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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最初的剧痛,有了两天的缓冲,古小月好过多了。女大夫笑着说过,怀孕还是顺产的好,不仅对孩子好,而且产妇也容易恢复。
生完孩子的当天晚上,李母与李父带着李光明就回家了一趟,留着李光华守着母子三人。古小月一直昏睡着,两个娃娃也睡得香甜,李光华看着母子三人安宁的睡容,心里涨得满满的,幸福无比!
村里人见李父李母满脸喜气的回了村里,小俩口却没有回来,都忍不住询问情况。李母夸张地笑道:“生了,生了!我们家小月生了一对龙凤胎,哈哈!什么?长得像谁?两个娃娃长得一模一样,与我们家华子小时候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哈哈!”
看着李父李母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样子,村里人更加好奇了,这附近几个村子里还重来没有人生下过双胞胎,还是这么福气的龙凤胎呢!
家里,李爷爷李奶奶正急的团团转,刘艳芳倒是有些事不关己的样子,该干嘛干嘛。李奶奶瞅着她大孙媳妇这个样子,不由得憋了瘪嘴。
好容易,天都黑了,李母三人就回来了。看到喜气洋洋的三人,李奶奶激动问道:“华子他娘,华子媳妇怎么样了,生了男孩还是女孩啊?”
刘艳芳凑到李光明身边,就看到她婆婆哈哈大笑道:“生了,生了,华子媳妇生了个龙凤胎,爸妈,你们一下子就有了曾孙子曾孙女了!”
“啥,龙凤胎?”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刘艳芳的大家同时忽略了,李奶奶拉着李爷爷的手激动道:“老头子,我没听错吧,华子媳妇真的生了对龙凤胎?哈哈,咱们老李家终于有后了!”
李爷爷颤颤巍巍地抖着,老俩口这副情形让李家人看了十分不好受。自李光明结婚以来,这么多年了,老俩口等得头发都白了,终于盼来了心心念念的曾孙子。
刘艳芳看着一大家子喜形于色,内心充满了苦涩,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凄苦地念叨道:“老天爷,我的孩子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李母杀了老母鸡,李爷爷拿出了一根老山参,混在一起炖了,香味溢满了院子。不顾家人的劝阻,老俩口坚持要与李父李母一起到镇上看望新出炉的曾孙。
等古小月醒来吃上鸡汤时,两个小娃娃已经被李爷爷李奶奶抱着舍不得撒手了。就是李父李母都挨不着边,这让靠在李光华怀里的古小月十分好笑。
为了调节气氛,古小月吃饱喝足后,便将小娃娃取名字的事提上了日程。果然,李爷爷听了后就停止了晃荡,皱眉沉思,想着要给乖孙取个好名字,而李父也借机能好好地看看他大孙子。
经过两对老人激烈地讨论下,古小月的儿子闺女都有大名了。哥哥取名李天昊,妹妹取名李天雪,都是极好听的名字。
李奶奶与李母各抱着一个奶娃娃哄道:“哦,我们小宝有名字了,天昊,天雪多好听的名字呀!你们喜不喜欢啊?”当然回答她们的是奶娃娃吧唧小嘴吐泡泡的可爱表情,可算是把几位老头老太太萌的一脸血。
古小月与李光华笑着对视一眼,夫妻之间已经是心意相通,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此刻的心情。古小月靠在男人壮实有力的怀里,看着公公婆婆,爷爷奶奶这般疼爱她生的孩子,生出一种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的感慨。
因为古小月是顺产,女大夫说了,只用再住三天院就能回家,只要不见风就好了。毕竟李家是农家,住在医院里可是要花不少钱,在不影响古小月身体的情况下,能够俭省一点是一点。
三天里,古小月顿顿不离鸡汤,本在怀孕时就圆润的身子,现在更加红润,看起来十分丰满。
当然,别的地方不见有脂肪囤积,唯独胸前两只小包子已经发酵成李光华都不能一手掌握的大馒头。
有了这样大的成长,古小月的奶水自然很足。只是初奶很难得出来,小天昊吸了半天都没有动静,最后憋着气脸哭得通红。
龙凤胎之间都有一种神秘的感应,哥哥哭了,妹妹小天雪也跟着大哭起来。这可是急坏了一大家子,因儿媳妇喂奶,李爷爷与李父不好在场,李母与李奶奶都是有经验的过来人,看着儿媳妇白皙细嫩,粉红细小的尖尖,便让李光华帮着吸出来。
这个耻度太大,古小月有些接受不了,反之李光华则是一脸亢奋的欣喜。李奶奶与李母笑呵呵地出去关好了门,留着李光华磨刀霍霍向猪羊。
摸着在自己胸前不断吮吸着的脑袋,古小月羞愤欲滴,整个人敏感得不得了。天知道李光华这一刻有多煎熬,自古小月怀孕八个月后,他就只能看得摸得吃不得,天天晚上都是洗凉水澡才得以把持得住。
此刻带着奶香的酥胸半露,李光华颤抖着亲上了儿女未来一年的口粮。抵制住酸麻的电感,不一会就通了,李光华吸到了古小月的第一口初乳。
拍开舍不得放嘴的男人,在他欲求不满的眼光下,抱起嗷嗷待哺的兄妹俩,一边一个大吃起来。
小娃娃人小力气倒是大,吸奶的声音可是不小,古小月看着小儿子小女儿一鼓一鼓的小脸蛋,心里的满足感爆棚。
三天后,古小月就被包裹成一个粽子,由着李光华抱着坐上了回猫石村的拖拉机。两个娃娃也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李父李母一人一个,一家六口在村里人羡慕热烈的目光下回到了家。
文曼丽也在这三天内去看过古小月了,她和吴辉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满嘴的赞叹与羡慕。以至于,这几天晚上,小夫妻俩格外的努力,用文曼丽的话来说,她也要早日生个娃娃来玩一玩,最好是女娃娃,将来长大了,可以给小天昊当媳妇。虽然大家都当作是一句玩笑话,殊不知,却一语中的!
现在古小月出院回家了,文曼丽更是赖在李家不愿意走,她抱着小天昊,也不顾小娃娃听不听得懂,一直念叨着要给她生个妹妹当媳妇。
古小月无语的同时,也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文曼丽与吴辉长得好不说,而且两家关系这么好,要是能结为儿女亲家是最好不过的!
村里的人一拨接一拨来到李家看望稀奇的龙凤胎,兄妹俩不怕生,出生没几天就长的白白胖胖的,尤其是李天昊长得虎头虎脑的,特别讨人喜欢。
李母在外面可有面子了,李家也算是再一次出了大风头。全家人只有刘艳芳对两个孩子不冷不热的,古小月却松了口气。
她不奢求刘艳芳能够喜欢她的孩子,但是只要没有坏心,她就满足了。她的灵泉水没打算给刘艳芳用,她不是圣母,做不到以德报怨,说不定帮了人家之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古小月很自私,这辈子,她就想守着李光华好好过日子,抚育好孩子们健健康康的长大,她就满足了,别人的事,她全然不会放到心上。
一天一天,在李光华千盼万盼下,古小月终于出月子了,这就意味着他吃素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古小月一出月子就狠狠地泡了一次澡,月子期间,为了让李母安心,她可是忍住了到空间泡澡的冲动,只是乘没人的时候,用参了灵泉水的热水擦擦身子罢了,可算是摆脱了这种日子。
洗的白白的,给两个小祖宗喂了奶,古小月兴致勃勃,意气风发地出门见客了。今天是李家两个小宝贝的满月酒,外面院子里可是摆了六桌酒席呢!
不出意外的,小兄妹俩得到了一致的夸奖,在她们不耐烦即将大哭出声之前,古小月就带着小娃娃回了房间。
今天一大早,古小月就发现李光华看她的眼神不对,那种狼一样的,恨不得立即吃了她般的火热,弄得她全身发软,生完孩子后,身子尤其敏感,哪怕只是他一个眼神,古小月都动了情!
门外众人闹哄哄的,古小月哄睡两个孩子后,刚想出门,就从背后被人搂住了。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就感觉到了这个人是李光华。
不待她反应,这个男人就直接褪了二人的衣服,嘴里不停地说着:“宝贝,想死我了!”双手不停地在古小月敏感部位游走,没过一会发现女人动情后,就一举攻占了领域。
一场激情过后,古小月累的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偏身旁的男人不知足,一双手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子,最亲密的地方仍然紧密相连。
没有想到男人猴急到了这个地步,大白天,满院子的客人就拉着她迫不及待地亲热起来,忍不住娇嗔道:“你个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这还是大白天呢,要是有人知道了,我就没脸见人了!”
李光华用嘴堵住了娇气怨怪的话语,俯身下去,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运动。最后还是要送客了,李父发现儿子不见了,李光华才恋恋不舍地丢下一句“宝贝,我晚上再好好疼你!”跑出了房门。
有了小孩子,李家就更加热闹了。有李爷爷李奶奶外加李父李母,完全不用古小月夫妻操心,李光华也有了大把的时间与机会拉着娇气痴缠。
就这样甜甜蜜蜜的过了几个月,在75年的春天,猫石村走了不少知青,又新来了一位女知青。
女知青到来的这天,全村的小伙子都挤上前去观看。因为古小月与陈秀梅都嫁给了农家汉子,这些小伙子心中都对年轻漂亮的女知青有了期待。
古小月没有去凑热闹,只是听文曼丽时不时地传来八卦,说是这个林姓女知青娇气无比,人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又十分傲慢,偏村里的小伙子都像蜜蜂一样围在她身边。
听说林姓女知青长得娇娇弱弱的,什么活都不会干,听说林姓女知青因为吃不了苦,很快就答应嫁给了村里一个叫李大山的农家汉子,成亲之后,被李大山宠溺得不像话,偏李大山母亲看不惯,婆媳俩可是纷争不断。
太多的听说,古小月从一开始的感兴趣到最后的无语,到最后听到这个作妖的女人,她就自动屏蔽。
春去秋来,经历了一轮寒暑,1976年的春天也已经来临。这时候,李家的两个小宝贝也已经有两岁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儿别提多可爱了,他们已经能够流畅的说话,每当他们软软糯糯得喊着你时,你都恨不得把他们疼到骨子里。
他们出生到现在,古小月与李光华一起,带着小宝贝回家见了一次古妈妈。本来还拉着脸生气的古妈妈,在见到两个心肝宝贝,立刻就化身为慈祥的外婆,抱着兄妹俩,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由此,李光华这个女婿,古家算是正式认下了。
古小月的姐姐嫁人后不久就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可乐坏了春生妈,古小月见到姐姐过的脸色红润,眼睛里充满着幸福的光芒,与上辈子的凄苦不同,古小月真心为她高兴也为命运齿轮的改变而感到庆幸。
初夏,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华国要恢复高考了,很多知青都沸腾了。在这几年里,他们想尽了办法回城,有关系的已经回去了,这些没有路子的还想着大概一辈子都要留在农村了。没想到绝处逢生,突然传来这个消息,这给了知青们一个巨大的希望。
这几年里,很多人已经在农村成了家,要想回城,农村的家属就是个负担。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李家人都担心得睡不着觉。
能够回城,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他们就担心古小月动了这个心思,会抛弃李光华与孩子们回城。
其实他们担心得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从收到这个消息后,多少人家都闹翻了天。就昨儿还因此闹出了一出人命。
两年前嫁给了李大山的林姓女知青知道恢复高考的消息后,她的心就活动起来了。可是就在这当口,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为了能够回城,她狠心闹得流了产,李大山家已经闹翻了,李大山的母亲当晚就将林姓女知青送到了知青点,不准李大山再管她的死活。
这个壮实心眼灵活的农家汉子经此一事,憔悴无比,整日里喝的醉醺醺的,看的旁人十分不落忍。
这件事发生后,有了知青的人家都把他们看的死死的,就怕他们起了心思破坏家庭。古小月就明显感觉到李家人的紧张与李光华的焦虑,她知道这个时候什么话都安不了他们的心,只能按照平日里一样,相信时间一久,自然能打消他们的忧虑。
最近一段时间,古小月被李光华折腾得不轻。每天晚上,这个男人就好像是度过最后一晚一样,拼了命地占有她,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又一次从昏厥中醒来,古小月抱着仍在她身上永不疲惫冲刺的男人,心里充满了无奈。这个时候偏偏不能拒绝,要不然他又得多想了,只得咬牙承受这无边无尽地颤抖与酥麻。
其实古小月根本就没有打算参加这一届的高考,毕竟孩子们都还小,离不开妈妈。要是她去上大学了,孩子怎么办,李光华怎么办,她是万万不能让他们伤心的。
今年不能考,明年总能考,古小月决定等再过一年,孩子们都大一点,李家人也对她放心点再参加高考。
因此,在村里人各种流言下,古小月这样镇定自若的生活,每天照顾好两个孩子,对李光华更加温柔体贴,与别的知青三天两头闹离婚对比,李家又成为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古小月的努力有了成效,家里的气氛不再那么紧张,虽然李光华时时刻刻都要守着她,一找到机会就做那事,古小月表示慢慢来,这个傻瓜总会明白她的心思的。
三年后,站在本市最好的师范大学校门口,一身红蓝格子裙,美若天仙的古小月正牵着五岁的龙凤胎,等着在给她报名排队的李光华。
众人的眼光都情不自禁的落在母子三人身上,画面实在是太美,他们舍不得离开视线。似乎适应了这种关注度,古小月浑然不在意,时不时地笑着回答兄妹俩的问题,眼光却一直追随着那个壮实温厚的背影。
有人沉不住气上前搭讪,一个自诩英俊潇洒的青年带着自以为最帅气的笑容问道:“这位同学,你也是新入学的大学生么?这是你的弟弟妹妹吧!长得真可爱!我叫王立鸿,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交个朋友?”
还不待古小月回应,背后就传来一句:“媳妇,我已经报好名了,你和孩子饿了吧,咱们吃饭去吧!”
古小月一听就知道男人又吃醋了,理都没理这个搭讪的王立鸿,满心满眼只有这个霸道又傻气的男人。
夫妻俩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李光华另一只手搂着古小月,一家四口亲亲密密地走远,时不时地还能听到孩子咯咯大笑声,在众人眼里是一幅温馨无比的水墨画。
可是王立鸿却傻眼了,他没想到这么漂亮年轻的姑娘有了男人不说,孩子都这般大了!他不是那种不洒脱的人,只是心里终究漾起浓厚的遗憾!
日子很长,生活很美,古小月坚信,只要她肯努力,这辈子,她就能给李光华最幸福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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