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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简单,如此简单的事情啊,陈河早该想到的,为何现在才发现,陈河忍俊不禁的捏了捏眼眶,是因为自己太过正直,所以没有想到刘师兄既然如此龌蹉。
陈河啊陈河,你说你个傻小子,无依无靠的来到凶神恶煞齐聚的修真界,嘴上说要寻道就乖乖寻道好了,为何要带上吴诗诗这样一个较小美貌的小娇娘呢?
陈河一个土包子,带着个大美人,来到这实力至上的野蛮世界,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这所谓的外门弟子刘师兄,陈河调查过他,此人名叫刘贺,生活作风糜烂,欺软怕硬,经常和杂役弟子引起冲突,以欺负他人取乐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但是那些与刘贺发生争执以至于被刘贺针对的弟子究竟和刘贺什么仇,陈河本来没有在意,如今一看,陈河怎能还不明白,这刘贺定是有抢夺他人妻子恋人的癖好!,
此事本也常见,在陈河所住的县城之中,一样有为富不仁的老爷霸占别人妻女的事情发生,那么在这实力为尊的修真界,自然也有此类事情。
不过如此伤天理灭人伦的事情,修士一般不会做,做了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说,于是陈河就懈怠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如果能早一天,对花旗师姐打听一下刘师兄的评价,不难推算出这是个低级到了恶俗的变态修士,陈河说什么一定会立即带着吴诗诗直接下山,不在理会这肮脏之地。
但是现在,晚了。
本来陈河重来对别人的兴趣是不予评价,张星饴说:“每个人都有恶习,恶习一开始罪不至死,但是迟早会害死自己。”所以陈河一直认为每个人恶习都是后天形成,人性本性还是善良的,若是对此评判对别人太不尊重了。
而今天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也太愚蠢了,这个刘贺的扭曲的恶习下,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只是让人感觉到恶心不适,而是已经实质上的对他人照成了伤害!
陈河平常只是看到别人是受害者,自己同情,却没有在意。
现在刘贺矛头直指自己,在用语言侮辱了吴诗诗,侮辱了自己之后,陈河既然没有一点力量去阻止刘贺,这种愤怒和不甘心,让陈河才发现之前自己的原谅的想法,全部成了笑话。
刘贺还在那里笑着与陈河交谈,称赞陈河好福气,竟然找到如此极品道侣,吴诗诗身材虽然略为年幼了些,但是如此绝色实属难求的佳人,而且这少女身形搂在怀里定有一种无名的罪恶快感,一定让人爱不释手。然后刘贺越说越过火,最后口无遮拦,满嘴粗鄙之语,下流龌蹉之心昭然若揭。
陈河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自从读了符书店的那些大修士笔记之后,他因为书中狂放不羁的内容感染,学习这那些云游修士的胸怀宽广,感觉自己大开眼界的同时隐隐约约有一种与世无争天地宽的气质。可是现在,看到这刘贺,陈河一下就被拽回了现实,陈河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想要狠狠揍人!
然后就在刘贺满口污言秽语之下,陈河终于忍不住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陈河全力的一拳打在刘贺脸上,只是这个画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火爆,相反平静的异常。
任何人在听到刘师兄对自己朋友有非分之想时,都会非常想要揍他。虽然陈河和吴诗诗还没有正是成为男女关系,但是陈河可是真心待人,他把吴诗诗当朋友,而且他喜欢吴诗诗不假,哪怕只是口舌之快,陈河都不可能忍住不动手,眼看着刘贺当着自己的面谋害吴诗诗,已经忍无可忍。
但是打人是不对的,很多时候不是因为这个混蛋不该打,而是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的知道你打的人是谁。
就像是酒店老板打了店小二,店小二的忍,不然就没工钱了。这种情况在修真界被无限放大,一个杂役弟子如果打了外门弟子,那么外门弟子杀了杂役,就可臭不要脸的说是正当防卫了。所以杂役告外门弟子,是民与官斗,结局无非螳臂当车。而陈河打了刘贺一拳,那可是九品芝麻官当街骂知府大人,这“以下犯上”可以斩首示众了!
“大压小”是人类世界制度的基本构成,明明是很常见的情况,当遇到这种事,所有人理性会告述自己绝对不要反抗,反抗是不理智的,无论是在地位上,还是在武力上,我们都应该先妥协求稳。这就好像贵族骑在马上抽打一个乞丐,乞丐跪着但是他活着。如果乞丐反击打贵族,那才是异常。
陈河一拳打出去后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应该在隐忍一下的,应该的假装答应然后好好用智慧在化解危机,完美的解决事情,不让任何人受伤,但是这一切已经晚了,拳头已经落在刘贺的脸上。
不过陈河忍不了啊!因为这一拳不打出去,不顺意,心里不爽,他的憋死!
刘贺被陈河打了一拳并没有说话,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拳印,似乎早就知道陈河可能会控制不住打自己,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干这欺男霸女的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打,相反他就是等着陈河这一拳。
“呸!”
刘贺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涂抹,一把掐住陈河的脖子按在墙上!速度之快,陈河都没反映过来。
刘贺掐着陈河脖子说道:“陈师弟比我想象中的更容易动怒啊,我还是以为陈师弟是那种更加沉稳睿智的人,还担心你会隐忍下去,你若是不理会我,我还真就有些麻烦,如今我倒是省事了许多。”
刘贺说着漏出凶狠之色,掐着陈河脖子往高抬起。
陈河既然整个身体都被矮小的刘贺单手抬起,陈河第一次感觉到凝气期修士的力量,一只手就把自己整个人都抬起来,真的是力拔千斤的力量!
陈河双脚离地的一刻全身的重力都落在了脖子上,被刘贺掐的如同上吊一般的难受,让陈河感觉到最货真价实的无力感,喘不过气,说不出话!
刘贺看着面色憋得越来越红的陈河,邪气凛然的说道:“陈师弟,打了仙人一拳的感觉怎么样?我可是特意让你打了一拳,你可要好好感受,一般人一生都没有这个机会,一会你可不要对我哭喊求饶啊。”
陈河听完刘师兄的话后,陈河面色难堪的说了什么,刘贺以为陈河在求饶,把脸靠近要听听陈河说啥,陈河这时艰难的把手伸过去。
啪,陈河又用拳头敲了一下刘师兄的脑袋。
陈河这一拳拔下了刘贺的发簪,陈河好歹也是杀过土匪的男人,发髻一转,就要捅向刘贺的眼睛!
“调皮!”刘贺面色一黑,一甩手将陈河扔到院中,陈河摔了一身泥。
听到响声,不少杂役开窗一看究竟,一看是刘师兄在揍陈河,纷纷又啪的把门窗关上假装没看见。
刘贺道:“陈师弟,你既然敢反抗?你还是对门派里的生活不是很理解啊。”
陈河剧烈的咳嗽两声,看向刘贺刚要破口大骂,但是想起父亲的笔记中写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一时冲动被人抓住把柄就无法翻身,退一步才能有反击的机会”。
陈河咬咬牙,明白如果此时不忍,说不定刘贺会借此机会杀了自己,自己身死是小,但是自己都死了谁来保护吴诗诗呢?要活下去,自己也是有靠山的,要找机会去见吴道长求救。想到这里,陈河咬着牙,说道:“刘师兄……你……在杂役处作威作福,也是被人伺候的挺舒服了,非要和我这个小人物较什么劲?刘师兄能不能就这么放我一马?回头我下山,少不了刘师兄的好处!”
刘贺听着陈河的话,抚摸了一下自己失去发簪凌乱的头发,目光犀利的说到:“陈师弟还真是机灵,逆风杀伐果断,顺风抱头而降,能屈能伸,若是有朝一日凝气成功,倒是一个合格的修士。”
陈河强行挤出笑脸道:“还望师兄,给个活路。”
“不行!”刘贺不容置疑的说道。
陈河:“何必赶尽杀绝呢?”
刘贺冷笑:“你知道作为修士最舒服的是什么吗?那就是你在成为修士后,面对你们这些凡人啊……哎……你们这凡夫俗子不懂!我虽然只不过在这小小的杂役处只手遮天,但是那种感觉,我在皇宫里都没享受过,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目无王法,我告诉你,在这里,被我被玩了女人的杂役弟子,少说几百个吧,反正现在……每晚都有!不过我没有威胁她们,甚至有很多都是她们主动送上门的。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都让你打一拳了,你就依了我吧,以后在这门派我罩着你。”
陈河咳嗽了两下,抹了一下下巴说道:“休想!我宁可和吴诗诗下山,也不会如你所愿!”
“那我就在山下等着二位!”刘贺说着,凶光一闪。
刘贺笑道:“你以为我是谁?你忘了这当今皇朝天下是哪个宗派说的算了吗?你打算下山的话,我不仅下山当你面上了吴诗诗,我还不介意去你家里,辱你全族。”
“你敢!星运派是名门正派,你敢做的这么绝!你也会被宗门长老打入死牢,魂飞魄散!”陈河愤怒的喊道。
刘贺大笑:“我是侮辱他们,又不是杀了他们!不妨告诉你,这几十年来,被我逼疯的杂役弟子其实也蛮多的。你若是不服,也可以去长老哪里告状,我肯定被罚闭关几天,但等我出来后,咱们去你家好好算算账。”
“你这厚颜无耻之人,有本事杀了我!”陈河看到刘贺如此不要脸,已经无奈,只能硬钢。
刘贺笑容一收,说道:“我是杂役处的主管师兄,在这里想怎么玩你是我的自由,你以为这宗门上下所有修士会有一个人为你们这些凡人出头吗?你要是敢下山,我就不会因为你的生死受到一点惩罚。若是你死在山上的话,我倒是会被宗门处罚,大概要紧闭我……三天吧。”
“啊呵呵呵呵呵哈……”陈河笑了……,这是一种何等的绝望感,他无数次想过自己在仙界被逼到绝境会是多么的无助,在他和吴诗诗被孤零零的留在山门前的那一刻,陈河就预感到这一天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真的来临时,自己既然这么的无力,这种恐惧感让他甚至腿都发软,站不起来,谈什么反抗?
所以陈河他笑了,笑自己的无能。
刘师兄对于杂役弟子承受不住心里压力而崩溃画面,似乎早已经看惯了,冷冷道:“就今天晚上,你去把那个吴诗诗约出来,带到我房间里,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今晚人没来的话,我想我把你做为人质,把你手脚打残,嗯~她肯定也会顾及你的安危跑过来求我,你说我让她做什么事情她都会会乖乖就范吧。”
陈河:“这就尴尬了,不可能,我没那个价值,我并不是她的男友,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刘师兄面色阴沉的走向陈河道:“你说什么呢?你俩的关系,整个杂役处和外门的弟子都看见了,你不是为了在门派中给她找个好营生忙前忙后的吗?谁不知道你俩关系不简单?你姓陈,她姓吴,你俩还能是异姓兄妹不成?”
陈河就坐在泥潭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真不是,只是关系比较熟而已,我单相思而已,吴诗诗对我并没有感情,反倒是你,你做这么多有损天道的事,一定会有报应,天不报应,我来报应。”
然而刘贺全当陈河放屁,走过去一把抓起陈河的头发,以命令的语气要求他:“我命令你,你现在给我去找吴诗诗。”
陈河笑而不语。
当天陈河神情落寞的来到张星饴的住处,张星怡看到他这幅模样,不但毫不关心陈河,反而还笑他的狼狈模样,问何事?
陈河听到张星怡的笑声,此时他可以想到,张星怡定是早就想到会有今日之事发生,知道张星饴是神算子,但是听到她的嘲笑声还是心中一凉。
陈河向张星饴坦白了今天的糟透了的遭遇,希望张星饴能帮助自己去找一趟吴道长,他是杂役弟子没有见吴道长的权利。
张星饴对于吴诗诗的安危并没有在意,而是略带感兴趣的问陈河,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很想杀了刘贺?
陈河问张星怡能否帮助自己,张星饴表示她不打小报告,也不会帮陈河伤害他人,但是她喜欢看男人之间的决斗,若是陈河想要修炼的话,张星怡可以借给陈河力量,给他一个安静提升修为,修炼复仇的场所,但是她不会帮助吴诗诗,如果一定要找吴道长,不如让吴诗诗亲自去找吴道长送她回俗世算了。
陈河眉头一皱,他舍不得吴诗诗离开,但是为了吴诗诗的安全,同意了此事。
但是吴诗诗回来后,却不同意自己独自下山,她看到陈河此时的样子,吴诗诗很是心疼,说要与陈河一起下山。
张星怡见此,说二人一起下山回去好了,回去之后两人成婚,陈河入赘到大天师一脉,张星怡保证刘贺没有实力去大天师的府上放肆,而且也会保护陈员外一家不被刘贺报复。
这是个完美的结局,吴诗诗说就这么做吧,但是陈河犹豫了。
若是自己离开,确实可以保全自己,但是刘贺也会继续祸害其他的杂役弟子,这不是陈河想要的结果。
刘贺的问题陈河一定要解决,只是当前的他还没有这个力量,但是很快会有,而且自己是陈员外的儿子,很多大家族都从小教导自己的后代尊严重要性,决不允许自己子孙吃亏后就夹着尾巴逃走,在谁手上吃亏了,就要让谁付出代价!陈河坚定的说。
张星饴对陈河的这个回答似乎略有失望,表示很多人都这么说,那些能控制住自己冲动情绪城府甚深的人说“报仇”都是骗子,嘴上说着要自己摆平一切,然后就被时间忘却了,碌碌无为数十年也没有取行动,最后不是自己老死了,就是仇人老死了,还是要靠天道因果轮回来为他报仇。
陈河却说,受此大辱岂能苟活?自己确实不会现在就找刘贺以死相拼,但是他最近看的古籍中有,有个很牛的修士在书中写了一句很中二的话:“在我踏上修真界的这一刻,就没有人能侮辱了自己还不留一丝代价!”
陈河似乎都到了这句话的影响,每次想起这句话之时,一字一句,都让他热血沸腾,那字体刚正有力充满坚定不移的意志,似乎此刻,陈河看过的那些大修士的随身笔记,已经影响了陈河的思方式,让陈河渐渐的和那些大修士的脾气融为一体,瑕疵必报的性格悄然而生。
张星怡目光闪烁,似乎一瞬间从陈河身上看到了数百个不同修士的身影,皱眉提醒道:陈河你是来寻求大道智慧的,要静下心感悟,不可轻易动怒。
陈河却此时变成了一个不讲理的少年说道:“我这不叫“复仇”叫“替天行道”!”
张星饴听后,内心没有丝毫波动,嘲笑一般的看着陈河问:“那你要如何替天行道?你能如何在此时保护吴诗诗?若是你把吴诗诗送回大天师府自己留下,你会被李贺当成报复对象,玩死在手中,你哪有变强的时间?”
陈河眼中回复神色,深吸口气,说道父亲教导他商道里有这样一句话:“越是天塌下来的大事,越要保持理智,因为天塌下来了,就代表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自己撑不住就不要去添乱,趁着天砸到你之前,韬光养晦,强大自己,这样到了不得不靠你自己的时候,你才能有本事自己撑起一片天。”
陈河以商人眼光分析了现在的情况,这件事的主体是刘贺对吴诗诗有非分之想,而自己只是夹在中间,弱小的自己不但没有办法帮助诗诗,反而还会成为诗诗的弱点,所以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当然是保护吴诗诗了。
张星怡一听来了兴趣,问陈河打算以何种方式保护诗诗?
陈河道:“刘贺只是喜欢抢夺他人的妻女,并不是单独想要得到刘诗诗。我被刘贺针对,是他认为我和吴诗诗有情,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和吴诗诗是一对,他想要享受拆散我们的快感!如果我把所有人脑海中,“我和吴诗诗相爱”的这个印象颠覆,刘贺他就对我和吴诗诗都失去兴趣了。”
张星怡道:“改变一个人的印象都很难,你如何改变所有人对你二人的印象呢?”
陈河笑道:“我在符书店的笔记见过类似的故事,要改变印象隐忍藏身,需要点刺激性的画面……你揍我一顿就行了。”
张星饴看着陈河,问他确地定要用这个办法?
陈河当然确定,这样他才能盗出时间,强化自己,等自己变强了之后,自己绝对要让刘贺付出代价。
然后时间紧迫,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陈河就被张星饴暴打了一顿!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吴诗诗的面前,刘师兄自然也在看着,在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后,在众人议论纷纷的话语下,张星怡在陈河的要求下狠狠羞辱了陈河,并且说陈河潜入自己闺房,诱惑吴诗诗吃下蒙汗药意图不轨被张星饴发现,张星饴将陈河打的遍体鳞伤,甚至引来执法长老,陈河被门派惩罚饿了三天,并且狠狠严重的警告了陈河,不许再接近任何女修士房屋半步。此事一时间,风言风语,杂役处和所有外门弟子皆有耳闻,杂役处出了个采花败类,名为陈河。
而吴诗诗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有多余的举动,眼泪在一旁忍不住的留下,却只能咬着牙不看陈河,因为陈河拜托她这么做。她不是个笨女孩,她知道陈河不甘心,他要让刘贺付出代价,就必须偷到变强的时间。于是吴诗诗从此再不见陈河,在别人眼中,真的就像是诗诗对陈河彻底失望了一般。
这一切都是在向刘贺表达一个意思。
刘贺想用陈河威胁吴诗诗的想法,已没有用了。
刘贺想用吴诗诗威胁陈河的想法,也不成立了。
两人此刻起,没有任何关系,陈河用苦肉计的方式将自己从整个事情中抽了出来,吴诗诗是张星怡师姐的人,陈河对刘贺而言也没有价值了。
刘贺以为陈河下蒙汗药,是劫持吴诗诗行动失败,不得不痛骂这个手脚愚笨的废物。
就这样,陈河在张星饴的“帮助”下重伤了一个多月,这是陈河能够想到最适合自己保护吴诗诗的方法了。不过陈河的做法是真的有效的,那之后刘师兄似乎也对陈河失去了兴趣。
这次事件之后陈河算是在杂物弟子界出了名,既然想要非**礼女弟子而失手,被师姐痛揍了一顿,这么无耻之徒,还对自己认识交情不错的女弟子下手,难道还有比这更标准最的低限人渣吗?
陈河甚至一时间成为标志性的废物中最窝囊和无耻的那个人,所有人对他的态度开始恶劣,陈河受到周围的唾弃。
但是陈河对于这一切都默默接受了,这是自己选着的路,含泪咬牙也要走下去。
只不过,在陈河心理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刘贺一天没有死心,吴诗诗就一天笼罩在恐惧之中,陈河结束的只是自己的危机而已,自己必须迅速变强起来,这样才能真正意义上的保护她,因为陈河答应了吴诗诗要拼上性命保护她,这是君子的诺言!
半年之后,时间回到现在。
陈河捂着自己肚子,看着“葬剑坑”。
“就差一寸,自己就可以摸到那把灵剑了。当我成为剑修的时候,或许我就可以保护诗诗了,拿到仙剑之后,刘贺,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陈河这样想着。
如今陈河已经和陈长老混熟了,原本一个月只能挑战一次灵剑,今天陈河挑战了三次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杂役处。
随着半年前陈河强¥奸未遂事情的发酵,此时的陈河被在管事看人渣的眼神中没收了床、被、衣物,如今连床都没没收了!
陈河已经被赶到茅厕旁边草垛子里面睡觉,而杂役处的弟子们纷纷怀揣着自己的正义感,对陈河发泄着自己生活上的压力。陈河今天看着自己睡觉的地方有沾满了污水和粪便,陈河苦笑一声,抱一捆事先藏好的干净杂草,走向大门口的西边角落走去,哪里有一个桌和香炉,墙上供奉着门派百年前的一位杂役处护山师祖的画像,在香炉的桌子底下是陈河临时的睡觉地点。
然而他刚铺好床铺,座子上的一张红色纸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一张结婚的请柬,请柬是给这位贡在墙上的护山老祖的,平常有男女修士要结成道侣的时候,是不允许大操大办的,于是就会这样在这里放上一张,每日弟子出门都要拜祭护山师祖,那时候就会看到请柬,然后就要偷偷的给结婚的师兄送上一份贺礼,也是一种变相受贿的手段。
看着请柬陈河心里有些紧张,因为在这半年的生活中,陈河知道了刘贺师兄除了喜欢抢人妻女外,还有其他甚多不良行为,比如经常换道侣!或者说他喜欢始乱终弃的这种感觉!
这半年来刘贺已经换了有四次道侣,几乎只要是结婚,女方对象肯定就是刘贺,女方也肯定都是有夫之妇的女杂役弟子,因为杂役弟子成婚是不允许举办婚礼的,所以刘贺光明正大的行龌蹉之事,事后就花钱了事,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而陈河也是担心,那一天这请柬上的名字就会变成吴诗诗。
就在今天,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在陈河瞳孔紧缩的注视下,吴诗诗和刘贺的名字标准的写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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