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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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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把孩子从产房里抱出来, 轻轻递给叶嘉锡。

    叶嘉锡从没抱过孩子, 也没特意培训过,慌得不知怎么办, 俊朗的身形竟然有几分局促感。幸亏两家的长辈都及时赶过来了, 时值阳春三月, 气候已开始回暖, 但徐姐还是拿了小被子过来,她抢着上前, 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

    一边送到两家长辈跟前,让他们都先过过眼瘾, 徐姐一边不住嘴的夸赞:“这小家伙长得跟叶总小时候一模一样,太招人喜欢了。”

    叶嘉锡听到这句夸奖,眉峰不自觉的颤了颤。

    叶母歪头看了几眼,也啧啧有声:“是呀是呀, 跟嘉锡小时候真象, 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叶嘉锡在一旁不自觉的抿了抿唇,觉得徐姐和老妈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随便抱个孩子就能说象他。

    叶父不怎么信, 上前仔细看了两眼, 刚出生的小孩子, 皮肤皱皱巴巴的, 象个小老头一样, 他看不出哪里可爱, 哪里好看了, 但自己的孙子,长什么样都是喜欢的。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男孩黑黑的头发。

    关成锦推着坐在轮椅里的妻子,也靠上前来看,老婆不方便说话,他替着说了:“母子平安就好。”

    女人生产是一关,整不好就是两条人命的事情。女儿没事是最好。

    叶嘉锡就站在徐姐旁边,他眼睛一直盯着小男孩看,徐姐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好笑:“叶总,你是不是激动坏了?头一回当爸都这样,你爸那会儿也兴奋得说不出话来。用不用拍个照片纪念下,再是去印个小脚丫?”

    叶母直摆手:“嘉锡懂什么,这些我来安排就好。”她朝儿子挥挥手,“你先照顾下晓雯,我们忙完了就去病房。”

    关成锦夫妇和叶嘉锡站在一起,望着产房的大门。

    大门推开,闭着眼睛的关晓雯被推了出来。

    叶嘉锡低声问医生:“我妻子没事吧?”

    医生点头:“产妇体征都非常正常,手术采取的是半麻,她现在可以跟你们交流,但你们尽量不要让她说话,让她稍微休息会儿,你们家属做下开奶准备工作,待会儿让产妇忍忍痛,最好让孩子喝上初乳。”

    医生说完,匆匆忙忙的走了。

    叶嘉锡则表情有些茫然。

    护士推着关晓雯进了病房,叶嘉锡和关成锦夫妇也紧跟着进来了。关晓雯特意睁开眼睛,声音微弱的跟关成锦夫妇说道:“爸,妈,我和孩子都挺好的,你们就放心回去吧。”

    叶嘉锡觉得也是,人多了在病房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大家聚在一起也是干着急,生孩子毕竟是件喜事,而且母子平安,也没什么需要关成锦夫妻两个太过惦念的,叶嘉锡一再承诺会好好照顾关晓雯,这才劝走了这两位长辈。

    病房里只剩下叶嘉锡和关晓雯两个。

    叶嘉锡握了关晓雯放在床边的手,弯腰贴在她耳边轻声问:“还好吗?”

    关晓雯睁开眼睛,做了一个非常纠结的表情,然后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自己刚刚经历过的生产过程,最后她只叹了一口气:“当爸爸真好。”

    当爸爸不用应付每月的月经,当爸爸不用经历怀孕的种种不便,当爸爸不用经历生产之痛,孕育一个生命的过程里,爸爸只需要提供一个精子就好了。

    思及此,关晓雯表情忽然变了变,她刚刚忘记了,面前这个人其实不是提供精子的那个。她有些尴尬的闭上了眼睛。

    叶嘉锡却摇了摇她的手:“辛苦了。”

    徐姐和叶母抱着孩子从外面进来。

    叶母身体恢复得特别好,最近整个人的状态不错,心情也很好。现在抱着小孙子,乐得走路都轻飘飘的。

    徐姐想把孩子接过来:“你抱了一路,换我抱吧,抱孩子怪累胳膊的。”

    “再抱一个来回也没问题,你真是小瞧我了。”叶母抱着孩子凑到关晓雯旁边,把孩子送给她看,“晓雯啊,你是我们叶家的大功臣,替我们生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大胖孙子,真是太谢谢你了。”

    关晓雯睁开眼睛,表情有些尴尬,她好奇的看眼孩子,“为什么这么难看?”

    徐姐扑哧一声笑了,“刚生下来都是这个样子,过两天就好了。”她看了看时间,望眼叶母:“叶夫人,你看是不是要让孩子喝初乳了?”

    医生说刚出生的宝宝,是吸吮能力最强的时候,也是宝宝吸吮乳汁的最好时机,因为初乳中含有丰富的免疫球蛋白,此时让宝宝吸吮母乳,还可以很好的刺激母亲乳汁的分泌。

    因为关晓雯是剖宫产,孩子吃奶的过程难免牵引到她身体的痛感,所以这刚开始吃奶,当妈妈的是要忍着痛的。毕竟除了肚子上那条长长的缝合线,宝宝和关晓雯也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徐姐转身去翻找自己所带的包,包里准备了很多产妇和婴儿需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电动吸奶器。这产妇第一次喂母乳,必须先开奶才行。叶母看眼关晓雯,轻轻把孩子放到她的旁边,她让徐姐慢慢扶着关晓雯的身体,让她微微一侧,这样,可以方便她喂奶。

    叶母耐心的跟关晓雯解释:“这当妈妈的要给孩子喂奶,首先得把奶线都打开才行。这开奶呢有两种办法,要么是让嘉锡帮你吸吸,要么用自动吸奶器给你吸吸,总归把奶线打通了才行。你选哪种?”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是让宝宝自己吸,但要在产妇奶线畅通的前提下。叶母怕宝宝吸不出来哭闹个不停,到时候大人小孩都心烦就不好了。孕妇的心情会直接影响母乳的质量。

    关晓雯起初以为喂奶就是把尖尖递到宝宝嘴里就可以了,婆婆这一提醒,她有些羞赧,她虽然当妈了,可还是女孩儿的心态,没有当女人的那种随意,现在三、四个人杵在跟前,都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她倍感压力。

    那个电动吸奶器看起来怪怪的,象个小型扩音器一样,她脸色慢慢的涨红,如果可以,哪一种她都不想选。用电动吸奶器,自己使不上力,肯定得婆婆和徐姐帮忙,她哪好意思在她们面前袒胸露乳,可让叶嘉锡帮忙?

    关晓雯整张脸都羞红了,红晕渐渐漫延至耳边,叶嘉锡站在一旁,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耳后的红晕。

    他心里一动,忽然咳嗽了声,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妈,徐姐,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叫你们。”

    叶母和徐姐愣了愣,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彼此恍然大悟的“哦”了声。

    叶母欲抱起小孙子,被叶嘉锡阻止了:“让他在这儿吧,一会儿直接给他喂奶。”

    叶母有些不放心:“你们俩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叶嘉锡无所谓的说道,他挽了挽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大手触上宝宝,隔着薄薄的棉被,他只觉得内心顿时变得软软的。

    叶母看看两人,把儿子的手放到宝宝的脖子处:“小宝宝现在抗不起头,你要小心着点儿,还有,宝宝吃奶的时候不能仰着吃,不小心会呛着,要让他侧着吃奶,你小心观察着。还有,开奶,要把两边的奶线都打开才行。”

    她转向关晓雯:“你得有了下奶的感觉才行,到时候就可以给宝宝吃奶了。”

    关晓雯窘迫的嗯了声。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没正里八经的为人,妻,就要真实的为人母了。这身份跨度委实快了些。

    徐姐找了个长长的枕头支撑关晓雯侧着的身体,然后和叶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病房,并随手带上了房门。

    叶嘉锡不放心,有些笨拙的双手托起宝宝,就跟托着一块大砖头似的,走到门边,咔哒一声将门给反锁了,这才走回来。

    小宝宝很省心,不哭不闹的,叶嘉锡站在床前,先看眼双手托着的小肉团子,再看眼已经害羞得不成样子的关晓雯。

    他咽了咽口水,声线相对平稳的说道:“开奶器我也不会用,直接我来吧。”

    关晓雯不吱声。

    叶嘉锡把这当成了默许。

    他轻轻放下小肉团子,把他紧挨着关晓雯的胸部放好。

    他一只大掌轻轻挡在宝宝的身体外侧,以免他乱动,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半空中。

    吸奶这种事情,叶嘉锡也是头一次干。他的耳根也微微的红了。

    若两人是平常夫妻,吸奶这样的事情完全不叫事儿。平常你侬我侬的时候,哪个男人没对着女人做过这样羞羞的事情?可叶嘉锡的确没干过,现在要当着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做这事儿,他也颇有压力感。

    麻药劲儿慢慢过了,关晓雯身上的痛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这女人剖宫产,是正里八经的把肚子划拉开,取出孩子再缝好,女人生孩子受得真不是一般的罪。

    在痛感面前,这即将来临的羞涩之感却占了上风,让关晓雯的内心如小鹿乱撞般,紧张的咚咚直跳。

    叶嘉锡的手伸在半空中迟迟不落下,就象铡刀擎在空中般折磨人。关晓雯闭了闭眼,羞窘的催促:“孩子该饿了,快点儿吧。”

    叶嘉锡偏头看了眼旁边,左手慢慢落下,他视线转回来,手指微有些抖的去抓住了关晓雯的衣服下摆,手指卷着衣摆慢慢往上撩,在撩的过程里,他眼睛不经意的往下,看到了关晓雯肚子上纵横交错的缝合线,他刚刚还有些旖旎的心态荡然无存,黑色的瞳孔骤然缩紧,他低沉出声:“一定很疼。”

    关晓雯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此时特别丑陋的小腹,她有些窘迫的喊了声:“多难看,不许看。”

    口气里微微有点儿撒娇的意味。

    叶嘉锡眼睛闭了闭,浓密的睫毛闪了两下,忽然就把手里握着的衣服下摆大撩了下,宝宝的两个口粮几乎全暴露在空气当中,颤颤的、鼓鼓的、嫩白嫩白的,象两剂猛药般冲击着叶嘉锡微微睁开的眼睛。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了。

    关晓雯羞窘的同时,身体微微颤了下,不知是紧张还是冷。

    叶嘉锡嗖的一下把她的衣服又全部拉了下来。关晓雯被他拖来拽去的动作,整得有些莫名其妙。

    叶嘉锡喉结上下滚动,他有些艰难的咬了咬唇,“你刚动完手术,不能受凉,我,还是我拱到衣服里面吧。”

    说时迟那时快,他左手一掀,头往前一伸,关晓雯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衣服起来复又落下,她低头看过去,衣服下摆处只能看到叶嘉锡宽宽的后背了。

    紧接着,一抹温软触上了她的那里,她知道那一定是他的舌尖,她的身体在他的舔舐吸吮下感觉到了一抹痛感,痛感之后便是一股畅快之意,她能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的体内缓缓溢出。

    一种混杂的情绪在她的体内莫名的涌动着。

    她惊慌莫名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而叶嘉锡似乎无师自通,吸通了一边,马上转向了另一边,两边都吸完,他才从关晓雯的衣服下摆里脱出身来,人刚一出来,他就托着宝宝的小嘴巴,迫不及待的送到了关晓雯的胸前。

    小宝宝不会找寻奶源,扑棱来扑棱去,还是关晓雯脸色羞红的自己伸手托着送到宝宝嘴里,宝宝玩耍似的吸了会儿,慢慢摸出了门道,几秒之后,它已经开始怡然自得的吃奶了。

    关晓雯身上挺疼的,但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她眼里充满爱意的看了会儿宝宝吃奶,然后抬头看向叶嘉锡。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关晓雯羞得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叶嘉锡俊朗好看的脸上,沾上了几处奶汁,脸颊上有,鼻尖上有,应该是从一边换另一边时太慌乱造成的。唇角侧边也有一抹明显的乳汁痕迹,不用说,是他自己吃完没抹干净。

    忆起刚才叶嘉锡咽奶的声音,关晓雯羞得眼睛乱转,不知道往哪里看好。眼睛乱转的同时,不小心扫到了叶嘉锡的下面,那里,竟然起了明显的反应,宝宝吸奶有一会儿了,那里竟然还有可观的弧度。

    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实践经验的关晓雯,这一天终于体会到了羞窘两字的意义。

    她语无伦次的低语:“你擦擦脸颊、鼻尖,还有嘴唇旁边。”

    叶嘉锡在强烈的身体反应下,头脑有些不灵光,他不自觉的反问:“怎么了?”

    “沾了东西。”

    “沾了什么?”

    关晓雯声如蚊蝇:“沾了我的东西。”

    叶嘉锡愣了半秒,终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他胡乱的伸手在脸上,使劲的秃噜了两把,微低头问关晓雯:“现在呢?”

    关晓雯抬头,眼神慌乱的一扫,声音发着颤:“好,好了。”

    叶嘉锡此刻的眼神充满了侵略之意,象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吸进去一般,关晓雯觉得心脏跳得都不规律了。

    相比之下,叶嘉锡就从容了许多。

    他低头看了眼裤子宏伟壮观的样子,微微抿了抿唇角,慢慢蹲下了身子。

    他的视线与她的胸部持平,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小肉团子的嘴巴一吸一吸的,而女人的那里便一颤一颤的,颤得他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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