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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更没有理由错失一名这样优质的生源了, 保不准大小姐入学后看哪里不习惯又像当初的迹部一样大手一挥出重资将学校改头换面一番——当初也正是他的出资和领导规划, 才让冰帝这个普通私立中学逐渐变成有口皆碑的顶级贵族中学的。
后来人想在他统治的世代撼动其地位是不可能了, 但钱多总是好事,就算是迹部恐怕也不会介意锦上添花。
话虽如此,可他们是去念书的,不是去踢场子的,去别人的山头,还是要先跟地头蛇打声招呼。所以西门当晚就给迹部去了电话。
鉴于F4在整个上流社交圈的声明累累,实际上迹部一开始是不乐意的。但毕竟不能没见到人就将其和肆意妄为的哥哥一概而论, 所以迹部同意明天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对他妹妹来一个初步的面试, 只要他点头,就可以顺利就读冰帝。
西门当然信心满满的说好, 并保证自己妹妹绝对是远超他标准的优秀学生,但挂了电话就牙齿磨得像要碾碎人的骨头。
说来虽然同在一个圈子,迹部跟他们也不过面子情而已, 性格不合玩不到一堆去。而且那家伙回到日本社交圈之后, 西门才终于叹为观止的发现像阿司这种嚣张的家伙世界上居然有两个。
可同样嚣张, 那家伙的作为就极其符合大人们的审美,比起在学校用严苛的等级制度统治学生,怎么看都是用才华和人格魅力统治学生的家伙更好听吧?
说得他们就成了草包一样, F4实际上一样优秀, 只不过各自享受学生时代的方式不一样而已。他们还好, 只是苦了阿司, 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迹部景吾的对照组,没少因为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挨打。
至今他在任何场合看到迹部都是要翻白眼的——所以说这情商发育不全的,他的失礼就更加衬托了迹部的大度稳重,状况只会陷入恶性循环。
他们三个倒是对迹部没有恶感,可架不住阿司各种无理的要求,因此实在交情有限。
可牵扯到自己妹妹,那家伙一副毫不留情的挑剔嘴脸就可恶了。可怜他还不能找另外三个抱怨,要让阿司知道阿庆转身就从英德转到冰帝,他得气得直接开车去撞冰帝的校门,因为实在气不过。
西门庆听了倒是对这个学校初步印象就不错了,还感叹总二郎这次总算靠谱。
对于他的不忿,西门庆是这样安抚的“光是不认同你们几个这一点,就基本证明人家还有正常的三观,这样的人经营的学校总不至于太不靠谱。”
西门“……”
这丫头是在安慰为了她的入学低声下气的哥哥还是趁机发泄白天的怒气,到底是哪一样?
转学生没有领到校服前一般是穿原校服上课,大半夜的西门庆也不想家里人兴师动众,况且冰帝那边的人还说了,要先面试,先一步就穿上冰帝的制服显得自己这边太过急切也不好。
所以第二天早上,西门庆在英德校服和景文古田高中的校服之间,果断的选择了古田高的校服。
比起英德校服的精致华丽,古田高的女生校服仅仅是简单朴素的黑色水手服,可能会和贵族中学格格不入。
但古田高本来就是一所乡下的普通高中,学校设施比起东京林立的各大高校算寒酸了,就连操场都是老旧的黄土操场。
但那边校风淳朴,同学们也相处融洽,不说全员其乐融融,但即使偶尔略有纠纷也只停留在口角义气上,总之是没有出现过类似校园霸凌的事件的。
西门庆从初中开始就在那里上学,学园生活很愉快,也交到了要好的朋友。所以论起归属感,十个英德绑一块儿也及不上古田高。
西门庆提前大半个小时来到冰帝,但这个时间学校已经有不少人了。冰帝很注重学生的全面发展,各大社团在全国都有良好的成绩,所以清晨时机也是比较紧凑的。
西门庆暗自点头,这可比英德那些踩着点一股脑在校门口排长龙的豪车看上去有氛围多了,虽然入眼同样是满目的精致和奢华,但这里才是真正有学校样子的。
来来往往的人看到穿着陌生制服的女孩子虽然时不时投来好奇探究的目光,但并没有因为她格格不入的平民制服露出什么藐视或优越感。
想到总二郎说过这里的风格是实力为尊,虽然衡量标准一样粗暴直白,但怎么说,这样的地方看起来就要讨喜多了。
毕竟不安于现状的话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实实在在改变的,这一点让任何人都无话可说。
她先是自己找到了校长,听了些千篇一律的勉励词。校长倒是对她初步印象良好,但真正做决定的不在他。
西门庆礼貌的告辞,婉拒了那边要安排人带她去学生会的提议,表示自己像趁机熟练一下路线。
这话说得有些早,但既然另外两所自己可以去的学校,一所已经被自己枪毙,另一所也状况不明的前提下。
对于这已经让她产生不小好感的地方,为什么不尽力争取呢?
地方还是好找,那个迹部是个作风高调华丽的人,就连自己办公的地方也位置显眼,西门庆就沿途问了一个人,被指了方向就自然而然找到了。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了‘请进’她便压在门把手推门进入。
初夏天亮得早,这个时候阳光已经很显眼。采光良好的办公室这是已经不需要开灯,温暖的晨曦从玻璃窗大片铺洒进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钻石般熠熠的光辉。
饶是西门庆对美学不甚敏感,却也被这兜头灌入眼底的景色惊艳得片刻恍神。
然后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其实晨光和以往每天看到的一样,办公室整洁考究但细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真正让这一切充满意义的是此刻端坐在办公桌后主位上的那个人。
西门庆周围是不缺美人的,父母和两个哥哥都好看,她自己长得也不赖,甚至家里的管家执事女仆们,初步筛选条件就是颜值。
她觉得长得好看当然赏心悦目,但也仅此而已。人说真正的美丽会直击人心,她觉得能直击她心的只有地里的庄家丰收那一刻,而不是宴会上的衣香鬓影。
可这会儿她知道那个说法是怎么回事了。
眼前的人穿着来来往往那些男生一样的学校制服,但在他身上就格外不同,这份独特不光来源于他英俊华丽的容貌,还包括她此刻能亲身意会,但如何也表达不出的某种东西。
好像不是气质,气势这样单薄的词可以形容的,是更升华的某种存在。
他像是刚洗过澡,整个人透着一股轻微的水汽,像她种的大草莓被洗净装盘上面还挂着水滴一样看着就有食欲——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对?
刚才看到的钻石一样的光辉原来不是错觉,而是他微润的头发被铺上一层阳光的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大草莓的原因,西门庆看着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很想咽口水。
“来了吗?西门家的小姐!”迹部率先开口。
这称呼让西门庆觉得别扭,她回应到“叫我名字就好,迹部——”
“君!”
迹部有点讶异,他是从小在英国生活,习惯了对别人直呼其名,所以对于日本称呼后面加一些后缀始终无法习惯。
可西门家这位小姐自昨天电话结束后他让人搜罗的资料,没有定居他国的经历,可对于称呼陌生人这点她却一样显得笨拙生疏,最后一个字还是意思到不对间隔许久后加上去的。
不过这个问题不值得深究,迹部也就这么一转,就抛在脑后。
他微微扬了扬下巴“基本情况我已经清楚了,少时离开东京,几年来基本在老家生活,当地学校给出的评价很不错,确实成绩和品格来说就读冰帝没有问题。”
“但关于近日转学英德,又在一天之内退学转入冰帝这回事——”
西门庆心道,果然是骄傲清高的少年,眼睛里揉不得沙,估计对自己成为第二个选择很介意。
“很准确的判断!”
诶?西门庆一时有点懵,敢情这家伙是在炫耀自己的学校比英德好哦。
西门庆倒不觉得被冒犯,因为她也实在对英德升不起一丝认同感。接着往下才是真正的面试。
但与其说是考校是否有入学资格,这家伙更像是对日本的乡村更好奇。或者说他好奇的是在她眼里的那些地方。
得知她还亲自参与农活儿的时候,他的表现并不像以往那些少爷千金一样大惊小怪,反而颇有兴致的就着这个话题深入进去。
你让西门庆说别的她可能不在行,要说到种地那可是找到对口专业一样可以连续讲上个三天三夜。
迹部对她的滔滔不绝没表示半点不耐烦,甚至有时碰到非常识性的名词还会插话问她,这种倾听者无意是极让人喜欢的,才认识一会儿,西门庆就在这番对话中对他好感上涨不少。
迹部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孩子口若悬河,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这是一个人面对自己真正钟爱的领域的表现。
她和自己的哥哥西门总二郎长得很像,据说两人是双胞胎。可那家伙身上的风流□□到了她这里却截然不同。
以西门家的条件即使在老家也可以享受顶级的优渥生活,可这人没有成天躲在家里当大小姐,而是融入到了乡村的民生中,念着就近的普通学校,干着上一辈人才会干的活儿,并且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般乐在其中。
迹部看得出来这家伙是打从心里享受自己描绘出的生活,这和他甚至这个阶层的所有人都不同。
但他欣赏这一点,为了喜欢的事物挑战阶层的阻碍并成功的,且兢兢业业踏踏实实的乐在其中,这很华丽!
他们一直谈到快要上课,双方都很满意,迹部表示可以跟他直接去教室,西门庆欣然应允。
“迹部景吾,以后叫迹部就可以了,今后请多指教。”迹部伸出一只手。
西门庆微微一笑,想必他看出了自己对于称呼后缀的别扭所以这么说的吧?和总二郎他们单纯的任性自我不同,这家伙明明也是大少爷,却意外的温柔呢。
她将自己的手伸出去“西门庆,叫我西门或者阿庆都可以,请多指教。”
“说起来,一开始我就很好奇。”迹部突然到“西门庆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结果想起来中国有部名著——”
话还未落,就被西门庆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只见从一开始气场平和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的少女此刻五官扭曲神色狰狞,她眼神如刀,带着杀意一般注视着自己“别!这件事永远烂在心里,名著什么的根本没有,知道了吗?”
“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哦!”
迹部先是一愣,然后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染上了笑意。
西门庆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看得尴尬,随即发现自己情急之下这么冒犯人家,顿时更不好意思了。
正不知下一步怎么走,口袋里的电话响里。她借着这个台阶松开了迹部,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夏目?现在应该快上课了吧?”
应该是之前的同学,迹部漫不经心的想到,然后就听到旁边这家伙尖叫着跳了起来——
“什么?咱的倭瓜被偷了?”
她本来就是那种苗条纤细的女孩子,虽然西门庆更欣赏成熟向的大姐姐,但被藤堂静这么一捯饬,真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清纯魅力,是很容易让人见了心生好感的长相类型。
果然牧野穿着为她精心选的鞋,从台阶上慢慢走下去的时候,可是惊艳了一把大家的目光。
本来在几天前道明寺终于妥协,说是红纸条已经取消了,不然花泽类也不会放心大胆的请她来,可针对她的欺负好像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在藤堂静明确表示立场的情况下,F4又表现出毫无异议的态度,相信这事估计也算告一段落了。
西门庆管了一趟别人的闲事,但自己这边的开水还没吹凉呢,临近派对的尾声,可总二郎那家伙却半点没有过来找她的意思,还和女孩子们聚在一堆调笑。
以他的花言巧语,即使把人家藤堂静家当战场玩个通宵,估计也有人奉陪到底,西门庆就知道这家伙就是想跟她磨,磨得她主动去低头。
西门庆一开始还有冷着他的意思,可几个小时过去了又自觉差不多也该去哄了。
那家伙从小也就这点爱好,喜欢把她当洋娃娃摆弄,其他的无一不是事事顺着自己,每次被自己忽悠瘸了的样子想起来就可怜巴巴,对比一下确实是自己理亏。
她就是这样,错误意识觉醒得飞快,认错态度良好,但要以为下次就不这样了?
不存在的,这就是所谓的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典范了。
可怜西门有个拖累人的妹控属性,这是极度影响主观判断的大杀器,原谅什么的没有道理可言,只要甜言蜜语往他身上堆,没两分钟骨头就轻得只剩二两了。
美人计在他这里都不带这么好使的。
所以另外两个察觉到这俩兄妹冷战一晚上连劝都不敢劝的家伙,见派对快结束后人家又亲热黏糊的腻在一起,深觉自己没去掺和人家兄妹吵架真的太明智了。
只有道明寺深深的皱眉,然后问旁白的花泽类“你觉得对快要嫁人的妹妹这么依赖像话吗?”
“像话啊!”花泽类特别耿直到“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双胞胎吧,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了。”
道明寺一噎,没听到自己期待的答案不满的反驳到“那以后他们各自的恋人不满怎么办?”
“那也是人家以后各自的恋人该头疼的事,和你有关系?”花泽类疑惑道,把道明寺噎了个半死。
见他不开窍的样子,花泽类还好心解释到“更何况为了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家伙操心这么多,不觉得无聊吗?”
美作玲见类这家伙眼里只有藤堂静,合着其他的事情就一眼不看哦,阿司都表现出这么明显的征召了,还在如无其事的一刀一刀往他心口上插,这么算起来这家伙虽然最近偏执狂躁烦人了点,但事实上却是听可怜的。
“嘛!你们没有妹妹是没法理解那种羁绊的。”美作到,尽量忽悠让道明寺认为这种程度的兄妹互动是理所当然的事,甚至不惜用自己家的双胞胎现身说法——
“妹妹什么的真的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生物,如果哪天回家听不到她们甜甜的叫我‘欧尼酱’,就觉得当天的生活顿时没了意义,啊~,妹妹最好了,以后敢打主意的男人都去死吧……”
这和一开始的念头好像有点不对!
道明寺搓了搓胳膊,鄙视的看着他“我明白了,总之世界上的哥哥都是变态对吧?”
美作“……”
他这不有病嘛!翻了翻白眼,觉得还是不管这家伙算了,就让他不得要领被人家讨厌到死吧。
说起来总二郎那家伙不知道是太过鄙视阿司的情商所以无防备,或者根本不容许自己往这头想,居然到现在没有正视阿司的念头。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阿司会被那个妹控搞死的吧?
此时那个妹控已经把着妹妹回到了家,才被哄得妥帖柔软的心肝儿又被自己妹妹突然宣布的消息扎得一颤!
“你,你说要请同学来自己家住?还男的?”西门艰难到,但牙齿还是不受控制的反复研磨。
西门庆正在给他按脚,她先替他按,一会儿自己再享受,没看他的表情,也就不知道有什么端倪。
她还反复念叨“只是普通的借住一晚而已,别反应过剩啊,你也别像小时候我请小更她们回来玩儿的时候那样,冷不丁的准备巨大惊喜等着我们呢,跟过节似的。”
“夏目那家伙害羞,这么搞估计下一次死都不会来了。”
还巨大惊喜?美不死那个臭男人!西门牙痒痒,没有直接放狗追算他最后的理智和涵养。
但即使再不满他也只能在心里磨牙,阿庆一贯讨厌别人掺和她的人际关系,小时候她有个男同桌,某个时段走得挺近,被他带头联合阿司欺负了,那次给闹的,差点没扒掉他一层皮。
从此以后再不敢仗着先天优势肃清她的朋友圈子,实在是那次被收拾惨了,甚至联合大哥一起掰他三观,企图对他的人格拨乱反正,他现在还能和阿司他们耀武扬威胡作非为,对自己的高人一等深信不疑,某种意义来说也算是主观意识坚/挺了。
西门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到了那天的时候,他找借口说阿司他们约了自己打麻将,打定主意晚饭过后才回来。
夏目也是借着周末跑来东京办事,他从老家那边过来,再办完事情估计得下午去了,西门庆上午的时间安排是空的,也就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跑到学校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迹部有意无意的防着她,总之那家伙盯得有点紧,单是每天放学后那点时间根本就不能完成播种到移栽这个过程。
西门庆脑子活络往往就表现在这种地方,她没打算一开始就明目张胆,种那些招摇的东西,所幸那些玫瑰长势是特别繁荣,一株一株的也比普通的科木高状,稍微低调一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她准备先种些植株比较矮的蔬菜,辣椒茄子西红柿,这几样就不错,而且在存在感强烈的玫瑰花下面是真不容易被发现。
植株她已经在家里培育好了,用的优良的种子,育好株然后迁过去。平时要是带一包幼苗去学校,既招摇又容易被发现。
可今天网球部有一个重要赛事,好像是决出东京赛区的四强,不知不觉比赛已经进行到这个时候了,再过两场就是全国大赛。
所以趁着人不在,西门庆可不得抓进这机会?
她小心翼翼的用一个蓬松的塑料袋小心的装好幼苗,再在外面裹了一块布,脆弱的幼苗经不起挤压,这样拿倒是合理,但她整个人也看起来更可疑了。
谁知道时运不济,本以为妥妥没人的学校,西门庆走进去兜头就撞见准备上大巴去赛场的网球部!
“西门?”迹部看到她这副样子皱眉到“你怎么会在这儿?”
“总二郎那家伙约朋友搓麻将去了,我一个人无聊,就来学校替玫瑰松松土。”她迅速的把布包往身后一藏,随意扯了个理由。
“嗯啊~”迹部觉得她更可疑了,索性直接问到“学校有打理花园需要的所有工具吧?你带的是什么?”
西门庆没料到他打直球,汗都快流下来了,眼珠急转然后干脆胡说八道“家里停水了,校服还没洗呢,怕星期一没穿的,就干脆带来学校洗。”
迹部被这狗急跳墙的理由噎得差点呼吸不稳,先不说西门财阀家什么时候就困难得只能给女儿定做一套校服,也不说这家伙宣扬自己家连临时停水都没法应对,光是需要大小姐自己找水洗衣服这点,就足够可疑。
西门庆见他不信,连忙继续编“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洁癖很重的,自己用的东西绝对要自己洗,不然穿在身上就浑身难受。”
那你玩儿泥巴的时候不见难受?迹部心道。
但眼看比赛在即,他虽然确定这家伙一定有事,但也没时间再跟她纠缠,只得比赛回来之后再逼她把事实吐出来。
“那么,辛苦你了。”迹部骄矜到“我还有比赛,先走一步。”
西门庆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自己的计划就这么胎死腹中,最重要的事这些苗苗多健康啊,不种就太可惜了。
转过身,见迹部快要踏上车,西门庆忙喊了住他——“迹部!”
“比赛加油!”
迹部回头,傲慢的笑到“对付杂鱼还需要加油?”
不不,我只是客套一下而已,咱们一个学校算是友军,在别人面前你这么嚣张小心挨揍。
“不过!”迹部踏上车门,背对着她添了一句“即使杂鱼掉以轻心的话也会阴沟里翻船,你的应援本大爷收到了。”
都说了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不过整个上午西门庆心情都美滋滋的是事实。
等她把所有苗苗种完,已经差不多是下午了,在学校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西门庆吩咐司机直接开到和夏目约好的地方。
那家伙常常没有时间观念,约好的聚会往往他最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还一头杂草不知道在哪里滚了一圈一样。
不过这次到时是准时,西门庆到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少年还是那副样子,长身玉立,神情温柔,仿佛和煦的微风一样可以适应任何人,但西门庆他们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固执。
说恍如隔世有点夸张,但真的感觉很久没有见面了,虽然分开这才大半个月。
西门庆一时间心情激荡,快步的小跑过去“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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