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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抽搐中, 请稍后刷新 略微错开视线,安辰逸有点不敢和季榆对视, 生怕自己的那点心思, 落在了对方眼中, 就会变得无所遁形。
“除了热之外, ”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才再次开口,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希望得到怎样的答案。
“我……不知道……”双手无意识地蜷了起来,季榆的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
刚才被安辰逸扶着的时候, 他还感到身上的那股热意消退了许多, 但这会儿那褪去的热意, 却加倍地汹涌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吞没一般。
“我是不是病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季榆仰着头看着安辰逸,泛着绯色的面颊有如涂抹了上好的胭脂一样,艳丽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喉间不可抑制地生出一股干渴的感觉来,安辰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胸口翻腾而起的欲-望, 哑着嗓子开口:“我先帮你看看。”
安辰逸并不擅医, 但如果只是确定季榆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样——却十分容易。
抬起手, 轻轻地抵在季榆的后背,将人整个都拥入自己的怀中, 安辰逸低下头, 低声问道:“感觉如何?”
而回答他的, 是季榆一声粘腻的鼻音:“嗯……”
搭在季榆肩上的手猛地收紧,安辰逸只觉得对方身上那烫人的温度,从两人相贴的地方,飞快地蔓延开去。
手掌顺着季榆的脊背缓缓地滑至腰间,听着对方变得急促起来的喘息,安辰逸双眼中的神色,一点点地变得幽深了起来。
既然弄清了季榆此时的状况,再回头去寻找造成此种结果的原因,自然就要容易得多了,骨桉叶与辛芜花混合之后的作用,在修真界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传闻。只不过安辰逸没有想到,即便两者并未接触,单其散发出的气息,也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双唇好似不经意一般触碰上季榆颈侧柔软的肌肤,安辰逸小心地将怀里的人放到一旁,褪去对方的外衣。
既然是药物的作用,那理当有相应的解药,只可惜这种寻常几乎用不上的东西,无论是季榆还是安辰逸,手边都不可能备着。好在想要解决季榆此时的状态,并非只有那一种方法。
俯身撑在了季榆的上方,安辰逸垂下头,看着那双满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从喉中发出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别动。”
似是还有些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季榆有些茫然地看着安辰逸:“安……唔……”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安辰逸给吞入了口中。
安辰逸曾无数次幻想过季榆的双唇的滋味,然而那些想象中的美好,全然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就仿佛世间最甘美的山泉,滋润着久经干旱的旅人干渴的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含住季榆的唇瓣,用力地舔舐吮吻着,而后伸出舌尖,探入那未曾闭合的唇齿间,勾缠住那有些无措的软舌,用扯得对方发疼的力道吮吸拉扯着。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呜……”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弱地呜咽,季榆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安辰逸的双肩,却不知是想要将人推开,还是想把人拉得再近些。
在季榆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安辰逸看着季榆微张着双唇,急促地喘息的模样,眼中深沉的欲-望仿佛能够将人整个吞噬殆尽。
伸出手轻轻地抹去季榆唇边因为无法吞咽而溢出的唾液,安辰逸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吻上了那红肿的双唇。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趁人之危,但许多事情,并不是单靠理智,就能够控制的。
将一条腿嵌入季榆的双腿之间,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加紧密,安辰逸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季榆的腰间细细地摩挲着。感受着身-下之人控制不住的细微颤抖,他只觉得胸中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愉悦。
在季榆氤氲着雾气的双眼上落下了一记轻吻,安辰逸在腰侧游移的手掌越过小腹,缓缓地向下探去。
倏地,他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往洞口的方向看过去,但还不等他看清那触动了他布置在洞口的阵法的人的模样,就感到一股大力传来,将他整个人都给掀了出去。
“怪不得你不肯和我一起回落仙门,”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安辰逸正要站起身来,却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动作陡然一僵,“这家伙,对你来说,还真是非同寻常的重要。”
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还差点信了对方那番恩怨分明有情有义的屁话,谢瑾瑜就感到胸中的怒气就不受控制地窜了上来。
回过神来,安辰逸转头朝站在不远处的人看过去,下意识地就想张口解释,但话在口中转了一圈之后,却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他本就不需要向谢瑾瑜解释什么,他们两人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也早在对方留下上古灵石,独自前往落仙门的时候,断得一干二净了。
“没错,”安辰逸站起身,毫不避让地看着谢瑾瑜的双眼,“我喜欢他。”
尽管当初并非为此才坚持非要将人找到不可,但安辰逸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感到羞耻的事情。
然而,安辰逸这般坦然的姿态,却让谢瑾瑜胸口的怒气更盛。
自己不惜拼着受伤,也要尽早从落仙门当中的阵法里脱身出来,为的不就是担心安辰逸出现意外吗?可结果,他费劲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着了人,对方却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理当如此不是吗?”谢瑾瑜冷笑了一声,话语中不无嘲讽之意,“要知道,季家的这位三少爷,可是愿意为了你,与家中之人反目呢,如此情深义重,又怎能辜负?”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过头,朝一旁的季榆看了过去,想要知道这个从刚才开始,就没给过一点反应的人,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对方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连眼神都吝于给他一个。
心中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一丝恼怒来,谢瑾瑜一抬手,就直接将人给摄了过来,一只手直直地掐着季榆的脖颈。
他不觉得先前他与安辰逸之间的感情是假的,而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对方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除了季榆有意勾引之外,他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可甫一接触到对方的皮肤,谢瑾瑜就察觉到了不对之处——这绝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温度。再看到季榆面上不自然的潮红,以及满是迷蒙的双眼,谢瑾瑜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他的脸色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安辰逸的性子如何,谢瑾瑜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个人甚至能够为了一句没有人放在心上的玩笑之言,而将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重宝拱手相让,更从不会在别人落难之时,做出趁火打劫的事情来,但现在……
看了一眼因为呼吸不畅而拧起了眉头的季榆,谢瑾瑜眼中的神色有些晦暗莫名。
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够让向来最为克制的安辰逸,做出这样失控的事情来。
——即便季榆变成眼前的模样,并不是安辰逸动了手脚,但这趁人之危的名头,却一定是跑不了的了。
视线扫过紧皱眉头,正欲上前说话的安辰逸,谢瑾瑜手上的力道陡地一松,然后上前一步,赶在安辰逸之前,将人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就算是谢瑾瑜,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的猜测,或许并不那么正确。至少他怀里的这个人,没有为了安辰逸,而露出那样紧张在意的表情。
“最近外面乱得很,你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地窝着吧。”冷哼了一声,谢瑾瑜扔下了这句话之后,就径直转过身,抱着无比安分的季榆离开了,只留下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中回过神来,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安辰逸。
“等……!”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安辰逸脚下就已经先前迈出了两步,但他的话还没出口,眼前的人就已经没了踪影——就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愣愣地在原地站了好半晌,安辰逸才颓然地坐了下来,撑着额头露出了懊恼的神色来。
他这时候,甚至都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气恼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
他原来只是想替对方纾解身-下的欲望,没有真的想要做点什么,但显而易见的,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如果不是谢瑾瑜突然出现,便是他自己都无法肯定,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或许……像现在这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局面吧。就是不知道从谢瑾瑜口中得知自己的所作所为之后,季榆是否还会和以前一样,弯着眉眼喊他“安大哥”。
想到这里,安辰逸扯了扯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而一旦他主动与两人划开了距离,那么,他先前所做的那些努力,到最后,说不定就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巧合与意外当中,前功尽弃了。毕竟无论是安辰逸还是谢瑾瑜,此时对他的那份感情,都没有深刻到能够留存一世的程度。
——事实上,谢瑾瑜的那份心情,究竟称不称得上是“喜欢”,都还犹未可知。
在特定的情态下有意营造出的错觉,唯有小心呵护,细细经营,才能最终成为无可更改的事实。
是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听出安辰逸的“言外之意”。
不过说实话,季榆确实有些意外,在明知他不了解当日的内情的情况下,安辰逸竟然依旧选择与他坦言那时的事情,没有丝毫为自己遮掩的举动。这般磊落的举动,倒是要比那些宣称正义的正道之士,要超出一大截。
或许这就是天底下绝大多数的“主角”所拥有的特□□,无论性格有多恶劣,行事有多么的不择手段,这些人的心中,总是有着自己划下的清晰的底线,从来不曾逾越。
季榆无法理解这种举动,也体会不到那样的感受,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些人的敬佩——如果这种想法,能够称得上敬佩的话。
侧过脸看着正轻声和自己说着外头近几日的情况的安辰逸,季榆的一双眸子略微弯起,如阳光下的湖面一般,落满了令人心醉的光点。
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安辰逸的双唇张开,却半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安大哥,”注意到安辰逸的异样,季榆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置于膝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安辰逸深深地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好不容易才按捺下伸手去触碰对方的欲-望:“没什么。”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出声问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碰上季棠的时候,即便有他护着,季榆也仍旧不可避免地受了些伤。尽管并不算多重,可两人当时身上能够用以疗伤的丹药,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反倒是季榆,全凭自己的调息,恢复得较为缓慢。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听到安辰逸的问题,季榆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多亏了谢大哥给的丹药!”
就是这时候,他都不忘在安辰逸的面前,替谢瑾瑜给说几句好话。
要是这两个人能早日和好,他就能少受点折腾不是?
不知是否看出了季榆的那点小心思,安辰逸失笑地摇了摇头。
这个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他是聪明好,还是迟钝好。分明不管是他还是谢瑾瑜,在某些事情上,都已经表现得足够清楚了,可对方却还是毫无所觉,反而时时刻刻想着为了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而牵线搭桥,让人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大概季榆会如此作为,也是因为心里头已经装了人吧?所以,他才不会将自己两人那反常的表现,往自己的身上去联想。
眼前又浮现出季榆被季棠打伤时,面上那不可置信的神情,安辰逸忍不住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若这两个人并非血亲,他说不定此时已经主动退出,不去插足两人之间的感情了吧?毕竟从先前季棠有意留手的举动来看,对方对于季榆,并非毫无感情。
只不过,有些东西,注定了只能掩埋于无人可见的深处。
压下心中繁乱的思绪,安辰逸略微弯了弯嘴角:“瑾瑜他……”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不耐的敲门声。
季榆和安辰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好笑的神色。
在这个仅有三人的地方,想来没有人会猜错门外的人是谁。
“需要单独谈的话已经说完了吧?”转过头看着安辰逸,季榆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调笑之色,“安大哥要不要再去把人撵一次?”
既然季榆都这么说了,安辰逸当然不可能再拦着外头的人,不让对方进来。只是,在见到季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中仍旧不可避免地生出了一丝无奈与郁闷。
想来他若是一日不能改变季榆认定了他和谢瑾瑜是一对的想法,对方就一日不可能察觉到他的心意。
看着季榆打开了房门,朝着门外的谢瑾瑜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安辰逸觉得,自己想要做到这一点,着实是无比困难。
“聊完了?”瞥了一眼屋里的安辰逸,谢瑾瑜挑了挑眉梢,径直迈步走了进来。
安辰逸见状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面上也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来。
谢瑾瑜的本性确实不坏,可这从小养成的纨绔性子,有时确实让人难以忍受。前些日子和他在一块儿的时候,对方好歹还依着他的性子收敛了些,可如今却又是故态复萌了。只是,作为此间主人的季榆都没有开口,他理当不好多说什么。
“嗯,”没有在意谢瑾瑜稍显无礼的表现,季榆笑着应了一声,不忘给对方添上茶水,“安大哥正在和我说外头的情形呢!”
虽然季榆和谢瑾瑜在这幻境之中不过待了七日,可外头遍寻他们不见的人,却已经炸了锅——这还没从谢瑾瑜的手上拿到那传说中的上古灵石呢,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道,就已经开始为了这东西的归属,开始了窝里斗。
反正在他们的眼中,即将散去一身修为的谢瑾瑜,已经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了,不是吗?
而一旦他主动与两人划开了距离,那么,他先前所做的那些努力,到最后,说不定就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巧合与意外当中,前功尽弃了。毕竟无论是安辰逸还是谢瑾瑜,此时对他的那份感情,都没有深刻到能够留存一世的程度。
——事实上,谢瑾瑜的那份心情,究竟称不称得上是“喜欢”,都还犹未可知。
在特定的情态下有意营造出的错觉,唯有小心呵护,细细经营,才能最终成为无可更改的事实。
是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听出安辰逸的“言外之意”。
不过说实话,季榆确实有些意外,在明知他不了解当日的内情的情况下,安辰逸竟然依旧选择与他坦言那时的事情,没有丝毫为自己遮掩的举动。这般磊落的举动,倒是要比那些宣称正义的正道之士,要超出一大截。
或许这就是天底下绝大多数的“主角”所拥有的特□□,无论性格有多恶劣,行事有多么的不择手段,这些人的心中,总是有着自己划下的清晰的底线,从来不曾逾越。
季榆无法理解这种举动,也体会不到那样的感受,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些人的敬佩——如果这种想法,能够称得上敬佩的话。
侧过脸看着正轻声和自己说着外头近几日的情况的安辰逸,季榆的一双眸子略微弯起,如阳光下的湖面一般,落满了令人心醉的光点。
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安辰逸的双唇张开,却半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安大哥,”注意到安辰逸的异样,季榆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置于膝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安辰逸深深地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好不容易才按捺下伸手去触碰对方的欲-望:“没什么。”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出声问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碰上季棠的时候,即便有他护着,季榆也仍旧不可避免地受了些伤。尽管并不算多重,可两人当时身上能够用以疗伤的丹药,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反倒是季榆,全凭自己的调息,恢复得较为缓慢。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听到安辰逸的问题,季榆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多亏了谢大哥给的丹药!”
就是这时候,他都不忘在安辰逸的面前,替谢瑾瑜给说几句好话。
要是这两个人能早日和好,他就能少受点折腾不是?
不知是否看出了季榆的那点小心思,安辰逸失笑地摇了摇头。
这个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他是聪明好,还是迟钝好。分明不管是他还是谢瑾瑜,在某些事情上,都已经表现得足够清楚了,可对方却还是毫无所觉,反而时时刻刻想着为了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而牵线搭桥,让人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大概季榆会如此作为,也是因为心里头已经装了人吧?所以,他才不会将自己两人那反常的表现,往自己的身上去联想。
眼前又浮现出季榆被季棠打伤时,面上那不可置信的神情,安辰逸忍不住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若这两个人并非血亲,他说不定此时已经主动退出,不去插足两人之间的感情了吧?毕竟从先前季棠有意留手的举动来看,对方对于季榆,并非毫无感情。
只不过,有些东西,注定了只能掩埋于无人可见的深处。
压下心中繁乱的思绪,安辰逸略微弯了弯嘴角:“瑾瑜他……”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不耐的敲门声。
季榆和安辰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好笑的神色。
在这个仅有三人的地方,想来没有人会猜错门外的人是谁。
“需要单独谈的话已经说完了吧?”转过头看着安辰逸,季榆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调笑之色,“安大哥要不要再去把人撵一次?”
既然季榆都这么说了,安辰逸当然不可能再拦着外头的人,不让对方进来。只是,在见到季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中仍旧不可避免地生出了一丝无奈与郁闷。
想来他若是一日不能改变季榆认定了他和谢瑾瑜是一对的想法,对方就一日不可能察觉到他的心意。
看着季榆打开了房门,朝着门外的谢瑾瑜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安辰逸觉得,自己想要做到这一点,着实是无比困难。
“聊完了?”瞥了一眼屋里的安辰逸,谢瑾瑜挑了挑眉梢,径直迈步走了进来。
安辰逸见状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面上也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来。
谢瑾瑜的本性确实不坏,可这从小养成的纨绔性子,有时确实让人难以忍受。前些日子和他在一块儿的时候,对方好歹还依着他的性子收敛了些,可如今却又是故态复萌了。只是,作为此间主人的季榆都没有开口,他理当不好多说什么。
“嗯,”没有在意谢瑾瑜稍显无礼的表现,季榆笑着应了一声,不忘给对方添上茶水,“安大哥正在和我说外头的情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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