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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樊思荏本身就没有在意,这会儿听他主动提起来,不觉会心一笑。
叶子喻可不敢有丝毫怠慢,接着为简奕澄清道,“嗯,你可千万别误会了奕哥,他完全不知道穆医生会来我们这里。这会儿,他正在做一个心脏移植手术,都已经五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呢。”
“心脏移植?”樊思荏知道这个手术在W市做的并不多,主要是心脏配对比较困难,也比较贵。
“是啊,本身咱医院就院长做过,所以这次挺大阵仗的,等会儿还有记者采访呢。”
“哦,那你先忙吧,晚点再说。”樊思荏挂断了电话,看着周围众人说,“没办法,人不在,只能晚上问了。”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等简sir回来,我们直接问他,不就是了。”小电脑接着她的话,看向周围其他人,希望可以得到他们的共鸣。
赵民生却直接说出了众人的心声:“你敢你问。”
“对啊,你问,我们听着。”赵民生也跟着表示了一句。
小电脑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撇了撇嘴,说,“那算了吧,你们这群胆小鬼。”
“哎哟,说得好想你不是一样,你不是的话,等会儿亲自问简sir呀。”章国栋看着他那个样子,忍不住嘲讽一句。
……
小电脑被怼得语塞,但为了维护面子,还是道:“俗话说棒打出头鸟,我干嘛做这个出头鸟啊?你们以为我傻啊!”
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直接就按照樊思荏刚才说的,把细猴回来的假消息传了出去。
至于其他人,也不再说什么,各自忙自己手上的活儿。
法医部,简单也不知道傅初有什么事找他,进了办公室,就看到小华把消毒服给他。
“简sir,傅医生让你换上之后,去解剖室。”
“解剖室?”简单皱眉,一脸疑惑地问道:“她是要我去看她解剖吗?”
“呃……”小华笑了笑,说,“反正你换上就是了。”
“我很忙,没空看她解剖尸体。”简单不乐意了,觉得这种要求很无理。
小华却说:“这个新人新气象,傅医生的要求是这样,如果您不能换上消毒服去解剖室,她就不会先做你们那个案子的报告。”
……
简单的眉心皱得更紧了,质问道,“她这是威胁我吗?”
“这个嘛,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工作态度,咱傅医生就是这个工作模式,还请您谅解。”说着,小华把消毒服塞到他手里,不等他拒绝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喂!”简单看着自己手里的衣服,眉心纠结地更加厉害了。
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到更衣室穿了消毒服,而后走进解剖室。
此刻,傅初正准备焦尸进行解剖,一看他到了,便说道:“简sir,麻烦你过来帮个忙。”
“我?”
“对,就是你。”傅初点了点头,说,“麻烦你帮我一起把这具焦尸掰直。”
噗——
简单听了这话,莫名想要吐几口老血。
他看着傅初道:“傅医生,希望你清楚一点,我是个警察,不是法医。”
“如果不愿意,那么我是没办法进行解剖的。”说着,傅初就要撂挑子,离开解剖室。
简单连忙阻止道:“傅医生,要怎么做?”
傅初看他已经走到了解剖台前,便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立的位置,说,“将死者关节展平。”
“哦。”简单照做。
这倒是个费力的活。
因为人体在燃烧的时候,经过高温炙烤之后,关节会自动收缩成蜷缩状态,所以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关节展平。
“砰,砰”伴着这样大力的声音,简单总算是把死者全部展开,成平躺在解剖台的姿势了。
“好了。”他沉着脸,看了付出一眼,说,“你继续吧。”
“好的,谢谢。”傅初点了点头,开始进行解剖。
高温烧制过的尸体外表很脆,里面透着难闻的焦味。
简单虽然不晕血,也不害怕解剖,但就是受不了这个味道,真的是闻道就会令人呕吐的感觉。
他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想避开这个味道。
傅初却一脸认真地瞟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傻,就在这样的解剖室里,不管你走到哪儿气味都不会减弱的。实在怕臭,等会儿洗个澡不就好了。”
她一脸嫌弃地看着他,道,“没想到你堂堂大男人,还怕尸臭啊。”
“拜托,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简单没好气地反驳道,“是这股味儿,人家闻到会受不了的。”
“哦,你也知道啊。”傅初笑了笑,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让简警官过来看解剖吗?”见简单不语,便接着说道,“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催法医工作的警官先生,感同身受。”
……
简单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心里只希望周医生快点回来,调走这个女人。
“那傅医生真是用心良苦。”
“当然了。”傅雨也不客气,直接就应下了他说的话。
简单真的有种转身就走人的冲动。
但是,这时候,傅初有了个发现,说,“死者的皮肤出现了二次烧伤的痕迹,所以集装箱那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二次烧伤?”简单不解地看着她,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第一次烧伤之后,死者因为还活着,所以会有伤口愈合的趋势,在这之后,死者又一次被焚烧,却只是烧在了表面这一层,没有深入。”傅初说着,检测了死者的肝温,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9点到12点之间,估计是等他冷却之后,被送到了集装箱内,然后在利用我说的方法,打电话来报警,然后就算清楚警方到达的时间,按下了爆炸按钮。”
简单听着她的分析,轻挑着眉梢道:“真没想到,傅医生还精通刑侦推理啊。”
“怎么?难道我说的假设不成立吗?”傅初冷冰冰地白了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工作。
简单眯着眼睛看着她,疑惑地问道,“没有,你的假设有一定的说服力,只是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你似乎对我充满了敌意。”
“这个,就要问简sir自己了。”傅初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你觉得自己有没有得罪过我呢?”
“我?”简单笑了笑,说,“我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得罪你。”
“既然这里,何苦还要问一个你觉得没有存在意义的问题。”傅初很明显的给了他一个卫生眼,埋头继续着手上的事情。
“不是我想问,而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我跟你之间有深仇大恨一样。”
“感觉?”傅初笑了笑,略带嘲讽道,“简sir可是个一流的刑侦高手,你查案的时候,都是靠感觉来确定罪犯的嘛?难道不应该是讲证据的吗?”
……
简单真的发现这个傅初口才聊得,反正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于是,他不再说话,就看着傅初进一步解剖尸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他的嗅觉跟这间解剖室的味道完全合一了,竟然不再觉得臭不可闻了。
傅初把死者重新缝合之后,说,“好了,报告我会尽快做好交给简警官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记得把消毒服换下来。”
说完,她率先摘了一次性橡胶手套,走出解剖室。
简单立刻跟了出来,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说,“傅医生,我还是觉得你对我充满了敌意,我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我不是说了,这话别问我,得问简sir自己。”傅初轻挑着眉梢看着他,削尖的下巴有些傲慢地微微昂着,那样子看起来,真的有点嚣张。
“这么说,我真的得罪过你了?”
“诶,我可没有这么说。”傅初微微扬起唇角,看着他道,“但是如果简sir觉得有,我也不会否认。只是,这种得罪人的问题,你简sir可以随口说说的嘛?”
……
简单真的很不喜欢她说话带风,特别嚣张的态度,皱了皱眉,看着她道,“傅医生,我觉得现在你是法医,我是警察,不管我们之前有过什么不愉快,都不应该带到工作中来。更何况,我并不记得哪里得罪了你,如果实在有的话,也请你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是我的错,我一定会道歉。”
“切。”傅初看着他那副正义凛然的认真表情,不禁冷叱一声,道,“行了,简警官少用你那套来套路我。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记得哪里得罪了我,那么你就是得罪过我,如果不记得了,就是没有得罪过我。身为男人,婆婆妈妈,摇摆不能,连个女人都应付不了,你还做什么神勇干探啊?”
“你……”简单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怼,正常情况下,她是警局难得的好人缘。
“我现在工作空档,要去餐厅买杯喝的,没空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你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话,这里直走进电梯,回你自己的重案组办公室。”说完,推开安全出口的门,从楼梯下去。
她习惯走楼梯,因为本身法医部就在3层,走走很快的。
简单看着她离开,脸色有些哭笑不得,拧着眉在原地站了片刻,忍不住骂道:“什么情况,真的得罪了她,就说出来啊,不说,还要人自己猜,这算什么?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吗!”
他真的是很无语,再次朝着安全出口看了一样,冷哼一声,走去走廊尽头的电梯。
这一声“哼”显得特别傲娇,脸上的表情也有点搞笑。
很快的,他板着脸回到了重案组办公室。
刚一踏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致对外的气氛。
在座所有人整齐划一地朝他看去。
樊思荏更是笑眯眯地问道:“简sir,傅医生找你去干什么了呀?怎么这么久呢?”
“能干什么呀?让我看她解剖尸体呗。”简单无语望天,撇了撇嘴,说,“那女人感觉心理变态的!”
……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表情各种无解。
突然,小电脑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道:“哎哟,简sir,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吗?怎么这么臭?”
经过他这个一提醒,其他人也陆续闻到了,各自捂住了鼻子,道:
“简sir,你掉进粪池了吧,怎么这么臭?”
樊思荏还特地走过去闻了一下,皱眉道,“唔,这是尸臭吧?”
“天哪,大家快离简sir远一点!”小电脑一喊,所有人都躲到了角落。
简单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有这么臭吗?”他是一点都闻不到。
“有!”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简单无语,干脆脱了外套,说,“现在好点了吗?”
众人看他就穿了衬衫,立刻把小电脑推出去。
周佟郁闷地瞪了其他四个人一眼,捏着鼻子来到简单身边,伸着头闻了一下,立刻做呕吐状:“呕……”
“靠!有这么夸张吗?”简单不高兴了,长臂一伸,把小电脑拉在身边,又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几个,也都过来!”
“不,不要。”赵民生他们都表示摇头。
简单生气了,冷着脸严肃道:“统统过来,否则我给你们记过处分!”
一听这话,大家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排整齐站在他面前。
只有樊思荏一个人,还是站在角落,笑嘻嘻地说道:“简sir,我今天本来就是请假的,所以我就免了,先回去了,古德拜!”
说完,直接就往门口走去。
简单长臂一伸,抓着她的衣领拎回到面前,说,“既然来了,就是消假了,所以不许早退。”
“啊……”樊思荏抬手捂住了鼻子,说,“难闻死了。”
……
“小丫头,安静!别以为你是我弟妹,我就不给你记过处分哦!”简单恶狠狠地喝斥一声,见所有人都乖了,便让他们继续工作,同时拎着樊思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哎哟,简sir,我承认我开溜是不对,但是能让我跟大家在一起吗?我保证不早退。”樊思荏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臭味,紧贴着门站在,随时准备逃走。
“去,你少跟着瞎起哄!”
“我没有,是真的很难闻。”樊思荏捏着鼻子,苦着脸。
“行了!严肃一点!”简单绷着脸喝斥。
“yes,sir!”樊思荏立正敬礼,却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被熏着。
“思荏,你说那个傅初到底什么来头?她好像特别讨厌我。”简单就是想不起来哪里得罪了那个女人。
樊思荏愣了一下,圆睁着双眼看着他,问道,“她说,你得罪她了?”
“没有。”简单撇了撇嘴,说,“但是她那个针对的态度,我觉得是。”
“那就要问简sir你自己了,你才是当事人啊。”樊思荏一脸无辜地说道。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简单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觉得她的问题有点傻。
“那你都不知道,我不就更加不知道了。”樊思荏嘟着嘴想了想,先是摇头,后来眼睛一亮,推测道,“简sir,你说她会不会是你的未婚妻啊?”
“噗……”简单本来在喝水呢,一听这话,直接就吓得喷了出来。
“未,未婚妻?”
“对啊,你上次不是说,你的未婚妻在Y国上学吗?”樊思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道,“那么这个傅医生是从Y国回来的,所以你的未婚妻,是不是姓傅呢?”
“是哦,好像是傅家来着。”简单拧着眉,眯着眼睛想了想,说,“但是,这也不对呀,我可是记得那个女孩应该叫什么雪儿啊,怎么成了傅初了?”
“呃……”樊思荏尴尬地看着他,笑了笑,问道,“简sir,你不会是连自己未婚妻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干嘛要知道?我又没打算结婚!”简单没好气地反驳了一句,歪着头想了想口中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吗?明明听他们说什么雪儿雪儿的呀。”
“哎哟,简sir,这个疑问,你直接打个电话,问问知情人不就行了。”
“知情人?”简单想了想,眼前闪过一道灵光,立刻对着思荏说,“那你帮我问问老三吧,他应该知道。”
“我问?”樊思荏愣了一下,可不能表现出刚才偷偷给简奕打电话的样子,连忙道,“为什么呀,你自己问。”
“我问多不好呀。”简单还是个要面子的,说,“你问的话,最多就是你好奇,你八卦。我问,不就成了婆婆妈妈了。”
“我八卦?”樊思荏不满意地瞪着他。
简单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你热心。”
“这还差不多。”樊思荏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帮忙问一下吧。”简单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黑眸略含期待地看着她。
“不打。”樊思荏摇了摇头,起身准备离开。
“喂喂喂,思荏,好弟妹,算二哥求你了,打一个呗。”简单连忙起身恳求,道,“我不知道的话,晚上可能睡都睡不好。”
“那你可以直接问伯父或者秀姨嘛。”樊思荏其实是故意刁难他,就想看他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问他们,不是找骂嘛!”简单没好气的说道,“我跟自己订婚的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是要我惹多大的笑话?”
樊思荏笑了笑,说,“那如果简奕也不知道呢?你还打算问谁,洁姐吗?”
“老三不会不知道的,他的记忆力超好的,只要让他听过的,就一定记得。”简单很笃定地说道,“除非他不愿意说。”
樊思荏听他这么坚持,便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说,“那我试试看,不过他今天有个心脏移植手术,这会儿不一定能够接到电话。”
“嗯,试试。”简单点了点头。
樊思荏便拿出手机,点开了通讯录,还没有拨过去,就听着电话响了。
来电的不是别人,正是简奕。
“喂?”樊思荏连忙接听道,“你手术做完啦?”
“嗯,叶子喻说你找我?”简奕刚从手术室出来,回到办公室,就听叶子喻说樊思荏给他打了电话,连忙就回了一个电话过来。
“对啊,你现在可以吗?不是说还有记者会吗?”樊思荏知道但凡有这样的大手术,必定是要联系媒体大肆宣传的。
尤其是她那个父亲,为了医院的名声,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所以绝对不会错过这种让医院声名大噪的机会的。
“那个,我没想参加。”简奕的声音淡淡的,听着有些疲惫感。
“哦,那你现在最好找个旮旯躲一下,别让人找到。”樊思荏给他建议。
“所以,我打算到警局喝咖啡。”简奕认真地回答。
樊思荏吓了一跳,拧着眉,小声问道:“你说真的?”
“你觉得呢?”简奕不答反问,说话的时候,已经过了马路。
“那你到哪了?我下来接你。”樊思荏朝着简单比了个手势,两人一起离开办公室,往楼下走去。
“大概还有五分钟吧。”简奕说着,问道,“对了,你打电话给我是什么事?”
“呃,你到了再说吧。”樊思荏看了简单一眼,指着门口让他去等候。
简单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好,那先挂了,等会儿见。”简奕挂了电话,稍微加快了几步。
樊思荏收好了手机,站在警视厅前最高的台阶上,掂着脚往门口看了看,老远就看到了简奕的身影,立刻跑上前,对着简单说,“简sir,他到了。”
简单听了这话,朝着对面看了一眼,就见简奕单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慢慢走过来。
“嘿,老三!”简单热络地挥手打招呼,倒是把简奕下了一跳,眯着眼睛看着他,就好像是看怪兽一样。
“你在门口干嘛?”他的态度有点恶劣,显然不想这个十万伏特的大灯泡杵着。
“等你呀。”简单憨憨一笑,一把勾住了简奕的肩膀,说,“听说你完成了一个心脏移植的手术了?”
“跟你有关系吗?”简奕滑动肩膀,避开他的手,看着樊思荏,略显不悦地问道:“他在这里干嘛?”
“呃……”樊思荏抿了抿唇,看着简单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自己说。
“呃什么?直接说。”简奕一看他们这么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就不爽,一把将樊思荏拉到身边,沉着脸看着她。
“这个是简sir他……”
“老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来请你喝咖啡的。”简单笑呵呵地帮忙打圆场。
简奕压根不领情,冷睨了他一眼,说,“谢谢,但是我还买得起咖啡,不需要你请。”
“我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哥!”简单板着脸喝斥,显然有点受不了简奕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
“那又怎么样?我又没有请你出来接我。”简奕心里挺不高兴的。
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过来找樊思荏相处一下,结果还要被个大灯泡照着,半点个人隐私都没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擦,你这小子果然无情无意!”简单看出他的别扭,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一边。
简奕本来想打开他的,就听他小声道:“想跟思荏单独相处,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嘿嘿,你小子果然是开窍了,知道套路女孩子了。”简单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简奕立刻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不说就放开!”
“说说说。”简单连忙凑到他耳边,问道,“你记不记得我的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简奕很无语地瞪着他,拧着眉,道,“你的未婚妻叫什么,你问我?”
“哎哟,我不是忘记了吗,你记性好,肯定记得吧。”他依然拉着简奕小声询问。
“不记得。”简奕冷声否定了。
“喂喂喂,别这样,知道就告诉我一下嘛。”简单不让他走,拦着他的肩膀再次恳求。
简奕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蹙眉道:“你发什么神经呢?不是从来不在意这个的嘛?怎么突然要问未婚妻的名字了?”
“哎呀,你知道就告诉我喽,总之有用。”简单继续跟他软磨硬泡。
简奕却摇了摇头,说,“真不知道。”
“怎么可能,你从来都是过目不忘的。”
“你也说了,是过目不忘,我只是听过一次,肯定就忘记了。”简奕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要知道名字,简单完全可以自己打电话去傅家问,干嘛在这里费时间?而且,他说好了不会跟人家结婚的,那么问了又有什么用?不是平白给人添堵。
最后,最重要的是,别人的未婚妻与他何干?他只管好自己的女人就是了。
简奕推开他的手,走到樊思荏面前,对着她说,“走吧,去喝咖啡。”
“哦。”樊思荏暗暗看了简单一眼,眼里满是同情。
“喂,阿奕,你等一下,就算只是听过一次,你也一定是记得!”简单再次追上去,一把抓住简奕的胳膊,说,“你就告诉我吧,这个对我真的很重要。”
“都说不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呢。”简奕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拉着樊思荏往餐厅走去。
简单不乐意了,在原地迟疑片刻,立刻对着樊思荏喝斥道:“思荏,你跟我站住,工作时间,谁允许你离开办公室的?立刻给我回去,否则我给你记过处分,understand?”
“啊?”樊思荏惊讶地转身,瞪着他,正想发飙,就对上了他恳求的眼神。
她知道,这是他在做戏,而且还要她配合。
樊思荏无奈,连忙苦着脸解释道:“简sir,别这样嘛,我……”
“立刻回办公室,没听明白吗?!”简单再次叫嚣道。
樊思荏立刻立正敬礼,说:“yes,sir!”
她没好气地瞪了简单一眼,立刻转头对这简奕说,“那个对不起,我得听长官的话,回办公室了。”
“不许!”简奕一把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呃……”樊思荏挣不开他的手,只能求助地看向简单。
“老三,这里是警局,她是我的下属,所以必须听我的。”简单慢慢走到两人面前,一把抓住樊思荏的手臂,想要把她从简奕身边拉走。
谁知,简奕那里也毫不退让,两个人就左右拉扯着樊思荏。
此刻,樊思荏成了最受罪的那个。
她纠结了片刻,突然甩开两个人手,说:“你俩够了,我又不是橡皮筋,由着你们拉拉扯扯。”转头对着简奕说道,“我现在确实是工作时间,所以我回办公室去了。”
说完,转身往警局大厅走去,心里还默默念叨着:有良心的话,就快点叫住我。
“等等。”简奕真就开口了,拧着眉瞟了简单一眼,小声道,“你这做法,很low啊。”
“方法不在精,惯用就好。你到底说不说?”简单微昂着下巴,态度有点嚣张。
简奕没好气地抿了抿唇,说,“我记得她叫傅初雪。”
……
简单听到这个名字,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表情挺尴尬的,好像懵圈一样站在原地。
简奕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理他,走到樊思荏面前,拉着她手,说,“走了,喝咖啡。”
“哦。”樊思荏跟着他走去餐厅,还时不时回头看着简单呆滞的表情。
简奕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迫使她把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诶,疼!”
“看什么呢?小心台阶。”简奕不让她继续看简单,进了餐厅之后,也不坐在窗口,直接找了中间的餐桌坐下。
“嗨,简sir的未婚妻到底叫什么名字?”樊思荏坐下之后,拉着他的手,凑到他面前八卦了一句。
简奕皱眉,眯着眼睛看着她道,“你这么关心干什么?”
“不是关心,是好奇。”樊思荏嘻嘻一笑,朝着他勾了勾手指,让他附耳到自己面前,说,“你知道吗,我们法医部来了个刚从Y国回来的女法医,她跟简sir见面的第一天,就处处针对简sir,所以我才好奇,那个女法医是不是跟简sir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
“女法医,还是Y国毕业的?”简奕勾了勾唇角,问道,“姓傅吗?”
“对就姓傅!”樊思荏肯定地点了点头,一双水眸好像灼亮的星星,充满好奇道,“她叫傅初,是不是简sir那个从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妻?”
“傅初?”简奕笑了笑,说,“看来是改了名字了。”
“啊?原本该叫什么?”樊思荏八卦地打听。
简奕不喜欢她的关注点在其他人身上,板起脸,说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你的未婚妻。”
……
樊思荏没好气地嘟了嘟嘴,不服气地反驳道:“好奇嘛,不说就算了。”
“喝什么?”简奕也不理她,拿了桌上的餐单牌看了一下,问道。
樊思荏单手支着下巴,说,“摩卡喽。”
“别的呢?有没有想吃的?”
“嗯,鸡腿吧。”樊思荏说了个想吃的。
“只要鸡腿吗?别的都不要了?”
“不,再要一个双色甜筒。”樊思荏两颊梨涡浅浅,露出非常俏皮的笑容,并且补充道:“你请客哦。”
简奕没有说话,走去柜台点餐,付款之后,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拿着甜筒来到她面前。
他先把甜筒递给樊思荏,而后又把一杯摩卡放到她面前。
樊思荏吃了一口甜筒,巧克力和香草的完美结合,真的是美妙极了。
“唔,太好吃了。”说着,她很自然的把自己的甜筒送到简奕面前,笑着说道,“尝一口看看。”
简奕愣了一下,眼神有点惊诧,张嘴尝一口,接着打开了快餐盒,吃着自己迟来的午餐。
“怎么样,好吃吧?”樊思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简奕压根就不理她,特别专心地吃着自己餐盘里的食物。
樊思荏知道他向来高冷,努了努嘴,也不理他,拿起盒子里的鸡腿津津有味地啃着。
这时候,简奕的手机响了。
他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挂断了电话。
樊思荏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已经猜到了电话的源头,小声问道:“医院打来的?”
“不用管。”简奕出来的时候,就吩咐过叶子喻,如果病人的情况有变,就给他打电话。至于其他人的电话,他一律不接。
“哦。”樊思荏啃着甜筒的外皮。
没过几秒钟,电话再次响起。
简奕淡淡扫了一眼,再次挂断。
“你确定没问题吗?”樊思荏知道自己的父亲最注重这方面宣传,喝了口咖啡,小声询问。
“一个手术而已,院长也完成过的,他可以应付的。”简单吃完了自己的午餐,拿着咖啡杯喝了两口,看着樊思荏道:“倒是你,不是让你看完心理医生就回家的嘛?怎么跑来警局开工了?”
“因为,我做完心理辅导之后,觉得心情很舒畅,就想过来试试看,还有没有特别紧张,害怕的感觉。”
“结果来是恢复正常了?”简奕一看她的状态,就已经猜到了情况。
“嗯。”樊思荏开心地点了点头,说,“韩医生真的很厉害,等我完全好了之后,一定要请他吃饭,以示感谢。”
“不许。”简奕知道那个心理医生是个男的,直接就否定了樊思荏的这个想法。
“为什么呀?”她不明白地提问。
简奕没有回答,一双黑眸略显淡漠的凝视着她,那眼神给人一种不能拒绝的威慑力。
樊思荏无奈,只好放柔了嗓音,道:“我就是想表示一下感谢,怎么不能请吃饭了?”
“也不是不能,”他眯了眯眼睛,略带迟疑道,“只是……”
“什么?”樊思荏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必须我跟你一起请他。”简奕回答。
“那可以啊!”樊思荏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道,“不过,我们两个人的话,你的工资比我高,你买单!”
“可以。”简奕说话的时候,手机第三次响起。
这次的来电不再是院长室,而是叶子喻来到的。
他滑动接听,道:“说吧,什么事?”
“哎呀,奕哥,你到底在哪儿呀?我都快被院长大人的眼神给杀死了。”叶子喻的声音很低,明显是偷躲在某个地方打过来的。
樊思荏听着他的声音,直接凑上前说道:“小叶,你等会儿直接告诉樊世华,简奕跟我在一起呢,他想找人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啊?哦。”叶子喻一开始还有点懵,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了,点了点头答应道:“我知道了,你们玩得开心一点。”
说完,他挂了电话,好像得到了圣旨一样,大摇大摆地走出洗手间。
他很清楚,樊院长是不愿意招惹自己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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