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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卷宗权限不够无法查看, 持续时间过去即可阅读, 请稍候。 房彬是他们在国外上学的时候认识的, 他跟申冬关系不错, 曾经还故意欺负过盛丘,也是因为共同讨厌盛丘的原因,申冬才跟房彬走到一起的, 虽然申冬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说盛丘的坏话,但是听别人说起来还是很爽的。
“他来找你做什么?”盛丘不答反问,眉头锁紧。
“不知道。”申冬道:“不过我前段时间听他说想回国发展,这次大概是顺便过来看看吧, 我爸一向对他印象不错。”
那可不是。
房彬的家庭条件也不一般, 在隔壁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 有钱有权有人脉, 申秉经常告诉申冬要多结交他这类人,因为搞不好以后就有需要人家的地方。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盛丘突然说, 并发动了引擎。
申冬本来就打算让他送, 也没说什么。
盛丘问:“你爸都喜欢什么?第一次见面, 总要带些见面礼。”
“带什么见面礼?我可没说带你见他。”
“证都扯了, 见下岳丈总是应该的。”
“还是算了。”申冬靠在车窗懒洋洋的道:“他大概不会想见你。”
盛丘脸色暗沉, 一路无话,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 瞌睡的申冬揉揉眼睛, 正准备下车, 突然被他抓住了手。
盛丘沉声道:“你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盛丘不是傻子, 平日里跟申秉见面的时候对方可是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的,如今联想到申冬这么着急便要领证,估计也有申秉的原因存在。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申冬半点儿都没客气,道:“可不止不喜欢,压根儿就是看不起你。”
盛丘又看了一眼那通红的小本子,心中翻腾着怒意,把他的眼底都烧红了。
说到底两个人都已经结婚了,申冬突然发现看到盛丘吃瘪挺心塞,他将另一只手覆盖在盛丘抓着自己的手背上,道:“他看不起又怎么样,我看得起就行了。”
盛丘难得被他安慰,怒火奇异的被一股暖流平息,他再次开口:“我跟你一起进去。”
“不用。”申冬说:“我一个人就行,晚点你记得来接我。”
“我跟……”
“我说了不用。”申冬推开他,不耐烦道:“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他拉开车门,外面炙热的阳光让人一时有些眼晕,盛丘见也下车走过去,撑开太阳伞给他遮住阳光,道:“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及时联系我。”
申冬有点儿好笑:“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去龙潭虎穴,这可是我家。”
盛丘的手指屈起碰了一下他细致的脸颊,又隐忍的收回:“我在外面等你。”
申冬不太高兴:“给人看到会觉得他们故意不让你进门,太丢人了,你还是回去吧。”
盛丘抿唇,坚持:“我等你。”
申冬给他沉静而深沉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颤,一把抢过太阳伞,没好气道:“随你。”
他转身要走,盛丘又把他拉了回来:“不要独自跟房彬相处,他心怀不轨。”
“他什么人我不比你清楚,在我家他又能搞出什么事儿来?”见盛丘依然脸色沉重,申冬弯着唇伸出手指,用力将他的嘴角朝上推了一下,盛丘若有所觉勾动嘴角,申冬立刻收手转身:“走了。”
盛丘不放心的跟了两步:“冬冬,你信你爸吗?”
申冬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直接走进了大门内。
盛丘站在阳光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申冬指腹细软的触感。回过神,他将车子停在了一处阴凉的地方,重新掏出了二人的结婚证,细细看了起来。
房彬的外表十分的斯文有礼,戴着金丝框的眼镜,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看到申冬走进来便立刻上前两步跟他拥抱:“你可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
申冬笑了笑:“怎么有空来家里坐?”
“还不是想你。”房彬眼神温和,同样温和的话语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申秉在一旁笑道:“阿彬对你可是够上心的,这次回来又给你带了不少礼物。”
申冬淡淡环视四周,莫云芬不在,估计被申秉支开了,客厅只有他们三个,显得冷清清的。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房彬便紧挨着他一起,申冬转脸笑道:“你这次回来正好,给你看个东西。”
“哦?”房彬探头,申冬将手提的塑料袋打开,从里面掏出来了小红本儿,歪头道:“我结婚了,仪式估计也就这几天了,记得来参加婚礼。”
申秉的笑容僵了僵。佣人送来了鲜榨的果汁,申冬伸手端起来喝了一口,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瞥到房彬的脸色,道:“怎么?不认识这人了?盛丘啊,你以前还经常找他麻烦。”
房彬皮笑肉不笑,慢慢道:“你不是最讨厌他了么?”
“那能怎么办,我这不是……”
“冬冬!”申秉打断他,道:“你们今天领的证?”
“是啊,你打电话的时候刚从民政局出来。”
申秉皱眉:“你这也太草率了,也不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申冬疑惑道:“你跟莫姨不是都挺喜欢他的么?”
房彬拨了一把头发,吐出一口气,道:“我去个洗手间。”
房彬离开之后,客厅内再次陷入了沉默,申秉青着脸道:“你跟我来。”
申冬端着橙汁缓缓跟他一起走到了后院的落地窗前,外面青绿的蔬菜被太阳晒得蔫蔫的,依稀可以看到紫色的茄子花,申冬因为这不经意的小景色而露出笑容,心情愉快。
申秉转身道:“你知道房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吗?”
“哦,干嘛的?”
“他是来提亲的。”
申冬噗的把橙汁喷在了申秉脸上,后者的脸更加难看起来,申冬愕然一刻,反应过来,急忙让人取来纸巾给他擦:“对不起啊爸。”
他的手被申秉拍开,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自己擦着脸,申冬哭笑不得道:“我这都怀孕了,你怎么跟他说的?”
申秉扔掉纸巾,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申冬,你是一个有价值的人,不能让自己的人生大事就这样浪费在一个毫无价值的人身上。”
申冬继续喝橙汁,垂着睫毛看不出眼底的思绪。
申秉继续道:“孩子可以打掉,房彬这孩子我看不错,如今房家也有来望都发展的打算,要是咱们申房两家联姻……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申冬重新仰起头,同时露出笑容:“可我都跟盛丘结婚了。”
申秉摆摆手:“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个证而已,我可以帮你抹掉,只要你跟房彬结婚,婚礼一办,新闻一发,你跟盛丘这档子事儿激不起半点儿水花儿。”
“房彬他能同意吗?”
“房家跟我们申家联姻是互利的关系,房彬又对你有意思,心里巴不得呢,况且等你以后怀了他的孩子,以你的手段,未来的房家主人是他是你还不一定呢。”说到最后,他眼底的野心毫无掩饰。
申冬低垂着睫毛,又笑了:“你可真高看我。”
申秉一笑,骄傲道:“你的本事我自然是知道的,房家人也知道你的能力,房彬要能跟你结婚,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申冬半天没说话,他静静看着外面的菜园子。
那是申秉没事儿的时候弄得,要单看他这个人,申冬不会觉得他是个有闲情逸致搞这些的。
申冬忍不住想,原来你也知道我的能力。
原来你心中也会认同我。
原来你也会因为我而骄傲。
他的眼中水雾氤氲,须臾又散了去,慢吞吞的抿一口酸甜的果汁,缓缓道:“既然外人都恨不得用婚姻来绑住我让我为他们效力,怎么爸您总是把我往外推呢?”
他看着菜园子里的茄子花儿,仿佛察觉不到瞬间凝稠起来的空气:“我留在申家为你效力不好吗?”
他转过眼睛来,定定对上申秉的眼睛,陡然绽放一抹艳丽的笑容:“毕竟,我生在这儿,不也是咱们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盛丘缓了缓。
他不能在此刻趁人之危,否则申冬不会原谅他,他也会唾弃自己。
只是亲一下,就够了。
他将被子拉过来,轻轻把盛丘的手放进去,哑声道:“好好休息。”
申冬愣愣看着他,慢慢眨了眨眼睛,盛丘又弯腰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轻声道:“快睡。”
申冬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醒酒汤起了作用,他好像清醒了点儿:“你在,我不敢睡。”
“为什么?”
申冬歪了歪头,盛丘便想看来还在醉着,“你……你会吃了我。”
“……”盛丘无奈,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温声道:“我不吃你。”
“我知道,你喜欢我。”申冬慢慢的说,像在咕哝:“但是我不会喜欢你的。”
盛丘温柔的眼神瞬间再次凝结上冰霜,他低声道:“为什么?”
申冬当然不会说因为嫉妒。
“不告诉你。”他揉了揉眼睛,咕哝说:“反正不喜欢你。”
“你最近明明还在跟我交朋友,你说你很欣赏我……”盛丘适当的控制了一下自己有些急躁的语气,沉声道:“你并不讨厌我。”
申冬慢半拍的反应了一下,又咕哝了一声,哼道:“我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我……故意接近你,然后把你甩掉。”申冬慢慢的哼着说:“这样就能打垮你了,你就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其实他还想利用盛丘对付继母的,不过这个好像不能说……很显然他并不知道此刻说的也是不能说的。
盛丘抿着唇静静的望着他。
他回想这段时间两人的接触,申冬总是会若有若无的碰到他,他们甚至还去看了一场电影,在电影院里,他还不同寻常的露了怯,说他害怕里面的某个场面。
而这一切,分明不符合申公子的做事风格。
“是真的吗?”他听到自己问,心中和眼中均是一片平静,丝毫让人看不出那之后酝酿的风暴。
“哼。”
盛丘的身体压下去,逼着他跟自己对视,再次一字一句的问道:“是、真、的、吗?”
申冬仿佛被吓到一样看着他。他平日里精明的眼神此刻天真的有若稚子,只看这双眼睛,盛丘绝对不会相信他在故意接近自己甚至想算计自己。
申冬不敢说话,只是傻傻看着他,然后他就发现盛丘笑了一下,离开了视线,不久之后再次出现,吓得他又把半眯缝起来的眼睛睁了开。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反正你本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对吗?”盛丘将被子掀开,伸手开始解他黑色的衬衫,那衬衫极衬肤色,黑色的布料下,申冬的肤色有如深冬下的大雪,透着禁欲的美感。
他那表情让申冬毛骨悚然,身体却莫名涌起一股热潮,他歪了歪脑袋,“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盛丘笑了一下,在他锁骨上落下一吻。
申冬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茫茫然的望着他,身体却率先的起了反应,微微颤了一下,主动的贴了上去。
盛丘一愣,笑道:"怎么?你也迫不及待了?"
申冬伸出爪子拉住他的袖子,猫一样哼了一声。
盛丘给这一声弄得浑身发热,伸手解开了他的纽扣,胸前的两点粉色被带着厚茧的手指擦过,申冬又颤了颤,下意识又要抗拒,然而此刻的他却仿佛是待宰的鱼肉一般,盛丘轻而易举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低沉的声音缓缓的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吧?”
申冬睫毛闪了闪,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我、我睡了……”
他还闭上了眼睛,只是睫毛微微的颤着,越发的让人想疯狂蹂|躏。
盛丘勾了勾嘴角,低下头去,舌尖划过柔(富)嫩的敏感,听到他的美味突然轻叫了一声,瞬间仿佛得到鼓励的野兽,强悍的埋首于他的胸前,肆意逗(强)弄,牙齿恶意的拉扯着那抹淡红。
申冬又啊一声,被子下的身体渐渐产生烫意,却还自欺欺人的说:“我睡了,睡着了。”
然而盛丘一概不管。
他狠狠的扯了一下左边那抹淡红,使他充血鼓胀起来,又仿佛十分满意一样舔了舔,然后转到了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侍弄。
申冬渐渐感觉到了舒适,身体里面更加燃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潮,他下意识开始迎合,盛丘动作轻柔的将他全身的衣物除去,修长而雪白的身躯完美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这便是他肖想了十六年的男人,第三性也没有他来的动人。
盛丘在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之后也试图寻找过第三性,那种过分稀少的性别不好找是一种原因,还有一种便是他们与女人一样需要有责任感的男人。他曾想过对一个第三性负责,与他结婚生子,但事实证明他对别人根本硬不起来。
只有申冬才是他最想吃掉的美味,旁人谁都不行。
他的手掌握紧他细瘦的手腕,喉结滚动,口中分泌大量液体,几乎是流着口水缓慢的巡视着面前的美味,思考从何处下口。
他将他从头舔到脚。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早该失去了毛头小子的那套急躁,而这极有可能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盛丘不想囫囵吞掉。
他要慢慢的,品尝他的味道,探索他的甜美,要让以后的每个午夜想起来,都回味无穷。
莫云芬明知如此,可仍然忍不住生气。
思虑再三,回到家便摆出了委屈抽泣的神情,眼泪掉的却真是不假:“你看冬冬这孩子,他怎么能做这种事?那可是象征着咱们家的面子啊!这金面被取走,不知道的还不以为是鸣鹤斋将咱们抹去了?这丢人可大发了!”
申秉的脸色也是铁青:“那还能怎么样?他都说了是我们送他的,难不成再要回来?!”
听了这话,莫云芬心中更是一阵咬牙切齿。这狗东西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是自己偷的却偏偏又说是他们送的,如今要回来申秉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可不要……莫云芬的手背青筋都跳了起来。
申秉缓了口气,一样在强自压抑,道:“他拿走就拿走了,不过几个古董而已,我晚些去一趟鸣鹤斋,再寄存就是。”
这话说的轻巧。
申秉这种人一句话就能重新寄存,东西或许不如前一个好,但能搁里头挂牌子就是有身份。
可她莫云芬就不一样了。
麒麟玉仅此一块,鸣鹤斋甚为心仪,也是因为这块玉她才能在里面占据一席之地。换句话说,她本人在鸣鹤斋那里根本就算不得有身份的人,否则又怎么会嫁进申家这么多年才在半年前挂牌子。
自打挂了牌子,望都内不少显贵们的夫人都对她羡慕嫉妒恨,这着实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谁也不敢说她是小三上位,因为那块玉就代表着她申家女主人磐石般坚定的位子。
可如今玉被动,她在别人眼里又是什么模样,谁也不知道。
莫云芬手指攥紧,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申冬这是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给她留了,这黑心的狗东西,果真就是她的克星!
莫云芬有多愤怒,申冬就有多高兴,抱着三件宝贝走出鸣鹤斋,申冬难得孩子气的跳了两下,被太阳烤的火炉一样的街道也煮不化他满身的嘚瑟劲儿。
盛丘难得见他这幅模样,更多的话尽数咽了下去,突然明白了那句“你开心就好”的深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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