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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玖后退一步, 抵在温暖的墙壁上。
“你，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带着一丝颤抖。
“和皇姐一起祭喜神。”萧豫脸上没有笑容，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竟是一副前所未有的认真姿态。
温玖下意识地抱住双臂来遮挡自己的身体, 难道宫女说的引导她的人, 就是萧豫吗？
“祭喜神？用什么祭？”温玖想让自己保持镇定, 太慌乱的话容易失了分寸, 在他面前就镇不住。
“用血。”萧豫走到她面前, 一只手缓缓从她脸颊上滑下去, 滑过她的手臂，最后停留在她小腹上轻轻打着圈。
温玖咬着嘴唇, 问道：“要割哪里？”
头顶上忽然传来萧豫低沉的笑, 竟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生气。
“我让何安送给皇姐的图册, 皇姐没看吗？”
“那种东西, 我为什么要看？”温玖红着脸说。
“怪不得。”萧豫叹息了一声, “既然皇姐不看，只好我亲自教皇姐了。”
他靠得太近, 说话的呼吸缓缓扫过她的耳朵和脖颈, 几天亲密相处, 萧豫也早就知道她全身哪里最敏感。
温玖瑟缩了一下，想后退, 但已经没有退路了。
“到底要割哪里的血？”
“我知道皇姐怕疼, 但是别担心, 不会让皇姐流太多血。”萧豫安抚地摸摸她的脸。
以往看见她穿成这样，他早就迫不及待扑上来，恨不得把她全身啃一遍。
今天他居然如此克制，还分开了一个月，不由得不让温玖心里更加害怕。
就算她不抬头，也能感受到萧豫的眼光如同饿极了的野兽，正在等待进食。
但是今天还没有举行婚礼，萧豫应该会克制吧？
“皇姐准备好了吗？”萧豫低声问。
温玖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仪式，但料想正经的仪式萧豫应该不会乱来，便点点头。
“那我们就开始了。”萧豫把她拦腰抱起来，柔声说，“如果皇姐害怕，就把眼睛闭起来。”
温玖听话地闭上眼睛，以往不想看见他可恶的表情，她也总是闭着眼睛。
萧豫抱着她走了几步，便将她轻轻放在地上。
温玖抓着他的手臂，忧心忡忡地说：“会很疼吗？”
“会，但是一会儿就好了。”萧豫安抚性地俯下身吻着她的唇，但只吻了一会儿，他便离开了。
温玖稍微松了一口气，果然正经的仪式，萧豫不敢太放肆。
随后，她闻到空气里一阵甜甜的香味，不由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是萧豫在点熏香。
就在温泉旁边，一个白玉做的香炉里，他将点好的香放进去，然后盖上盖子，鸟鸟的白烟便从盖子上的小孔中溢出来。
“是什么？”温玖问。
“祭神用的香。”萧豫说着，重新回到她身边，这一次便动手把她的衣服拉开。
“你干什么？”温玖抓住他的手。
萧豫垂眸笑了一下，说：“皇姐，祭神开始了。”
“什么？你不是说祭神要用血！”
“是要用血，不过……”萧豫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喜神要的，是处、子、之、血。”
温玖的脸‘唰’地一声红了，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在他面前挣扎，温玖就从来没有成功过，当然轻而易举被他制住，抓着手压在身下。
“皇姐，你答应过的，到大婚时就给我。”
“大婚是明天！”
“可是祭神在今天。”萧豫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只觉得格外好玩，忍不住亲了又亲，“我已经送了图册让你看，谁让你不看，你若看就知道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
温玖恼怒不已，她当时怎么知道那种污秽的图册居然还讲解大周的婚俗！
“你……”温玖刚想说什么，忽然觉得头脑晕乎乎的，目光里的萧豫忽然变得很模糊。
身体里有一种奇怪的火热忽然涌出来，身体上被萧豫触碰的地方变得酥酥麻麻，充满了渴望。
她脸色煞白，下意识夹起双腿。
不对，那个熏香！
“你居然用药！”温玖想起被下了药的魏青瑶，在秦栋的身下是如何的丑态毕露，不知廉耻，便觉得心中涌起一股杀了萧豫的决心。
“祭喜神都要这样。”萧豫轻声安抚她，“皇姐别怕，这药会缓解疼痛，只会让皇姐觉得很舒服。”
“放开我！”温玖几乎哭出来，但药物的作用下，让她的哭声细细柔柔，仿佛动情的嘤咛，格外撩人。
萧豫同样也闻了熏香，加上心中挤压已久的渴望，此时哪里能忍？
他只要稍稍戏弄一番，温玖身上的皮肤便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娇柔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
萧豫抬起他的腿，用手探了探，几乎被沾湿了手。
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一部分挤进去，怕她是第一次太疼，萧豫极尽缓慢而小心，一点一点推进，看着她布满潮红的小脸微微皱起来，便停下来去吻她。
温玖脸上都是泪水，细细的哭声几乎转变成羞耻的低吟。
她觉得有一点点疼，但很快就过去了，她从未如此强烈的感觉到萧豫的存在，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像一头苏醒的野兽，即将冲破牢笼。
温玖睁大眼睛看着他，就像上辈子那样，他大概永远都看不到她眼睛里的痛和抗拒。
萧豫吻着她，开始慢慢动起来，不多片刻之后，他的动作便失去了控制，变得粗暴激烈。
但他一直牢牢抱着她，才没把她的身子撞得飞出去。
“皇姐，皇姐，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阿玖，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
萧豫的声音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回响着，到后来，她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
身体被他主宰着，如同身在云端，她抬头，看见一轮皎洁的明月，就悬挂在她的头顶。
清清冷冷的光辉，红尘颠倒。
温玖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颊上有阵阵带着凉意的风拂过，但身上却暖洋洋的，可是即将散架一样的痛却让她脑海中一瞬间想起了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和萧豫……
温玖慢慢睁开眼睛，忽然因为眼前的景色而微微一怔。
望月楼的最高处，面对着悬崖的那一面，窗户全部被打开，此刻天还未亮，但对面山头上却有一线被染成绚丽的红色。
晨间的雾在迷幻的色彩中越发显得变幻莫测。
这就是日出吗？
常常听人说起日出如何美丽壮阔，可她从没有早起看过。
“好看吗？”头顶上有个低沉的声音温柔地问道。
温玖一怔，这才意识到身上的温暖全都来自另一个人身上！
她和他一起裹在一件狐毛大氅里，她被他抱在怀里，身上什么都没穿。
想到昨晚被他折腾的一夜，温玖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豫双手环抱着她，无奈地说：“皇姐是不是又生气了？”
他的嘴唇就擦在她耳边，说话时仿佛在细细亲吻她一样。
温玖别过脸去，想躲她远一点。
“都是皇姐太诱人，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萧豫蹭着她的脸，像一只成精的大狗，“不能怪我。”
他居然把责任都推到她头上？！
她干脆生着闷气，一句话也不说。
自从拒绝了和温远一起回凉州的提议，温玖就想到早晚有这一天，萧豫岂是能长久压抑欲望的人？
此时山上的霞光越来越璀璨，山雾如同绮丽的薄纱一样在天空中铺展开来。
萧豫拥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脸颊自然而然地挨着她，仿佛一对依偎多年的老夫妻。
洞房的第二天清早，他就带着她看日出，温玖实在猜不透他究竟是什么心思，干脆也不问。
终于，在太阳缓缓从山间出现的时候，萧豫用力把她抱紧，情意绵绵地说：“从今天开始，我的皇姐温玖，就是我萧豫的妻子，一生一世的挚爱。”
一生一世的挚爱。
听到这一句时，温玖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五脏六腑仿佛都被刑拘折磨着。
上辈子的种种从脑海中一遍一遍回放，痛苦让她的泪水狂涌而出。
狗屁的一生一世的挚爱！
“皇姐怎么哭了？”萧豫低头看见她满脸泪水，顿时慌张起来，“哭什么？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不准哭了！”
“我爱哭，你管不着！”温玖推开他靠近的脸，这个人，从上辈子到现在都让她这么心痛。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谁说我管不着？从今天开始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让你不准哭就不准哭！”萧豫霸道地说。
温玖却哭得更厉害了。
萧豫更加不知所措，怎么哄她都不听，最后她挣扎得厉害了，不小心擦枪走火，萧豫皱着眉，忽然把她扑倒在地上。
“以后再哭，这就是惩罚！”
温玖愣了一下，忽然那个还在痛的地方又被他强行闯入，惩罚般地找准她最脆弱的地方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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