不太可能会反对。所以,这桩亲事基本就算定下了。
他几次和沈休文接触,就如曾经所说,还真有把他当自己孩子看待的倾向了,不,应该是把他跟福儿一般看待就是了。他其他的孩子心思都复杂,尤其如今已经大起来了的两个儿子,简直从不真正把正当壮年的他放在父亲的位置上,而是一心想着得到继承权。
端木镕是挺喜欢现在的沈休文的,才会对他额外恩宠,愿意给这个孩子机会。
这次他把沈茂同的话告诉他,其实只是一时兴起随意问问,也算了解一下沈休文,想知道在他和沈茂同之间,他究竟会怎么选。以前,他也用类似的话试探过不少人。怎么说呢,无论选了什么,只要是有才之士,他还是会用。只是,选父母的,他不一定会完全信任;那些敢于抛下父母的,他是绝对不敢深信的。
沈休文昨日肯定是听出了他的暗示的,但他今天却还是选择了听他爹沈茂同的。如果不是有别人给参详,那肯定就是他自己想明白了。端木镕对此还是满意的。
沈休文此时抬头直视他这位皇帝,眼中没有瑟缩恐惧之意,神色认真应道:“回皇上,我向您承认,昨夜我梦到自己母亲时,她并没有说什么。我祖母在世时一再告诉我,做人不能忘本,为子不能忤逆。我与父亲并不算亲近,但我想明白了,我的生命来源于他,我不能越过他。”
他随即伏地道:“休文犯了欺君之罪,请皇上责罚。”
端木镕这才叫起他道:“起身吧,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家自罚抄写圣人的《大学》百遍,限你十日内交给朕。”
沈休文有点意外,楞了下,恭敬道:“休文多谢皇上宽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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