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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鹤被小孩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萌的不行。
抱着小孩亲了一口, 只想着他儿子怎么能那么萌。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哪里还能和小孩抢中间的位置。
他都知道小孩要一起睡的原因。
每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当中，大概最幸福的事就是爸爸妈妈都围在身边的时候。
小孩睡着后，祁杉伸手抓住凌鹤的手，他其实有点想戳破小孩的身份。
但又怕给这份宁静带来什么波折。
凌鹤睁开眼睛看他：“还不睡，不困吗？”
“舍不得睡，这一刻太幸福了。”
抓着凌鹤的手亲了一下的祁杉又低头亲了一下小孩的头。
凌鹤看着他眼睛里有些许的闪烁：“你为什么会对小小那么好？”
没想到凌鹤会问出这个问题的祁杉愣了一下, 随后想着凌鹤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是不是发现他已经知道了？
“小小可爱又乖巧，谁不喜欢？”
对于这个答案，凌鹤自然是不信的，他虽然不确定祁杉对于小孩是出于哪种喜欢，但肯定不会是他给出的这个答案。
“就因为他乖巧又可爱，所以即便不是你亲生的，是我和别人生的你也不介意是吗？”
祁杉看着凌鹤, 如果不是知道小孩就是他亲儿子，只凭凌鹤这一句话就能再他心上扎个千疮百孔。
然而这句话又太独, 他根本没法回答。
如果沉默，就代表默认了凌鹤这句话, 他喜欢小小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凌鹤的小孩, 他对小孩的喜欢就变成了不纯粹的讨好。
若是否定, 那同样就意味着他知道了真相。
凌鹤见他沉默, 心也跟着一点点下沉。
最后听见祁杉叹了口气：“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小小长得还能这么像我, 你别骗我, 小小不是我儿子！”
凌鹤心里一紧, 他没想到祁杉会这么想。
“你，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嗯，一开始没敢相信，但你不觉得小小和我长得太像了吗？”
凌鹤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才道：“那你为什么开始不说，也不问我？”
“我担心，你会认为我因为孩子才靠近你，所以小小喊我叔叔我都忍着。”
凌鹤闻言抬手在祁杉的掌心里掐了一把：“活该你被喊叔叔。”
祁杉忍着疼，又不敢挣扎也不敢叫，只能忍着点头：“是，是我活该，小鹤原谅我！”
凌鹤松了手：“小小不知道你知道了，他还担心说出来怕吓到你，所以等什么时候，小小愿意告诉你了，你才能升级当他爹，不然你就等着他喊你一辈子叔叔吧，睡觉！”
祁杉：“........”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坑是他给自己挖的！
早上祁杉把祁老爷子要他们回去吃饭的话说了。
想到祁杉的爷爷，凌鹤也有印象，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是却会拉着他和他说话，还会夸他长得好看，说祁杉这次没瞎眼睛乱找人。
“你晚上，你接了小小过来接我，顺路给爷爷买点东西。”
祁杉想说老爷子那不缺什么，但心想说出来，凌鹤恐怕又要瞪他。
祁杉中午的时候给祁老爷子打了电话，报备完，祁杉想到晚上小孩也会去，等他爷爷见了小小恐怕一眼就能知道，倒是实在是不好解释。
索性还是提前透露一些给祁老爷子一个缓冲。
那边老爷子见他说完后沉默了半天，已经嚷着问他还有没有事了，没事他就挂了云云。
“等一下爷爷，晚上的话，凌鹤会带个小孩过来。”
“.......凌鹤结过婚了？”
对于老爷子这话祁杉也不意外，只说了：“不是，孩子，孩子是我们俩的，就是爷爷，凌鹤身体他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能，能生小孩，我也是他回来后才知道的.......”
“你啊，你啊，混帐啊，那孩子多大了？”
“五岁了。”
“五岁了，你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祁杉你让我说什么好，男人能生孩子我也不是接受不了，你大嫂不就是，但是祁杉你真是.......我可怜小重孙！”
“咳，另外爷爷，小孩现在还不知道，所以你也别说漏了，我就提前和您说一声，给您个心理准备。”
“准备是要准备，我小重孙回来了，我得好好准备.......”
说完那边就挂了，根本就没再给祁杉多余的机会。
祁杉放下电话想着老爷子到底听没听懂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因为早上祁杉打过招呼，所以小孩也知道晚上要去太爷爷家
在车上的时候就忍不住问凌鹤：“太爷爷会喜欢我吗爸爸？”
“会的，小小那么乖，太爷爷一定会喜欢小小的。”
“可是我都没给太爷爷准备见面礼。”
“那下次再见太爷爷的时候，小小给太爷爷准备一个？”
“好！”
祁杉带着一大一小回家，祁老爷子已经等在门口。
凌鹤看着比几年前老了很多的老人，心理有些酸。
祁老爷子看到他们过来，眼睛就没从小孩身上移开。
等他们走近了，老爷子蹲下看着小孩，手里还抓着一把糖：“给。”
小孩看着对糖纸很漂亮的糖，偏头看了一眼凌鹤。
他没想到，他的太爷爷一上来先给他一把糖。
事实上不知小小一个人懵，旁边的祁杉和凌鹤也好不到哪去。
凌鹤朝着小孩点点头，凌霄这才伸手接过来：“谢谢太爷爷。”
两只小手捧着糖，被祁姥爷子抱了起来：“我的小宝贝回家喽，太爷爷还给你准备好多好玩的，我们快去看看。”
祖孙俩转身，凌鹤看了祁杉一眼：“爷爷他知道了？”
“提前打过招呼！”
凌鹤点点头：“也好，我还害怕吓到他呢！”
就在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老爷子转过头看向凌鹤：“小鹤啊，爷爷谢谢你！”
凌鹤心里一紧：“爷爷，您别这么说。”
祁老爷子点点头：“今晚在我这边住吧，房间我都让人收拾好了！”
看着老人眼中的期待，凌鹤哪里会拒绝：“好！”
他们回家，祁老爷子特意让阿姨包了饺子，大概在老人的观念里，吃饺子是团圆的意思。
吃饭的时候，被祁老爷子一进屋就抱到楼上去的小孩下来后对凌鹤道：“爸爸，太爷爷给我准备了好多玩具，一房间都是，你要不要和他说太多了，我根本玩不过来！”
看着小孩一脸负担的样子，凌鹤摸了摸他的头：“太爷爷送你的你就收着，他喜欢你才送你，你别让他伤心，知道吗小小？”
“那好吧，不过太爷爷我也很喜欢。”
凌鹤亲了他一下，这时候祁杉和祁老爷子说完好从楼上下来，他隐约地看到祁杉嘴角有些发青。
“吃饭吧，小小，饺饺喜不喜欢啊？”
“喜欢！”
吃过饭凌鹤被祁杉拉去房间，小孩有老人陪着玩，也不用担心，关上门，凌鹤忍不住道：“被你爷爷揍了？”
祁杉摸了摸嘴角：“很明显？”
“还好，明天大概就看不出来了。”
祁杉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凌鹤多少能知道祁老爷子为什么会揍祁杉，也看出来祁杉不想说，索性也没问。
只是道：“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这两年不如从前了，但一直定期检查来着，放心，就是岁数大了。”
凌鹤点点头：“爷爷喜欢小小，你常带他来回来吧。”
凌鹤的话让祁杉心里一暖：“我想着把爷爷接过来一起住，我们换个大一点房子，不觉得好不好？”
“你要那么想又何必那么麻烦，直接搬过来，爷爷这里房间这么多，再说爷爷在这里主习惯了。”
“......你答应了？”祁杉没想到凌鹤会这么自然就同意了，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
凌鹤也没推开他就让他这么抱着：“你惊讶什么，爷爷对我可是比你好多了。”
“是，我最混蛋了。”祁杉偏头亲了凌鹤脸颊一下：“但我以后都不会了。”
“嗯，我信！”
这一句话让祁杉的心紧的不行也酸的不行，用额头抵住凌鹤的额头：“小鹤，你怎么那么好！”
凌鹤勾着唇角并没有回答。
但答案其实很简单。
只因我他喜欢他，这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
祁杉把要和凌鹤还有小孩搬回来住的事告诉了祁老爷子后，祁老爷子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凌鹤他们真愿意你没耍什么手段吧？”
祁杉知道老爷子这是还在生他的气。
“爷爷，小鹤说了，您比我对他好，愿意回来也是因为您不是因为我！”
祁老爷子开心了：“还是小鹤乖，你不行，我现在看你就烦，小鹤愿意你们就回来吧，不过咱们把话先说好，你要是再敢给我做对不起小鹤，伤害孩子的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不会了，放心吧爷爷。”
”嗯，姑且信你一次。”
祁老爷子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脸上也挂了笑：“你再看看房间有什么要添置的，赶紧补上，别亏了我的小重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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