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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亲领诸侯联军在先锋公孙瓒发兵一日之后开进,每日都是清晨行军傍晚扎营,大军的速度倒也不慢,一路平安无事。肖大公子此次担任军需官显得很是清闲,一路上和孙坚袁术韩馥等人都是言谈甚欢,一众诸侯却也颇喜与肖郎一处,因为他的那种轻松很能给人以必胜的信心。
但到了第二日傍晚扎营之时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却原来前方传来消息,公孙瓒的先锋部队在初战连捷之后轻敌冒进,被徐荣用诱敌之法大破,双方缠战之两路西凉铁骑的出现彻底击破了瓒军的防守,此一战北平士卒伤亡惨重,幸得白马义从战力坚强,严纲,关羽,张飞等战将拼死断后公孙瓒才能得脱,但大将严纲猛将张飞都是身受重伤……
肖毅是在营中沐浴之时得到袁绍士卒通传的,每日黄昏都是恒之沐浴之际也成了他的习惯。收到消息恒之可没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想法,徐荣徐叔耀统军之能果然非凡,而率军前来的亦不是他想象之中的陇右华雄。
迅速穿戴肖毅便直奔帅帐,他还没忘了带上自己的装备,不是说严纲张飞重伤吗?连燕人张翼德都是如此可见最后的断后之战惨烈到什么程度!而今日论起对战场常见内外伤情的处理,便是周勤都要对恒之甘拜下风!过人的天赋加上无数次的实践,肖毅与此也已然是大国手水准了。
恒之快步而行片刻便到帅帐之中,见是肖将军前来帐前士卒自然不会阻拦,待得进了帅帐肖毅第一眼就看见了袁绍帅案之前站着的公孙瓒,此时的白马将军已经没有了出征之时的意气风发,浑身斑斑血迹,盔歪甲斜显得颇为狼狈!而诸侯见肖毅进帐,眼光中也有了不同的含义。
公孙瓒北平军的强大众人皆知,可没想到却是如此轻易的被董军大将徐荣击败,给每个人心头都压上了一座大山。再想想二人之前的相争,倘若此次的先锋换了肖毅又该如何?百战百胜的肖郎会不会被徐荣击败?他又会不会给联军带来一场大胜?可惜战场上是不会有如果的。
见肖毅前来公孙瓒也是转过头来,此时是一脸的疲倦与憔悴,还有几分羞惭,但并没有迟疑而是立刻言道:“瓒一时不查为敌所趁折却联军威风,只求冠军侯速速对仲甫翼德施救,若非其死战,瓒不得脱也!”说完他是深深的给肖毅一躬身,却原来二人伤势沉重军中医者言非冠军侯不能。
“将军免礼,此乃毅之分也。”肖毅微微侧身言道,原本还想说上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此时这句话更适合袁绍来说,严纲与他有故,张飞也是他极为欣赏的,当先行施救,而公孙瓒如此倒也能见他的性情。
“盟主,严纲将军乃我军大将,翼德亦是勇武过人,此时人命关天,毅请先行前往。”对公孙瓒说完恒之又转向袁绍言道。
“恒之速速往之,稍后再议军情。”本初亦急忙言道,和肖毅同袍日久,恒之这方面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哪次大战之后不见其忙碌的身影?
“诺,各位,毅先行前往。”肖毅答应一声转身快步而去。
“盟主,此次因瓒之失不但连累手下儿郎更是折却我军威风,若有责罚瓒当当之。”望着肖毅的背影出了会儿神,公孙瓒转对袁绍正色言道。
“公孙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董军大将徐荣徐叔耀善于统军,又有华雄的诸将及西凉铁骑相助,此战之败固有将军之错亦有绍料敌不周之过,即使一败,胜回便是,公孙将军只要戒之,亦不必因一战消沉。”袁绍微微沉吟缓缓出言道,且不论公孙瓒之失,目前的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因此他表现的到时十分淡然,似乎并不把此战之成败放在心上。
一众诸侯见袁绍这般也是暗暗佩服,袁本初可以担当盟主此份冷静亦是不凡,而公孙瓒闻言更是颇为感激,当下言道:“多谢盟主宽宏大量。”
“伯圭请入座,各位,徐荣借我军不备小胜一场,但如今敌暗我明之势已然不在,虽是小挫我军主力尤在,却不知哪一位可以继公孙将军担当先锋之责?”袁绍微微一笑让公孙瓒入座,随即又对众人问道,此时联军急需一场大胜来振奋士气,但若全军压上一来示弱,二也怕徐荣退兵固守。
“盟主,公孙将军的北平军实力强劲却依旧为徐荣所败,敌军兵力雄厚亦是一因,以老夫观之想要胜那徐叔耀则非肖恒之莫属,而若是恒之担当先锋,老夫虽然老朽也不愿落于人后,愿亲自领兵助之。”袁绍话音一落竟是徐州刺史陶谦首先接道,说话之时也略带歉意看了公孙瓒一眼。
公孙伯圭心中当然不服,可此时败军之将还能说些什么?那边冀州刺史韩馥闻言亦是言道:“陶公所言不差,今次先锋之职确非肖恒之莫属,肖郎定边有百战百胜之名,恒之乃万人敌之将,定可击败那徐荣。”
“冠军侯若是出兵,信亦愿领兵助之。”那里又是济南相鲍信言道。
“盟主,坚亦愿与董军之战,不过诸位所言不差,恒之向有百战百胜之名,当为此时先锋最佳人选。”孙坚也是起身言道,此言一是真心实意二也是感念肖毅教导孙策之徳,和恒之并肩作战亦是不差。
有这几人带头,一众诸侯也是纷纷应和,袁绍心中暗道肖毅善战之名果然深入人心,不过眼下之局也确需肖毅出马他才能真正放心。
不提帐中一众诸侯论先锋之事,却道肖毅快步来到伤兵营,只见严纲与张飞都是睡在床榻之上,后者面色惨白当是有了颇为严重的内伤,而前者早已是昏迷不醒!刘备关羽见肖毅前来是急忙上前,从二人口中肖毅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张飞居然在单挑之中被人击成重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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