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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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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嘴一时爽, 爽完就遭殃,赵羽丰杂七杂八的吃得多, 也不知道是哪一样把他克着了, 刚回到家就开始拉肚子, 接连跑了七八趟, 最后一次出厕所门的时候, 脚尖踢到防滑垫,两腿一软直接跪下晕了。

    贺相尧火急火燎的把人抱去医院, 挂急诊,等着第二瓶水输完赵羽丰才醒, 他感觉手臂木木的,P.Y火辣辣的, 看什么都是虚的。

    “宝贝, 醒了?”

    闻言, 赵羽丰偏头, 男神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被抓得乱七八糟,他登时乐了:“怎么弄成这样?”

    贺相尧捧着小模特没扎吊针的手使劲亲了亲:“你今天吓死我了,饿不饿?”

    “有点。”

    贺相尧招招手, 示意保镖把饭菜端上来, 甲乙丙匆匆退出去,不到三分钟又一人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每个盘子上都摆着三碟粥并三样小菜。

    赵羽丰伸长了脖子去看:“怎么全是粥啊?”

    “你这个星期都只能喝粥。”

    赵羽丰不敢相信,他都成这样儿了,男神还克扣伙食:“老板,别这样啊。”

    “忌口好得快,乖。”

    赵羽丰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男神,贺相尧铁石心肠的把他往上抱了一点,背后垫上枕头:“想吃哪一种粥?”

    赵羽丰龇着牙做鬼脸,他小时候饿怕了,最不喜欢汤汤水水的东西,以前喝补汤还能安慰自己原材料贵,不喝浪费,现在这米多便宜啊,五块钱一斤顶天了:“哪一种都不想。”

    贺相尧把小模特那点心思摸得透透的:“一碗要五百块,你不喝我就倒了。”

    “五百?”赵羽丰急了,猛的直起身,牵扯到手上的吊针,疼得龇牙咧嘴:“傻啊,这么贵也买。”

    “喝不喝?”

    “喝。”每一口都是钱,赵羽丰吃得非常珍惜,唇边沾上一点都给舔得干干净净。

    贺相尧不敢多喂,喂了小半碗就停手了,赵羽丰吃得正起劲,甭说,贵也有贵的好处,一碗粥也能做出花儿来,吃完唇齿留香,回味无穷:“我还没吃够呢。”

    “明天早上再吃,小心又拉肚子。”

    “再给我吃一口呗,还有八碗我尝都没尝到。”

    “正好给保镖加餐,他们大晚上的跟着跑,也该饿了。”

    赵羽丰:“……”

    贺相尧脱鞋上床,看了看小模特的手背,针口淤青很重,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乖,再睡一会儿,我守着你把这瓶水输完。”

    床很大,目测有一米八,两个大男人睡也不挤,赵羽丰现在丁点睡意都没有,小眼神四处乱瞟:“我不困,你把手机翻出来,我要看剧,今天周六,《零号的美好时代》该更新了。”

    病人最大,贺相尧纵着他,一手垫到小模特背后,一手拿平板。

    赵羽丰歪歪斜斜的趟在男神怀里,目不转睛盯着屏幕。贺相尧非常尽责的充当着手机支架,手臂稳稳的支着,一动不动。

    剧里的零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羽丰也跟着红了眼眶,贺相尧心疼:“宝贝,怎么哭了?”

    “凌浩怀孕了,可是他男人逼他去打.胎。”

    “嗯?”贺相尧看看屏幕,里面有个大肚子的小白脸:“男人,怀.孕?”

    赵羽丰抽抽鼻子:“他是改造人,有子.宫的,他男人明明知道,还每次都不.带.套,好坏啊。”

    剧情太过神奇,贺相尧受到了冲击,赵羽丰哭哭啼啼的扯着男神衣领擦眼泪和鼻涕:“凌浩好惨的,他从小被父母遗弃,后来又遇上黑心.孤.儿.院,给他做了改造,想拿他赚钱,还好后来被领.养了,可是领.养他的这家人也不是好鸟,把他送给了领头上司的儿子玩。”

    贺相尧轻轻拍小模特的背:“乖,不哭了,不哭了,都是假的。”

    赵羽丰哭得鼻头都红了:“老板,我好喜欢你,你比里面的渣男好多了。”

    贺相尧:“……”高兴不起来。

    凌浩被强拉到医院,赵羽丰整颗心都揪起来,拼命祈祷:不.要啊,不.要啊,可他的祈祷没用,凌浩还是被硬拉进了手术室,裤.子也被.脱.了,四个黑衣人把他固定到手术台上又迅速退出去。

    赵羽丰不敢看,偏着头,用手捂住脸,胆战心惊的从指缝里瞄。

    贺相尧也被小模特的情绪感染,不自觉有些紧张。

    背景音乐戛然而止,手机里只剩下凌浩的哭声,渣男和他对视,默默解开裤.腰.带。

    赵羽丰:“?”

    室内很快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贺相尧被叫.硬.了,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看高清□□的动.作片,却什么都不能做,怎么想怎么悲催。

    赵羽丰表情有点小尴尬,追了半年的剧,头一次.开.车就被男神遇上,关键是凌浩那个地方还比他粉。

    贺相尧不自在的动了动:“还看吗?”

    “看。”

    都是成年人,赵羽丰尴尬了一会儿就恢复正常,贺相尧眼神专注起来,新世界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扇又一扇,心想:还能这样?那种姿势也行?

    赵羽丰身上有点凉,特别是看着凌浩.吞了手臂之后贺老板也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背后的寒毛直接立了起来:“老板,我不行的啊。”

    “我知道,你比他.紧.多了。”

    赵羽丰:“……”

    片子里打斗了二十多分钟,贺相尧看完就进厕所洗冷水澡,赵羽丰怂回被窝,等着男神回来了又蠕动着蹭到男神怀里:“好困。”

    贺相尧叫来护士取针,等人走了,才睡下去:“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咱们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再住几天。”

    “别,是药三分毒,我真没事儿了。”

    “有没有事儿是医生说了算,你什么时候硕博连读,考个执业医师证回来,我就听你的。”

    赵羽丰不说话了,他连大学都没读过,心里想着明天就上网买台真空封口机,先把卖牛肉干的事业发展起来再说,免得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输了太多药水,赵羽丰清晨就被.尿.憋醒了,他半眯着眼睛去放了一次水,又倒回床.上。

    贺相尧被压醒,把小模特露在外头的两只脚裹进被子里继续睡。

    回笼觉睡到八点,夫妇俩同时被饿醒,赵羽丰躺得骨头都酥了,像条鱼鳅一样在男神怀里扭来扭去,非要出去吃饭。

    贺相尧拗不过,叫人找了副轮椅回来:“要出去也行,我推你。”

    赵羽丰:“……老板,你今天又不上班吗?”

    “下午去。”

    这公司早晚要垮,赵羽丰发展自身事业的决心越发坚定。贺相尧把小模特像捂月.子一样裹了里三层外三层,再抱上轮椅。

    裹得太厚,赵羽丰动都不方便动,虽然感觉男神有点小题大做,但心里还是挺受用,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医院周围的绿化做得很好,大清早的还有雾气,赵羽丰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气,感觉自己又重新充满活力:“老板,晾在阳台上的牛肉干你叫人帮我收了吗?”

    “收了,放在冰箱。”

    “儿子呢,儿子喂了吗?”

    “饿不着它。”

    “咱们今天吃什么?”赵羽丰终于拐到正题,眼神里充满期待,他都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可以吃肉了,再不济多喝几碗粥也行。

    “粥,你只准喝一碗。”

    赵羽丰不服气:“老板,我好了,一碗粥垫底都不够,会饿出毛病的。”

    “医生说你这几天再拉肚子很容易拉.脱.肛。”

    赵羽丰声音弱下去:“我真的感觉好了。”

    “乖,我陪你吃一样的,就忍这几天。”

    粥是保镖甲趁天还没亮的时候开车跑了大半个市区买回来的,一直放在保温桶里,现在还热乎着。

    赵羽丰选了个漂亮的小花坛停下,贺相尧让人把粥和小菜都放到花坛上:“想吃哪一种?”

    “一样尝一点不行吗?”

    “不行,医生说你不能吃得太杂。”

    赵羽丰不情不愿的选了一碗五黑补.肾粥,几口喝完,就眼巴巴的看着贺相尧的饭碗。

    碗挪一下,他的眼神就跟着挪一下,小模样看起来像是被虐.待惨了,贺相尧扛不住,舀了半勺小米粥喂过去:“只许吃一口。”

    赵羽丰把勺子.舔.得光可鉴人:“再喂我一口酸萝卜。”

    贺相尧:“……”

    这人就不能惯,越惯越会蹬鼻子上脸,贺相尧皱着眉把小模特往回推,赵羽丰扭着脖子去看没吃完的饭菜。

    “别看了,脖子都快扭折了。”

    “老板,我真的还想吃口酸萝卜。”

    “又没怀.孕,吃什么酸。”

    “万一怀了呢?”赵羽丰为了口吃彻底不要脸了:“你天天都弄,我很有可能中标的。”

    “戴了.套。”

    “戴.套.也不一定防得住。”

    “你一个男人怀什么怀?”贺相尧语气凶起来:“怀了用屁.股生吗?”

    赵羽丰小小声反驳:“凌浩也怀了啊。”

    贺相尧:“……”看多了电视剧果真影响智商。

    男神表情严肃,赵羽丰也不敢再狡辩了,撸起衣袖去摸花坛里的冬青树,树叶上凝着露珠,摸起来凉凉的有点冻手。

    走到医院门口,贺相尧又掏出湿巾把小模特的手擦了一遍:“别乱.摸,很脏。”

    赵羽丰没回话,万万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上方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要不是两个人都坐着轮椅,说不定就打起来了。

    方栋冷哼一声:“好巧。”

    “不巧”,赵羽丰还不知道他爸那个事儿背后有方栋的影子,但光凭情敌这个身份就足够两人撕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霉。”

    “大清早就遇上疯狗乱叫,我也挺倒霉的。”

    “你TM说谁是疯狗呢?”

    “谁在乱叫就是说谁。”

    赵羽丰嘴笨,说不过,气得胸口疼,贺相尧一句没反驳,推着他往回走,上次那事儿碍于李思勤的面子不了了之,现在人主动撞手里来了,就不那么容易善了。

    回到病房,扎上吊针,赵羽丰脑袋才转过弯:“我受欺负了,你怎么都不帮忙?”

    贺相尧转身端了杯热牛奶回来:“喝不喝?”

    “喝。”

    生气哪里有喝牛奶重要,赵羽丰饿得发慌,叼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啜着,转眼就把刚刚的插曲忘了。

    方栋又砸了一堆东西,护工被吓得不敢进屋,忙给方健打电话,方健连衣服也顾不得晾了,打了个车赶过来,远远的就看见护工额头上破了个血口子,小跑过去:“他又发脾气了?”

    护工也有五十多岁了,黄土埋了半截的人,头一次遇上这么不讲理的小年轻,忍不住抱怨:“方先生,你看看我这伤,你弟弟砸的。”

    “先去包扎,医药费我付。”

    “别,方先生,医药费我不要了,你还是把这段时间的工资给我结了,再呆下去我这条老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方栋就折腾走了八个护工,今天这个老大姐坚持了一周,还算耐心好的,平时也是任劳任怨,方健不好意思多留她,给人家结了双倍工资,陪着包扎了才回来。

    方栋砸完东西就开始哭,他有太多的不满和怨恨,事到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贺相尧对他视而不见,《双.龙.记》只红了付南一个人,多年的积蓄砸下去,连个水声儿都没听见。

    哭声穿透门板,涌进方健的耳中,一声声像是针扎进方健心里,他轻轻推开门:“小栋。”

    兄弟哪里有隔夜仇,上次不欢而散,方健在家里郁闷了几天就心软了,帮忙找了护工,又每天炖汤拜托护工端给方栋补身体,自己却一直拉不下脸过来见一面。

    方栋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来炫耀那死胖子对你有多好?”

    来人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穿着考究,不用细看就能知道过得很好,两人对比鲜明,方栋窘迫过后就生出恼怒,先前那点欣喜也被嫉妒所掩盖过去:“不用你假惺惺。”

    方健僵了僵,挤出一个笑:“小栋,我就是来给你送吃的。”

    “你弄的东西我可不敢吃,谁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

    先前预想的那些久别重逢的场景顷刻间破碎,兜头而来的一盆冷水把方健浇清醒。

    他以为时间这么久了,方栋就算有再多的气也该消了,他们兄弟俩好好谈谈,过两个月再回去给李老板认个错,一切都能和以前一样,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空想。

    方健把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你爱吃吃,不想吃就倒掉,今天这个护工被你砸走了,新的护工估计要明天才来,有事儿就找护士。”

    “鬼才稀罕你的汤,打发叫花子呢,滚。”

    保温盒被扫到地上,汤汁溅出来打湿了方健的裤脚,他最后的耐心终于被耗尽:“我以后都不会给你送汤了。”

    方栋心里颤了一下,有种莫名的恐慌,他知道方健这次是认真的,却说不出任何服软的话。

    方健走了,地上的猪脚汤慢慢凝固,原本香气四溢的东西,彻底冷下去之后却多了一股难闻的油腥味儿。

    方栋把手盖到脸上,眼泪不断涌出来:凭什么啊,明明以前都是随便打骂的,现在说几句就走了,你把我惯成今天这样,却不想负责,哪有这么容易。

    方健心里很乱,徒步走回家已经是下午,李思勤锻炼完了回来没看见人,电话也打不通,差点把别墅掀了个底朝天。

    门卫隔的远远的就看见方健,精神一振,连滚带爬的跑进屋:“老大,方少爷回来了。”

    李思勤猛的坐起身:“哪儿,哪儿呢?”

    “门口”,门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吞了口唾沫,道:“快进来了。”

    李思勤赶紧出去迎接,方健莫名其妙被抱了个满怀,嘞得气都快喘不上来:“放……放开……”

    李思勤稍微松开了一点:“电话也不接,去哪儿了?”

    “就是出去散个步”,方健摸摸兜,原本放在里面的手机不知去向,兜底破开一个大洞,他的手指从里面穿出来。

    洁白的手指和黑色大衣形成鲜明对比,李思勤火了:“操,哪个王八犊子敢偷你的手机。”

    手机才买没多久,是上次李思勤换手机一起给他买的,方健连一些新功能都还没摸透就被偷了,心情也很烦躁:“我不知道,没注意。”

    “算了,丢了就丢了,明天给你买新的,下次出门记得带两个人,别自己出去,我不放心。”

    “嗯,知道了,买菜离得这么近,就不用带人了吧。”

    “买菜支使他们去买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你,我付工资请他们回来吃白饭的啊。”

    方健:“……他们不会买,上次我让买香葱,结果却买了两把韭菜回来。”

    门卫腿一抖:“方少爷,我保证下次不会了,上次跑得太急,不小心看错了。”

    方健不信,韭菜叶子和葱差别多大啊,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至于看错,但他也没拆穿:“我喜欢自己买菜给你做饭,你别这么霸道行不行?”

    声音软绵绵的,说什么都像在撒娇,李思勤被哄顺毛:“想自己买就自己买,把他们带上给你提菜篮子。”

    方健想象不出来买菜带保镖的画面,菜贩子不觉得他有病,他也觉得自己有病,只得打个哈哈,暂且不提。

    李思勤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搂着人进屋,瘫到沙发上。

    方健坐在他大腿上,觉得触感没以前好了,以前是软绵绵的一大滩,现在变成了结实的一大滩,坐久了还有点咯屁.股。

    李思勤减肥颇见成效,体重没下去多少,但瘦了一大圈,很多肥肉都转成了肌肉,他还在继续努力,争取春节之前练出人鱼线。

    说实话,方健不太喜欢李老板减肥,以前两个人睡一块儿,他总梦到自己抱着个大号玩偶,现在两个人睡一块儿,他总梦到自己身上压着五指山,天天晚上说梦话:“师傅,师傅,快放我出去。”

    李思勤.贼.坏,被吵醒了就翻出手机录音,还小声答应:“徒儿,等会儿啊。”

    说完就开.搞,把他.日.了还装无辜,非说是看他做噩梦了才弄出动静的。

    坐着坐着李思勤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两根指头探入方健大衣上被划出来的口子,摸到羊毛衫,再从羊毛衫下摆伸.进.去,磨挲着小细腰。

    方健一把将手拍开:“洗澡了吗?就知道乱来。”

    “马上洗。”

    “跑完步回来又没换衣服?”

    “马上换。”

    “说多少次了,你就是记不住,汗湿了的衣服要记得换,不然感冒怎么办?”

    “知道了。”

    “你看你,汗水都干了,浑身臭哄哄的。”

    “好了,好了,我马上去洗澡”,李思勤被念叨得落荒而逃,却还记得那码子事儿:“宝贝,我先洗,洗完咱们继续啊。”

    方健哭笑不得,坐了会儿,估摸着男人已经洗好了才上楼。

    李思勤水都没擦,大大咧咧的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减肥成果,真的瘦下来了他才发现瘦的好处,动作灵活了,耐性也更好了,一百零八式.做.完指日可待。

    方健看着地上那一串水印脸就黑了,撸起袖子拿拖把,搞卫生。

    李思勤屁颠颠的跟着:“宝贝,不是请了阿姨的吗,等她来弄就是了,咱们先做正经事儿。”

    “做个屁,你什么时候看见阿姨上楼了,楼上全是我打扫的。”

    “辛苦了,辛苦了”,李思勤捏着拳头轻轻帮他捶背:“来,上.床,我给你好好揉揉。”

    上.床还不是只会揉屁.股,同一个套路用的次数太多,方健已经不上当了:“起开,等我把地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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